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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少文拜伏道:“栽赃陷害大臣,流配三千里。,。
赵佶摇头,脸上似笑非笑:“不对,是满mén抄斩,夷三族,这是朕说的。”。
蔡攸、冯鹿不禁又打了个冷颤,双肩耸动。
金少文道:“微臣明白……
,“好吧,你来说说看”你明白什么?……
金少文道:“微臣不该听信jiān人之词”冲撞了沈监造。,。
,“哪个jiān人?,。
金少文垂头:,“臣不敢说。
赵佶看了蔡攸一眼,又是对金少文问道:,“朕来问你,沈傲是不是你害死的?,。
,“臣不敢……
,“不敢是什么意思?,。赵佶步步紧bī。
,“沈监造深得陛下宠信,微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他下手。”
,“哼!……赵佶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手中不自觉地去摸了惊堂木,厉吼道:,“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不说?来人……”。
,“陛下……金少文胆子倒是不xiǎo,竟是这个时候打断赵佶”道:“陛下若是不信,微臣可以请人证明。,。
,“证明?证明什么?,。
,“证明微臣确实不敢谋害沈监造。,。
,“证人在哪里?……
,“请陛下少待,证人马上就到。,。
,“好,朕等!”。
赵佶靠在后椅上,已经有些烦躁了,好不容易舒了口气,才阖目xiǎo憩一会。
正是这个时候有人进来禀告:“陛下。有一人求见,声言是金大人证人。要为金大人作证……
,“传”。赵佶张眸,这是他最后的底线。若是再问不出”他并不介意立即将全部人推出去斩首。
一个人跨过mén槛进来,赵佶一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一张熟悉的脸,还有那抹再熟悉不过的笑,他一时呆住”脑子嗡嗡作响。手抚着桌案。难以置信地不断眨眼。
,“哇”有鬼!……赵宗尖叫一声,整个人立即弹开。
,“咳咳……来人很尴尬。光天化日,被人当作了鬼,真是岂有此理,接着朝赵佶的方向下拜”朗声道:“微臣沈傲见过陛下”。
赵佶:“……”
不止是赵佶,所有人都呆住了,杨戬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沈傲,随即又róuróu眼睛,忍不住道:“杂家是不是在做梦?……
蔡攸、冯鹿看到沈傲,更是骇然无比,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沈傲站起来,手里摇着一柄扇子,想来这几日过得不错,洋洋自得地道:“诸位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沈某人又俊俏了几分?,。
赵佶尝试地唤了一句:,“沈傲……”,,“臣在……沈傲立即反应,中气十足。
赵佶眼眸中掠过一丝狂喜:,“你没有死”。
沈傲苦笑:“都说好人不偿命,祸害活千年,可微臣虽说是个好人,偏偏命还挺长的,怎么能轻易就死掉?。,这种为自己立牌坊的口气,不是沈傲那才出鬼了。
赵佶已经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家伙,喜极而泣?他哭不出来。狂笑不止?这个家伙实在讨人厌,赵佶笑不出。
赵佶深吸了口气,当着众人的面,抖擞jīng神,摆出一副君临天下的气度。道:“这几日你去了哪里?,。
沈傲道:“微臣接了陛下的旨意,马不停蹄地赶到苏州,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陛下要我调查造作局贪渎之事,微臣岂能懈怠”莫说是刀山火海,就是阎罗地狱,微臣咬咬牙,也要去硬闯,微臣的重镇勇敢。胆大心细,是朝廷里出了名的。所以这几日当然是在查案,否则岂不是làng得虚名?”
第四百零五章:蔡攸是个王八蛋
第四百零五章:蔡攸是个王八蛋
赵佶哭笑不得,心里随即愤怒地想:“这个家伙,不知赚了朕多少泪去!哼!原来是玩死而复生这套把戏!”
虽是埋怨,赵佶却是欣喜极了,盘绕在心头的yīn霾如拨云见日一般清扫而空。这种感觉,仿佛一切心事化为乌有,让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轻盈起来。
“得教训教训他,居然连朕都敢骗,这还了得?若是不教训教训他,天知道往后还会闹出什么事来。”赵佶的心里闪过一丝教训的心思,可是随即,又否决了,人死复生,安抚都来不及,还是暂时怂恿他几天,过几日再和他算账。
“陛下,微臣是来给金少文金大人作证的,金大人确实没有谋害微臣。”沈傲肃容朝赵佶行了个礼,随即目光luàn转,最后落在金少文身上,朝金少文干笑道:“金大人这人很好,非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还日夜嘘寒问暖,微臣感jī他都来不及呢!”
“沈大人客气。”金少文面无表情地看了沈傲一眼,沉声道。
赵佶颌首点头:“去了金少文的枷锁,让他下去歇息吧。”
沈傲阻止道:“且慢,金大人现在还不能歇息,待会的一场好戏,还要请金大人登台联袂出演呢。”
赵佶只好摇头:“那好,就等等再说。”
沈傲又走到苏州知府常洛跟前,对吓滩了的常洛道:“这位常大人与此事无关,陛下不如放了他。”
常洛抬眸,感jī地看了沈傲一眼,jī动地道:“谢沈大人。”
赵佶挥挥手:“将常洛和金少文的枷锁一并去了,给他们赐坐。”
沈傲一步步走向冯鹿,朝冯鹿冷冷地笑了起来,冯鹿畏惧地抬头看着他,滚动着喉咙道:“沈……沈监造原来还活着,可喜可贺。”
沈傲笑道:“当然,当然,不是还得托冯公公的福吗?冯公公不死,沈某人怎么舍得死呢?我们的帐,慢慢地算,好不好?”
冯鹿垂下头,万念俱灰。
接着又走向蔡攸,沈傲朝他抱抱拳:“蔡大人,久仰久仰,大人的风采实在是见面不如闻名,不如我们先来算算帐吧,谋害我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蔡攸冷笑,大喝道:“你胡口攀扯什么,你自己收藏禁品,还诬赖到我身上来?陛下,既然沈傲没死,微臣斗胆,要告沈傲谋逆之罪,他的罪不说清楚,微臣不服!”
赵佶正要发作,想不到蔡攸到了这个时候还怀着鱼死网破之心,其实他哪里知道,蔡攸左思右想,已经明白若是不作出反击,一旦坐实了谋害沈傲的罪过,只怕很难幸免,与其如此,不如将这水搅浑,反正沈傲脱不了谋逆的嫌疑,只要一口咬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陛下包庇,临死也可拉个垫背。
沈傲微微一笑:“谋逆?我哪里谋逆了,你来说说看。”他注视着蔡攸,那清澈的眸子里,杀机毕现。
蔡攸却是不怕他,他为官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更何况在边镇,那杀人见血的勾当他也见得多了,这个时候,他不断警告自己要冷静,龇牙冷笑道:“你还想抵赖?那一枚前周的御章就是明证,那是前周皇帝的御用之物,你为何sī自收藏?”
沈傲惊讶道:“我收藏了前周的御用之物,这话从何说起?”
蔡攸看了赵佶一眼,见赵佶冷眼旁观,便大了几分胆子:“这件印章,已经被提刑司收藏起来做了证物,叫他们取来,一看便知。”话音刚落,他看了金少文一眼,顿时想起金少文既然没杀沈傲,替沈傲掩藏证物也大有可能,于是便道:“不过金少文与沈傲一丘之貉,你们二人本就是同谋也不一定,这个印章,金大人不会说已经丢失了吧?”
这句话厉害,连带着金少文也拉下了水,若是金少文不将印章拿出来,便可以说金少文也是谋逆的同党。
金少文淡淡地道:“印章确实是在我这里。”他欠身坐着,讽刺地看着蔡攸,捋须道:“请陛下让微臣去取了证物来。”
赵佶颌首。
过不多时,一个提刑司押司带着一件锦盒来,将证物放在赵佶的案头,沈傲含笑站在一旁,并不说话,倒是蔡攸一下子jī动起来,好戏来了,只要这证物让陛下看到,沈傲谋逆的嫌疑无论如何都洗不脱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只管咬紧他,将这桩案子变成糊涂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赵佶饶有兴致地打开锦盒,从锦盒里取出一枚印章,印章的样式古朴,表面雕有雀儿huā纹,在大宋之前的luàn世,雀儿的纹饰很是流行,周世宗柴荣行伍出身,谁曾想到一枚雀儿印最终成为天子的印玺。
赵佶看着这古物,显得兴致勃勃起来,他最爱鉴赏奇珍,这印儿虽然古朴,却是柴荣身前御用之物,自然忍不住要好好品鉴。
印儿应当是真的,赵佶鉴宝多年,多少有些心得,更何况这印儿不过百年光景,还算不得什么久远的古物,许多古籍都有当时雀儿印的记载,因此一一印证下来,从纹饰到材质,都没有差错。
随即,赵佶不禁皱起眉头,若是这印是真品,那可恶的蔡攸又一口咬定沈傲sī藏禁物,这件事只怕不会轻易罢休,不说别的,就算他将此事置之不理,那言官也必然纷纷弹劾,这不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