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就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而他肥胖的身体,已经在开始发抖!
那本账本的份量,他比谁都清楚,里面有太多的秘密,一旦被政敌拿到手,贺家将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
这样的危机,甚至能够让贺家覆亡。
他机关算尽,确实想不到,到头来,那本账本,却依旧被人盗走,那是何等样的人物啊?
徐先生听贺学之这样一说,饶是他智谋过人,此时却也是万分吃惊,飞身上前,从贺学之手中拿过那张薄薄的纸。
上面并没有写上一个字,却画了一副极有内涵的画。
一位戴着斗笠穿着蓑衣的渔翁,手中拿着一根鱼竿,躲在河边的芦苇丛中,看着河边一只白鹤与河蚌相斗。
这幅画划得极为生动逼真,线条流畅,意境悠然。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徐先生喃喃自语,眼眸子阴冷起来,在他的眼皮底下,却被人如此算计,一向自负的徐先生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贺学之额头上已经身处冷汗来,从徐先生手中接过画纸,看了看,声音都有些沙哑:“是谁?究竟是谁?”
徐先生道:“主公,此时我们要冷静下来,万万不能失了分寸。”
贺学之握住徐先生的手,眼中显出祈望之色:“先生,你可要帮我,这一次……这一次,你定要让我渡过这一关!”
徐先生正色道:“主公,三年前,得蒙主公不弃,投身门下,三年来,主公对在下的知遇之恩,在下铭记于心,没齿难忘。主公也知道,在下是鬼谷门人,就是要找一位名主,施展全身所学,以助主公纵横捭阖,成就一番事业。这条性命,那已是托付给主公,只要能尽力,在下将倾尽全力!”
贺学之听徐先生这样一说,顿时恢复了几分精神,重新将目光投向石台,缓缓道:“盗走账本之人,非同小可,那是定然熟悉八卦机关之术,否则也不可能打开机关,取走账本。”
“这八卦机关之术,极是复杂,这天下间,能够解开这样的机关,并没有几个人!”徐先生沉思道:“对方能在无声无息之中,避开我的耳目,甚至破机关取账本,手段当真是了得……我想,定与那夜的刺客有关,只怕那刺客……是去而复返了!”
贺学之吃惊道:“先生,你的意思是,那刺客中了你的鬼谷手,还没死?”
“我也想不到对手竟是如此厉害。”徐先生叹了口气:“如此一来,我更加确定对手是十方名将中的人物了!”
“即是十方名将,为何要取我账本?”贺学之握着拳头,眼眸子里又是恐惧又是恼怒:“我贺家又没有得罪他们,他们为何要插手这件事情?”
徐先生沉吟着,才道:“主公,若是十方名将取走,我们反而不必如此担忧!”
贺学之奇道:“那是为何?”
“其他世家,绝无可能支使的动十方名将,而十方名将,也应该不屑于听从世家的调遣!”徐先生若有所思,缓缓道:“如果账本落在敌对世家手中,那我们面临的处境将极其危险,但是……若是被十方名将所得,那却未必能够公布出来。能劳他们出手,必定关乎重大事情,但是无论有多大的事情,只要账本不公布,咱们就有法子应付!”
贺学之也缓过神来,沉吟着,终于道:“但愿**账本的家伙与世家不要有任何牵连!”
密室太过血腥,空气也太过混浊,两人自密室出来,刚关上密室,门外就传来下人的禀报:“老爷,出事了!”
贺学之心情本就不好,此时又听出事,心中那个火大,骂道:“又出什么乱子了?”
“回老爷!”下人在门外禀道:“方才丫鬟送早点进媚娘姑娘那里,却发现……媚娘姑娘已经没了踪迹,四下里都不见她人!”
《神仙传之赤松子传奇》01
这是为九城《神仙传》游戏写的神仙故事,有幸入选。字数不多,两万字的神仙故事而已。不里面容纳了许多的因素,应该可以看看,我每天发一节,有兴趣的可以看看。不影响《权臣》的正常更新,呵呵!
第一章落难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大荒时代,天地之间,四方水土,各有神灵。南疆八百里,施云布雨神灵,乃是南方雨师乌坦,受百姓供奉,施法行云布雨,保一方黎民风调雨顺。
这一年南疆欠收,百姓供奉颇有怠慢,乌坦大怒,半年不曾施法,南疆八百里地,竟是滴雨不降,山川失色,江河枯竭,树木枯死,庄稼更是颗粒无收。无数的百姓因为缺乏食物,活活饿死,本来山明水秀的南疆之地,顿成修罗场,遍地枯骨,尸横遍野,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这一日雨师乌坦正在洞府修法,却得侍者来报:“师尊,洞府之外,有修道者前来找寻师尊,气焰嚣张,恐是前来滋事道者。”
乌坦大怒,他乃南方雨师,道中高手,洞府更是从无挑衅之事,拿起法器【雨镜】,出了洞府,驾起云彩,就见到一名道者正在洞外叫骂。
“你是何方来者?”乌坦青须张起,怒斥道:“此乃我南方雨师乌坦之洞府,你怎敢放肆?”
那道者年纪不大,但是口气却大:“我乃火族流云儿,过你南疆,见得大地干涸,生灵涂炭,苍生流离失所。得知是你恼怒供奉不周,公报私怨,特来找你施法降雨,普救苍生!”
乌坦大笑道:“孺子小道,南疆施云布雨,乃是由我乌坦雨师所管,何须你来多管闲事。你速速离去,我饶你一命,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流云儿怒斥道:“你身为雨师,心胸狭窄,公报私怨,实在不配为黎民雨师。”
乌坦怒极,青光乍起,全身笼罩在一团青色的光芒之中,喝道:“猖狂小道,竟敢亵渎于我,定要取你性命!”探出右手,手中法器【雨镜】本是指甲大小,在青光之中,却幻化的越来越大,终有铜锣般大小,一时青光更胜,遮天蔽日。
流云儿取出佩剑,红光映天,他周身更是凭空燃气火焰,整个人身处于火焰之中,却毫发无伤。
他道袍涨起,以气御剑,高喝道:“你是为神仙,却无仁慈之心,该当天诛!”说话间,他手里的长剑竟然幻化成一头手臂粗细的火龙,张牙舞爪,往乌坦直扑过来。
乌坦乃道中雨师,道法高超,见得小小火龙过来,顿时哈哈大笑,手儿一番,那【雨镜】顿时直立起来,镜面对着直扑过来的火龙。
听得乌坦念了口诀,那【雨镜】顿时喷出万道雨箭,铺天盖地,密密麻麻往火龙和流云儿喷洒过去。
流云儿见到那如潮般的雨箭,微微变色,此时才知道,乌坦的法力,远远比自己想的要强大的多。
那火龙尚未到乌坦身前,便被雨箭包围,无数道雨箭击打在火龙身上,那火龙竟是发出阵阵哀鸣,火势亦是越来越小,更是前进不得,完全被庞大密集的雨箭包裹其中。
流云儿神情大变,探出左手,喝道:“收!”欲想收回法器,怎奈那【雨镜】法力无穷,雨箭连绵不绝,只片刻间,被包裹的火龙早已没有了半丝火星,
乌坦又是一声大喝,从【雨镜】中发出的雨箭顿时变得极为粗大,有手指般粗细,那火龙早已显了剑身,已是破败不堪,而手指般粗大的雨箭直往流云儿身上打了过去。
流云儿暗叫不好,腾起云彩,欲要逃开,那些雨箭却似长了眼睛一样,尾随其后,又快又急,流云儿逃出不过几里地,无数的雨箭已经打在他的身上,他只觉得全身如同万箭穿心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要被撕裂,欲要躲闪,四面八方都是密集的雨箭,无处可逃。
半空之中,流云儿就像一个活生生的靶子,无数的雨箭击打在他的身上,他四肢张开,紧咬牙关,终是支撑不住,惨叫一声,从云头栽落下去,就像一块陨石从天上落下,重重摔在了清河之畔,全身上下,已是溃烂不堪,没有一块好肉。
乌坦收了道法,大笑道:“无能小道,浅薄道行,亦要于我为难,真是自不量力!”踏云回洞府。
流云儿肉身损烂,元神游离,亦要脱离躯体。
忽见得天边祥云浮动,一白衣仙子踏云而来,清秀绝丽,秀美无比,落于清河之畔,见到流云儿残破躯体,更见到元神欲要脱离,当即取出【定神丹】放入流云儿嘴中,运气助【定神丹】入腹,定住了流云儿的元神,使元神躯体不离。
白衣仙子轻叹一声,取出法器,将流云儿肉身盛入其中,这才收起法器,脚踏祥云,往东方而行。
穿山过林,终是到达一处美妙之所,但见得春池荡漾,花香鸟语,树木葱翠,更有仙鹤灵猴,当真是仙境一般的所在。
那春池之内,荷花飘香,池中有一块【寒冰台】,千年不化。
白衣仙子将流云儿肉身放至【寒冰台】上,身躯之上盖以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