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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森森的声音又道:“你们三人把今天的情况如实向我说明,如果谁有半句不实,结果我想你们是知道的吧?哈哈哈!”那大师兄最后发出一阵阴笑。
“是、是。”三人唯唯连声。
那声音道:“你们谁先说呀?”
三人对视了一眼,小周道:“我先说,今日,我按时赶到约定之处,却没看见邓师兄和公孙瓒的女儿,只看见裴师兄正向一白衣少年出手。我眼看裴师兄不敌,一招之间就被那白衣少年打吐了血。我连忙发出白毛针来助裴师兄。不料却被那少年轻易打落。我,我,我想我就是上前相助,也不是那白衣少年的对手,所以就想赶快回来找大师兄想办法,所以,所以我就跑回来了。”
那声音冷笑道:“你跑的倒是蛮快呀!”
小周惶恐道:“我临阵脱逃,请大师兄责罚。”
那声音道:“你虽胆小,说的倒是实情,判断也很准确,你上去的确于事无补,反会受其害,因此师尊让我嘉奖你。”说罢,只见那阴影中的人影一动,一个绿色的瓷瓶抛了过来。
小周大喜道:“多谢大师兄,多谢大师兄。”上前拾起瓷瓶。其余两人都面露欣羡之色。
那声音又道:“你们俩谁接着说呀?”
那位裴师兄道:“回奏大师兄,今天我也是按时赶到约定地点,同样没看见邓师兄和公孙瓒的女儿,但之前,我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声音。这时,一白衣少年赶到,看他的身法,应该是修真之人,我就想出手结果了他,不料他修为奇高,一招就将我打的吐血,万般无奈之下,我,我只好施展水遁之法,这才逃了回来。”
那声音道:“裴元绍,你可真天真,你以为你施展了水遁之法,就能摆脱那少年吗?”
裴元绍道:“可是,那白衣少年的确没有追上来呀?”
那声音道:“师尊说了,别说你只施展了水遁之法,就是你把五行遁术都用上,也不见得能摆脱那少年。”
裴元绍惊道:“师尊当时在场。”
那声音道:“幸好师尊及时赶到,并把张角引到了那里,与那少年火并了一下,你这才能回来。”
裴元绍忙对远处深施一礼,道:“多谢师尊。”
那声音道:“今天这件事,你并无大错,只是你逃命之时,施展了师尊不允许的禁招,这一点,你可知错。”
裴元绍道:“可是,我若不用这保命之招,只怕性命难保,搞不好,还会被那少年生擒,那问题不就大了吗?”
阴影处忽然全无声息,洞中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越来越压抑,裴元绍额角之上有汗珠不停渗出。
突然,裴元绍道:“,大师兄,我知错了。”
那声音阴笑了一下,道:“裴元绍,你是不是不服呀?”
裴元绍道:“小弟不敢。”
那声音道:“你施展水遁之法,如果被人看了出来,并追查出我们的身份,从而耽误了师尊的大计,你担待得起吗?”
裴元绍忙施礼道:“师兄教训的是。”
那声音道:“不过,你们也不必太担心,师尊的大计即将发动,留给他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哈哈哈。”又是一阵阴笑。
那声音接着道:“裴元绍,你既知错,我就罚你三日口粮。”
裴元绍一震,随后深吸一口气,道:“多谢大师兄教训。”
那声音道:“邓茂,该你了。”
那姓邓的黄巾人道:“是,今天,今天,我,我。”邓茂的牙齿不停打颤,竟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嗯”阴影处传来一声愠怒。
邓茂忙深吸一口气,道:“今天,我来到约定地点,裴师弟和唐师弟都还没到。这时,那公孙丫头到了,我,我……我见她貌美,想到师尊下的是格杀之令,就,就觉得有点可惜,我想,一会两位师弟到了,这小丫头难逃一死,就想先动手将她擒下,先,先享用一下。”
“噢!”阴影处传来一声应答之声。
邓茂大惊,忙道:“大师兄,我知道错了,请大师兄恕罪。”
那声音道:“往下呢?”
邓茂道:“不料,那丫头竟身怀绝技,一箭破了我的护体真元。我受此重创,只好施展水遁之法逃了回来。”邓茂一口气说罢,喘息不止。
那声音道:“本来,我设计你们三人联手,应该是一击必杀,可是你擅自行动,致使行动失败,你还擅用禁招,而且元绍用禁招的过错,根源也在你这,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呀?”
邓茂忙道:“请大师兄开恩。这水遁之法,料想他们也不会识得。”
那声音道:“哼,不会识得,在比武大会之前,公孙瓒可以说是白道第一人,见识会差吗?而那白衣少年修为之高,连师尊都咋舌不已,见识也应该不会太差吧?更何况,通过第一日的比武,你还不知道修真界藏龙卧虎的道理吗?犯了错,还要强辩。好,那我就罚你一月口粮好了。”
“什么?”邓茂猛地跳了起来,向阴影处怒目而视。良久,邓茂眼中的怒火暗淡了下去。黯然道:“大师兄,求你开恩,让我自裁好了。”
那阴影处又没了声息。邓茂低头不语,浑身只是颤抖。小周和裴元绍都用惊疑不定的眼神向阴影中的人影望着。
良久,那声音道:“可以,不过,无论如何,我毕竟是你大师兄,我再给你一条路,我可以送你七日口粮,你如果熬得住,应该可以撑过一月。你自己选吧,是熬这一个月,还是自裁?”
邓茂立在当场,陷入沉思。良久,颤声道:“请大师兄赐药。”
夜更深了,一间茅屋之前,站着一人,身穿套头的一袭黑衣。将整个人完全罩住。只露出一对明亮的眼睛。
茅屋之中有一个声音道:“元义,邓茂匪性难改,这次你怎么又饶了他?”
黑衣人开口道:“师尊,这次行动,我也有失误的地方,那就是没有估计到公孙婷的修为竟如此之高。事实上,就是他们三人完全按计划行事,也不会成功的。更何况,还有那白衣少年的意外因素。所以不能让他们三人承担全责。”
那黑衣人说话的声音清越响亮。
茅屋中人道:“那白衣少年的来历查清楚了吗?”
黑衣人道:“明早就会有结果。”
茅屋中人道:“好,今天的事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黑衣人道:“请师尊赐药。”
兹呀一声,茅屋的门开了,一童子手持一绿色瓷瓶走了出来,赫然是卢植身边四童子中的捧剑童子。
十六、再战
次日,正是天下修真者大会第二场比武的日子。这一日,艳阳高悬,清风和暖。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离正式比武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不少修真者已经从四面八方陆续奔向白云谷的比武场地。
公孙瓒与刘备一行人也夹杂在人群之中,向白云谷走来。赵云身穿一件鹅黄色长袍,走在队伍的后面,不时的向后张望着。
张飞回头道:“赵老弟,快走几步呀!嗯,赵老弟,你这件黄色的袍子很漂亮呀,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
赵云的脸不由一红。
张飞道:“唉,赵老弟,你脸红什么?”
刘备回头道:“三弟,勿要喧哗。”
张飞看了一眼刘备,嘟囔着:“大哥,我哪有喧哗呀!”
刘备一瞪眼,张飞这才不言语了。刘备又对赵云道:“赵公子,白马派的其余弟兄,护送小公子,随后就到。”
赵云低声道:“多谢刘兄。”
一行人转瞬来到了白云谷的比武场。修真界的几大势力基本上都已就到了。公孙瓒与刘备与白道的几位掌门见礼毕,自行到一旁观战。
又过了片刻,卢植在四童子的簇拥之下,与张角一起出现在比武场上。随着巨鼓敲起,人群的喧哗声渐渐止息。卢植站在比武场正中,高声道:“天下英雄大会第二日比武开始。”山呼海啸的掌声顿时从四面响起,将卢植的话语淹没,好一会,才渐渐平息。
卢植续道:“首先,将在黑道与白道之间选出今天与四大世家对战的一方。”语毕,卢植挥手将两卷卷轴抛上天空。张角坐在座位之上,右手袍袖一挥,只听半空中一声脆响,一卷卷轴竟凌空消失,眼力好的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半空中出现了淡淡的一层烟雾。原来张角竟仅凭袍袖一挥之力,隔空将一卷卷轴震成齑粉。这份修为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以至于众人震惊之余,对张角这一举动都十分诧异。一时竟无人喝彩。只有几个修为太低的修真者居然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低声向师友相询。
张飞小声道:“用得着和一块布较这么大劲吗?”
关羽则是冷哼一声。
刘备道:“公孙兄,你看这位大贤良师今天好像有点不大寻常呀!”
公孙瓒点点头。众人向张角望去,果然,只见他一脸严肃,早没了上次那亲切的笑容。
赵云不由想起了昨日与张角的那次相见。昨日那种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