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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般野兽不会啃得这么干净。王匡等人只觉得后背一阵发麻。
王匡连忙率四人直奔第二处暗哨,这回也不在外面呼喊,直接进入掩体。掩体内却无人,地上只有一些碎骨。几人联想到刚才那暗哨的情况,立即明白了这堆碎骨意味着什么?有两人登时呕吐起来。
王匡还算沉着,道:“快放烟花,通知城里的人。”
王七答应一声,用颤抖的手摸出一个烟花筒,打了几下才点着火折子,正要点燃烟花,“扑哧”火折子忽然灭了。
三十七、接战
王匡立道不好,刷地抽刀在手。忽然一股凌厉的劲风在暗夜中向他袭来。来势之快使他来不及向左右去躲闪。
王匡急退。
“忽”“忽”又有两道劲风从背后袭至。与此同时,王匡听到了几声轻响,以王匡的经验,自然听出这是颈骨被折断的声音。他立即明白,王七等四人已经是性命不保,这种杀人的手法,简单,直接,暴力,却是绝对有效。
王匡忽然把急退改为急冲,“噗哧”,王匡的胸膛已经裂开,他甚至能感到一只手已经触摸到他的心脏,“呼”,与此同时,王匡尽全力一刀挥出,将前面的东西斩成两截。在刚才的瞬间,王匡已经作出判断,在这未知的对手面前,自己绝对难以逃生,所以他只能以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来为自己,为自己的兄弟来报仇。他知道他做到了。
后面的两股劲风几乎将他击成两截,王匡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他生命中的最后也是最大声的一次嘶吼。
“什么声音?”
“好像是王大哥的声音。”
“王大哥好像出事了。”
“快去报告掌门。”
城墙上是一片混乱。
半个时辰之后,公孙瓒和严纲、刘备、张飞、赵云等人一起出现在城墙之上。乌云遮住了月亮,城外黑压压的一片,仿佛一只择人而食的洪荒巨兽,蕴含着一股巨大的恐怖气息。公孙瓒眉头深锁,一脸忧色。
严纲道:“掌门,我出去看看。”
公孙瓒摇摇头,严纲道:“那我们怎么办?”
公孙瓒道:“等。”
严纲道:“等?”
公孙瓒道:“不错,现在敌暗我明,只有等到天亮,再处理此事。”
远处一人急匆匆的跑至,正是白马十八骑的老大鲍信。公孙瓒问道:“老鲍,另外几门的情况现在如何?”
鲍信道:“回禀掌门,一切正常。”
公孙瓒道:“你赶快去命令城外的所有暗哨,立刻都撤回城内,避免他们再有无谓的牺牲。”鲍信领命而去。
天色大亮,从白马郡城东门的城墙上向城下望去,是一条蜿蜒的官道。两边则是茂密的树林,现在是一切如常。
严纲道:“掌门,可以了吗?”
公孙瓒点点头,“严兄,辛苦你了,你带几个人下去,记住,主要是探明情况,遇到危险不可恋战。”
严纲点点头,带着鲍忠、袁遗两人下得城去,鲍忠、袁遗均是白马十八骑中人物,其中鲍忠就是鲍信的弟弟。
三人出得城去,一头扎入树林之中消失不见。众人均紧张的张望着。
就在这时,官路上远远的走过来一个人。身材瘦削,身披一件麻黄色的衣服。双手捧着一个紫檀色的木箱。来人走到城下,将木箱放在地上,转身离去。公孙瓒回身对鲍信道:“老鲍,你下去看看木箱里究竟是什么?注意安全。”鲍信答应一声,下得城去。
鲍信站在离木箱三步远的地方,手持一根竹竿,将木箱的盖挑开。全无异状。鲍信这才定睛一看,只见木箱里面却是一颗人头,鲍信急忙走近观看,顿时血往上涌。
“掌门,这木箱中是王匡的人头。”鲍信悲愤的对着城墙上面喊道。
公孙瓒似乎早有预料,对城下喊道:“老鲍,你好好检查一下木箱,如果确定没有问题,就把王匡的头颅带进来。”公孙瓒说罢,两眼怒视远方,低声道:“血债我一定让你血偿。”
公孙婷在一边猛地取出弓箭,对已经走到远处的黄衣人一箭射去。此刻黄衣人距离郡城大约有近二百步。这一箭堪堪射到黄衣人的后背,黄衣人伸手随意一拨,就将来箭打落在地。
公孙瓒一言不发,伸手从公孙婷手中接过白色短弓和两支黑色短箭,拉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一箭正中黄衣人肩胛。去势不竭,竟将黄衣人钉在地上,城墙上的众人立刻高声喝起彩来。
黄衣人的身体动了动,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箭支透体而过,他却似浑然不觉。反而回过头来,感觉上似乎是对城上众人咧嘴笑了一笑。又继续向前走去,看到这黄衣人颇为古怪的行为,公孙瓒脸上的忧色不由越发浓重了。
严纲与袁遗鲍忠一路前行,来到一处暗哨所在,此处暗哨所在的地方本是一个深坑,此时却见坑边面朝下躺着一人,一动不动。看衣着正是白马门的弟子。严纲一个箭步上前。用手一扳那人的肩膀,那人应势转过身来,一双灰暗的眼睛注视着严纲,狞笑着,一刀刺向严纲的小腹。眼看刀尖已经碰到了严纲的肚子,却突然停了下来,严纲铁钳一般的大手正握在那人的手腕上。
严纲冷笑道:“这么老掉牙的伎俩,亏你想得出来。”手上一用劲,那人腕骨立折。
那人闷哼了一声,眼中忽然闪现出异常狂热的光芒,另一只手接过刀来,又向严纲刺来。严纲完全没有料到,对手受此重创,却似乎毫无反应。大惊之下,差点没被这一刀刺中,刀尖几乎是擦着严纲的鼻尖划了过去。
那人一招不中,又做出更令人不可思议的举动,竟张开大口,向严纲的喉部咬下。面目狰狞,严纲大骇之下,正要向后急退,草丛中忽然伸出一双手来,扣住严纲的足踝。原来在草丛中还伏有敌人。
鲍忠和袁遗刚才紧跟在严纲身后,见严纲遇袭。立刻抽出刀来准备向前助战。旁边的树丛中闪出两道黄色的身影,均是手持钢叉,急袭二人。鲍忠和袁遗二人均是久经战场,训练有素。眼见来人身在半空,不约而同的挥刀斩向来人的腿部。这本是攻敌必救的妙招。不料来人对雪亮的钢刀熟视无睹,依旧是挥叉刺来。鲍、袁二人大惊之下,连忙回刀格挡,一方是全力进攻,一方是仓促防守,强弱立判。袁遗回刀稍慢,额角被叉子带了一下,立时是鲜血长流。二人当下全力紧守门户,一时全无还手之力。
严纲忽然长身而起,一飞冲天。自然是躲过了前面敌人的一咬。草丛中的敌人被他带起,双手还是死死扣住严纲的足踝,前面的敌人一咬落空,也腾身而起,在半空中追斩严纲。而树林中又有三道黄影飞出,从另外三个方向向严纲袭来。严纲身在半空,已是避无可避。
好个严纲,不愧是白马门的第二号人物,起得快,落的更快。身形急降,落回地面。足尖在脚下的敌人额上一点,这一下却是用足了全力,足下之人脑浆崩裂,眼看是不活了。
忽然,严纲落足处四面的草丛中,又有四个黄衣人同时跃起,从四面向严纲袭来。而半空中的四个黄衣人也是身形急降,刀光闪闪,将向上的出路完全封死。严纲眼见这些黄衣人层出不穷。不由大感头痛。
严纲一咬牙,身上的衣服猛然膨胀起来,像吹足了气的皮球。一颗暗紫色的拳头大小的珠子出现在严纲的眉心处,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半透明状,在半空中滴溜溜乱转。严纲一咬舌尖,一口鲜血喷在这暗紫色的珠子上,“破”,随着严纲一声大喝,暗紫色珠子忽然崩裂开来,一股蓬勃的巨力四散开来。将八位黄衣人一起撞得倒飞出去。一个个摔得灰头土脸。有的脸上还被擦伤。鲜血直流。
严纲却暗道一声“苦也”。严纲刚才所施功法叫做本命珠,虽然威力巨大,但是综严纲一生,不过可以使用十七次。如果十七次用罢,严纲本身也就会油尽灯枯,因此才叫做本命珠。而严纲此前已经用过六次,这可以说是严纲的救命绝招。可是现在却眼见无法除掉这些黄衣人。这怎能不让严纲心惊。黄衣人咋散还聚。又一起向严纲攻来。
严纲忽然大喊一声,“杀。”旁边的一棵树忽然从中间裂开了。
三十八、同命
一又黑又瘦的年轻人冲了出来,整个人就如同一块坚硬的铁块。一伸手抓住两个黄衣人的脖领子。将两个黄衣人的脑袋撞在一起。两个黄衣人立晕。剩下六个黄衣人当下舍了严纲,一起向这年轻人攻来,年轻人一指弹出,一道拇指粗细的白色光柱从指端发出,中间暗灰色的电流乱串,噼啪作响。光柱在半空中又一分为六。六道光柱正好射到六把刀上,暗灰色的电流立刻沿刀刃蜿蜒而上。六位黄衣人齐声怪叫,瘫倒在地。
严纲暗叫惭愧,刚才如果不是自己过于托大,早一点叫出这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