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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八道了,我只在玩电动时打过全垒打。我怎么打得到那种曲球啦?」
「我们同心恳切,希望你能想办法达到。」
再怎么期盼,我既不是神也不是精灵,我哪有什么办法?
「就尽全力别让对方在这一局提前结束比赛(注:一定局数以后,差分超过十分时,比赛将提前结束)吧!如果比赛就此结束的话,就意味着世界也将结束了。无论如何,失分都要控制在两分以下。」
古泉带着与充满危机感的说话内容完全不搭调的表情说道。
第三局下半。春日就穿着那身衣服登上投手板。朝比奈当然也穿着啦啦队服站在右外野。
春日毫不遮掩地裸露出她的手脚,也不管垒上有没有跑者,一律采用上肩式投法。
第一个打者打出去的直球刚好落在长门前面,被她当场接杀,可是第二个打者打出的大高飞球她却连看都不看,当球在左外野跟中外野滚动之际,跑者已经奔上三垒。气势凌人的春日投出的球依然十分具有威力,但是老是投直球铁定会被打到的。不愧是准优胜队伍。之后连续两支安打和国木田的一个内野选择球,使对方一口气又攻下两分,状况已经到了最紧迫的关头。况且一、二垒上都有跑者。只要再一分,比赛就要强制结束,到时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就不得而知了。
锵!白球高高飞起,朝右外野的方向飞去。朝比奈站在球落下的可能地点,一脸的茫然畏缩。没有时间多考虑了。我使尽全力做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的冲刺,跑向右翼。一定要赶上啊!
我一跃而起,然后接住了球。球勉强进了手套的前端。
「啊!」
然后我再全力将球投向到二垒补位的谷口,两个以为这铁定是一记长距离安打的跑者,没有等到球落地就已经跑到下一垒了。补位的谷口踩住垒包,OUT,双杀!
总算保住脑袋了。啊,好累人。
「NicePlay!」
我接受朝比奈赞赏的眼光,而谷口、国木田、老妹还有鹤屋学姐都用手套敲着我的头。我一边对他们比出胜利的手势,一边窥探春日的反应,只见她面有难色,盯着计分板(其实也只是一个移动式的白板)看。
我坐到板凳上,拿毛巾盖住脸部,这时古泉来到我旁边。
「继续刚刚的话题。」
我实在不想听。
「其实是可以对症下药的。之前你跟凉宫同学一起前往那边的世界时,是怎么回来的?」
就跟你说,别再让我想起那件事了。
「用当时那个方法的话,或许可以让事情改观。」
「我拒绝。」
喀喀喀。古泉的喉头鸣响着。这笑声可真惹恼我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么这样吧?重点在于只要能打赢比赛就好了。我想到好方法了,应该行得通,因为跟她的利害是一致的。」
微微笑着的古泉朝着茫然站在白色圆圈当中的长门走去,在那只有短短的头发堪称有些许动静的长门的耳边嘟哝着什么。突然间,长门回过头来,带着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凝视着我。
那表示同意吗?她的头好像支撑住头部的钓丝断掉的人偶一样上下摆动,然后大叔走向打击区。
我倏地往左边看去,发现朝比奈正凝视着长门。
「长门同学……终于……」
她带着有点泛青的脸色,说出让我挂心的话。
「她做了什么?」
「长门同学好像在念咒语。」
「咒语?那是什么东东?」
「嗯……这是禁止讨论的事项。」
对不起。朝比奈说着低下了头。没关系,既然是禁止事项,那也没办法嘛。唉,看来那种非现实的事情又要开始发生了。
关于长门的咒语,我也曾经亲身体验过。
非常炎热的五月的傍晚。要不是长门于某天闯入了教室,现在我一定已经在坟墓底下睡懒觉了。当然长门也是一边快速地念着咒语似的东西,一边击退了企图杀害我的袭击者。对了,当时长门还戴着眼镜呢。
这一次她到底想做什么啊?
我立刻就明白了。
棒子一闪,全垒打。
长门那看起来有气无力随便的挥的棒子,打中投手投过来的猛速球的正中心,球高高地在高空中飞舞着,最后消失于外野围墙的后面。
我把视线望向同伴们。古泉优雅地面带微笑,对我点头示意,朝比奈表情有点僵硬,但是并没有感到惊讶,老妹和鹤屋学姐则毫无心机地感叹着:「好厉害啊——」
但是其他的人则都张大了嘴巴,陷入愕然的状态。对方的选手当然也一样。
一边轻盈地跳跃,一边跑到本垒包附近的春日,用力地敲打着面无表情跑完一圈的长门的头盔。
「真厉害耶!你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啊?」
春日兴奋地拉扯、扭转着长门细瘦的手臂。长门仍然面无表情,任春日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儿走到板凳前的长门,把球棒交给了我。
「那个。」
她指着用旧了的金属棒说:
「加速变更属性资料。」
「那是什么东东?」我问道。长门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
「自动导航模式。」
她只简短地说了这么一句,便大步走回板凳区,坐在角落里,从脚边拿起一本厚重的书来,开始目不转睛地看着。
现在是9比1,第四局上半。看来这可能会是最后一局。
对方投手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没有跳脱冲击,不过仍然对着我投出够快的球。
「哇!」
球棒自已动了。我的手臂和肩膀连带地被拖着移动。锵!
我本来以为自己只是擦到球而已,没想到球仿佛乘着风似的轻飘飘飞远,超过了围墙,越过了草坪,飞到了第二球场去了。全垒打。我张大了嘴巴。
自动导航模式可真有两把刷子啊……
我将可能拥有自动追踪能力和飞行距离倍增机能的球棒甩出去,开始快步奔跑。
当我绕过二垒垒包,抬起头来看向休息区时,目光正和在板凳上高举两手的春日相对,她马上把头转过一边。你总该跟我老妹或鹤屋学姐一样尽情欢呼吧,我看到谷口和国木田又是一脸愕然,朝比奈和古泉则是默默无语,对方的选手们更是个个瞠目以对。
我觉得抱歉,但是对方选手的愕然表情仍然持续着。
我的老妹摇摇晃晃地走向打击区。因为头盔太大了,将她一半以上的脸都盖住,也难怪她走起路来重心不稳。我别有盘算而准备的这个败战用秘密武器,将对方投手投过来的第一颗球用力一挥,球越过栅栏弹了出去。也就是说,她也打了一记全垒打。
再怎么样胡说八道、胡作非为也都有个限度。一个小学五年级的小女生,竟然可以把大学生所投出、时速高达130公里(据我推断)的球打飞过最高的围墙,这是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厉害!」
春日对于这样的现实完全没有一丝怀疑。她一边抓着跑回本垒的老妹乱舞,一边露出满脸欣喜。
「好厉害的才能啊!将来一定很有发展性!你可望进入大联盟哦!」
老妹一边任春日抓着乱转,一边呀呀呀地高兴尖叫着。
怎么说呢……唔,现在比分是9比3。
我坐在板凳上,双手抱头。
全垒打攻势依然持续进行中。目前的分数是9比7。一局之内连续打出七支全垒打,我想这大概会创下大会史上的全垒打纪录吧?
打了一记大飞球跑回本垒的谷口说:
「我决定进棒球社了。我有这种球感的话,进甲子园也不是梦想了。我甚至觉得,是球棒自己跑去撞球的呢!」
一旁国木田也天真地说:
「对啊,真的呢!」
他们说得兴高采烈,而鹤屋学姐也一边拍着莫名地显得紧张不已的朝比奈的肩膀、一边哈哈大笑,还好这几个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单纯家伙。
「现在可要正面一决胜负了!」
春日举起球棒说道。这本来不是应该投手说的话吗?
已经听腻的「锵」的金属声仍然不停传进耳里,球撞击在外野后方的计分板上弹了回来。
现在是9比8。到这个时候为止,对方已经换了三个投手了。我相信他们并不想得到我的同情,不过我决定在心里为他们默哀。真是可怜。
打击顺序绕了一轮,朝比奈、长门、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