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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送他回来,只怕侯元已经少了一对招子了。
话声出口,右手突然朝侯元肩头抓去。这一记出手如电,几乎声出手到,身法、手法,快到无以复加。
侯元并没和她拆招,脚下后退了一步,便已让开。需知他是由两个庄丁扶持着的人,这一步后退,退的并不是他一个人,必需三人同时后退。而且退的速度必须同样快速才行。
虎头庄的庄丁,虽然练过几手,但要在卖花婆的手底下退出,却未必办得到。这是说侯元带着他们退下的了。
暴本仁眼看卖花婆当着自己的面前,还敢向侯元出手,口中沉喝一声:“卖花婆,你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
呼的一掌迎面拍去。
卖花婆呷呷笑道:“暴掌门人不叫侯二公子跟老婆子去,反倒替侯二公子出头,这算那一门子的掌门人?”
她身形一闪而出,右手往挽着的竹篮中一抓,随手朝外扬起,飞出五朵金花,朝暴本仁冉冉飞去。
暴本仁自然知道卖花婆在江湖上以暗器出名,看她打出五朵金花,口中沉哼一声,收回右掌,左手随着朝五朵金花劈去,以他的功力,这一掌自可把金花一齐击落。
那知事情却大谬不然,五朵金花飞出不远,就遇上他掌风,前飞之势,受到掌风阻挡,不但没被击落,居然在半空中停住木动。
不,五朵金花受到暴本仁掌风迎头一击,忽然一齐开放,本来只是小小一朵花苞,这回花瓣绽了开来,变成五朵饭碗大金光灿烂的金花。
暴本仁不觉一怔,他一掌未能把金花击落,第二掌自然又闪电击出。
五朵盛开的金花,经他第二记掌风劈击,还真如狂风摧残春花一般,立时把盛开的花朵吹得花瓣零落,落英缤纷,但这些花瓣虽经掌风击散,依然上下飘飞,并没被卷飞出去,却各自上上下下的划着弧形,朝暴本仁左右前后飘飘洒洒的飞去。
正因各自划着弧形飘飞,看去十分凌乱,不易看清,花瓣飞散之际,五枝花蕊同时响起一阵嗤嗤轻响,射出五蓬细雨如牛毛的金针。
因为每一支金针细如牛毛,又是受机簧射出来,尤其一出针管,就扩大开来,五蓬金针几乎笼罩了两丈方圆。
这五朵金花,由盛放到花瓣纷飞,从花蕊中射出金针,原是刹那间事,因有熊熊火花照明,大家都看得十分清楚,若是没有这堆火花,至少细如牛毛的金针,肉眼就很难看得清楚了。
卖花婆以暗器驰名江湖,看来果然厉害!
暴本仁接连两掌不但没把金花击落,数十片花瓣已缤纷飘飞,围着他左右前后飞舞,心头大吃一惊,急切之间,身形突然一矮,双袖护住头脸,一下掠出八九尺外。
谢东山眼看机不可失,右手一记“百步神拳”朝暴本仁后心击去。
“百步神拳”不带任何风声,令人无法预防,暴本仁骤不及防,砰然一声,端端正正击在他背心,差幸他冲出之际,早已功运全身,这一拳自然伤不了他,但也把他震得往前冲出了两步,倏然转过身,身躯暴长,嗔目喝道:
“谢东山,你真该死!”
这回当真使他怒不可遏,喝声出口,双掌齐发,双足点动,一道人影,掌先人后,朝谢东山当头虎扑而来。
李天云看到三弟出手偷袭,心中大不以为然,但己阻止不及,此时眼看暴本仁盛怒之下,朝三弟虎扑过来,谢东山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急忙喝道:“三弟速退!”
左右双手急忙使了一记“劈掌”和一记“绷掌”迎空拦击。
霍天柱也不怠慢,急急劈出三掌。但他们两人出手还是慢了一步。谢东山看暴本仁纵身飞并过来,也全力奋起,双拳迎击而出。
要知道暴本仁一记飞扑,乃是白虎门的神功“虎扑”,威力之强,不在“大风掌”之下,岂是寻常纵身飞扑?但听蓬蓬两声大响,双拳和双掌击实,谢东山一个人被震得倒飞出去一丈多远,砰然一声跌坐在地。
李天云和霍天柱虽已出手,却比暴本仁飞扑的的身法慢了一着,各自拦了个空,此时急急双双掠出,抢到谢东山的身边。
李天云急着问道:“三弟,你没事吧?”
谢东山脸色发白,一手掩胸,说道:“小弟硬接了他两掌,内腑可能受到震动。”
李天云道:“你快坐好调息一会。”
谢东山依言盘膝坐好,瞑目运功。
暴本仁双手提胸,满脸戾色,双目凶光暴射,举步过来,口中洪笑道:“李天云,你们还称皖西三侠,这该死的东西,居然乘老夫不备,出手偷袭,老夫岂能饶过了他?你们给老夫滚开!”
李天云、霍天柱拦在谢东山前面。
李天云一手按剑,正容道:“暴掌门人,我三弟一时冲动出手,李某阻拦不及,李某在这里向你道歉,三弟已伤在你暴掌门人掌下,请看兄弟薄面,若要较量,也该让他伤势好了再作比拼……”
暴本仁不待他说完,洪喝道:“你们给老夫滚开。”
卖花婆打出五朵金花,原也只是让对方瞧个厉害,并无伤人之意,眼看暴本仁抱头冲出,谢东山乘机出手偷袭,她就袖手没再出手。
那知这一瞬间没去留意,再一回头,却不见了侯元的踪影,口中哼了一声道:“好小子,你倒滑溜得很,老婆子若要让你逃出手去,就不叫卖花婆了。”
夏侯元、侯休听得一怔,他们只顾着看暴本仁扑向谢东山,没注意到侯元,经卖花婆这一嚷,回头看去,刚才还由两个庄丁扶着的侯元不知什么时候走的,果然不见了。
连李小云都没看到他什么时候走的,心中止不住暗暗纳罕,忖道:
“原来他伤势已经好了。
卖花婆喝声出口,正待朝殿外追去。
暴本仁倏地回过头来,沉声道:“卖花婆,你给老夫站住。”
卖花婆脚下一停,呷的笑出声来,说道:“暴掌门人还有什么事吗?”
暴本仁道:“老夫问你,侯元可是伤在你手下的?”
卖花婆轻声道:“老婆了几时伤到他了?他调戏老婆子闺女,老婆子只是要他跟我去让我那丫头瞧瞧,丫头看得中意,那就没有话说,看不中意,才要他留下二对招子,这话老婆子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暴本仁道:“白虎门不是好欺侮的,老夫不准你再找侯元生事。”
卖花婆道:“那么老婆子的闺女是好欺侮的了?”
暴本仁怒笑道:“你以为仗着那点破铜烂铁,老夫对付不了你么?”
卖花婆笑道:“暴掌门人可是还想试试吗?”
暴本仁嗔目喝道:“你给老夫站着别走,不消一盏茶工夫,老夫要先收拾了皖西三侠,再领教你卖花婆的‘七步飞花’不迟。”说到这里,抬目道:“夏侯前。”
虎伥夏侯前连忙应道:“属下在。”
暴本仁吩咐道:“你给老夫看着她,别让她走了。”
夏侯前躬身道:“是!属下省得。”他脸色阴晴不定,朝卖花婆耸耸双肩,陪笑道:
“卖花婆,你总听到了,掌门人叫你别走,你最好别走。”
卖花婆尖笑道:“你也要买几朵花?”
话声出口,右手朝竹篮探去。
夏侯前耸着肩道:“掌门人收拾了皖西三侠,也许有兴趣挑上几朵回去,在下就是买了,也没有用处,何况在下身上一文不名,那有买花的钱?”
他口中说着,右手一探,去抓卖花婆的手腕。
卖花婆五指一翻,似拿似拂,使展“兰花拂手穴法”,反向虎伥手背拂出。
虎伥夏侯前岂肯让她拂中,左手一缩,右手迅疾无祷拍向卖花婆的肩头,几句话的工夫,两人已经对拆了七八招。
暴本仁依然双爪提胸,举步朝李天云、霍天柱两人逼去,沉喝道:“老夫让你们两个一起出手好了。”
李天云听得忍无可忍,朗笑一声道:“暴本仁,我三弟出手袭击阁下,屈在三弟,李某为了息事宁人,也已经向你道过歉了,你以为李某兄弟怕了你不成?”
呛的一声,撤出剑来。
霍天柱看到大哥撤剑,也随着一按吞口,接着撤出长剑。
只听不远处一个苍老声音沉声道:“诸位这是无谓之争,大家快请住手,请听老朽一言。”
随着话声,一个头戴毡帽的矮老者已经徐徐站起身来。
李小云认出这人正是和十几个镖局中人一起的,不知他是什么人?
暴本仁和李天云、霍天柱三人,不觉一齐回头朝他看去。
卖花婆和夏侯前两人也同时停下手来。
暴本仁洪声道:“阁下有何见教厂
毡帽老者拱拱手道:“暴掌门人、李大庄主、霍二侠、卖花婆婆都是老朽慕名已久的人,老朽田五常,已有多年不走江湖,一向很少到江南来,今天因雨能在这里遇上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