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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暂时说到这儿,深长的吸气声隐约从电话那头传来。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凉宫同学和在下随机决定的奖号竞然只有末两码不同而已,而你手上的彩券也是。然而,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末两码会是什么,或者说被盖起来了,想看也看不见。’
这算哪门子的彩券啊?
‘事实上,那两个数字到现在还在变动。但是别担心,那很快就会确定了,然后你才会知道它们是什么,只是我们在确定之前还需要花点时间观察。假如你一直把彩券压在抽屉底下不拿出来,等到领奖期限一过,它就只是张毫无意义的废纸,到时候连选的问题都没了,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我的神经应该没那么大条吧,那可是一夜致富的机会耶。
‘在下也这么觉得。所以说呢,不管是凉宫同学的还是在下的,你一定要赶快让数字定下来。而且,能决定的就只有你,不是藤原先生或九曜小姐,他们也办不到。不管是这世上的谁、哪个未来人还是在太空飘荡的生命体都不可能,这就是他们执着于你的原因,因为一切都由你来决定。’
“…………”
‘嗯,咯呼呼。这个沉默还真是那个,你真的很老实耶。’
知道的话就和我现在的立场交换一下吧。
‘在下也不想处于那种立场。在下很……好险好险,怎么说呢,对了,在下很信任你。阿虚,你所选的路应该没有错,你自己应该老早就明白这点了吧?’
佐佐木闲聊般的简洁论调就像是定心丸。佐佐木不是在给我忠告,也不是诱导。这位自称中学挚友,被国木田评为怪人的老同学,只是忠实确切地将自己的想法化为言语而已。
“知道了啦,佐佐木。”
我握紧话筒说。
“就包在我身上吧,明天见。”
霎时沉默后,佐佐木呵呵窃笑道:
‘嗯,在下也很期待明天。在下对你的信任可是比刚经过下水典礼的潜水艇的极限潜航深度还深喔,你爱潜多深就潜多深吧,一点点也没关系。再见啦,挚友。’
她在语毕的同时挂断电话,几乎不让我感到一点延迟。
10卷 凉宫春日的惊愕 下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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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10
已经星期五了啊。
总觉得这星期忙到不知道在忙什么,明明只是春日召开招新考试再决定让泰水一个人人团,却让我有过了两周份人生的错觉。看来自从我和那个未来怪客、橘京子、叫九曜的天盖领域联系装置和佐佐木这票人偶遇以来,我的心就飘忽不定。
说起来还真的很怪。那么戏剧性的相遇之后就没有任何下文,怎么想都不对劲。照例来说我现在也该忙得七荤八素了,眼前却是教人猜不透的风平浪静。
该不会长门、古泉和朝比奈学姐此刻正在暗地里流血流汗吧。让春日平顺过活是他们三方共通的目的兼手段,所以没什么好意外的,不过嘛……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呢汫到现在还把我当外人吗?还是说他们怕我轻举妄动,不仅派不上用场还有成为人质的风险……
胡思乱想、汗擦个没完的我,终于抵达北高校舍楼梯口前,我机械式地打开自家鞋柜。
“嗯?”
睽违已久的物体就摆在收放整齐的室内鞋上。
那是个印有某吉祥物角色的彩色信封,收信人就是我,而背面应当写着寄信人的文字廷——
‘渡桥泰水’
一字不差。
且让我回想个几秒钟。这种事我已碰过不少次,头一回是朝仓,而她的目的是要让我和阎王泡茶。再来是朝比奈学姐,而且是大人版,并在给我重大暗示后消失无踪。下一次又是朝比奈(大),她要我执行一些不知所谓的指令,最后在新种未来人放话后告终。
总结以上悲惨经验,我很明白鞋柜里的手写信息决不会是桃花源的入场券。
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次也许会有别于前。对方是刚入团的新生,怎么看都是个人畜无害、身高体格都不像高一的活泼天真女孩。从昨天的突袭访问可以得见,她的确满积极的。
“这封信……”
说不定能一偿我的宿愿。这会是学妹的真心告白吗,我的春天终于来临了吗?
——从你我邂逅那天起,我就对你一见钟情,所以我才会为了加入SOS团那么拚命喔——
“别傻了我。”
这只是闲来无事喃喃个几句而已,我实在找不出半点让那个阳光学妹对我示爱的理由。
再说,我若是傻傻地赴了这样的约,等着我的一定是乖离日常的惊异情节。能想起的脸只有两张,这次会是哪一边?是绝命危机还是绝美微笑呢?
“好吧。”
在鞋柜前待久了只会增加目击者,要是被春日或谷口撞见更是没完没了。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厕所揭开信封,里面有张扑克牌般的纸片,上头疾笔写了一句——
‘下午六点请在社团教室和小女子一叙,一定喔!’
就这样。
感想实在有够难下。如果硬要挤一句,大概是“搞什么鬼”吧。
这只能让我联想到令人怀念的朝仓事件嘛!可是我的本能还没产生危机意识,一声警报也没响过。一大早被迫登山后不怎么清澄的感觉告诉我,这比较接近朝比奈(大)的邀请函。基本上,我根本不相信我自己,但偶尔也该给我亲爱的直觉一点机会对吧?
说归说,万事还是小心为上——不是吗?
时间来到班会前一景。
“我说春日啊。”
“嗯?”
“我现在有个不知道该怎么选择的问题。”
“是喔,是课业上的吗?”
“你就当作是吧。”
“看来你的上进心终于发芽了呢,阿虚。身为团长,我很高兴能提升团员的干劲。那么,那个问题你应该先自己想过了吧?”
“那当然。”
“如果查得到数据就快去查吧。”
“那不是有资料可查的问题。”
“啊?是数学吗?那就要看你知不知道该怎么切入了。是什么题目啊?”
“也不是数学。而且我想知道的不是解法,而是答案。”
“那跟照抄整本暑假作业的小学生有啥两样?这样根本学不到东西喔。”
“无所谓,只要能了解出题者的想法就够了。”
“什么嘛,是现代国文啊,不会早点说喔?就是说这篇文章的作者是抱着什么心态下笔之类的意思吧?”
“这算是最接近的。”
“真是无聊。不管是小说还是评论,这篇文章写了什么、笔者作此文有何用意的问题,除非出题者就是笔者本身,否则根本没人答得出来。就算有正确答案,在答案上打圈打叉都只是人类一时的想法或自以为是罢了。那种题目应该改成‘你看了这篇文章有何感想’,这样才算是个问题。”
“呃,不用想那么深啦,而且现在写的人就是出题者。”
“那就好办啦,两三下就能搞定。”
“恭请大师赐教。”
“那就是——”
春日的鼻尖飒然凑来,用辐射热四散的压迫性笑脸简短地说一声:
“去问笔者本人就好了呀!”
到了午休,我抛下谷口、国木田和便当盒展开行动。
春日说得没错,与其抱头苦思不如直接向系铃人求解,更别提她的真意只有她自己知道。只要让她开口一切就解决了,她是个小我一届的率直少女,谈起来应该不会多复杂,也不会演变成全武行。
于是乎,我来到集中了一年级的校舍闲晃,四处窥探泰水的身影。
尽管无视她六点的约直接杀来也许不太礼貌,我还是得让她知道我想把事情弄清楚。只要还有可能成为刀下亡魂,我的破直觉就只是被马桶冲走也不足惜的废物。
这时,我昂扬的脚步戛然而止。
“她是哪班的啊?”
入团考试卷上应该有这一栏,但是我完全没印象,是注意力都被她奇特的答案和名字吸走了吗?
“挑午休来真是失策。”
前年度熟悉的走廊和教室光景,在一群群新生渲染下恍若隔世。即使全身上下不同的只有室内鞋颜色,窥视起其它学年的教室依然教人紧张。一年级的也因为我这一间间打探的生面孔感到不适,纷纷投以观赏珍兽的眼光。
一找到泰水就把她拉到清静一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