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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胸脯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姐大肚儿,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右平梭着养了头。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左一着来右一着冷,中只位热家火好相,胡子饮烧酒身中,生得白如玉。开掌倚在盆边上,好相胡子喝烧汤,尔的屁股大似磨,叁坦芝麻酒半斤。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塔菜瓜棚。老年听见十八摸,少年之时也经过,后生听见十八摸,日夜贪花睡不着。”
唱完了“十八摸”,自己正在想着好事,外面一阵慌乱,一个伪军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对着侯三峰结结巴巴地说:“连长,不…好,好啦,我们的……”
侯三峰急了,忙说:“二狗子,你他娘的先把你的舌条捋直了再说行不行呀?”
二狗子大喘了一口气,缓了缓神,说:“连长,我们的粮食被八路军给抢走了,押送粮食的十几个皇军都被打死了。”
侯三峰听了二狗的回报,大吃一惊,心里想:完了,这下全都完了,不要说赏钱了,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急得在哪里抓耳挠腮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立马愣在了哪里,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二狗子连忙说:“连长,我们的六十多个弟兄不见了踪影,日本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向团长求救了,我们还有三十多个弟兄的性命都攥在你的手里了。”
侯三峰一听,马上对二狗子说:“快去,把弟兄们都召集起来,大家一起想个法子。”心里想:找团长,团长会救我们吗?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呢,这年头呀,还是自己靠自己的。想起了在特务队当队长的结义兄弟李文武来了,急急忙忙地向李文武求救。
李文武听了侯三峰的话,心里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对侯三峰说:“你马上带人把皇军的尸体拉回来,我马上就过去,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侯三峰放下电话,见三十多个伪军集合在炮楼里,听说粮食被八路军抢去了,吓得魂飞胆丧,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站在哪儿,哪里有什么主意呀?这时又有二十多个伪军跑了回来,向侯三峰说了粮食被抢的事情,气的侯三峰对着这些伪军就是一阵乱打。
李文武的话侯三峰犹豫了半天,心里想:鬼子都不是八路军的对手,自己出去还不是送命吗?但是不出去皇军要是怪罪下来自己还是个死呀?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出去了,只留下十多个伪军留守。
侯三峰亲自带领五十多个伪军硬着头皮出来,一个个诚惶诚恐地走在土路上,还不是地开枪为自己壮胆。侯三峰跟在队伍的后面不停地叫骂着,逼迫伪军向前赶路。好不容易来到了被伏击的地点,哪里还有八路军的影子,看看被击毙的鬼子尸体,侯三峰不禁地打了寒战:鬼子的尸体上几乎没有第二枪,几乎是枪枪毙命。被击中的鬼子不是头部中弹就是心口窝中弹,枪枪不离要害。侯三峰没有敢多停留,让伪军带着鬼子的尸体回到了炮楼。
侯三峰心神不定地等待着李文武的到来,在炮楼里来回走着,手里拿着烟,大口大口地吸着,炮楼里烟雾缭绕,几个伪军被烟呛得直咳嗽。
李文武带着几个特务来到了炮楼,侯三峰连忙迎了出去,李文武让几个特务先去休息,自己和侯三峰向连部走去。到了连部,侯三峰向李文武说了粮食被劫的事情。
李文武听了侯三峰说的经过,慢悠悠地问:“你的弟兄死了多少?”
侯三峰急忙回答:“死了一个,失踪了四十个。”
“你真是一个猪脑袋呀?你要是这么回答的话,你就死定了。”
“大哥,小弟实在是没有了主意了呀?还请大哥看在多年的情谊上救救小弟吧。”侯三峰急的都快哭了,连忙央求着李文武。
李文武咬着牙,说:“为今之计,一不做二不休,你只能怎么做了。”说完把嘴凑到了侯三峰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侯三峰惶恐地望着李文武,说:“大哥,这样做行吗?万一……”
李文武望着侯三峰,眼一瞪,说:“无毒不丈夫呀?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侯三峰急忙说:“大哥都是为我好,我岂敢不听大哥的呀!”急忙叫二狗子把五十多个伪军集合了起来,留下十几个伪军守炮楼,带领着其余的伪军向附近的王古堆摸了过去。
伪军把王古堆包围了起来,把村子抢劫了一空,鸡、鸭、鹅、羊、猪全部抓住了,一阵鸡飞狗跳地。伪军把全村里人集中到一个打麦场里,把村子里的年轻人全部抓走带到了炮楼里。
李文武看到侯三峰回来了,让他急忙向县城里的鬼子报告情况,自己带着几个特务离开了。侯三峰急忙给县城里鬼子打电话,把粮食被劫的事情向鬼子宪兵队报告。
李文武走后,侯三峰急忙叫来了二狗子:“二狗子,去把弟兄们的衣服拿来,给哪几位换上。”
二狗子急忙说:“连长,给谁换上衣服呀?”
侯三峰急了,说:“你他妈的没有长脑袋呀,给才抓来了哪二十七个呀?”
二狗子连忙说:“连长,我们弟兄们的衣服本来就不多,给他们穿为什么呀?”
侯三峰气得骂了起来,说:“你他娘的有没有脑子呀?快去,不然老子连你也一块毙。”说着,在二狗子耳边言语了几句。
二狗子把抓来了乡亲们一个个地带了出去,几个伪军把伪军的服装硬是穿在了一个乡亲的身上,穿好衣服后顺势把乡亲摔在了地上,乡亲还没有起来,伪军的枪就响了,残忍地伪军一个一个地把二十七个乡亲杀害了。
侯三峰把后来逃回来的五个伪军叫了过来,对着五个伪军说:“你们几个可是知罪吗?”
五个伪军慌忙说:“连长,在下知道了,还望连长能保住我们的小命才是呀?”
侯三峰脸一沉,说:“把他们几个给我捆起来。”
五个伪军哀嚎着,说:“连长,饶命呀。连长,别杀了我们呀?我们可是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弟兄呀?”
侯三峰拿起驳壳枪,对着五个伪军开了几枪,把五个伪军打伤了。又让人带着出去进行了包扎,然后说:“弟兄们呀,不是我心狠呀,我也是没有办法呀,皇军全部阵亡,我们一个没有死伤说的过去吗?只有委屈哥几个了。等到皇军问起的时候,都给我怎么说?”
五个伪军见命保住了,哪敢说个不字呀,急忙对侯三峰说:“谢谢连长的不杀之恩,连长让我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说。”
见准备个差不多了,侯三峰急忙跑到炮楼的吊桥附近,等着鬼子的到来。
鬼子的宪兵队长山本听说粮食被抢,死伤了十几个鬼子,急忙带着铁甲车和二百多伪军和五十多个鬼子从县城里赶了过来。铁甲车在土路上行进时后面托起了一股黄烟,伪军们跟在铁甲车的后面,混头混脸地弄成个土人似的。
见山本一行就要到了,侯三峰急忙把伪军集合起来,慌慌张张地站成了二排等待着山本,特意让被打死的五个伪军站在了前面。山本到了炮楼里,看见了被打死的十几个鬼子和二十多个伪军,气得对着侯三峰就是一阵耳光,打得侯三峰两眼直冒金星,站在哪里一动也不敢动。山本打完了,问:“你的,把粮食被抢的事情说,否则死啦死啦的。”指挥刀架在了侯三峰的脖子上。
侯三峰身上直冒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就下来了,急忙回答:“报告太君,十几个太君和六十多个皇协军的弟兄押运着粮食向县城转运,路上遇到了八路军二百多人的伏击,六十多个弟兄在太君的指挥下,奋勇作战。十几个太君奋勇争先,六十多个弟兄紧随着太君,向八路军进攻,无奈八路人多势众,十几个太君全部玉碎,皇协军的弟兄们死伤三十多人。余部仍在奋力反击,卑职率领其余的弟兄火速增援,打退了八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