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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世痛苦般说着,然后抱住我的手加大了力度。
「因为……我很喜欢兄贵桑」
被你说喜欢我也觉得很欣慰,可是为什么这么痛苦的?是什么在痛苦?难道要我抱着凛世?凛世都说喜欢我了,我当然不能就此放任。
「那当然,我也喜欢你……」
我是不是应该转身抱着凛世,就在我对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感到迷惑后,我触碰着凛世从后面抱着我的手。这时,那双手在颤抖。
『啊咧?在害怕?』
奇怪。原本自尊心高的凛世,尽管有时会暴走地「现在跟我私奔!」说出不得了的发言,可是,突然一个人来到我的房间过夜,并且如此焦急、这完全不是凛世的性格。对了,凛世明显在焦急……到底在焦急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凛世?」
「那,那是什么意思?」
在我的询问下,紧贴在后背的凛世的声音明显在动摇。果然是有什么理由。
「这完全不像平时的凛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有什么事。只是,我喜欢兄贵桑并且交往了,可是交往后并没有做过交往应该做的事情,兄贵桑会不会想做呢……」
「为什么这么在意我想做什么,这不像凛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语气稍微变得强硬后,从后面紧抱着我的凛世的双手松开了。然后,凛世的额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呜呜……呜~」
突然,凛世就像小孩子那样哭泣。这这这,这怎么了,那个坚强的高傲的凛世竟然哭泣了?
「对,对不起,因为……今天,我看见那个美人后一直担心着……」
凛世落下大滴大滴的泪水,我的肩膀开始发热起来。
「今天看见的美人,是说兴福寺的阿修罗像吗。的确是个美人,不过在担心什么。是担心它的保存状态吗?」
「我才不是担心纸造的佛像!」
凛世有些生气,除此之外就剩下东大寺卢舍那佛了。
「是考古学研究室的绳田小姐」
「绳田同学有什么好担心的,是个好人哦?」
「既好人又漂亮,跟那样成熟的人一直在一起,显得高中生跟小孩子没有区别那样」
「才没有这么大个的小孩子」
「因为,兄贵桑成为大学生后突然变得很成熟……!」
「那应该是白衣效应」
「而且,周围的人都在称赞兄贵桑!兄贵桑这么帅气,绝对会有一天受人注目,不过我已经不是一名小孩子了,我想让别人知道我是配得起兄贵桑的大人……!」
凛世在我的后背上不断地抽泣。真是想不到,凛世的想法让我大吃一惊。正是因为这样担心着,所以凛世的内心才会如此纠结,什么都不说是因为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不过,我也愚蠢至极。如果如果不是我没有打电话让凛世担心,凛世就不会害怕直接从我那里听取理由,也不会这么闷闷不安。
「理由我已经知道了,不要为这种无谓的事情伤心」
「才不是无谓的事情,我可是真心感到烦恼」
「我也是真心的。所以,就算凛世想做情侣应该做的事情,我也只不过是大学生,而不是大人。现在的我还没有力量跟凛世创造未来。学习,就职,然后才能守护凛世的人生。我很珍惜凛世,所以在此之前,我不会随便糟蹋我喜欢的人。」
眼看着凛世的着急,我并没有说什么甜言蜜语,而是把令人害羞的说话从心底里发出,而且是长文,快语速地说出来。当我说完后,全身就像血脉逆流那样,体温不断上升,汗水不断流出。
「哇……不好意思,刚才的当没有发生过。虽然真的发生了,不过我相当难为情。如果能够忘记那就最好不过」
我语无伦次地从凛世的被单上爬着逃离
「就,就是这样,我要回到自己的被单里,晚安!」
「等等!」
凛世紧紧地抓住爬着状态的我的脚。真不愧是水球部王牌,单手就能抓住湿滑的球的握力不是盖的。
「我明白了,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会很珍惜兄贵桑对我的珍惜。不过,那个归那个,在这边的睡也无所谓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兄贵桑的被单不是皱巴巴的吗。那样的被单满是霉菌,会睡不着的对吧。虽然没有时间晒干,不过一天不使用,湿气应该会散去的」
「凛世明明是大小姐却深得平民智慧」
「奶妈从小时候开始教我的,为了成为一名好的妻子」
妻子这个词使我的心脏大跳了一下。是成为谁家的妻子?不对,原本我以为成为大学生是一件遥远的事情,不过模拟试后高考后就是眨眼的功夫就成为了大学生。说不定稍微一发呆,又可能眨眼的功夫就成为了大人。未来看似遥远,不过意外就在眼前,所以其实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优哉游哉。室町时代的僧人莲如曾经「早上是红颜晚上是白骨」这样说过的。人生的时间流逝是很快的,玫瑰色的年轻时代很快过去后,不一会儿就要迎接人生的终结。
人生是短暂,不过正因为短暂对不能选择放弃,所以趁着自己还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要马上动手去做,就像游戏那样在有限的时间内决胜负。而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我一定要已成为能够守护凛世的男人。而且是注定的。
「可以了,兄贵桑,我留出了一半」
在黑暗中,凛世啪打着被单。感觉就像在呼唤猫似的。
「我的一半在哪里?」
「在左面」
说完,我就钻进了被单里。因为凛世就在我的右侧,所以我很小心地避免碰到凛世。
「那么,晚安」
我背对着凛世,闭上眼睛。凛世向我搭话。
「兄贵桑,枕头呢?」
「没有都无所谓」
「这个枕头给你,我的枕头不够高的话就睡不着」
凛世把枕头推到我的后脑下旁,然后我把枕头移动到头的下面。软绵绵的,的确这个枕头很矮。因为是作为客人用而一直收拾起来,所以才没有进行检查过。这么说,我的枕头和被单同样也是有些扁。
「凛世的枕头怎么办。如果不介意的话,有四件坐垫……」
「我的头可不是笑点」
「你的吐槽很难懂。那么,书本……」
我这么思考后,凛世暂时沉默下来,片刻后,因为我实在没有其它主意,于是作为切入点凛世轻声地说。
「……还有手臂」
「手臂,那当然有,而且是两只」
「……我是说手枕」
「哈啊?」
我不禁发出叫声。凛世也因为难为情而把头钻进了被单里、
「要,要怎样手枕?」
「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兄贵桑已经成为了大学生不是应该知道吗?」
凛世这样回答。你的说话是不是有些不讲理呢。就算是大学生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再说,佛教中没有全知全能的存在,只有以觉悟为目标的人,而且,佛教的「空」也就是无、领悟到无也是一种觉悟……。
不好,现在不是用哲学论来逃避的场合。说起手枕,我回忆起小时候跟父亲一起午睡的时发生的事情。
「那个……总而言之,就是这样吧」
我把右手臂向凛世方向伸向。
「这里?」
凛世慢慢地把头枕在手臂上。凛世的头盖骨的后脑部分跟我的尺骨重叠在一起。我记得人的头的重量占整体体重的一成左右,妹妹记得是五十二公斤,凛世应该也差不多吧。也就是说我的手臂承受着五公斤左右的重量,而且下面是软绵绵的被单,我那瘦小的骨头发出了悲鸣。
「好痛好痛好痛!」
「我的头也觉得痛呢,为什么明明这么痛,那些情侣都要这样做?难道是试验爱情的坚毅?」
「情侣?诶,手枕是情侣行为?那不就是不纯异性交游吗!」
「才不是,是不纯异性交游未满,亲密无间以上……我是从电视播放的新婚女优那里听到的,所以才想试一试,想不到会这么痛」
「总而言之,能不能先移开一下,被头骨压着的真的非常的痛」
「我也是,尺骨太小了枕着很痛。真的,电视就只会欺骗人,上次说布丁沾上酱油会有海胆的味道」
「你试了吗,真是容易受骗的观众」
「真是失礼呢,我只是太老实而已」
原本以为凛世是面向着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