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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稍微管教一下下。”
像蓑虫一样摆来摆去的大和出现在眼前。
“不对不对!绑起来倒吊着这已经不是管教而是异端审问了哟!?”
“别处是别处。咱家是咱家。”
“才不是邻居的级别而是就全世界来说呀!”
“喔,穗波!继续说。差不多也该让这家伙对自己的异常有点自觉了!”
“讨厌啦,穗波姐。这只是管教而已哟。这样子又不会死掉啦,对吧?”
“衡量标准是会不会死掉吗!?”
“啊咧咧,穗波姐不知道吗?有种防止狗乱叫的项圈,要是狗狗乱叫的话,就会被电击的那个。”
真白笑眯眯地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遥控器。
“你那说的是狗吧!是调教狗用的啊!老子是人类哎!话说就算是狗那也是正宗的虐待——”
“防止乱叫。”
哔哩哔哩哔哩。
“升天啦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大和酱貌似要觉醒了!?”
“……………………呵呵。”
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
“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真白酱!stopstop!”
穗波压制了专心致志地电击着大和的真白,拷问行为以这种形式终止了。
“真白酱。的确,自说自话溜出去的大和酱也有错,但是这样子也做得太过火了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劝到一半,真白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涌现出了泪花。
“……穗波姐~”
微微抽泣着扎进了穗波的怀里。
“真白呢,嗯,如果只是擅自外宿的话,也不会生气成这样的哟?如果只是那样的话,大概用胶带贴成内裤就可以原谅了吧。(译:想像一下撕下来的时候吧……俺一阵蛋疼)”
“可是、可是啊,擅自外宿直到早上才回来!而·且·!”
真白“磅!”地一声打开了房间尽头的拉门。
在那里,大和今天早上带回来的少女,已经被包扎好,整睡在被窝里。
“————居然还对素未蒙面的女孩子暴力相向,外带回家什么的!真白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呀~”
“…………那个。”
就算是穗波,实际看到铁青着脸躺着的少女的时候,也不由得一时语塞。
“这女孩……真的是大和酱带回来的吗?”
“嗯。因为她受了伤倒在路边。”
“诶!?”
听到“受伤”的时候穗波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躺着的少女。
虽然少女身上的血迹已经被真白擦干净了,但是用来擦的毛巾还浮在洗脸盆里。
那毛巾上沾着刺眼的红色。
“这样的话得赶紧送医院啊。”
“呃—,不,话是这么说啊。但那样的话有些难以逃避的麻烦……”
当然,大和也不能说“这少女可能不是人类”。
所以只能暧昧地蒙混过去——
“因为会留下不利的证据,所以才不送去医院而是带回家打算监禁起来对吧!”
“你别在每件事里都混进自己的妄想好呗!总之,把那个女人送去一般的医院会很麻烦啦!是对于那个女人来说!”
但是,由于意外的事态而陷入混乱的真白的失控并没有停止。
也罢,本以为哥哥突然失踪了,结果到了早上回来了还塞给她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女,或许会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
“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真白已经没脸去见爸爸了呀。哥,跟真白一道去死吧!”
“你是老妈么!?”
“擅自外宿。早上才回来。带着女人。就算单独来说任何一件都可以原谅,但是一起来的话就连真白也无法忍耐了哟!?这可是三振出局哟!?要攻守交换了哟!?乱来也要有点分寸啊,咱家的捣蛋鬼!”
“所以都说了你这混球搞错了啦!不,的确有一半的责任在老子身上,但是!是正当防卫啊,老子把那货然后那货把老子!?”
“慢、慢点……你们两个太激动了,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哟!?”
“给吊了三个钟头不激动才有鬼啊!”
“总之,真白酱和大和酱都太激动了啦,还是先冷静一下好吗?”
“呒呶呶。”
“嘎呜呜。”
“真白酱也是,要更加相信哥哥呀。再说,你看,快迟到了哟?现在还是留点距离,冷静一下好吗?大和酱,因为有些特殊的原因所以不能送这孩子去医院吧?这是真的吗?”
“这个也好那个也好老子没有撒半点谎啦。老子要是骗你的话马上就会穿帮的对吧。”
的确,在穗波看来也不觉得大和是在撒谎。
“那么,让这女孩留在这里休息,对她来说比较好是吧?”
“嘛就是这样了。”
听他这么说,穗波对真白耳语道。
“我想大和酱没有撒谎哟。所以现在就相信大和酱一回吧?……突然消失之后都去做了什么,我会详细地问出来的。呐?”
“唔—唔—”
真白沉吟片刻,不过,
“哥,这回就看在穗波姐的面子上原谅你了。”
决定尊重可以说是姐姐一样的穗波的意见。
“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原谅老子会死啊你这恶魔。”
“喂。大和酱别再刺激真白酱了啦。不收敛一点的话要生气了哟?”
就这样,在穗波的调解下,藤间兄妹的关系暂且稳定了下来。
◆
真白把大和解放之后,大和与穗波并排走在了通往两人就读的将星高中的道路上。
但是因为一大早就闹了个人仰马翻,所以两人都略显疲劳,走起路来也无精打采的。
“真是的—大和酱从天花板上荡下来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啊。”
“去跟真白抱怨。老子是受害者啊。”
“但是说到底还是大和酱不对哟?有反省吗?”(译:反省什么?反省拐妹子的方法?)
“才—不是,老子没有错。从星期六开始老子就被身边的事情牵着团团转。怎么想都觉得老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们就不能更体谅老子一点吗真是的。”
错过烤肉啦,遭到绑架然后被身为静马师傅的魔术师海扁到死啦,之后被强制劳动,本以为总算能回家的时候又被倒在路上的猫耳袭击啦——
灾难连击也要有个限度吧。只能认为是被诅咒了。
…………该死的。关键还不能说出来,更悲剧了。
“那么大和酱——星期六干什么去了?”
穗波向表情仿佛咬到虫子一般苦涩的大和问道。
“喂喂,连你也要审问啊。”
“还用说吗。因为要安抚大和酱消失之后赌着气吃烤肉的真白酱费了很大功夫呢。”
穗波就像是要窥视大和瞳孔中的神色一般眯起眼睛,再次问道。
“跟那个女孩子有关系吗?”
“不,那家伙真的只是回来路上捡到的,没有关系啦。”
“那么,为什么不回来呢?”
大和烦恼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挠了挠头。
“被静马绑架去,强迫做了些像是打工的事情啦。”
“静马…………冬云同学!?”
突然听到预料之外的名字,穗波瞪圆了双眼。
“还有叫这么稀奇的名字的货色么?”
“是、是这样啊—…………跟冬云同学在一起啊…………”
“对对。真是烦死了啊。拜她所赐老子的周末泡汤了呀。”
一提起这事,大和又恼火起来,咬起了指甲。穗波战战兢兢地,犹如随时准备开溜的猫一般提心吊胆地问道。
“是,是约会,吗?”
“啥啊!?”
这回轮到大和被突如其来的死球(棒球术语)给吓得怪叫起来。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你在瞎扯什么啊穗波。为什么老子非得去跟那种烂娘们约会啊。说了是被“绑架”走的啦!有听老子说话吗你,喂喂!?”
“好痛好痛~不要扯耳朵啦。”
“你的耳垂还是这么有弹性,手感真好啊。”
“别说这个了!”
不停搓着穗波的耳垂的手被挥开了。
“…………你说的绑架,是“强行带走”的一种比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