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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凌轻轻地抚摸着夏小雨的黑发,说:“小雨,我这次回家半个月,时间虽然不长,但我还是会非常想念你的。”
夏小雨紧紧握住方凌的手,说:“方凌哥哥,我会永远永远把你记在心里的,一直到老了都走不动了,头发也白了,还会想着你的。”
方凌笑了:“看看我的小雨,怎么这样多愁善感,我只是回去住几天,又不是生离死别,何必弄的这样难分难舍的?小雨,我这次回去给你买好看的衣服,好看的鞋子,好看的袜子。”
夏小雨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搂住了方凌的腰,哽咽着说:“方凌哥哥,你待我真好?”
方凌说:“小雨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不待你好还待谁好?”
夏小雨突然说:“方凌哥哥,其实马笑笑也不是很坏。”
方凌说:“她那样折磨你,还不坏吗?”
夏小雨说:“是我把她喜欢的男人抢去了,她恨我也是应该的。”
方凌说“小雨,今晚上我们不提马笑笑了,我们说点高兴的事情吧。”
夏小雨说:“好,我们说点高兴的事情。方凌哥哥,我今天决定做你的新娘了,这里就是我们的洞房,还有大红喜字,你看,我还扎了红头绳。”说着打开手电照着自己的辫子梢,方凌果然发现夏小雨的辫子梢上扎了红色的蝴蝶结。
但是这时候方凌还是没有明白夏小雨的用心,什么洞房、红双喜字以及辫子上的蝴蝶结,他都当成是夏小雨孩子气的浪漫。
夏小雨突然羞答答地说:“方凌哥哥,你不想看看我吗?”
方凌说:“我每天都在看着你啊。”
夏小雨说:“不是以前那样看,是……你不想给我脱掉衣服吗?”
方凌以为夏小雨开玩笑呢,就说:“想啊,我早想了。”说着就去解夏小雨上衣的扣子。他以为夏小雨一定会娇笑着阻止他,可他没想到,夏小雨居然一动也不动,任方凌给她把扣子完全解开。当他把夏小雨的上衣脱下来的时候,夏小雨把手移到自己胸前,解开了紧身胸衣的扣子。
3、他轻轻探索着夏小雨赤裸而饱满的酥胸,突然想,怎么小雨今晚上像变了一个人。
小雨浅声呻吟着说:“方凌哥哥,我要……做你的新娘……”说着,便软软地仰躺在草上。
方凌把夏小雨一把拉了起来,说:“不行,我不依。这么神圣的事情,我不会让小雨躺在泥地上、草堆中的。我会让你躺在松软柔和的大床上,体会我的温柔。”
夏小雨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起初方凌还以为夏小雨是跟他逗着玩,但是当他把手往夏小雨的脸上一摸时,却发现夏小雨的脸是湿的。他心中一惊:“小雨,你怎么真的哭了?”
夏小雨抽泣着说:“我要做方凌哥哥的新娘。”
方凌说:“你就是我的新娘。”
夏小雨说:“我今晚就要做方凌哥哥的新娘。”
方凌轻轻地抚摸着夏小雨说:“小雨,能和你那样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但是想把那么美好的情景留在最神圣的时刻去品尝。当我把你抱在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新房里,放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凝视着你那双美丽无邪的眼睛,热烈地亲吻着你湿润的红唇,然后轻轻地为你宽衣,然后我们两人每人吹灭一只红蜡烛,这时候我才把你由一个姑娘变成一个新娘……我爱你,所以我要等,等多久都愿意。”
夏小雨浑身颤栗,紧紧地搂住了方凌,激动地说:“方凌哥哥,你是真心爱我的,我能咬你一口吗?”
方凌心想,小雨今晚上古古怪怪的,就说:“咬吧,吃了我也行啊。”
夏小雨说:“一会儿你可不要喊疼。”
方凌说:“不喊疼。”就把一只胳膊放到夏小雨嘴下。
夏小雨抱着方凌的胳膊,先伸出柔软的舌尖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口就咬,而且慢慢用上了力量。方凌由起初的麻疼感到疼痛再感到巨疼,他挣了一下竟然没有挣脱,就尖声大叫起来。
但是夏小雨根本就没有松口的意思,反而越咬越紧,似乎不给方凌咬下一块肉来誓不罢休。方凌越越挣扎夏小雨咬得越紧,无奈之下他只好捏住了夏小雨的鼻孔,夏小雨这才松了口。
方凌马上打亮手电筒去照被夏小雨咬过的地方,只见那里留下了一圈由夏小雨整齐的小牙组成的疤痕,有的地方还渗出了血珠。
夏小雨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恐惧地看着方凌,问道:“很痛吗?”
方凌点了点头说:“你这个死妮子,我咬咬你看疼不疼。”
夏小雨就把一只胳膊伸到方凌嘴下,说:“你也这样咬我一口吧。”
方凌说:“我可不咬,我没那么狠心。”
夏小雨轻轻往方凌的伤口上呵着气,说:“以后会有一圈小小的疤痕,这是我给方凌哥哥留下的纪念。”说完后就慢慢地穿好了衣服。
方凌以为约会结束了,就准备往洞外爬,但是夏小雨却一把拉住了他,说:“方凌哥哥,你明天就要回家了,今晚上我们多呆一会……你给我讲故事吧。”
方凌问道:“讲什么故事?讲雷锋的故事还是刘胡兰的故事?”
夏小雨说:“讲你的故事,把你从小到大的故事一点点讲给我听。”
起风了。
虽然“洞房里”温暖如春,但是草垛外却秋风料峭。强劲的秋风发出低沉的嘶吼,把大树上的细枝黄叶粗暴的撕扯下来,默默地飘落在荒野间。
第二十四章 心有灵犀 (上)
1、翌日,方凌一早就来到夏小雨家敲门。刚刚敲了几下,夏小雨就把门打开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包。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方凌,说:“你今天真的要走?再住一两天吧。”
方凌说:“还是走吧,我的假期是从今天就开始计算的。”
夏小雨幽怨地说:“那好吧,那我去送你吧。”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很大的霜,田野里银装素裹,路面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霜凌。夏小雨见路上没人,就牵住了方凌的一只手,心中暗暗想,如果能这样牵着手在路上走一辈子,那该多好!……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就到了公路上。夏小雨把手里提着的那个小包递给方凌,方凌问道:“里面是什么?”
夏小雨说:“里面有六颗熟鸡蛋,还有我这些日子给你绣的鞋垫。”
方凌说:“鸡蛋我拿着,鞋垫你拿回去吧,我穿一双就跟你要一双。”
夏小雨坚决地说:“不行,你要拿着。”
方凌说:“好好好,听你的。”
夏小雨还要说什么,突然看见一辆客车远远地疾驰过来,脸色顿时就变了,留恋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方凌见夏小雨流泪了,立刻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说:“小雨,咱们也就分别几天的时间,你就不要流泪了。这些日子跟我在一起,你不但没得到快乐,却让你流了这么多泪,我很心疼。我这次回家就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爸爸妈妈,等今年过年回家探亲的时候,我就带着你。”
夏小雨抽泣着说:“方凌哥哥,小雨永远也忘不掉你对我的好……”
客车在他们跟前停下了,方凌说:“小雨,等着我回来。”说完这句话就往车上跑。夏小雨一直等方凌踏上车门才无奈地松开手。当客车缓缓开动的时候,方凌看到心爱的姑娘那一脸的留恋、绝望和悲伤的神情,想再安慰她几句,但是慢慢加速起来的客车顷刻之间就把小雨抛到身后了。
方凌从车窗中探出头来,只见小雨使劲地朝他挥手,那单薄的身体伫立在路中央,秋风吹动着她的长辫,显得非常孤独。
一路上夏小雨的影子老在他眼前晃动,他想自己不过就离开她十几天的时间,小雨为什么会那么伤心?想起昨晚上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悔。小雨主动提出那样的要求,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自己虽然是因为爱她才拒绝了她,但是会不会对小雨造成伤害呢?……
客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达总站了,一路上方凌都被这些问题困扰着。一下车,方凌看到爸爸和妈妈站在车站门口,便高兴的向他们跑去,那些困扰着他的问题也暂时撇开了。
妈妈欣慰地笑了,轻轻地在方凌的脸上抚摸了几下,说:“脸又晒黑了。”
方凌说:“是啊,越来越农民了。”
爸爸瞪了他一眼说:“农民怎么了?我和你妈妈都是在农村长大的,没有农民,哪有你?”
回到家后方凌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妈妈有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征求你们的意见。”
方凌爸爸说:“这么郑重其事的,什么事情?”
方凌说:“我在桃花谷交了一个女朋友。”
方凌妈妈问道:“就是曾经到我们家来过的那个马姑娘吗?”
方凌说:“我和马笑笑只是普通朋友,现在的这个女朋友,我们可是发过誓要相守一生的。”
方凌妈妈说:“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