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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将令三日之后;各部在龙州以南三十里处操练校阅,能到的都要到;好让西夏人看看。,.
西北三边这边;也都是精锐之士,与西夏人作战一向是不分伯仲的,平时因为战线绵长,各部分散得太开,西夏人倒是并不忌惮,可是一旦聚拢起来,那声势;便足以让西复人胆寒了。
童贯这么做;既有奉旨行事的意思;更有巴结沈傲的想法;这般耀武扬威一下,正也好策应沈傲。
童贯开了口;边将没有不应的道理;纷纷道:“童相公所言甚是;将士们是该活络一下了;一来震慑西夏;二来也舒展下筋骨。”
接着就是颁布将令;各做准备不提。
童贯一人回到内衙;童虎出来,伺候着童贯喝茶;一面道:“叔父今日怎么这样高兴?”
童贯笑呵呵地道:“没什么;只是那沈傲又闹出了个笑话.”.””舔了舔嘴,又道:“说笑话也不是,反正这人入了西夏;天知道会闹出多少事来;上次与他见了一面,发现此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童虎对沈傲的印象并不好;皱着眉道:“这人古怪得很,咱们敬而远之就是。”
童贯摇头道:“杂家叫你好好地熟识骑射;又将你外放到骑军中去,这一年;你确实长进了不少.骑军的布阵、行军、安营大致都熟捻了吧?”
童虎面带得色:“有周指挥时常督导,早已熟捻了。,.
童贯颌首点头,道:“这便好;等那沈傲从西夏回来;我便举荐你到武备学堂做个教头;他那边最缺的就是带过兵的,尤其是骑军更是炙手可热。”
童虎愕然道:“叔知.””
童贯摆了摆手道:“你不必再说了;这是为了你好,今后的天下;便是武备学堂和那些士大夫的了,你无心科举;读书是不指望了。武备学堂那边占个一席之地;一来嘛;有沈傲的照拂,将来杂家也放心。二来也有个好前程;总比在这边打生打死的要强;你带兵也有十年;好好去做;把自己学的东西汇总一下;肯定有出头的一日。,.
童虏道:“侄儿还想跟着叔父;伺候您老人家。,.
童贯一笑道:“雁儿长了翅膀就要飞,杂家怎么能拦你的前程?放你去;也是为杂家好;杂家在边镇这边;威望太高;若是引起别人的猜忌,随时大祸临头。送你去了武备学堂;就等于是给陛下吃了定心丸,沈傲那边;有你在;西北三边这边;对
他也有了一份联系.将来校尉冉补充进来.总不至于一些从前的老兄弟失了饭碗。”
童虎犹豫了一下,道:“侄儿明白了,骑军那边;侄儿还要多向周指挥指教一下,省得到时候被人看轻。”
童贯欣慰地捋着下颌的浓密胡须;微微笑道:“就该这个样子,你能这样;杂家也就放心了。”
沈傲的马队一路过夏州、大沙堆;渐渐深入西夏腹地;随即是沿着沙漠的边缘前进;这一路风沙更大,植被越来越稀少;放眼过去;一路都是荒漠;百里无人烟。这种荒凉;让人生厌,情绪也不由低落几分。
偶尔会遭遇几处集镇;大多都是百来户人家O给予沿路商队提供方便的聚集点,等看到大队的宋军骑兵打马过去,这些人都是愕然,却又各自做自己的事,谁也没有搭理的兴致。
这种西夏人与汉人混杂而居的小地方,反而有着说不出的静谧;据说连官府都不怎么管束;只是每个月;派个人来收些钱粮回去,大多数时间都是让他们自生自灭。他们住在黄土堆积的屋子里,门口杜着许多风干的杂粮;偶尔有商队路过;立即提供些酒水;换一些银钱,再从百里外的州府去购买些生活必需品来。
沈傲的马队人数庞大;好在明知这一路过去没有补给;所以都带了干粮;唯有马料不足,附近也没有肥美的水草;不过集镇这边倒是购买了一些;有的商队据说有数十上百头牲口;骖耻、马屁、骡子都有,也会向这边买些草料,以备不时之需。
当天夜里.沈傲下令在集镇附近安营住下,这里的白日倒还好,一入夜;便是天寒地冻,更可怕的是风沙;吹起来眼睛都张不开;帐蓬吹走的都有;大家学乖了;往往打桩子的时候尽量都入地几寸。
到了第二天又继续启程,等穿过了沙漠边缘;路途渐渐地好了,竟还有官道通达;一直到了怀州,才看到了繁华的集镇逐渐出现。
怀州距离兴庆府不过百里;是卫戌兴庆府的重镇;更是商路的重要歇脚点;虽说比起大宋的城镇差了一些,却也是繁华所在;怀州这边的官员倒是出来迎接了一下,这官员居然还是汉人,对沈傲这边说了些虚话;便迎入城去。
沈傲在龙州的事迹;早已传遍了西夏各处;大家对这个家伙除了不忿;此外也都抱着敬而远之的意思;都说西夏人实诚,沈傲更实诚;打一声招呼就动刀动枪;遇到这种的国使;还真没有办法。
在龙州歇了一日,到了次日下午终于赶到兴庆府;这座西夏国的国都并不巍峨;却颇为繁华;穿过门洞;西夏鸿膘寺寺卿李锐早已候着;与沈傲寒暄一番;便行款待。
西夏国几乎是完全模仿大宋的政治制度;虽略有改动;大多还是相同,比如这鸿驴寺,几乎是一模一样。
沈傲听了来人报了自己的身份,心下腹诽:“他是寺卿,本王也是寺卿;这同行算不算冤家?n
心里如是想着;等李锐将沈傲等人安顿下来;沈傲是老江湖,熟知两国交往的礼节,与李锐说了几句场面话;随即交换了国书口
到了夜间的时候;沈傲带着李清等人出去闲逛,李清对兴庆府颇为熟悉;因此也不担心迷路;这一路逛过去,沈傲恍然以为自己置身于汴京;虽说这里比之汴京远远不如;可是街坊、牌楼的设置和汴京几乎一样;便是内城外城也都如此;原以为西夏人还能玩出一点花头出来,原来竟是赤裸裸的山寨版;连声招呼都不打。
逛了一圈.确实也没什么可走的了;便回到鸿驴寺去;将李清叫来道:“我们是不是来早了?怎么吐蕃、大理、契丹、金人都没有来?”
李清道:“他们应当早就到了;据说是安排到了礼部迎宾院去。”接着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以卑车的估计,西夏这边怕是对王爷有防范,怕和他们起什么冲突。”
沈傲撇了撇嘴道:“我和他们起什么冲突?平时都是别人欺负我,你可看到本王欺负过别人吗?”
这问题实在让人太难回答;李清愣了一下,只好讪讪笑道:“好像是没有的。”
“这就是了,江湖险恶,人言可畏便是如此。”沈傲井了个哈欠,道:“去睡吧;多半明日那西夏宫里就会有消息来了。”
第六百零三章:餐具还是悲剧
第六百零三章:餐具还是悲剧
沈傲的到来,虽是悄然无声,在兴庆府,却是惊起了一阵波澜。
从前都是西夏人骄横,宋人的使节虽然不至于低眉顺眼,至少是绝不会惹是生非的。现在姓沈的过来,大有一副强龙压地头蛇的意思,这便让人生厌了。
不过沈傲毕竟是郡王之尊,也无人敢来挑拨。
西夏的皇宫,大体和汴京差不多,只是格局差了一些罢了。同样是宋人制式的楼台亭榭,也同样是深红宫门,从宫门沿着重轴过去,便是崇文殿,其实说来也是有意思,大宋明明崇文,主殿却是讲武,西夏明明重武,却是崇文。
可不管怎么说,这一代的西夏皇帝李乾顺确实是崇文,西夏自李元昊建国以来,一直存在着“蕃礼”与“汉礼”之争,到李乾顺即位的时候斗争更加激烈。李乾顺对汉礼十分倾慕,便先借御史中丞薛元礼之口倡导儒学,在薛元礼的上疏中称:“士人之行,莫大乎孝廉;经国之模,莫重于儒学。昔元魏开基,周齐继统,无不尊行儒教,崇尚诗书,盖西北之遗风不可以立教化也”。因此,只有重新提倡汉学,才能改变夏的不良风气,挽救面临的危机。乾顺采纳了薛元礼的建议,下令在原有的“蕃学”之外,特建“国学”,教授汉学。挑选皇亲贵族子弟300人,建立“养贤务”,由官府供给廪食,设置教授,进行培养。
因此李乾顺的朝里,汉官倒是颇多,一时也是文风鼎盛。
沈傲的事迹报到宫中,李乾顺正与西夏高僧谈佛,听了这消息,眉头一皱,道:“都说沈傲乃是才子,今日才知道,原来也是个莽夫,也不过如此。”随即不屑地撇了撇嘴。
对坐的高僧发名为憬悟,颇受李乾顺信赖,他不由地皱起眉来,道:“陛下说的可是宋国的沈傲?”
李乾顺颌首:“然也。”
憬悟淡淡一笑道:“此人是大才,小僧早闻其名,何以陛下说他是莽夫?”
李乾顺便将此事和憬悟说了,憬悟道:“陛下,小僧倒是收藏了他几首词儿以及书画,其人行书作画神鬼莫测,用笔之妙,可谓世之罕有,所作的诗词亦是上乘,宋人常说他是天下第一才子,倒也不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