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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嘴学姐滴溜溜地转动着大眼睛,
“跟那一样!我看着实玖瑠、春春、有希、古泉君和阿虚,觉得很有趣啊。我喜欢看着大家一起忙乎的样子!而且,我也喜欢那个在旁边看着你们的我白己呀!”
毫不做作的笑容和声音。这个人在说心里话。就站在她身边,似乎连我也变得快乐了。
“所以我很喜欢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我想春春一定也知道呀,所以才不会硬把我拉进去。一共五个人,人数都凑齐了呢!”鹤屋学姐又跳了一下,转回门那边。拖着长长的头发。
“想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找出答案来是不可能的。光是自己的事就够我忙的啦。”
她扭过头,送给我一个秋波,
“阿虚,你要好好加油噢。人类的未来全靠你啦”
鹤屋学姐这么说着,微微动了动嘴角,盯着我看了一会,然后象是忍不住了似的格格地笑了起来。从那毫无恶意的孩子般的笑声中.我觉得这个快活的学姐说的话是开玩笑的。
鹤屋学姐嘿嘿地按着肚子,擦了一下外眼角说,
“嘿,实玖瑠一定会跟随你的吧!不过,可不能淘气呀。就那个是不允许的啦!要淘气的话,就对着春春好了。只是直觉,嗯,我想她一定会原谅你的啊。”
只有这句话一定是认真的吧。不知道为什么,真有了那种想法。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干什么啦。
向鹤屋学姐道了晚安,我就骑车走了。可是不一会儿就煞住了车。
“晚上好。”
因为从路的黑暗处走出一个家伙,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也辛苦了。在我看来.不太赞成把鹤屋学姐也卷进来。要说安全,的确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两天不见的这副无可挑剔的笑容,是古泉一树的爽朗英俊笑脸。
“哟,真是奇遇啊。”
“可以那么说。想来可以说,从我和你最初交往的时候奇遇就已经开始了。不,你和凉宫同学开始的时间更早吧。”
古泉象是跟我打招呼似的抬起手走了过来。你,半夜的,一直躲在路旁等找吗?要是被人误认为是精神变态者被报苦,你也无话可说呀”
呵,古泉轻声地笑了起来。
“你好像在干什么很有意思的事啊,又没有我的份吗?” 我叹了口气.呼出的气变白了。
“这是我和朝比奈学姐的问题。不关你的事。你老老实实找你的‘神人’不就行了吗?”
“那个也很久没找了呢。有时候也想象现在这样散散步。”
大冷天的夜里也不带只狗就出来散步,也太没有创意了吧。
“话虽如此,你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偶然吧。”要说是偶然的话,也太巧了吧。
“什么事”
这么问之后,就更改了提问内容。
“哎呀,要说是什么事,大概都明白。你都知道些什么?”
“是有两个朝比奈学姐的事吗?”
古泉犀利地指出了重要的事实,
“然后,你是怎么跟鹤屋学姐解释的?说是双胞胎吗?该会说出真相了吧?”
“好像两条路都行得通呀。”
“是啊,因为对方是鹤屋学姐嘛。”
说得好象很自然似的。鹤屋学姐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开朗学姐,她好像什么都明白,又和我们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上面指示我们不要对鹤屋学姐下手。”
古泉带着些许认真,说:
“她到底和这事没关系。本来和我们应该也没有什么交叉,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差错,竟然让我们相互有了接触。真不愧是凉宫同学,可以这么说吗?”
从哪里开始出了差错?鹤屋学姐和朝比奈学姐同在一个班吗?还是从帮助我们一起打业余棒球开始的?
“我们不干涉她。另一方面,她也不和我们有多余的牵连。那是‘组织’和鹤屋家订下的规则。”
别那么干脆地说出骇人听闻的内幕啦。
古泉从喉咙深处发出呵呵的笑声:
“再告诉你,鹤屋家是‘组织’的间接赞助方之一。不过他们毫不在乎我们,也根本不关心我们的所作所为。这样我们反而轻松了。可是,鹤屋学姐可是那个鹤屋家的接班人啊。”鹤屋学姐,你……以前我们好像还亲切地说她是不值一提的。
人呢。我从心底里想知道。
她到底是什么人?
“是普通的女高中生呀。是和我们在同一所县立学校上学,住在一所大房子里的高中二年级学生。说不定,她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和邪恶势力作着斗争,或青解决什么疑难事件,不过这些和我们无关。”
我还清楚地记得刚才鹤尽学姐说过的话。
她说她对不和我们深入交往这件事感到很愉快。
我们也是一样的吧。一定和像以前一样的鹤屋学姐交往比较好。她是什么人,她在干些什么,这共都不重要。就像春日就是春日一样,鹤屋学姐还是鹤屋学姐。那个总是朝气蓬勃的笑容满面的具有敏锐洞察力的朝比奈学姐的朋友。是别万团的名誉顾问,这样就是最好的了结了吧?
可是她和朝比奈学姐的相遇,哪此是偶然的呢,有连未来人都不明白的过去吗?春日好像就不明白似的”
我这么想着,突然记起来了。
“古泉,你上次说朝比奈学姐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吧?那,是怎么回事啊?”
“因为未来是可以改变的。”
他好像料到我会问似的,
“也许你觉得未来人能自由干涉过去,就确信未来比过去有优势。其实未来什么的是个很模糊的东西啦!”
在了解了过去历史的基础上再时光逆转的话,就能随意改变了是吧,事实上我也那么做了。我把反常的世界和长门变回了原样。
古泉微笑了。
“从过去进行改变是可以的。如果事先能知道未来的话,那么在那个时间也能改变未来吧。”
“要怎么才能知到未来啊。不可能的嘛。”
“你真的那么认为吗?”
占泉的笑看起来有点坏坏的。是本人故意那样的吧。这家伙有时就有无谓的下流嗜好。
“我是超能力者,虽然地城和能力受到一点限制。可是,能断定就没有其他人了吗?你为什么就能断言没有像我这样专用于对付‘神人’的,能更容易被看出来的超能力者呢??”
“比如,具有预知能力的人,而且那样的人不是我们‘组织’的一员?”
他又恢复了轻松的笑容.
“找不记得我曾说过没有那样的人啊。”
你这家伙。
“当然,也没说过有。”
到底有没有啊。只有这个你可不能说两者都行。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是说过嘛,我是最底层的人。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朝比奈学姐不也是吗?”
这我能理解。没有比朝比奈学姐更倒霉的代理人了。”不让她知道是有原因的啦。因为,如果未来人知道自己持有明确的意图在行动的话,接下来分析一下行动就好了。因为她不可能有愈做出对未来的自己不利的事。朝比奈学姐身为未来人却看起来很无知,那是因为她几乎什么也不知道。只能说是硬不让她知道。那是来自未来的对抗措施,为了阻止作为过去人的我们去分析。所以,在现在的这个时空里需要她的存在,可是如果从她的存在能推测出未来的话就很麻烦了。从那种愈义上可以说,她是个完美的时间驻在员。现在我还没感觉到她有威胁,一旦有情况的话,我会把她当作手下使唤的。”
古泉得意地耸耸肩。
“恐怕那是未来那边的目的。使过去的人那样想的意图吧。所以‘组织’也悠悠忽忽地不出手。出手的结果,如果真的变成未来所期待的目的的话一定很令人气愤。让她作为未来的木偶真是对不住她呀。”
那么说来,你们和朝比奈学姐她们是对立的吗?
“说不上敌对吧。一言以蔽之,算是暂时平稳状态吧”
身体凉了半截。物理地。
“打个比方吧。这里有A 和B 两个国家。说起来,他们都视对方为眼中钉,不过没有直接交过战。这时候又出现了A 的敌对势力c 和B 的敌对势力D。对于A 来说.c 是无法共处的对手,是直接的敌人。对于B 来说,D 也是如此。结果c 和D 缔结同盟,相互合作。敌人只有一个的话还能应付,要是对方是两个国家的话,光靠自己军队的势力就完全没有把握了。因此,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