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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子还没有管理这些杂事的衙门,那么你就是给我搞出这么一个衙门出来吧!”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在斐龚的嘴中确实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也是只有斐龚这样无君无父的人才是能够有如此彪悍地表现。
祁碎愣了愣,从小就是听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伦理道德的祁碎自然不是一下子就是能够赚的过弯来的,所以他现在对斐龚的说法反应还是比较大地,搞一个衙门出来!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怎么在斐龚的嘴里竟是如此轻松的一个事情。
“老爷,这……这事……”祁碎支吾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就他自己来说,总是有着那么些顾虑,因为这在祁碎的眼中,却也是一个非常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那都是非常难搞地。
“祁碎啊,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这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某一个家族的天下,只要你明白了这么个道理,那么很多的事情你自己都是能够有一个比较好的判断,不要被外在地事情蒙蔽了你的心灵,而只是做我们能够做地事情,得到我们所能够得到的成就,这些就是我们需要做地。
”斐沉声说道。
祁碎低下头去,说实话,就算是现在,祁碎还是没有能够想得通,只是出于一直以来对斐龚的敬重,不管这个时候斐龚说什么,祁碎都是不会轻易地出言反驳的。
浪子的心,是孤独而高傲的,斐龚不是一个浪子,他需要为很多的人担上责任,这些无时无刻不压得斐龚喘息都是难,而他自己也是明白,自己既然是踏上了这条路,就是要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将自己所能够做的给做好,让一切都是在一个相对合理的情况下去进行每一个事情,至于自己所能够承受的,那还是以后的一个事情,暂时不需要考虑。
“去做吧!”斐声说道,这个时候,他知道不管自己和祁碎解释多少,祁碎都是很难理解自己的想法的,既然如此,斐龚干脆就是不解释。
“是!”祁碎朗声应道,斐龚越是霸道,反而祁碎是没有什么可想的,因为在祁碎的心中,最大的前提就是要服从老爷,将老爷吩咐的事情做好,只要是老爷想做的,那么他就是要努力的做好,至于其它的,却不是祁碎所需要考虑的重点。
见到祁碎像是开了窍,斐龚这才长出了口气!
苍天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是能够完成自身的梦想,带着无憾离开这个世界!斐龚在心底呐喊着。
每个人心中都有个梦想,而斐龚的梦想就是拥有一大片广袤的土地,在他治下的民众能够有着非常好的生活,只要达到了这个目的,那么就是最大的成功,除此之外,其它的一切都不是重要的!
……
一个月后,西石村远征军凯旋而归,和北周军抗衡了将近一年多的战士们将西石村的武功告诉了全天下,战场上所能够获得的荣耀比起这个来,已经是显得微不足道了,我们不管是做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要将很多的事给做好,将很多我们能够做的事儿给做好。
狂风吹,黄沙卷,北国的天气开始肆虐,只是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却是有一个队伍蜿蜒的往北方行进,这一批人不是别个
斐龚和李老汉一道带领着一些健壮的奴隶和悍马营的方向而去,悍马营可是斐龚的近卫军,本来就是应该长时间的呆在自己的左右的,只是上一次斐龚为了让悍马营和斐小宝以及范小龙能够有一次出外长长见识的机会,所以他才是让他们去那么远的地方,而现在,很明确的,事情已经是达成了,那么暂时来说斐龚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再需要对方去完成了。
随性的悍马营士兵只有三百人,反而是奴隶有五百人,斐龚不怕这种人数对比的不成比例,因为现在这些奴隶现在其实就是温柔地小羊羔,根本就是不用担心他们会反抗,而最邻近的高句丽王李连胜现在也是没有任何的意图能够去对自己做些什么,只要是将事情给做好,那么就是可以,至于其它,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时候所能够顾虑的,若是有人敢来攻击自己,那么斐龚绝对是能够担保必然让对方以千倍万倍偿还回来,睚眦必报是斐为人信条。
让斐有点想象不到的是李老汉居然是兴奋非常,这一次听到斐龚是要种田种到北方的苦寒之地去,李老汉不知道有多么的兴奋,只是谁也搞不清楚他的这种兴奋是从何而来。
为人所不能是为牛逼!
而若是强力为己所不能那就是装逼!
斐龚不希望自己只是装逼,而是绝对的希望自己就是一个牛逼之人。
在这个时代,你若是告诉室韦人他们居住的地方能够长出粮食出来,那么他们绝对是会笑死的,因为这在他们看来绝对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既然是可笑,便是很产生一些不大靠谱地事情,而为什么能够做到,就不是谁说可以就可以的,世人只是相信他们所见到的事实,而不是听你吹捧一个事情天花龙凤般绚丽。
踏实的做事和投机营钻向来都是相互矛盾的,没有人能够否认这一点,而斐龚则是有点兼顾两者的人,很多地事情,一到了斐龚的手里,则是自然而然的会变的有些复杂,这复杂不是为了别的,而只是斐龚想要更好的把自己地事情给做好。
“老爷,真的是能够在室韦种上粮食吗?”李老汉搓着自己的手,呵呵笑着问答。
斐龚有点无奈,因为李老汉已经是问了不下5次了,如果李老汉不是自己的老丈人,斐可能直接就是将李老汉敲晕得了,这么没完没了的还真地是让人没法受得了。
将心比心便是佛心!
斐龚也是知道李老汉为什么会这么的激动,在李老汉地心中,对这个事情怕是看到非常非常重的,而斐龚也知道,对一个种了一辈子地地人来说,当他听到一个非常新奇的事情,对他地吸引力能够有多大。
“不管是什么情况下,我想有一个事情是需要确认的,那就是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事儿是我们不能完成的,只要我们有梦想在,那么我们就是能够实现我们所想要的,而如果我们没有梦想在,那么无论你想什么都是不可能的!”斐龚沉声说着。
李老汉呵呵笑了笑,他可是不大清楚斐龚到底在说些什么。
如果斐龚知道自己给李老汉说了这么多,李老汉却是什么都听不明白的话,定是要气得吐血。
人生其实很短暂,如何在短暂的人生中获取自己所想要达到的目标,这需要很多的因素的配合,而不是说你想要做到就能够做到的,这个时间,有许许多多的缺憾,每个人也是会有许多的缺憾,只是这些都是没有理由成为我们停滞不前的一个理由,不要多想太多,而只是将你所希望做的事情都去努力一遍,是否能成,则是看老天爷是个什么态度了。
一行人在恶劣非常的天气条件下赶路,只要是能够达到目的地就好了,毕竟此行也是一点都不赶时间。
一路之上,斐龚可算是充分体验了大自然的暴力之美了,而即便是他觉得十分的有趣,但是在这么个情况下,他还和别人说自己要在室韦种地,也是怪不得大部分的人都是要怀了,是的,到现在为止,怕是没有人会觉得他所说的都是能够实现的,人们要么是觉得自己在瞎折腾,要么是应付一下自己,便是出来做做样子,这种想法的人估计是占大多数,而更甚者怕就是在等着看自己如何出丑了。人其实都是有点黑暗心理,自己没有做的很好的,便是希望对方也是比自己更加的糟糕,而这就是一切的一切所能够做得到的一些事项。
人非生而知之,都是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之后才是能够渐渐的获得自己所能够获得地东西,若是再讲其他,怕也不是真的能够给你带来多少的东西的。
来到了室韦,这是一个荒无人烟地所在,也许这里曾经还是非常生机勃勃的,但是经过黑旗军的洗劫之后,现在的室韦可是非常的凄凉,而此前的原住民要么是被黑旗军给了结了,要么就是逃到了更北边,所以这个地方是不可能找到任何的劳动力,而这也是为什么斐龚要从西石村带500隶的原因。
一路之上倒也太平,看来李连胜那孙子还是没有胆子来抢夺自己的东西地,斐龚也是没有任何的感激,他和李连胜之间其实就是敌对的关系,斐龚从来不想,也不会去想高句丽人能够是自己的朋友,只有让他们无时无刻不感受到自己的拳头有多硬,对方才是不敢对自己有所动作,这是必然的。
到了地儿,李老汉却是皱紧了眉头,虽然想到过情况可能不是十分地乐观,但是李老汉还是没能想到居然是会恶劣到如此的地步,这里土地贫瘠,风沙不断,这样的地方能种地,李老汉都是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