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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尤封烬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任由她摸向自己的垂帘,给摘了下来。
拿在手里掂了掂,好像还蛮沉的样子,西凉孤雨对着天尤封烬嘿嘿的笑了,然后笑嘻嘻的戴在了自己的脸上,找了房内的铜镜过来看,醉呼呼的直喊着好奇怪。
一阵发酒疯的样子,天尤封烬无奈的看着她笑,却又见她跑到了自己的跟前,爬上了自己的膝盖,身子软的已经无法保持稳定,为了防止她跌下去,天尤封烬唯有紧紧地抱住她。
西凉孤雨拿着那垂帘,对着天尤封烬的脸,又给他戴了上去。
天尤封烬整个人,都立即显得更有几分神秘,还有了几分威严,不容窥伺的威严,有如神祗。
醉眼迷离中,西凉孤雨伸出手,将他的眼睛捂住,露出他下半张脸,晃似她的夫君,撩开他的垂帘,西凉孤雨对着他嘿嘿一笑,俯下身子,吻了下去。
“夫君……我其实,只是一直在等着你,主动告诉我一切……”唇瓣贴上他之前,天尤封烬听到她的这一声呢喃。
火热的吻,带着酒醉后的热情。
天尤封烬任由她抱着自己,热忱的亲吻。
将她抱上床,听着她口中唤出的名字,抹去她眼角突然流出的泪水,天尤封烬心中的浓云,终于得以拨开。
真好,原来你,并不曾真正将我遗忘……
西凉孤雨觉得犹如置身梦境,而且,还是一场春梦。
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西凉孤雨感受得到那人冰凉的手指,碰触着自己的肌肤,却在自己的身上点起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而她自己,则像是被火烤了一般的灼热极了,自然而然的,她选择熊抱上去,抱上这个可以让自己凉快的大冰块,八爪鱼一般的缠了上去。
“今晚,我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恍惚之间,她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似是催眠一般的说着,“你说,你今晚,是来,嫖的。呵呵,我便给你嫖,如何?我的,雨……”
帷幔被放下,被一帘粉色遮挡住的神秘的床上,一对身影被烛火相应摇曳。
交颈相缠,解千年遗憾。
只一夜,情缠。
谁说,这夜,不是洞房花烛夜呢?
当西凉孤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直觉上自己是不是又回到了,穿越醒来的那晚。因为……浑身光裸的她,身边还有一个,同样不着一缕的男人,男人的手臂紧搂着自己的腰身,侧卧面对着自己沉沉睡着,体内似乎还有种残余的温度……
关键是,那个男人,闭着一双眼睛,那张脸,就跟夫君一模一样啊……
两个人除了头发跟眼睛颜色不一样,其他的可都是就跟双生子一样。
诶?他的白发怎么变成黑色的了?西凉孤雨好奇的拿起一撮长发,发质灰常的好,手感凉滑。
靠,这下看着更像了。
他该不会是什么怪物吧?跟女子一夜缠绵,就可以吸取女子的精华,然后头发变黑?
额,扶额,想来自己应该又是乱想了,哪有怪物不伤害她,还给她嫖的。
要真是的什么戏精华,估计自己现在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了。
再次扶额,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看看自己身上随处可见的吻痕,以及男人身上同样遍布各处的欢爱痕迹,胸口处可以看见清晰的、女子指甲的抓痕……
原来她,真的把人家给嫖了……
恍惚间想起昨夜自己在这里似乎醉了酒,后来的一切感觉,都还以为只是做了春梦……
西凉孤雨想要哭了,原来不是梦……
Orz……她竟然,背着夫君,跟别的男人……
一想起夫君,就觉得甚是愧疚,自己竟然做了出轨的事情,这次是绝对不敢说什么负责任的事情了……
其实她,昨晚只是想过来喝酒而已。真的。
推开这个貌似叫做封烬的男人,随便的用床上的被单将自己收拾干净,西凉孤雨跳下床去,偷偷摸摸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然后穿在身上,最后在地上捡起自己的朝服,拿了衣服便往门口走,边往身上套。
“你要走了。”身后突的想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缓缓地扭过头去,对着天尤封烬无耻的一笑:“你醒了。”继续没良心的套衣服。
见没人回答,想想自己似乎有太不尽人意,西凉孤雨把衣服穿好,带上帽子,转过身来走到床边,看着天尤封烬身上布满自己留下的吻痕、抓痕、青痕,想来自己一夜酒醉,实在是太放纵了,竟然把人折腾成这样。
拿起一边的锦被给天尤封烬盖上,西凉孤雨轻声安慰道:“我要赶去上早课,一会儿,我会吩咐这里的下人,给你做些补品,顺便、带一些去痕护肤的药膏……你、你好好休息!”
西凉孤雨说完,立马起身,风一般的冲出了房门,一步当三步用的奔下楼去,路上慌慌张张的撞到昨晚给自己送酒的小伙子,又塞了一把银子给他,交代他给房中的客人备好补品跟药膏,随即,便逃也似的出了双飞楼的门。
一遛儿跑到大街上,天尚未亮,西凉孤雨被凌晨时分微凉的冷风吹了吹,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
更加清醒自己昨夜,都敢了什么好事,便更加懊恼。
浑身都是吻痕,连脖子上都是,现在是不敢回家了,反正,也该去上早课了。
要是夫君问起……就说昨夜宿在琅邪殿好了……
将衣领拉高挡住颈间的痕迹,西凉孤雨哆哆嗦嗦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走向皇宫……
竟然忘记了,用碧火送她过去,可见此人做贼心虚、心神不宁到何种程度。
双飞楼,天尤封烬的房门轻叩,得到回应后轻启,西凉孤雨交代的小伙子,恭恭敬敬的端了补品过来,托盘上,还放了一瓶上好的药膏。
“主子,刚才那位客官吩咐奴才送来的。”小伙子将东西放在桌上,对着床上帷幔中的人,弯着腰行了个礼,便准备离去。
天尤封烬一指挑开帷幔,见了桌上的东西,眸光中带出了一圈柔和的光晕。
“小江。”他在帷幔之中,悉悉索索的起身穿衣。
“奴才在。”
“去把如花爸爸叫来。”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是。”
房门再次合上,封烬披上一件袍子,走下床来,满头白发,再次醒来,已然变成一头乌丝。
看着铜镜中全新的自己,封烬风华绝代的笑了。
走到桌边,给自己盛了碗粥,尝了一口。
嘴角再次晕开一抹温和的笑。
好甜。
房门被轻轻叩响,门外一个扭捏的大叔声音响起:“主子。”
封烬嘴角噙着表示好心情的轻笑,应道:“进来吧。”
见如花爸爸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房门,封烬显得很高兴的吩咐道:“如花爸爸,快去帮我选些嫁妆。”
正跨不进门,浓妆艳抹的如花爸爸,被这话猛的一惊,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泥。
※
昏昏沉沉的上了早课,一下早课,西凉孤雨就急速奔回自己的寝宫,饭都没吃,先吩咐宫人给自己准备洗澡水。
直到自己都泡在了热乎乎的水里,西凉孤雨那颗紧绷了一早上的心,才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唉,希望这水可以将自己身上的欢爱的痕迹都给去掉,这样,晚上的时候,不至于被发现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夫管严的命啊,就是怕夫君不高兴。
完全忘记了,昨日不高兴的是她自己,这会儿反倒去担心昨日惹她不高兴的人,会不高兴。汗。
正在洗澡间,碧火一阵骚动,在浴桶中昏昏欲睡的西凉孤雨,揉揉眼睛,看着自家小姨妈悠闲自在的出现。
“小姨妈,早。”西凉孤雨趴在桶沿上,睡眼惺忪的冲西凉焰打招呼。
“早,艳福不浅的臭丫头。”西凉焰眼神暧昧的瞅了一眼西凉孤雨颈间的红痕,“昨晚上你床上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臭丫头魅力不浅呐。”
往桶中缩了缩脖子,西凉孤雨倒是不在小姨妈面前否认事实:“小姨妈,你知道那人?
”呵呵,不知是我知道,天下人都知。“西凉焰卖着关子,打量着这个宫。
”天下人都知道?那我怎么不知道?“西凉孤雨听西凉焰说的一愣一愣的。
”你不知,是因为天下人,也不知。“西凉焰说完这句话,好笑的捂住了嘴,”天机不可泄露。“
西凉孤雨一听这句话,直接给了个白眼。
搞什么玄虚嘛,最不喜欢的就是这句话,什么事都喜欢说,天机不可泄露,不可泄露到最后不还得出来,藏着掖着有意思嘛。
真是跟昨晚那人似的,把自己藏进一层又一层的屏障之中,最后不还是不被小爷她看光光,摸光光,吃光光。
切。
这么一想,发现自己昨晚的艳遇,似乎也不算什么坏事,这才心情好了一些。
西凉焰听到外面有响动,冲西凉孤雨摆摆手,身子一阵飞旋,又钻回了碧火之中。
西凉孤雨靠在桶沿上,背对着内室的门,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