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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更是陪着战刀,这大殿之上,即便是侍卫也无人佩刀,只是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文武百官俱都垂眉顺目,大殿内静得可怕,全然没了往日里那种让文帝还觉得自己是个皇帝的惬意。
宇文泰雄踞于元宝炬之侧,这让元宝炬感到很是压力,轻吞了口唾沫,文帝元宝炬朗声道:“大将军也是隔着好些日子没上早朝了,莫不是有什么军国大事?”
“嗯!”宇文泰冷冷的应了声,在宇文泰的眼里,元宝炬也就是个摆设,他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给予这个废物应有的尊敬。宇文泰看也不看文帝元宝炬,只是对着下列的文臣武官们高声说道:“高还之子高洋率着齐州大军出动了,高欢亡我之心不死,听到这个消息,你们是否还能有心情夜夜笙歌,尽情欢娱,我大魏的雄魄早晚要毁在你们这帮不思进取地废物手中!”
宇文泰的话就像是老爸教训儿子一般。只是差了没有竖起手指头指着这些人呵斥罢了,而宇文泰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却是没有任何人敢触其锋芒,不愧是一代权臣,其权势手掌万人性命,没有任何人敢违抗宇文泰的意思,所以这会即便是让宇文泰痛骂,也没有一个人敢做这个出头鸟出来吭声。
看着名义上是自己的臣工被宇文泰如此呵斥,文帝元宝炬的心里也是非常不好受,但是他也不敢说道别的什么。就连是他,也不敢触宇文泰的逆鳞。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的皇位就不保,这种朝不保夕地日子。元宝炬真个是过得如履薄冰。
宇文泰高昂着头颅,他的眼神中不带一丝地惧色,他是从大草原走出来的一匹头狼,绝对不会畏惧任何地挑战的,而现在他比较庆幸的是自己已经提前一步将大将韦孝宽调到了并州镇守,有韦孝宽在,宇文泰的心是安定许多,历数朝中战将,还是韦孝宽最让宇文泰看重。
“狗贼高欢又挑起战端,大将军。末将愿领兵前往,誓将高欢狗贼斩杀于阵前!”竟是有人还敢说话,众人将目光望向说话之人,然后心中心中了悟,这人也不是别个。正是宇文泰之侄宇文护!乃是朝中新贵,官列京畿都督,执掌京畿万众兵马,乃是实实在在的实权派。
“都督之责在护卫京畿,上阵杀敌之事自有其它人去料理!”宇文泰微笑着应道。宇文泰算是他们宇文家最出息的人了。宇文泰也是非常看重这个侄儿,所以倾其全力扶持。现在已是能成为宇文泰的得力臂膀,这个让宇文泰心中也是极为的宽心。
“并州重地自有我韦孝宽将军镇守,着令并州周边州郡,一定全力配合好韦孝宽将军抗击高欢狗贼,辎重兵马等物件悉数囤积于玉壁,我倒是看高欢狗贼如何破我韦孝宽将军的铁桶阵!哈哈哈哈哈哈哈!”宇文泰高声大笑着,放肆非常,他简直是拿未央宫当他自己家的后花园,一点儿也不觉得有需要收敛地地方。
“大将据威武!”文武百官齐声称颂着,而这些声音听在文帝元宝炬耳中,如同锥刺,这实在是莫大的讽刺,而可悲的是元宝炬还要笑语嫣然,一点儿也不敢露出半分的不满。
自古枭雄几多,武夫当国常有事,或许元宝炬应该想开一些才是。贩云集,城内繁华程度当是三地都城之首,因为梁帝萧衍鼓励文化,所以城内酒肆青楼林立,多是文人书生,繁荣的经济支撑着社会地上层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建康之内佛寺亦是很多的,萧衍笃信佛教,大推佛寺建造,一时间,上至达官显贵,下达贩夫走卒,无不礼佛,虔诚至极。
朝堂之上,官员们细细碎碎的叨念着,这些人很是兴奋,只因为他们听到了好消息,那便是东魏高欢要和西魏宇文泰打起来了,大梁朝之所以能够维持如此长时期的繁华稳定,就是因为东魏和西魏相争,而大梁才能如此逍遥地游离于外。
萧衍坐在宝殿地龙椅上,即是慵懒的倚靠着,萧衍地身子骨是比较孱弱的,他本来就不是个马上皇帝,这太平日子过得久了,流连于房地之间的时间自然就会更多一些,此外的时间他则是文武浓墨,日子过得可是滋润。
待得臣工们都静了下来,萧衍看着侍立于他身侧的太子萧纲,朗声问道:“太子,你说说看这场战事哪方胜算要高一些呢?”
萧纲微笑着应道:“回父皇,高欢和宇文泰俱是乱臣贼子,两者相争必有一败,而到得最后,双方没有一个是胜者,若要说胜者,自然要数我大梁,鹬蚌相争,自然是渔翁得利!”
“哈哈哈哈,好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真是天佑我大梁朝!”萧衍哈哈大笑着,他自认自己是天命所归,要不然为什么大梁朝会如此的繁荣昌盛呢。
“大梁国势昌隆,吾皇熊霸天下!”一群文人居多的殿内大员们弯着腰,嘴中说出的是歌功颂德的话儿。
萧衍听了自然是受落无穷,萧纲则是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他眼中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色。
第一第一四零章 下下之人
第一天之后,便是连大部队卷起的烟尘都看不见了,对于这么慢的速度,斐龚是暴跳如雷兼且无可奈何,谁让他的队伍中是那么多的马车辎重呢。
斐龚的脸色可以说比屎还要难看,而负责护卫大队的偏将窦升见到一般都是笑面迎人的斐龚这个时候脸色竟是如此的难看,赶忙是走过来,对斐龚说道:“总调度,可是有什么事情不满的?”
斐龚拧过头去,望着窦升那充满希翼的眼神,斐龚非常想赏这愣头青一记爆炒栗子,但是他知道这人可以说比自己还有实权,毕竟那些牛高马大的兵士都这家伙使唤,斐龚笑了笑,答非所问的说道:“等咱们赶到邺城的时候,高洋大人怕是早已和丞相汇合,兵发并州了吧?”
“让我算一算!”说完窦升还真的是掐着手指头算了起来,算过一阵之后才应道:“按照咱们的脚程,走到邺城的时候,大军恐怕已经离开了邺城了,不过总调度务须担心,在我东魏地面,并不用担心会遭到敌军的袭扰,所以咱们此行虽然会落在大部队后面,但是却也没有多大的风险,而且一路之上我们还要不时的沿途收集物资,花去的时间也是比较多的!”
斐龚心中暗道:“奶奶个球,等老子去到玉壁的时候,高欢那老匹夫该不会是已经嗝屁了吧,那样就不美了啊!”斐龚呵呵笑了笑。说道:“窦升老弟,咱们也是难得同行,这可是天大地缘分呐,咱们应当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才是,要不然,若是因为咱们行程太慢而坏了丞相的大计,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一想到高欢的狠历,窦升也是额头冒汗。赶忙是连声的应是。
“弟兄们,抓点紧。咱们地走快一些!”窦升吆喝着去驱赶那些兵士多出一些气力了。
斐龚点了点头,心道:“不错。头脑很简单的家伙,根据我的智慧与武力一般成反比的定律,这家伙怕是有两下子,这一路的安全应该是不成问题。”
雅娘也是骑着一匹小马跟在斐龚地身边,当然这是斐龚任用私权的结果,要不然雅娘一介小厮地身份,又如何能够骑着马,雅娘的骑术还不是很精,便也能骑着匹小红马,其它地高头大马她就无法驾驭了。好在队伍走得慢,就是小马都已经是脚力有余了。
“老爷,为什么你要这么赶着去玉壁?”雅娘俏生生的说着。
斐龚两眼放光的应道:“爷这是要去长长见识,玉壁之战可是非常了不得的!”
老爷怎么知道玉壁之战会非常了不得?雅娘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而就在她想要向斐龚问个明白的时候。斐龚已经是高举着手,对众兵士和押运物资的差役说道:“好了,今天咱们就在这个村子边扎营,略微的休息一下,然后再上路!”
呼!众人一听到能休息。都是纷纷喝停了马匹马车。打尖肯定是需要的,只是之前这位总调度为了赶路。一次也没让大伙休息,兵士还好些,那些差役却是心中早已生了不满,当然没有人敢嘀咕什么的,毕竟这是在战时,说错了什么可是要掉脑袋地。
斐龚下得马来,然后帮着雅娘下马,即便是小马,雅娘下马也还不是特别利落,毕竟她也是大半辈子都在楼宇中度过的,这适应也是需要一段时日。
“窦升兄弟,前面有个村子,不若咱们进去瞧瞧去?”斐龚吆喝道。
“好嘞,总调度!”窦升哈哈大笑着带着两名军士走了过来。
斐龚对雅娘小声的说道:“雅娘,你在这儿呆着,我去去就回来!”
“老爷小心些!”雅娘娇声说着,眼中尽是关切,看得斐龚是贼感动。
“走,咱们看看去!”窦升已经是走到了跟前,斐龚这边与窦升往这个官道旁的小村庄走去。
大伙打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