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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琳白了父亲一眼,“爹,你胡说什么呀?”
马铁在一旁道:“父亲大人,你想问鼎中原,你早说嘛,我去把什么冀州袁家,什么苍梧派都给你扫平了,不就完了吗?”
马琳嗔道:“三弟,你胡吹什么大气,别人不说,典韦你打的过吗?”
“这……”马铁一时语塞。猛然间,马铁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喜的道:“再过两年,让老六收拾他,你们说怎么样?哈哈。”
马腾微微一笑,“超儿再过两年也就十八岁了,不过,这两年间,除非他在暴雪神枪上有突飞猛进的进展,否则他也绝不是典韦的对手。”
马休此时突然道:“父亲,如果董卓说出他与您早就相识,那您今日的苦心岂不是白下了。”
马腾站起身,挥手道:“董西平曾被我生擒一次,他一直引为生平的奇耻大辱,在他没雪耻之前,他是绝不会和人说认识我的。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们都早休息吧。”说罢,转身向内洞走去。
马琳随后跟上,两人向洞内走出十丈远,转过一个拐角。马琳压低声音道:“父亲,你真让庞长老开始研究惊雪枪法了。”
“住口!”马腾低声厉喝道。
眼见马琳神色有些讪讪,马腾又放缓了声音,感叹道:“你太爷爷资质惊人,苦苦修仙百二十年,最后还不是化为一堆枯骨。看来这修仙一道,终属渺茫,。如果不能入主中原修真界,我这几十年的修行可真不知为了什么了。”
马琳道:“可是,父亲大人,这惊雪枪法……”
马腾一挥手,止住马琳,道:“我何尝不知道这惊雪神枪反噬力的强大,可是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在西凉之时,我还坐井观天的认为,只要超儿长大了,辅以你们兄妹四人和庞家二小子,就可以与中原的修真势力一争长短,可现在看来,唉!”马腾又长叹一声。
马琳默默无语。
好一会,马腾又道:“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会再斟酌的。你去休息吧。”
马琳道:“孩儿告退。”说罢转身离去。马腾看着马琳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也转身向自己的住所走去。
十三、变故
隔一天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山间的凉意正浓,一绝色佳人正行山道之上疾行,正是公孙瓒的女儿公孙婷。
公孙婷忽然回过身来,喊道:“出来。”
过了好一会,在山路旁的丛林之中,慢慢走出一人,只见他一身白衣胜雪,唇红齿白,宛如二八女郎,正是赵云。
公孙婷冷冷的道:“赵公子,清晨跟在小女身后,不知所为何事呀!”
赵云的俊脸不由一红。
赵云幼年之时,所在村庄为流寇所袭,整个村庄惨遭屠戮,本来赵云也难幸免,幸得修真界的一位前辈路过相救,这才成了这个村庄唯一的生还者。这位前辈看赵云资质奇佳,不由动了收徒之念,最后终于收赵云为他的唯一弟子。从那以后,赵云一直随老师在深山修炼。不久前,这位前辈听到天下修真者大会的消息,这才让赵云下山历练,并写信委托早年受过他恩惠的公孙瓒代为照顾。
赵云此前一直在深山与师傅生活,除了两个几个月来一次,给他们师徒二人送日常生活用品的中年妇女之外,从来没见过别的女子,此番下山,忽然见到公孙婷这样绝色佳丽,自然是大生好感,心生爱慕之情,对公孙婷的一举一动都暗加留意。
昨天早上,赵云在做早课之时,发现公孙婷孤身一人上山,心里就有点好奇,结果今天早晨,又见公孙婷孤身上山,终于按耐不住,尾随而来,不想却被公孙婷当场叫破,更冷言相询。自然大是尴尬。
赵云自下山以来,由于他相貌英俊,为人又彬彬有礼。所到之处,不论男女,一向颇受人欢迎。像今天这种情况还是首次遇到,一时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好一会,才喃喃道:“在下,在下今天清早起来,发现这里的风景颇佳,所以……一路行来,不想在这里遇见小姐,真是有幸。”说着说着,自己都感到脸上一阵发红。
公孙婷听罢,冷冷的看着赵云,也不发一语,嘴角还挂着一嘲弄的丝冷笑,只看得赵云有点手足无措之感,半晌。公孙婷才道:“既然如此,你请吧!”说罢,做了一个让赵云前行的手势。
赵云连忙低头向前走去,只觉得内心空荡荡的,有说不出来的难受。头脑中一片空白。茫茫然走出了七八百步,赵云忽然听到后面一声娇叱,隔的距离虽远,隐约听起来,还是听得出好像是公孙婷的声音。
赵云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转身几个起落,就到了刚才与公孙婷见面的地方,只见公孙婷已经是毫无踪影,公孙婷原来站的位置此时却站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头上包了一块黄色头巾。而地上分明有一滩鲜红的血迹,显然是刚刚流下来的。
修真界新近出现的专门袭击修真者的头扎黄巾的神秘势力,在白道四大门派内部本不是什么秘密,公孙瓒对赵云礼遇有加,因此早已相告。赵云此刻看到面前的情形,自然是惊怒交加,正要开口询问。
那黄巾人眼见有人前来,二话不说,从后背抽出一把长剑,恶狠狠地向赵云刺来,看那架势,就是要制赵云于死地。
赵云闪身躲过,从袖间抽出一把淡黄颜色的玉尺。黄巾人又是一剑刺来,赵云凌空一个跟头,却是翻到了黄巾人的身后,挥尺向黄巾人的后背打去。黄巾人来不及转身,长剑向后一摆,想要挡住赵云的玉尺。
尺剑相交,黄巾人只觉得一股巨力涌来。尽管黄巾人的长剑材质甚好,所以不曾被赵云这一尺击断,但饶得如此,长剑还是整个被击得弯了过来。赵云这一尺隔着剑身正击在黄巾人的后背之上。
黄巾人“哇”的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仆倒在地。赵云上前一步,伸手抓向黄巾人的后心。“嗖”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传入赵云耳中,赵云一惊,猛回身用玉尺一格,将两枚细如牛毛的的银针打落在地。与此同时,赵云隐约看见一条人影在山路旁的林中一闪而没。
赵云再一回头,只见刚才倒地的黄巾人已经挣扎爬起,向前跑出了两步。赵云抢上两步,挥尺向黄巾人的肩头打去,这一尺如果打实了,黄巾人的肩膀必废无疑。可就在赵云出手的时候,赵云忽然感到眼前的人有种极其怪异的虚幻之感。紧接着赵云就觉得这一尺仿佛是击在水中,而就在这瞬间黄巾人的身影已经完全朦胧起来,甚至发生了扭曲。就好像被击中的是黄巾人在水中的幻影一般,幻影被一击而散。这黄巾人竟凭消失,紧接着在七八丈外又再出现,向远处逃去。
“水遁之术。”赵云嘀咕了一声,脸上微露惊讶神色,随即陷入沉思之中。很快,赵云仿佛下了决心似的。向黄巾人逃走的方向追去。
此时黄巾人的身影已经只剩下一个小点。但见赵云身法如电,一会功夫,前面黄巾人踉跄的身影已经清晰了许多。赵云大喜,两个起落之间,与黄巾人的距离又缩短了许多。
就在此时,旁边林中猛地窜出一条黄色人影,带着一股凌厉无比的霸气向赵云撞来。
在这气势笼罩之下,赵云来不及细想,本能地玉尺急点,奋力反击过去。来人脚步一顿,挥手在身前一划,半空中竟出现太极图案,流转不已,挡住玉尺。如果说刚才赵云的玉尺仿佛是击在水中,那么这一回赵云这一尺打在太极图上,只觉得就好像是击中了虚无。浑身的力道无处宣泄,胸口闷得难受。
赵云翻身退后,深吸一口气,化解了胸中的烦闷之感。定睛细看来人,认得,
方面细眼,一身洗得发白的黄色道袍,不是张角是谁。只是此时的张角的脸上全无习惯的笑意,而是一脸怒容。赵云正要开口说话。
张角忽然道:“刚才有一头戴黄巾之人用白毛针偷袭于我,我追踪到此,阁下却又出手相袭,却是为何?”
赵云不料张角会如此相问,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张角又追问道:“阁下莫非是黄巾人一党。”
赵云这才反应过来,道:“在下也是遇到一黄巾人袭击,这才追踪到此。你没看到前面有一头扎黄巾之人吗?”
张角摇了摇头,冷然道:“阁下之言,真假难辨,还是与我到卢真人处讲个明白。”
赵云无端受此怀疑,心中颇郁闷,正要分辩。
忽听张角又道:“噢,我想起来了,你不是比武大会上站在公孙瓒身边的少年吗?好,看在公孙瓒的面子上,我今天姑且相信你的话,如果有一天,证明阁下所言不实,在下再找公孙瓒要人。少赔了。”说罢,飞身而去。
赵云暗自佩服这张角观察之敏锐,记忆力之强。毕竟比武当天,在场有一千多人。只是无端受了一场冤枉,又担心公孙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