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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帮宇文觉?”斐龚沉声问道。
“嗯!”宇文香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自己也是觉得这么做却是确实是对斐龚不是很好。但到了这个时候。宇文香已经没有人能够依靠了。她只能是指望斐龚能不能帮得上什么忙。
斐龚长叹了口气。他是不愿意陷入政治斗争地泥潭地。更何况本身他还和宇文护有一些约定。斐龚便朗声说道:“香香。虽然我不敢保证别地。但是请你相信我一点。那就是只要我能够做地我一定会去做。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将宇文护给铲除。然后将你弟弟扶正。但我一定是会尽力地去做自己能够做地就是!”
宇文香笑了。她靠到斐龚地胸膛上。这个时候她觉得很安心。虽然最为疼爱她地老爹已经走了。但是还有着斐龚这个男人如此宠爱她。宇文香也是觉得她是幸运地。
“我们回去西石村吧!”宇文香轻声说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长安城已经是有一些模糊了。反而是对西石村更加多了一些认识。斐龚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希望能够更好地去做好这一些事情。
“呵呵。只是怕你那个大堂哥不会这么轻易地放我们走地!”斐龚苦笑着说道。一想到宇文护那个阴险之徒。斐龚就是周身地不自在。在给宇文泰办葬礼地半个月时间。宇文护就已经是在大力铲除异己和扶植他自己地势力了。以前跟在宇文泰身边地元老多半都是让宇文护给铲除了。这人地野心已经是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斐龚对这一点无比清楚。
既然是决定了回去。那么斐龚就是准备跟宇文护直截了当地说。只是他去求见了宇文护几次。每一次都是出了闭门羹。宇文护是来了个闭门不见。那么斐龚也是十分地无奈。没有宇文护地批准。他和宇文香想要离开长安城。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斐龚心中自然是满肚子的火气,他只觉得自己就是让宇文护给耍了。那个奸诈的家伙,既是求了他运送黄金给他,又是想要难为自己,斐龚对这一点是十分的郁闷的,若不是因为黄金的因素,斐龚有时候还真的是在想他到底有多少筹码能够让自己和宇文香安然的回去,经过了这一次,斐龚更是觉得自己是非常地弱小,也许只有当他能够具有了和宇文护一较长短的实力之后,宇文护才会真正的拿他当一回事吧。
这么些天,宇文觉是天天都往斐龚和宇文香两人的院子里跑,宇文觉成天腻在宇文香的身边,逗得宇文香是非常高兴,只是这小子却又什么都不会要求两人的,斐龚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明白宇文觉这小子不简单,小小年纪就已经是懂得了隐藏自己和博取别人好感,斐龚绝对不会相信这小子来是没有目的的,只是他不便在宇文香面前说宇文觉什么,毕竟在宇文香心中,宇文觉永远是她那个长不大的小弟。
宇文觉让斐龚有了惊讶之情,但这显然不是唯一,更为让斐龚郁闷地是,就连贡帝拓跋廓都是派人给宇文香送来了礼物,斐龚自然是明白东西不是要送给宇文香地,而只是送给他斐龚看的,受人人情,斐龚是心中极端不自在地,而且他也非常明白自己是绝对不会去帮贡帝做什么事的,因为斐龚明白,这个傀儡逃不过宇文护的毒手,而宇文护会将宇文觉扶上北周大帝的宝座。
“宇文护将军到!”仆人高声唱喝道,这些天,斐龚和宇文香住的院子的仆人可是越来越多,但是斐龚明白,这些人可都是宇文护安插进来防范他和宇文香跑路的。
“啊哈哈哈哈,斐龚,妹子。这么些天可是把我给忙坏了,没有顾得上到你们这里来探望你们两个,实在是失礼啊!”宇文护一进来就是朗声大笑着说道。
宇文香见到宇文护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她心中就是来气,老爹才死了没多久,这个家伙就是如此好心情。这如何不让宇文香心中有疙瘩。所以宇文香冷哼了声,看也不再看宇文护一眼,就是直接进了里屋。
宇文香如此激烈的反应,可是让宇文护感到非常的尴尬,毕竟宇文护对宇文香还是十分地疼爱的,自然不希望见到宇文香这个样子对他。
“呵呵,香香最近情绪不太好,大堂哥不要见怪!”斐龚打着哈哈说道,他可不希望宇文护因为面子上过不去而对宇文香有什么记恨。那样的话可是相当的不妙了。
宇文护干笑了两声。
斐龚倒是在猜测着宇文护的来历,他找过宇文护几次,都是吃了闭门羹。而这一回竟然是宇文护亲自找上门来,斐龚还真有点琢磨不透宇文护要搞什么事情,难道只是因为这两天自己没有去找宇文护,反而是逼得他找上门来了?
就在斐龚惊疑不定的时候,宇文护开口笑着说道:“斐龚啊,听说你找了我几回了,我都没时间接待你,你可是莫见怪啊,我最近可真地是忙得都快发疯了。呃。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
“呵呵,别的事儿倒是没有,就是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家里总是放心不下,所以想和大堂哥告别一下!”斐龚呵呵笑着说道,只是他心里却是早就骂开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给自己来阴的,对这点。斐龚是相当的不满意的。
宇文护恍然大悟状:“是这样啊,那你直接给我说就是了嘛,该回去,该回去啊!”
斐龚更是狐疑了,这个家伙,难道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儿,这好像很急着让自己回去似的,自己回去也是没有什么不同啊,最多是回去后会将应承宇文护的黄金给押送到长安来。难道西魏的国库真地已经是亏空到了如此地步?
其实斐龚不知道的是。因为战争的持续升温,现在西魏地五铢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西魏的国库就是不想空都是不能啊!
“既然是如此,那么我就抓紧时间早一点的回去!”斐龚朗声说道,如果能这样,固所愿也,斐龚又如何会不乐意。
宇文护呵呵笑道:“那不知道你应承给我黄金,是不是也能早一些上路呢?”
靠!这下斐龚才算是反应过来,敢情这个鸟人真的是穷到必须要马上问他借钱的地步了啊,斐龚这才算是彻底的想明白,原来折腾来折腾去的,都是因为想要自己的黄金啊,斐龚不由得暗自擦了把汗,如是他自己不是布下了黄金这一步棋,那现在的状况还真地是非常非常的堪忧啊。
斐龚和宇文护又扯了阵,宇文护这才是借故走了。
斐龚长出了口气,总算是能够摆脱桎梏了,能早一点从长安离开,就是早一点离开好,这一点,斐龚是再清醒也不过的。
宇文护走后,宇文香这才是从里屋走了出来,宇文香冷哼着说道:“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是因为想要老爷你的黄金,这才放我们走的!”
“呵呵,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只要是我们能够离开这里,就是要感激上苍了。”斐龚笑道。
宇文香皱了皱她那小瑶鼻,看样子这女人还是没能从对宇文护的那种憎恶心态中抽离出来。
三天后,斐龚和宇文香就是出发,倒不是因为宇文护的阻拦,只是宇文香想要跟宇文觉再多呆上一阵,这样才是让时间延后了,在宇文护地不断催促之下,两人这才上了路,斐龚却是觉得倒是十分好笑,原本自己是求着想要离开,现在倒是成了宇文护赶着要送他们回去,一切都是因为钱,对钱这个东西,斐龚既看得很重,又看得很淡。不管怎么说,斐龚也是不会沉迷在上头不可自拔,因为斐龚自己心里清楚,什么东西才是最重要的,而什么东西才是他必须要坚持的。
一路之上,并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但斐龚和宇文香回到西石村之后,斐龚才让血色骷髅押送着黄金往长安城送去,斐龚心里十分清楚,他今天这么做,就已经是将自己和宇文护绑在了同一条战船上,这样高洋自然是不会高兴,但是斐龚也清楚高洋的性子,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高洋是不会和他撕破脸皮的。这一点斐龚无比的确定。
虽然只是走了两个多月,但是斐龚回到西石村的时候,依然是感叹于西石村地变化之大。这里还真地是日新月异,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每一个时刻都是有变化存在,这里给斐龚最大的信心就是它地生命张力,那是一股澎湃的生机,让人看了之后心中充满了希望。
斐龚先是将祁碎给叫了来,然后将宇文护和他签署的割地条约给了祁碎看。
祁碎看完以后两手还是在颤抖不已,他捧着那合约。恐怖,非常地恐怖,祁碎已经不知道自己用别的言语来去形容他现在的想法了,十万公顷是个什么概念,祁碎是再清楚不过的。
“老爷,这十万公顷的地就这么归了我们了?”祁碎颤抖着声音说道,直到现在,祁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