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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后,小声问:“啥事?”
“那个哑巴会说话。”
“你咋知道?”
“我怕他冷,给他披了床棉被,不一会他就睡着了,刚才说了句梦话。”
“什么梦话?”
“‘这地方太冷,我得回家啦’我一听,吓了我一跳,心想:耳朵不背,还会说话,这也不是哑巴呀?听口音还是个老蛮子。心里胆突突的,就来找你,你看咋办?”
“你先回到车上,不要声张,更不要惊动他。”她点了点头,然后向自己坐的车走去。
我回到自己的车上,装作没事的样子,嘴里叨咕着:“这些老娘们就是事多。”周科长问:“又咋地了?”
“这不又怀疑老板子要偷她地东西。”说完后,我用手偷偷的捅咕了一下周科长,他看看了车上的老汉,说:“这些家属呀,就是事多,咱俩挨排看看吧,要不又该闹出什么事来!”
下了车,我俩站在路边,我小声把温大嫂说的情况跟他学了一遍,他听后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如果要是这样,我看有两种可能,一,这三个人可能是五十二军的逃兵,走到这受了伤。二,他们可能有特殊任务,潜入到‘老K部队’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单凭哑巴说了两句南方话,是不足为证的,你没看沿途装哑巴要饭的人有的是?小石小董碰到哑巴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和人说话。”
“我倒有一招,咱从家属手中借个皮包,回到车上故意打开,老汉如果真的要饭的,或是奔家属来,肯定就得盯着看!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有其他意图?”
“行,这招不错,皮包不用借,玉莲就有。”我转过身跑了一阵,迎到了玉莲坐的车,对她说:“把咱家的皮包我用一下。”
“你用它干啥?”
“有急用,一会就送回来。”
拿着皮包,跑到周科长前,我俩一同撵上了我们坐的车。坐上车后,周科长说:“这温大嫂胆可真小,老板子瞅她皮包几眼,就吓的不知放那好了!非得叫咱俩给保管。”
“没听说温处长有多少钱哪,她这包里不一定装的是啥?我把包打开看看,不过你可得给我作证,我可没拿啥!”说完后,我偷着用钥匙打开锁,“啪”的把皮包打开,里边一个小铁盒子,掀开盖一盒金镏子在月光下放着金灿灿的光,周科长故做惊讶地说:“这么多金镏子?咱可不能给她保管,丢了就说不清了!”老汉斜眼瞅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注视着前方。
“给她送回去。”我说。
我俩下车后,站在道边,等过去两辆车后,周科长说:“看情况,我敢肯定老汉决不是要饭的和逃兵,也决不是为家属的钱财而来!”
“哪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两个人的伤可是真的。”周科长听后问我:“有烟吗?”我从口袋里掏出半盒烟递给了他,他抽出了一棵点着后,狠狠的吸了两口:“我琢磨能不能是这种可能?”
“什么可能?”
“我们从东北局出发的时候,首长告诉我们:‘五十八师的起义是对蒋家王朝一个沉重的打击,在东北战场,乃至全国解放战争都有着重大的意义,敌人必然恼羞成怒,南京政府也将采用各种方法来消灭这支部队,尤其是王家善将军。因此,你们的任务很艰巨,除了保护好这支部队外,对王将军的人身安全也要采取有利的保护措施,决不能出任何差错。’遵照首长的指示,我们才动用了这么大兵力来护卫五十八师部队,师部机关除了警卫连外,还有我们一个特务连担任警卫,尤其是王将军,任何生人不许接近,”听到这,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原来是这么回事!”
“什么意思,你原来以为是怎么回事?”
“我寻思,五十八师和你们有仇,你们信不着我们,派兵看着我们。”
他笑了说:“你以为我们共产党是小肚鸡肠啊,要那样能打江山吗?至于信不着,也有这方面的因素,但不是主要的,主要是保护你们,我想:这三个莫名其妙的人,如果不是逃兵和要饭的,那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国民党派来的杀手?暗杀是老蒋一惯的伎俩。”
我听后有些不解,于是说:“这不太可能吧?要暗杀得杀王师长或高级军官,混到这帮家属中暗杀谁?这里你,我,赵排长是最大官,费这么大劲来杀我们,不可能吧?杀家属,师长老伴和姑娘都和师长在一起,这里最大的家属就是营长和科长老婆,杀她们有意义吗?”
“这也是我解不开的迷。”
怎么办?我俩连走连合计,最后决定从那个青年学生身上打开缺口。为了防备出现意外,我命令:刘班长带几个人悄悄接近老汉和哑巴坐的车,密切注意他们的举动,如果发现异常可立即抓捕。然后我俩站在原地等待青年学生坐的车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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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一百七十二 章 打破缺口
更新时间:2010…2…4 14:20:23 本章字数:3018
青年学生模样的人坐在小石小董的车上,他们的车在车队的后部,车到后我看他们三个唠得眉飞色舞,就和周科长跳上车坐在那个学生的对面。我说:“唠啥呢;挺热闹呀?”小石说:“队长,他姓李,是长春一高的学生。听说长春要打大仗,想上宽甸叔叔家呆几天。走到这没成想一个跟头把大胯摔掉了,你说倒霉不倒霉?”
“是够倒霉的。”
“我和小董正动员他参加咱们的队伍呢!”
青年学生说:“我真有心思和你们干,不过现在不行,叔叔家有急事,过了这阵子我保准参加你们的队伍,当个解放军多光荣啊!”我问他:“你在这呆多长时间了?”
“有一阵子了。”
“没看到我们的大部队吗?”
“看到了,可他们不管我。”
小石一听来了气:“这些战士咋这样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八成是你们的战士?我们部队的战士不带不管的!”我听后没搭理他,瞅了瞅学生说:“你的大胯好点了吗?”
“好多了,这个老军医可真神!一抻一推就好了,不过还有点涨呼呼的疼。”
我突然发问:“从长春上宽甸你走的路也不对呀!”他没动声色地说:“我原来想直接上叔叔家,可凤城二姨捎信说有急事叫我先到她家,这才拐了个大弯,要知道这段路不通车我说啥也不能这么走。”
周科长问:“小李同学,你多大了,读高几?”
“二十一岁,读高二。”
“这次要解放长春,你们同学有啥反应没有?”
他想了想后说:“有啊,能没有吗?听说解放军要打长春,同学们可高兴了,大伙打着标语喊着口号上街游行!”
“打着什么标语,喊的什么口号?”
“打倒蒋匪帮,迎接解放军!”
周科长瞅了瞅我,我说:“你们挺勇敢哪,就不怕国民党军队镇压你们?”
“不怕,为了解放全东北,就是牺牲了也光荣!”
小石听后高兴地说:“队长,你听听,还得是我们学生,就是有觉悟,不像咱们家属,脑袋不开窍,反动派的本性老不改!”
周科长听后皱了皱眉,用脚踢了他一下,小石瞅着我不好意的笑了笑,我说:“没关系,本来就是吗。”
青年学生唱的高调叫我的疑心更大,心想:你这话出假了,长春现在已处于非常军事戒备状态,当局能容许你们上街明目张胆的喊反蒋口号?
我仔细的观察了他一番,没发现带有武器的迹象,不过借着车旁战士的火把光亮发现他胸前口袋里别的黑色钢笔有些异样。比一般的钢笔略微粗了点,笔帽上多了一个黑钮。他发现我注意钢笔,如无其事地说:“怎么地队长,你也喜欢钢笔呀?”
“我以前是教员,对文具有种偏爱,不知你这笔是什么牌子,能否叫我看一看?”
“看呗,美国进口的,是我叔叔送的,笔尖是包金的,挺好使。”说完摘下笔递了过来。我接过后想摘笔帽却拽不下来,他说:“得拧,不过不咋好使,我给你拧吧。”
“不用,我拧拧看。”说完这话我发现他的神情有些紧张,用手一拧,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只听“啪”的一声轻微响,钢笔的后肚闪出一道火光,坐在我身旁的小董“哎呦”一声,周科长喊了声:“钢笔手枪!”小石一蹿将学生仰面扑倒,坐在前车沿子的赶车老板子顺手将他的脖子掐住,我和周科长按住他的腿,旁边的警卫士兵把枪顶在了脑袋上,见他直张嘴,害怕叫喊,我叫战士们把他的嘴堵上,一个战士顺手从车上拿起块破麻袋布塞进了他的嘴,费了挺大的劲我们才把他用车上的绳子捆绑起来。
看小董龇牙咧嘴的样子,我问他:“伤得怎么样?”
“没事,小腿肚子穿个眼,好像没伤着骨头。”我叫战士把他扶下车,等老军医的车到后给他疗伤。
军统的钢笔手枪是从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