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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把学校的门口都堵上了。里外真是水泄不通,看了近10分钟的热闹,还好我没那些花痴那么傻一直尖叫,不然现在嗓子肯定和她们一样哑掉了,我这叫保留实力,然后等待机会一击成功。
人墙是硬被人挤出一道缝,但很快就合上了,从缝里挤出来的是学校的两名保安,再不疏通一下造成交通堵塞就要惊动交通警察了。
不过这两个保安好像没管什么用,叫了几声都没听清楚叫什么,主要是我们这群人的尖叫声大强了,他们那两个人的猫叫早就被淹没了。甚至都没有人注意他们,我偷偷地看着他们觉得真的很可笑。
“的___”保安竟然吹了哨子,这声可是划破长空,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这都是干什么?都打上课铃了,怎么还在这里?”保安气得帽子都歪了,手里还拿着警棍,看来以为是六中的人来捣乱(梅城的学生都知道,五中和六中素来不合,一个月小比一次,一个学期大比一次),“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如果是报名的学生就进来,如果不是就走开,不要堵在门口。”保安对着那几个人说,然后还走过去,不过走到边上的时候就被那四位酷酷的大叔拦住。
“我看你们是存心来捣乱的,今天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是不会走的。”保安那样子就是一个凶,举起那不知是真是假的警棍就打下去。
如我所料,那四个大叔果然是保镖,是高手。那警棍被他们随便一抓就抓在半空中了。保安拿着警棍上也不行下也不行。眼珠子都要变牛的了。
我看时机成熟,这是我接近帅哥的最好机会。从很早很早老师就告诉我:机会,是自己争取和把握的,所以这次我当然不能放过,我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冲进人群挡在保安面前。“等等,等等,他们不是六中的,也不是来捣乱的,可能是一场误会。”泡帅哥用点脑子吧,如果是六中的哪来的车?如果是来捣乱的这么长时间早就出状况了,这四位大叔可不是善类。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人身安全,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而是非常认真的想过,四位大叔这么厉害,保安根本就拿他们没有办法,我上来就是露个脸,充当一个和事佬儿,也趁机引起大家的注意。
“哪来的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保安的话真是气死我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听流星的穿成这样了。
“@#¥%&*。”帅哥说了一句话,但没听懂说什么,我敢肯定,他说的肯定不是中国话,据我看电影这么多年的经验,他说的不是韩语就是日语。就是这句我们都没听懂的话,让那位大叔放开了保安的警棍。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真让我尖叫,我也知道怀疑专业素质是种错误的思想。帅哥从四大护法中走出来,然后一只手拉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出那个危险的位置。当他的手指碰到我肩膀的肌肤的那一刹那,我有种被燃烧的感觉,整个人差点无力的瘫在地上,但又感觉飘飘然的飞起来。我和他的眼神相对,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我好像听到:过来,那危险。
我不知道对现在的这种状况是尴尬还是喜欢,虽然不知道说什么,虽然有很多人在用看外星生物般的眼神看我,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和这位帅哥走的最近,并且……并且还有了“肌肤之亲”,哈哈,真是花痴。
“怎么回事?”人墙这次是自动打开的,从里面走出两个人,后来我知道说话的是校长,在他旁边的是新来的美术老师。
有必要介绍一下,校长没什么,矮矮胖胖的,一副腐败像。至于那个美术老师可是一个酷哥,半长发,挑染了金黄和白色,应该是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的老师,脸上棱角分明,像是刀刻出来一般,真是冷酷。学校有一个规矩,就是无论学生和老师都是不准染发的,男生是不准留长发的,可是这个老师却全都占了,竟然还和校长走在一起,肯定给了校长不少好处。
“校长,他们在这闹事,赶也赶不走。”保安不分青红皂白乱说一通。
美术老师好像没看到保安一样,直接向帅哥走去,那四位大叔连忙挡在帅哥面前,可是却被帅哥和美术老师同时双手拉开,然后只剩下他们面对面,一个帅哥,一个酷哥,这么近距离的全部在我面前,哈哈,真是养眼啊。
酷哥伸出右手在帅哥胸前衣服上的卡牌上停下来,然后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语言,对方回答一句也是听不懂的话。慢慢的好像聊得很投机,帅哥竟然笑了,那是阳光灿烂的笑,真是倾城之笑,迷倒众花痴啊。可是这位酷哥一直一个表情,我怀疑他脸上的肌肉是僵硬的,根本就不会笑也不会哭,可怜的家伙。几个回合下来,全部搞定,大家也都散开走进学校该上课的上课,该干嘛的干嘛,帅哥和靓妹还有那四位大叔都被酷哥带到校长室。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酷哥看到帅哥衣服上的卡牌上用韩文写着韩国一所学校的名字,而酷哥和那所韩国学校的美术老师是同学,所以用韩语聊几句自然就解决了。
帅哥他们因为语言不通,再加上他们外貌出众被人围观,所以一直都在校门外无法进来。一脸苦瓜的表情。
他们就这样走了,不知道那位帅哥还记不记得我?一切好像演戏一样,匆匆的开始,匆匆的结束,我把手放在肩膀上,好像还有他留下的余温呢。不知不觉的嘴角扬起,做起了白日花痴梦。
“你干什么呢?”流星拍了我一下,“你别发花痴了,人家都走远了。”
“哦,”我傻笑几声,有点不好意思,“那我们去报道吧。”
“天啊,死定了,迟到了。”孙晓姿怪叫一声飞一般的没了影。
2
我和流星在高一三班,孙晓姿本来也想和我们一起的,但她妈妈知道她要重读的时候差点跳起来,开始是死活不同意,但后来经过孙晓姿苦苦的哀求,终于答应可以先不读高三,但绝对不可以读高一,每人让一步,孙晓姿现在读高二。
刚开始的几天主要就是熟悉地形,知道吃饭上厕所在哪儿,还有千万不要走错了教室,因为不会有人告诉你的,她们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她们的同学,一个星期我和流星各自走错了一次,当时还以为对方逃课独自潇洒去了呢,后来才知道是走错了教室。
等我们不会走错教室以后,我和流星起了一个超级大早,把门打开,一个人也没有。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也知道了班级的一些上眼的帅哥靓妹的位置,我们把准备好的镜子在教室的四周隐密的藏好,这是我们在初中无聊时经常玩的把戏,这样一来,上课无聊的时候就可以通过不同镜子的反射看到不同位置的帅哥靓妹在做什么。孙晓姿对我们这一举动的评语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呵呵,反正无聊嘛,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挺好玩的。
一个星期后,第一次放大礼拜,孙晓姿做东请我和流星吃饭。一是在我们面前装大姐,二是为了迎接我们进高中,三是为了庆祝自己可以先脱离苦海。
“喂,我们吃完了饭去哪玩呀?”流星最喜欢玩了。
“听说市中心那开了一家新的迪吧,一会去试试?”孙晓姿接上。
“迪吧?还要去试试?”这种地方对我来说绝对是不可能的,因为每次都被人当成未成年。
“哈哈,我一时忘了,”孙晓姿怪笑了两声,“晃晃是进不去那种地方的,可怜。”
“我们在楼下打游戏机就行了,又不进去唱歌跳舞,应该没人管吧。”流星为我解围。
我们吃完饭去市中心打游戏机,孙晓姿买了一大把游戏币,我们三个人先打了一会枪,可是枪法太烂,一会就挂了,后来觉得没劲儿就去开车,流星继续打枪,她喜欢挑战,至于孙晓姿她觉得和我们混没前途,但又不能把我们丢在一边不管,最后就玩跳舞机去了。
等我们把币子输得精光出来以后,天都黑了,她们俩的精神还好,最惨的就是我,玩得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还全身不舒服,走路都拉着流星。
“怎么了?晃晃?”孙晓姿问我。
“没什么,我好像刚才玩开车晕车了,现在想……呕。”跑到墙角边吐了一口。
“晃晃,知道你晕车,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是不是夸张了点儿?”流星跑过来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说。
“我哪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才不会去开那个鬼东西呢,现在可是超级难受啊。”我接过流星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一下嘴。然后到路边买了一瓶娃哈哈漱了漱口,才感觉好点。
“就这身体如果在高三,没几天就得跟这个世界说BYE-BYE。”孙晓姿在强烈的蔑视我。
“哎,别说晃晃了,对了,听说开学的那个帅哥和靓妹好像插在高二呀,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