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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来柳隐此来竟是告别来了,以后她进了宫,两人再想见面可就难如登天了。
不过陈羽还是一躬身做了个礼,口称,“恭喜姐姐,贺喜姐姐”,然后说道:“虽然说是姐弟之间轻易见不上面了,但是那里毕竟才是姐姐的去处,也是姐姐的舞台,等到姐姐在里面站稳了脚跟,要再见面,倒也不是难事。不过,姐姐此去倒也凶险,一切还宜小心在意为上。”
“这些我岂有个不知道地,又要你来叮嘱?罢了罢了,天都黑了,我且去了,改日里你来观里为我送行吧,到时候凭你有什么话儿要嘱咐的,我一体地听着就是了。记着在家里要疼你媳妇,要是让她受了委屈,我可不依你,仔细耳朵给你拧下来呢。”
柳隐说着又转身对绮霞道:“好了,你也回屋去吧,外面冷,你怀着身子还是不要呆在冷风里,有什么事儿便差丫鬟们去做,不要什么事儿都自己动手,那样要她们来还做什么了?你自己看看这都多大了,还乱动,仔细出点儿事儿,到时候可不心疼死我。行了,陈羽你送我到门口,其她你们都站下吧!”
陈羽也明白有些话确实是不合当着自己妻妾的面儿说,自己心里吃点惊吓无所谓,但是这些朝廷争斗地事儿,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了,一则知道了也没什么帮得上的,二则徒然跟着担心。所以刚才柳隐拦下了他的话头,他便也不多说,此时柳隐要走,陈羽便老实地命绮霞她们都在后院儿就站下吧,他自己却送柳隐到了家门口。
“我这次进宫,要先封做昭仪,不过倒是给了我一处宫院,日常上也不委屈的,就是行动上要吃紧一阵子,毕竟皇宫里是个有天有地的地方,哪里皇上虽然也还是皇上,但是却不得不顾忌到很多东西,纵然是再宠我,也得一点一点儿的来。我进宫之后,你自己在外面切宜小心,凡事不要急躁,不要老动不动就刷你那风流性子,你要想要,等到咱们都站稳了脚跟,便是皇家的公主郡主的,也凭你要去,但是现在还是老实一点儿地好,做事不要太出头,记得要紧紧的跟着陈登老儿,现如今
……,你笑什么?!”
就在家门口的台阶下,下人们都远远的站着,那柳隐坐的马车也离了好几步远,柳隐便小声地向陈羽交代几句话,也是个临行前叮嘱的意思,但是陈羽虽然知道她是一片真心的为自己着想,但是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也叮嘱她来着,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柳隐见状先是娇嗔了一句,继而好像是想起来自己刚才还呵斥他来着,现在自己却也啰唆起来,便不由得白了陈羽一眼,但是自己却也笑了起来。
其实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了,陈羽说不定比自己还聪明呢,还有什么好叮嘱的。不过柳隐就是觉得有很多话非得亲口告诉了他,自己才能放心似的。否则就老是觉得心里不踏实,生怕他有个考虑不周的地方,现在好了,被陈羽这一打扰,她心里气呼呼的却又暖洋洋乐呵呵的,什么也不想说了,便想着还是等到他来送自己的时候再慢慢说给他吧。
送走了柳隐,陈羽慢慢踱回来,情知或许自己现在的悠闲生活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柳隐入宫,代表着一种席卷朝堂的斗争马上要正式展开了,而自己,显然是其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厨房里来问是不是要传饭了,陈羽当即便命端了上来,一家人围着吃饭。饭后喝茶的功夫,绮霞等人又把下午柳隐来的事儿都说了说。丫鬟们只说这个姑奶奶好随和,又是衣裳又是赏钱地,还一直到笑眯眯的,就连琥珀对她也是赞不绝口,说是看上去便觉得亲近,当初听说她坚决不做陈府的七姨奶奶而要出家做女道士去,还以为她是个不好说话的人呢。
陈羽没有说什么,听着一屋子莺莺燕燕的讨论着自己的这位干姐姐。心想看来她的为人刚柔并济,还真是值得自己好好学一学呢。
陈羽有个习惯,一般情况下晚饭后要独自一人到书房看一会儿书才去睡,存的正是日日看书日日进益地想法,而不要任何人在旁伺候,则是图个清净。这个时候即便是他的书童郁巧巧,也被打发下去休息了。
今晚也是如此,只是剔了几次烛花,陈羽却还是难以静下心来看书,到最后他便索性放下了手中书卷,开始打算起为卫老夫子谋官儿的事来。
想来想去,心里略略的有了些头绪,当下便打定了主意等忙完了柳隐这边,就去为他跑一跑,这时恰好听见外面起了更。陈羽便起身出了书房。只是刚走出书房便看见,不远处灯影里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看见自己出来了,她却是转身要走。
陈羽忙开口叫她。“回来!你给你胆子见了爷就跑的?少说也过来让爷打两下屁股再走吧?”
那人闻言猛地扭过脸儿来,影影绰绰地便可看出那人是杏儿,只是她虽扭过了脸儿来,却狠狠地瞪了陈羽一眼。她虽然到底是掌不住笑了一下,最后却又绷起了脸儿,不过她虽然看都不看陈羽,却是听话地站在了那里。
陈羽见状走了过去,便走便说道:“霍。你现在脾气越发地大了,中午在人前就敢那样顶我。只说了你两句便跟我致了气,好像是再也不记得当初家法使到你身上时那求饶的样儿了是吧?”
杏儿闻言啐了一句,口中不肯认输地说道:“哪个求饶了!才不求饶呢!”
这话说完,杏儿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脸蛋儿倏地烧上来一抹艳红,陈羽显然也是想到了某一夜两人之间的那点子风流事儿,因此便觉心动不已,当下陈羽闻言笑着骂道:“这死丫头,看来是苦头还没吃够呢,也好,今儿爷正好心里痛快,便帮你个小妖精回忆一下当初求饶时的样儿。”
说着他猛地弓下腰,一把抱住杏儿,往上一甩,把她扛在了肩上,杏儿啊的一声,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挣扎还是大喊?挣扎吧,自己的主子爷,自己的相公,挣扎个什么劲,喊吧,难道这点子风流的花花事儿还要闹到阖府皆知不成?可是,她又不愿意就这么被陈羽给扛着走。她心里想,我可是还生着你的气呢,哪能让你说降伏就降伏了。
不过,自己要是叫出声来,万一引来了人,岂不是要叫绮霞琥珀她们看自己笑话?一想到这里,杏儿便把刚刚喊到了嗓子眼儿的一声硬是给咽了回去,只是双脚不停地扑腾。
陈羽可不拿这些当回事,杏儿身子本就小巧,力气也小,她那瞎扑腾在陈羽觉来便如挠痒痒一样,当不了事儿的。再着,杏儿也绝不是真心要踢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这么轻易地就被陈羽制服而已,当真了的踢他,万一踢到哪里可怎么办?杏儿可不舍得哩。
但是很快,陈羽觉得自己腰眼里猛地疼了一下,却原来是杏儿垂下来地上身伸手在他腰眼里软肉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陈羽疼地一咧嘴,一边说着“这疯丫头,一会儿有你好看的”,一边越发加快了步子。走到杏儿房前,阿锦和阿瑟两个丫头也不知道是被杏儿支开了还是怎么地,反正不见人影儿,陈羽一脚踹开门,又两脚把门踹上,把杏儿往里间床上一扔,顺手又抓住了她一双脚往自己怀里一扯,那另一只手便伸向了她腰间的汗巾子。
第一章九三 罗裳褪尽,始见颦颦
陈羽把杏儿往里间床上一扔,顺手又抓住了她一双脚往一扯,那另一只手便伸向了她腰间的汗巾子。这解女孩儿汗巾子的活计,还有比陈羽玩的更纯熟的么,只见那手指上下翻飞,几个起落之间,杏儿腰间系着裙子的汗巾子已经解开了了,陈羽顺手往两边一拨,汗巾子就顺着床沿伸展了开去,看上去像是一条欲望的河。
杏儿眼见自己的脚握在陈羽手里,挣扎也根本就挣扎不动,便索性不动弹了,只是定定地看着陈羽。陈羽不理她,两只手飞快地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这丫头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绸裤,陈羽便脱便说道:“死丫头,看不冻坏了你!让爷来帮你暖和暖和吧!”
杏儿根本就不挣扎了,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陈羽,等到绸裤褪下,夹祅抛到一边儿,那件青绫的湖丝比甲也甩到了一边,杏儿浑身上下只剩下上身的一件小衣和里面若隐若现的肚兜,已经下身的一条亵裤,陈羽三下五去二的脱了自己身上衣服,便跳上了床。
屋里虽然烧着火炉,到底是冬天了,只穿着小衣亵裤不免有些冷,杏儿竟然也没有扯过被子为自己盖上,还是那样子看着陈羽。这时陈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便仔细地看着她。两人默默对视着,过了一会儿,杏儿在床上坐起来。慢慢地自己脱下了小衣,她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贴身地肚兜了,那娇嫩的肌肤大片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