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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你恐怕有性命之忧呢。幸好你现在能好好的归来,这几天我们却是一直担心你呢,不知赵公子你能原谅我吗?”
赵云道:“公孙姑娘说的是哪里话,过去的事何必再提呢,倒是吕布那日突然晕倒,不知后来情况如何?”
公孙婷道:“吕布那日只是运功过度,不久就醒过来了。赵公子,我们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人了,好吗?”
赵云闻听此言不由一愣,良久才点点头。
公孙婷又道:“赵公子,我已经在父亲的灵位前许下诺言,谁能杀了袁绍,为我父亲报仇,我就嫁给他做妻子。”说罢,又看了赵云一眼。赵云顿时心中大震。
五十五、争执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吕布,另一人则是一美貌女子,皓齿明眸,与公孙婷相比可谓是春兰秋菊,更擅胜场。此女与吕布挨得极近,几乎就是靠到了吕布的身上,公孙婷见此二人,登时将头扭向一边。赵云见此情景,不由暗皱眉头。
“这位莫非就是公孙姐姐常提起的赵云赵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材,难怪姐姐一直念念不忘呢,你说是不是呀,奉先?”吕布身边这女子一进来就道。
吕布却不答话,只是微笑点头道:“赵公子,看来你这几天是有奇遇了,身体居然已经完全康复了。”
赵云道:“多谢你挂念,不知这位姑娘是……”
吕布刚要说话,那女子已经抢先道:“我叫陶芷,这里的主人就是我爷爷。”
赵云抱拳道:“原来是陶谦老前辈的孙女,在下实在是失敬失敬。”
陶芷道:“赵公子客气了,在下岂敢。”
赵云又对吕布道:“吕布,我这次来,正有要紧事要找你,你出来一下。”吕布点点头。
陶芷道:“呦,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还要出去呀?什么神秘的事呀?”
赵云道:“都是一些杀伐流血之事,当着两位美貌的女子来说,实在是大煞风景。我们去去就回。”说着,拉起吕布走出大厅。
两人走出一百多步,来到一堵院墙之下。赵云看了一眼,四面没人,这才对吕布道:“吕布,这位陶芷陶姑娘是怎么一回事?”
吕布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赵云道:“难道你不知道公孙姑娘喜欢你吗?”
吕布道:“这个我自然知道,而且我也很喜欢公孙姑娘呀?”
赵云道:“那你还和陶姑娘这么亲热。”
吕布道:“可是,我也喜欢陶姑娘呀。”
赵云声音不由提高了许多,道:“这怎么可以呢?你怎能同时喜欢两人。”
吕布道:“为什么不可以呢?你们信奉的孟夫子不是说过‘食色,性也’嘛,这喜欢漂亮的女子,按照孟老夫子的说法,不就是人的天性吗?”
赵云不由一窒,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驳斥他。良久才道:“难道你没发现,公孙姑娘这几日闷闷不乐吗?”
吕布道:“这和我有关系吗?”
赵云道:“这自然有关系,公孙姑娘喜欢你,而你却对别的女子好,公孙姑娘能高兴得起来吗?
吕布道:“那不对呀,我和公孙刚到这里时,我对公孙好的时候,陶姑娘就没有不高兴呀,陶姑娘说了,这都是公孙小气罢了。”
赵云怒道:“一派胡言,吕布,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吕布眉毛一竖,脸上也隐隐显出怒容。道:“赵公子,你这是在骂我吗?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对骂我的人,我只会用拳头回话。”
赵云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赵公子,住手”,赵云回头一看,公孙婷却是不知何时,站到了旁边。
“公孙,你来了。”吕布笑道。
公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对赵云道:“赵公子,我这几日胸闷的厉害,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赵云怒冲冲看了吕布一眼,自然是点头应允。
只听吕布在背后说道:“赵公子,按照你们中原人的礼节,直呼别人的名字是不敬的,陶姑娘帮我取了一个字,以后请叫我奉先,或者是吕兄。”赵云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大踏步随公孙婷而去。
张飞风尘仆仆赶到了赤风镇,此处已是燕北地界,距离燕北夏侯世家不足四百里。前日晚间,张飞听说了江东孙家小霸王孙策一招之下重伤在黑骷髅手下的消息,顿时是心急如焚,昼夜兼程的赶路,到此处时,已经是一日两夜水米没沾牙。
张飞看看天色尚早,吃完饭加紧赶路,应该可以在正午之前赶到夏侯世家。于是奔赤风镇唯一的一座酒店——赤风楼而来。
此刻早饭时间已过,店中只有稀稀落落的三五个客人,张飞一进店门,立刻看见一个熟人正在里面饮酒,却是夏侯霸。夏侯霸当然也看见了张飞进来,但是出乎张飞意料之外,夏侯霸只是看了张飞一眼,却仿佛完全没看见一样,又低下头来饮酒。张飞大奇,一来夏侯霸对夏侯世家忠心耿耿,而自己是夏侯世家的叛徒,夏侯霸就算明知不敌,也应该不会随便放过自己的。其次夏侯世家对饮酒规定的甚严,绝不许门下弟子滥饮,喝醉酒更是一旦发现,立刻逐出门墙。而此刻的夏侯霸分明已是双眼迷离。纵使没醉,也离醉不远了。
张飞走上几步,来到夏侯霸面前,对夏侯霸道:“夏侯兄,你看小弟是谁?”
夏侯霸抬起头来,醉眼迷离的看了张飞一眼,道:“你,你不是夏侯家先前的那个,那个小厮,张,张飞张翼德吗?”
张飞道:“既然你还认识我,为何不动手呢?”
夏侯霸道:“动手,动什么手?”
张飞道:“我是夏侯家的叛徒,而你是夏侯家的刑堂弟子,你不应该来抓我吗?”
夏侯霸道:“刑,刑堂弟子,哼,夏,夏侯世家都,都不存在了,还有什么刑堂,还有什么,什么刑堂弟子,我,我现在家都没了,还,还抓什么人。叛徒,谁是叛徒?”
夏侯霸此刻的舌头大了不少,但是张飞却依然听得清楚,不由大惊失色。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夏侯世家怎么样了,你快说清楚。”
谁料这夏侯霸忽然伏倒,鼾声如雷,竟然睡着了。张飞大急,伸手抓住夏侯霸的发髻,将夏侯霸的脑袋提起,连声追问。谁知这夏侯霸可能是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任凭张飞嘴喊掌搂,就是不醒。
掌柜在一边道:“这位客官,您老这是干嘛,燕北夏侯世家在昨日早上已经解散了,这位夏侯客官和其余三个夏侯世家的子弟,昨晚上在我这喝了一夜,天蒙蒙时那三位才走,这位却是说啥不走,这不,一直喝到现在。”
张飞闻言,放下夏侯霸,回头对掌柜的道:“解散,夏侯世家为何解散,谁下的命令?”
掌柜道:“别人谁能解散夏侯世家呀,当然是夏侯世家的大当家的,夏侯惇夏侯大老爷呗。”
张飞一怔,自语道:“为什么?大家主为何要这么做?”张飞心想:难道是大家主自知不敌,害怕冀州袁家杀来,想通过这种方式保护夏侯家的弟子吗?应该不会呀,大家主对自己的修为一向自信,几乎已经到了自负的程度,岂会害怕袁家。
张飞正想着,忽见外面升起一朵烟花,此时虽是白日,但这烟花却是纯黑颜色,因而异常醒目。张飞大惊,因为这种烟花正是夏侯世家的求救信号,而且是颇为紧急的一种。张飞连忙辨清方位,向烟花施放之处奔去。
五十六、解散
张飞冲出市镇,来到镇外的一处密林边上。只听里面一片厮杀呐喊之声,张飞紧走两步,来到林中,只见厮杀双方中的一方正是夏侯家的弟子,地上躺着三个,还在奋力拼杀的有四个,为首一人,正是夏侯世家刑堂的两大执法之一夏侯恩。而对手赫然就是冀州袁家的黄衣怪物。有十四五个之多,一面目狰狞的黑衣人则是站在一边观战。
张飞眼睛一扫,已经辨明场中形势,夏侯世家一方完全处于下风,除夏侯恩之外的三位夏侯世家弟子的修为还略低于这黄衣怪物,全靠夏侯恩四处照应。而夏侯恩的身上却已是受了好几处伤,半边身子尽是鲜血,却是不知还能支持多长时间。
张飞正待跃出,忽然一道张飞异常熟悉的红影从另一个方向飞驰而至,人还未到,两道青雷丝劲已是电射而出,正中夏侯恩面前的两名虎狼兵,那两名虎狼兵登时浑身抽搐,被夏侯恩啪啪两掌击出数丈,但是旁边的虎狼兵迅速补上了空位,而被击中的这两名虎狼兵尽管口中鲜血直流,却不曾倒下,摇摇晃晃又加入战团。
来者正是夏侯娇,夏侯娇眼看这些黄衣人身上散发着极其诡异的气息,数遭重击依旧具有战斗力,剽悍异常,也不由芳眉一皱。不过夏侯娇也是凶猛剽悍之性,遇敌愈强,斗志愈高。当下将青雷丝劲发挥的淋漓尽致,转眼间就放倒两人。剩下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