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吗?当然我不能说这些不重要,但是事实上,对于一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这话一说完,二少奶奶和太太又同时不由得就顺着陈羽的话往下思索,陈羽看了看门帘,心说太太呀太太,今儿就让我给你好好的上一课吧。
他继续说道:“在我看来,其实一个女人最需要的,不是权势财富身份等等,而是有一个他心爱的男人来宠她,把她当作世间独一无二的宝贝儿来宠着护着娇着惯着疼着爱着,如此,即便是只过那普通人的生活,只要是每日有吃有喝,她就会感觉自己无比的幸福了。反之,比如太太,再比如以前的你,虽然是锦衣玉食,擎盖如云,但是其实呢?每天你们几乎都是生活在梦靥里,那个时候难道你没有发觉,你宁可舍弃了这些富贵,也只愿意要一个能天天陪你说说话儿的相公?”
这话一说完,二少奶奶不由惊诧地看着陈羽,陈羽笑了笑道:“如何?我可是说对了?是不是你会有这种感觉,自从你我在一起之后,虽然见面的日子少的可怜,但是即便不见面,每日价有个人可以想念,有将来的某一天那些销魂事儿可以期待,就会感觉这日子也过得蛮有滋味儿,可是不是?”
二少奶奶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陈羽说的这些年代的心理学专家和爱情大师们总结了几千年地女人心理。可正是说到了女人的心底里去,二少奶奶非但是一个女人,在情爱方面甚至是一个连普通人家女子都比不了的贵夫人,这个话便好像是专门为她说的一般,又怎么可能不会打动她呢。
过了一会儿,二少奶奶从对往日的回想中醒过来,愣愣地看着陈羽,过了一会儿。她眼中不由得流下泪来,却紧接着噗嗤一下,脸上犹自带着泪花捶了陈羽一拳,骂道:“再没你这么坏的人,竟然能把偷人家女人还说的好像很高尚似的!”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虽则你说地有理。但是,但是,太太毕竟是太太,我不许你打她的主义,否则,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你的婆婆?”陈羽笑问道。
二少奶奶把脸蛋儿深深地埋进陈羽的怀里,鬓发不住地在陈羽胸口磨蹭着,小声地说道:“你那套歪理,也只好哄哄我罢了,拿到太太那里。必然要被她驳得体无完肤,还是不要去丢人的好。再说了,那种事儿如果传出去。你竟然敢调戏自己原来的主母,以后你还怎么有脸在朝廷上行走?当然了,最主要地是,太太毕竟是二爷的母亲,而我,是二爷的妻子,如果你……,我将来怎么和太太见面呢!”
“那有什么不能见面的!将来你们可以做一对姐妹嘛!到时候你也就不用想刚才那样。累成那个……”
陈羽的话还没说完,铺天盖地的小拳头已经几乎要把他淹没了。二少奶奶一脸嗔怪地从被子里坐起来,一翻身骑到陈羽小腹上,也不理自己的上半身姣好的身子都露了出来,只是把连绵不断的小拳头往陈羽身上招呼,同时口中还连声地骂着:“你个大坏蛋,你休想!我叫你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我打死你!”
陈羽一边呵呵地笑着闪躲,一边讨饶道:“好了好了,我也是为你好嘛,还不是心疼你一直没个伴儿,有了太太做伴儿,你也就不必整天觉得自己有亏妇德似的了!再说了,这也是你对太太尽孝心,帮着你地婆婆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嘛!”
“还说,还说,打死你,打死你!”这时地二少奶奶,刁蛮的像一个小公主一般,只是不断地往陈羽身上落拳头,其实她拳头上那点力道,也只好给陈羽疏散疏散筋骨罢了,一点儿都不疼。
其实这也是陈羽身边的女人才有的毛病,这个年头的女子,哪里有敢打自己男人的,不过陈羽宠着她们,又觉得这种事也算得一件闺房乐事,如果两个人心里始终存着上下尊卑的规矩,那闺房里还有什么乐子可耍?
一边笑着躲闪着,陈羽又往门帘那里看了看,心里纳闷这太太也该进来了吧?再不进来自己都该走了,这好像不符合她的处事方式啊。难道,是她根本就没过来不成?再或者,是她觉得刚才被自己对她的儿媳妇说破了那黄瓜之事,一时脸皮儿薄,不好意思进来捉奸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时地太太已经是满脸泪痕,就蹲坐在门帘旁的地上,脑子里翻腾转悠地全是陈羽方才说的那番话,虽然她觉得这话有悖伦常,但是思来想去,却又总觉得这话正正巧巧的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想想自己过去这十几年的生活,还真的如他所说,简直就是一场不堪回首的繁华却空虚难耐的梦啊!
多少次梦里醒来摸摸身边,空空如也,身子就会寂寞的让人恨不得马上去死了算了,而每次不小心看到年轻人在那里打情骂俏,自己就会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黄瓜,十几年来陪伴自己这位贵妇人的,只有那冰凉的仿佛会永远冰凉下去的黄瓜。
有谁会知道,一个空闺怨妇,一个守了十几年活寡的女人,自己这些年的日子有多难熬。是啊,他说的对,有什么是比找一个人来疼自己更重要的呢?
第一章一四四 惟有淫贼留其名(四)
“好了好了,还没打够?”陈羽伸手抓住了一对挥舞着的小拳头,把犹自撅着嘴儿的二少奶奶拉进怀里,笑着说道:“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嘛,你就着急了,其实这件事听起来荒唐,可事实上却真是一件大好事,你若是能帮我跟太太搭个桥儿,说不定她将来还要谢你呢!”
“少胡扯!死淫贼,臭淫贼,你别想打太太的主意,更休想我会帮你办这样龌龊事儿,哼,贪心不足坏了良心的,专门就会坏人家名节!我是当初一时糊涂,上了你的当罢了,你还想去祸害别人,从我这里就不许!”二少奶奶撅着嘴儿道。
陈羽闻言哈哈大笑,说道:“名节这个东西,从来就是害人的,只不过是男人编了来约束你们女人的罢了,其实却总是那些编出这些东西来的人自己先偷偷的去破坏它,读书人最讲三纲五常,我大周开国丞相余子良便是前朝的进士,可他还不是偷了自己嫂子,最后干脆就娶回家纳了妾,你且说说,他的三纲五常在哪里?还有,所谓‘潘驴邓小贤’,是谁说的?还不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读书人闲琢磨出来的,讲的就是勾搭女子的方法,这种东西,你让一个女人怎么能总结的出来?一个不识字的庄稼汉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说,名节这个东西,是一部分人给另一部分人制定的规矩,咱们又何苦为了这些个陈腔俗调而约束了自己呢!”
二少奶奶简直听呆了。陈羽这话听上去虽然句句都是诛心之言,但是却好像很有几分道理,而暖阁外面地太太也被他这番话给吸引住了,要说精明,太太可是比二少奶奶还有胜过几分的,她听了这话,初时觉得陈羽又在故作骇人之论,但是听完了仔细一思量。竟是感觉这话有理的紧,竟有些论世警言的味道了。当下太太不由得心下骇然,心说这陈羽见人见事总有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现在说起这三纲五常,竟是如此精辟一针见血,可见此人倒是个了不得的奇才了。怪不得那么多人甚至皇上都如此看重他,如此说来,竟是自己以前根本就不了解他的缘故。
这时屋里的陈羽又说道:“你方才骂我淫贼,我便是淫贼了又如何?你以为淫贼也是等闲人能做得地?当今之世,好色之徒布行天下,几乎是个男人就好色,可是依我看来,这万千人中,能配得上淫贼这两个字的,也不过二三子而已。因此在我听来。你骂我淫贼倒是在夸我了!李青莲曾有诗曰,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淫贼留其名!说的就是我这种人哪!”
暖阁内外几乎同时响起羞羞的低啐声,只不过外面那声音太小。二少奶奶心神专注之下,没有听到罢了,而且啐了一口之后,她很快就笑了起来,陈羽虽然细心听着帘子外的声音,却也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二少奶奶风情万种的骂了声,“坏蛋!不要脸!”
见陈羽怡然自得地笑了笑。好像很是受用这称呼似的,二少奶奶脸上犹自带着笑意又说道:“人家李青莲何曾说什么唯有淫贼留其名了。都是你这等下作人自己把那好好的诗给改了,不伦不类!偏还拿来编排人家青莲居士,真真的也就是你敢这样罢了,别人家才不会像你这般作践青莲居士的诗呢,你这话若是让五妹妹听见,仔细她不啐死了你呢!”
陈羽闻言一愣,突然也想起了陈府里的五小姐,心道怪不得前两天得了两首李青莲的诗便总是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去办,却又怎么都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儿呢,却原来是惦记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