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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学生的时候被骂,原因是在棉被上涂鸦佛像。但是现在,凛世到底为什么发怒我就不得而知。
「总……总而言之,我坐下可以了吧?」
我畏畏缩缩地坐在布团上。凛世像消了气也像没有消气。
「是吗,那等会乖乖地睡下是吧」
「那……那么,姑且会睡下的」
我敌不过凛世,只好盖上布团。
「啊,兄贵桑等一等」
正当我要盖上布团的时候,凛世在我们之间的布团上,放置一条多余的浴衣带。
「过了这条线,我就把你放血」
「不要那么自然地说出这句话」
「总而言之,晚安」
「有可能在睡着的时候转身过去,如果不想穿过这条线,果然还是分开睡比较……」
「如果我被诱拐了,你照样被放血!」
「这是不可能的任务」
非常强烈的理论矛盾。
「总而言之,兄贵桑只要睡在这里就可以了!但是,穿过这条线明天就是你的死忌!」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难道要像船那样抛锚睡吗?
我不想被杀,但是也不能安睡。我今天一整天,又奔跑又坐电车又登山,已经十分劳累。而且,明天以后可能还要继续跟着凛世逃跑。如果我熟睡后稍微越界,我一定会死的。
这时,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我再拿出一张布团出来,像海苔卷那样卷起来,然后放置在我和凛世的布团之间,就可以形成防波堤。
「你看,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越界了」
「……兄贵桑,真聪明」
凛世真心地佩服我,哼哼,真是害羞。
「说真的,刚才我,说的话也太任性了……」
原来你有这个自觉!
「但是,兄贵桑,就算是再无理的事情,都会尽力做到。用水球来说,就是右45度的感觉」
「对不起,我不听不明你的意思」
「你受到我的表扬,只要『嗯,谢谢了』这样说就可以了!」
「说着意义不明的例子,就像在看不明的契约书上盖上图章那样很恐怖的」
「也就是说像对待今日子那样,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有需要的时候,都可以完美地从旁协助,就是这个意思」
「不对,我并没有对妹妹做到那种程度」
「虽然有些突然,接尾令」
「真的很突然!」
「接尾令的『令』!」(译:日语的接尾游戏,不要太在意)
「令……令……『苹果』!」
「『大猩猩』!」
「『喇叭』!」
「『面包』!」
「『恩贾梅纳』!」
「我说,『ん』字尾表示结束了。反正一定是今日子小时候,「带有ん字尾的就算输』一边哭泣一边这么说对吧,所以形成了继续玩下去的习惯?」
呜。可能说得没错。顺便一说恩贾梅纳,是位于非洲的中央乍得共和国的首都。还有的是,N';guigmi (尼日尔的都市),恩古路(尼日利亚),尼永凯雷(喀麦隆)。然后,坦桑尼亚的恩戈罗恩戈罗国家公园,都是「ン」开头,是上级者对「ん」的反击,
妹妹『缎带!』
我『恩戈罗恩戈罗国家公园!』
妹妹『公园带有ん字,是小哥哥输了!♪;』
真是让人不能接受!
凛世,躺下背对着我,
「……但是,最让人气愤的是所有的任性都得到了回应」
喃喃自语地说着。你又怎么了,那种究极的任性!
「你那个,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我不爽地提高了几个分贝说着,凛世闷闷不乐地背对着我什么也没有回答。而且,我也劳累了,就这样闭上眼睛睡着了。
……紧抱。
好重,什么东西这么重。
呼吸困难使我睁开了眼睛。我喘不过气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视界漆黑一片。看来还没有天亮。因为睡眠而变得模糊的脑袋,怎样也想不到关键点,只好靠自己的眼睛去确认。首先,我明白到周围散发着肥皂的清洁香气。真香,闻多几闻。这是我的气味?不可能,我才不会发出这种气味。
接着,我理解到有件重物压在我的胸口上。……石头?不对,这比较柔软。
供养明月的光线,我不禁目瞪口呆。压在我胸口上的是……凛世!
「呼,呼」
不对,现在不是呼出舒心的睡意的场合!凛世压着了我半个身体。你是穿过防波堤转身到这里吗?你的烂睡相到底有多高的机动力!
「咕呜呜呜……」
我本以为只要我一动不动,凛世就会转身回去那边,但是,看来凛世没有动的意思。看来,我的身体尺寸正好是一个抱枕的大小
「……嗯,……嗯」
随着睡相的改变,更进一步地向我的身体上移动贴合。凛世的头贴在我的头的下方,脸蛋贴在我心脏的正上方。为了更好的把握状况,我把头提高了小小,供养明月淡淡的月光,我注视到因为烂睡相而从浴衣的襟口露出来的白滑的胸部。两个丰满的果实正被压迫着,就像强调自己的柔软和弹性那样。
我不禁吃了一惊。洗完澡后,我的衣服全部都被拿去清洗,所以我现在是没有穿着内裤的状态。凛世就是压在没有穿着内裤的我的上面。不能这样,不能去想这些,不要去想像,只好唱般若心经压抑心中的激动。妹妹的朋友,跟妹妹是同一样的存在。只要思考这理论,就不会心跳加速。
「嗯……」
非常舒心的呼吸,吐在我的胸口上。凛世进一步跟我的身体贴合。我做不来,这需要更高层次的觉悟。明明只要觉悟,就连妹妹的裸体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所以我才认为跟凛世出走绝对没有问题,明明是这样,为什么没有我预想的,难道我的觉悟对凛世不起作用?
总而言之,再这样下去被烦恼支配的话,恐怕我会断送觉悟之道。
「咕呜呜呜!」
我用尽全力支起身体。即使惊醒了凛世也不介意。我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凛世随之移开了身体。滑下到我的布团上,仰天睡着,手脚展开。
白滑的大腿从浴衣上露出来。即使如此,凛世仍然继续她舒心的睡眠。妹妹也是这样,难道女生只要熟睡了就不会起身吗。比起男人,真是没有防范意识。还是说,身体非常劳累吗……既然是这样,那就尽量不弄醒她比较好。
这时我看到,凛世凌乱的浴衣胸口处,两个雪白的果实就像现在就要露出来那样。在这瞬间,我注意到了一个重大的事实。
……凛世她,并没有穿上……胸围!
我的内裤现在清洗中的话,也就是说凛世跟我处于同一状态,所以,理所当然地没有穿着胸围,小……小小小,小裤裤也是。为什么我至今,也没有想到这点?(译:小哥哥,你邪恶了)
我激动地把视线移向仰卧舒心地睡着的凛世身上。溢出的胸部,裸露的大腿,而这一切处于没有受保护的真空状态……。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慌慌张张地帮凛世披上布团,把凛世原本睡着的布团踢开,然后抱到套廊上。这是恶魔对我的挑战吗,还是说这是狐狸的迷惑吗?如果是后者,我反而安心一些!我在套廊上,用布团从头到脚卷起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难,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颤抖地唱着般若心经,心情就像没有耳朵的芳一那样,一直等待着清晨的来临。
早上,女将把衣服拿了过来。不管怎么样也不可能在同一间房间里换衣服,于是我走出到套廊关上拉门换衣服。
「呜哇,明明那么脏污,现在竟然一点泥土也看不见。真是太感谢了!」
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凛世那白色的连衣裙闪闪发光。仔细看这件连衣裙,就像一件婚纱那样迷人。昨晚发生的种种事情,果然是狐狸在搞的鬼吗。早上的天气,就像换了脸似的清爽明亮。
「那太好了的说喳。那么,现在就把早饭搬过来的说喳」
女将拿着我们脱下的浴衣,走出了房间。顺便一说,原本女将想亲自把布团整理好的,不过我实在过意不去于是自己整理了,凛世也有帮手的。凛世不是有好的一面吗……我一边想着一边向着凛世的方向望去,凛世露出了微笑的表情,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