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您家人的照片么?”
“嗯,没什么时间去收拾死人物品了,就想起码要把这个带走。”
“哇,您的女儿好漂亮,能当我的女朋友么?”
“喂喂。”
虽说嘴上在责备着这个年轻人,但毕竟还是为对方称赞女儿的话语暗暗欣喜。戴眼镜的男子第一次露出了往日的笑容。
“你少臭美了,她小时候还说过‘我要当爸爸的新娘。’这种可爱的话呢。”
“女孩子大概都是这样的吧。”
“现在大概在学校里也有了喜欢的男孩子了吧。”
“所以说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啦。那她叫什么名字呢?”
戴眼镜的男子笑得更开心了。
“啊——是夏丽。夏丽·菲尼特。怎么样,这名字不错吧?”
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歪着脑袋正在思考着什么。
“嗯……亚瑟听见报时之后把A给叼回来了?好,现在是几点……?”
她一如既往闭上眼睛表情十分认真。
私立阿什福德学院,从会所正面玄关进入后,旁边就是学生专用的休息室。
宽敞的房间里还配有电视机,此刻正播放着欢快的音乐,但现在却根本没有一个人在看。
少女的身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知道了!是一点!因为是字母里的第一个。”
洋洋得意地说着这话的是个名叫利瓦尔·卡路迪蒙特的男学生,学生会的一员。被那个米蕾评价为是个轻薄的家伙、墙头草,而且喜欢引起骚动。顺带一提,兴趣为机车。
此外,在他的正面还有一名女学生。
她长得非常可爱,是个美女,忽闪着的眼睛里还透着稚气。虽然尚且稚嫩,但她的肩膀却不窄,身材相当好。不难看出,她也是学生会成员,并且还参加了游泳部,算是运动系女生吧。
她名叫夏丽,夏丽·菲尼特。
夏丽活泼地露出一个微笑,将双腕交叉在胸前作了个打叉。
“哔哔,错了。”
“啊——?”
利瓦尔夸张地表示着不满,而身边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则仍在“嗯~嗯~”地歪着头思考着。
最后。
“不行了,夏丽。我认输。”
听她这样一说,夏丽便在娜娜莉面前蹲下,将少女的手放在自己手中。
她用手指在白皙的手掌上写着。
“呃……D、A、Y——day。一天?”
“A在哪里?”
“正中……一天的正中——啊,正午!”
“正确。”
娜娜莉感叹地“哈”的舒了一口气,但利瓦尔却在一边嘟囔起来:“这算什么啊。”
这时,学生会长米蕾出现了。她是个与夏丽不同类型的美女。嗯,怎么说呢,比起高中生她更像个大学生,就算把她说得再成熟些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对劲。
“夏丽,能帮个忙吗?”
“好的——不过。”
欢快地回答着,夏丽在娜娜莉面前站起身。
“发生什么事了?”
“紧急情况。估计,需要用到你的大嗓门和运动能力。”
“……嗯,好像有种不好的预感。”
“啊,那么我也——”
利瓦尔探出身子,只见这时,米蕾不知为何却立刻板起脸对他摆出了一副成年人的姿态。
“利瓦尔不~行!”
“啊?”
“现在我们要去把扰乱女生更衣室的麻雀给赶走。难道你想去骚扰正在换衣服的女生?”
也是,这种时候他的确不该出场吧。
能去骚扰一下的话就赚了——将正在做着这种白日梦的利瓦尔扔在一边,夏丽扭头对轮椅上的少女说道。
“抱歉啊,娜娜莉,猜谜游戏得结束了。”
“没关系,我已经玩得很开心了。谢谢你,夏丽。”
娜娜莉微微一笑,夏丽也用笑容回应了她。
随后,夏丽便离开了休息室。
这时正好是午休。
米蕾在廊下等她。见她出来后,不知为什么脸上忽然换上了一个与之前不同的诡异表情。
夏丽不解地歪着头问道。
“怎么了,表情那么奇怪。”
“没有啊——”
说着,两人便并排走了起来。米蕾还是饶有兴致的说道。
“真意外,你那样子还真像个好姐姐呢。”
“哈?”
“嗯嗯。我觉得能够认定将来的事也不坏哦。”
夏丽闻言愣住了。
但立刻,她便明白了米蕾的意思。
平时总是活力四射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是因为娜娜莉太寂寞了……”
“啊哈哈,但不好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射人先射马。”
“我说,不是那么回事啦,真是的……”
事实上,她本人说得还算是实话,她本来就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少女。米蕾也很了解她这点。
这名少女,喜欢另一个同属于学生会的黑发少年——
米蕾又笑了笑。
“对了,今天你老公怎么了?从早上就没看到他。”
“老……老、老……!”
“对~啊,不过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别紧张别紧张——不会是又在赌气吧?真拿他没办法,居然把最重要的妹妹扔在一边不管。”
米蕾用为难的语气说着,但却没表现出多少担心的神情。她身边的夏丽抬起头,透过廊下望向天空。
到昨天为止天气还都一直很晴朗,今天天气却明显变糟了。
满天都是密布的乌云。
——到底。
夏丽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里呢喃着。
——在哪里,做着些什么事情呢,鲁鲁。
带着凉意的风忽地从走廊穿过。
山里的空气更凉。
明明还没到时候,四周的岩石上却都积满了雪。而头顶上是被乌云笼罩的天空,应该要下雪了吧。那种不只是冰冻世界,更会冻结人心的冰冷而洁白的雪。
在仿佛随时都会崩塌的天空下,C。C。缓慢地走在山路上。
及腰的长发被风吹动,披散在脑后。
——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只是觉得该去。
并非预知,这是一种必然会从体内产生的动机,这点她自己很清楚。
是的。
自己没有预知的能力,但,可以肯定有一种接近于命运的绝对性。
没办法
——因为我是魔女。
被远远抛弃的自己,曾在什么地方像个孩子似的哭泣着。
这的确是种很方便的力量。
但这不是通过自己努力得到的力量,每次想到这是别人给予自己的时候就会有些不爽。每一次使用时都会感觉欠下了人情,实在让人不太舒服。
不过么。
“ZERO!?”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男人们便站起身做出了战斗姿势。但与此相对,鲁路修却相当平静地说道。
不,是命令道。
“放松些,我只是来谈判的——你们无视就可以了,无视所有的异常。”
这样的话,这些担任守卫的男人们就没用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已经不能再称为哨兵了。
Geass——看着对方的眼镜下令的话,只有一次,能让任何人都服从自己的绝对力量——
非常有用,的确。
男人们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又坐了回去。并不宽敞的守卫小屋中,用来消磨时间的桌上游戏又重新开始了。他们眼中已经没有鲁路修了。因为被命令无视一切异常,这些男人们就算死了,对他们来说应该也察觉不到有什么是异常的。
顺带一提,他们不是不列颠士兵,相反,而是日本解放战线的成员。这里已经是山腰了。属于他们的势力范围。当然对于外敌他们是要监视的。但这在鲁路修看来全然没有任何威胁,他到现在都一直在用同样的手段骗过了不列颠和日本解放战线的监视,不管对方是谁,如果是个人与个人面对面的话,没有人能成为鲁路修的敌人——当然,他必须能看见对方的眼睛,因为这是能力上的限定。如果人数太多的话,也会出现很多的不便。
极限大约十个人左右吧。
“接下来——”
将一边闲聊一边玩游戏的男人们扔在一边,鲁路修在小屋的窗口通过镜面反射对山脚送出信号,示意扇和华莲等黑色骑士团成员可以上来了。他们会走与鲁路修不同的路线,那是鲁路修使用Geass制造处的监视盲点——唯一一条没有人看守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