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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善辩,略一迟疑,也照样无法向他解释明白这种只有科学才能发现的原理。于是只好反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奇怪,小孩子严严实实地躲在女人的肚子里,他怎么喘气,从哪里通气?你不会以为没出生前的人就不会喘气吧?”
多尔衮这下彻底傻眼了。然而要命的是,出于男人要面子的心理,他还不知死活,居然开始胡说八道了:“是你们女人不够聪明,连这个都弄不明白,还好意思来考问我。”
我心里面狂笑不止,你居然连“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古话都忘记了,在这类问题上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想跟我辩,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为了获取更大地笑料,我漫不经心地引诱道:“那咱们俩互换性别,我做男人你做女人,让你感受感受,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收获,能不能揭开这个谜底?”
多尔衮从被窝里钻出来,两手交叠着放在脑后,仰面躺着,“呵,这有什么,我还正奇怪着呢。想试试看,为什么女人那么容易大惊小怪,擦破点皮都不得了,难不成你们比男人更怕痛?我们这长年在战场上厮杀地,哪个不是大疤摞小疤地,你见过几个喊痛的?”
我见他轻易上钩,就更加得意,“哼哼。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让你生个孩子试试?还不得叫得跟杀猪
”
“试就试。有什么不得了的,能比捅上几刀还疼?”他不甘示弱地说道。
我忽然翻身起来,趁他不备,掀开被子把他正支在那里悠闲的双腿拨拉开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就一脸邪恶的笑容,装模作样地看着他的两腿内侧。“那好,看你信心十足的,那现在就摆个姿势让我瞧瞧,看你怎么……”
多尔衮起先一怔,不过当我说到这里时他已然反应过来,顿时如触电一般地将腿缩回,同时紧紧并拢,这反应和面临歹人强暴地惶恐少女差不多。我见自己地奸计轻易得逞。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这时真是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说是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都不夸张。不过还没等我好好欣赏他的窘态,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过被子,连头带脚地全部遮盖起来。躲在严严实实的被窝里,极其悲惨地低吼了一声,像被拔掉了羽毛的孔雀,又像被剪掉了尾巴的骏马。又或者,像是刚刚被实施“计划生育”后那极度悲愤的公猪……
难得看到多尔衮这么一个吃瘪,机会难得,我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于是洋洋得意地隔着被子拍着他,大声说道:“喂,你躲在里面干吗呀!刚才不是还中气十足,活蹦乱跳的,恨不得立即生个孩子出来给我瞧瞧,你多有能耐吗?现在怎么中途变卦了?要知道你是一国之君,君无戏言地嘛!不过是摆个姿势就吓成这样,要真是生孩子可怎么得了……”
被窝里沉寂了一会儿,接着传出了他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声音:“李熙贞~~叫你得意,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我正奇怪他要如何“快意恩仇时”忽然被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抓住脚踝,硬生生地拖进被窝里去。还没等我来得及挣扎,耳垂上就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啊。”我猝不及防地一个吃痛,就轻轻地呻吟出来,这声音倒好似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让他再也把持不住。他紧紧地拥着我,炙热的吻细密地落在我的耳后,脖颈上,又渐渐转移到嘴唇。他的力气很大,似乎要将我胸腔里所有的气体统统吸走,一点呼吸的机会都不肯留给我,让我窒息,而后狂乱。
这黑暗中绵长而猛烈地亲吻,是那般暧昧,那般野性,原始地冲动让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我在近乎于迷离的精神下出于本能地挣扎着,指甲深深地掐进他地肌肤。他终于给我留出了一点极其吝啬的空间,我如蒙大赦般地喘息着,却又禁不住发出亢奋与忘情的吟哦,就像等待着好心人伸手抚慰的小猫,颤抖着身子,发出微弱而惹人怜爱的鸣叫一般。
见我如此反应,多尔衮的兴头更高了,他一面粗重地喘息着,一面肆意地摩挲着我的发丝,声音中带着情欲正浓时特殊的沙哑:“呵呵,看来你很乐意我这样惩罚你吧?瞧你舒坦的,呵呵呵……”然后,柔软而温热的嘴唇一路向下,一直亲吻到脚踝,又逆行而上,细细地舔噬撩拨着我的大腿内侧。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先是用指尖在我的身体上轻轻地游走着,到我的胸前停留下来,不紧不慢地揉捏着,那灵活而娴熟的技巧,让我敏感到极致,终于压抑不住,呻吟出声。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将两腿张开一些。极度的渴望令我焦躁不已,唇干舌燥,真想催促催促他,不要再让我这么着急……
正期待间,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然后将被子掀开,覆盖住身体,一言不发,优哉游哉地休息起来。
情欲如熊熊燃烧的烈焰,迅猛而狂肆,然而就在即将燃尽所有理智的那一瞬间,却忽然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熄了。我愕然不已,侧过脸来,用目光询问着他,你怎么说停就停了呢?
多尔衮的眼中露出了狡黠的色彩,有如奸计得逞般,得意异常,“哈哈哈,瞧你刚才风骚的,是不是再等不及就要一个劲儿地哀求我赶快进去呢?”接着,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模仿着女人的声音,“哎呀呀……啊啊啊……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赶快进去吧,快呀,我快不行啦……”
我这才意识到我刚才的失态,顿时窘得无所适从,“你,你你……”我慌不择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他骂什么好,只得拽起枕头来,狠狠地砸在他那满是奸笑的脸上,然后慌慌张张地躲进被窝,不敢露脸了。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不,还没有一株香的功夫,就轮到他扭转局面,占据上风了,看来我的修为越来越差了,居然连他一个闷葫芦都敌不过,唉!我蜷缩在被窝里,无可奈何地哀叹着。
原以为他还嫌戏弄我不够,要再大肆嘲笑我一番才算报了先前那一箭之仇,不过过了好久他也没有说话,倒是从褥子的轻微动静听来,他似乎下床了。我悄悄地将被子掀开一角,果不其然,他正在自己动手穿衣裳呢。按照宫廷里的规矩,又或者是这个时代妇人要对丈夫尽到的责任,起码这个衣服肯定不用他自己穿。可他并没有让我帮忙的意思,也没有叫宫女进来伺候,看来是想趁着我看不见的时候悄悄溜走。
我将被子重新遮严,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戳穿他的打算,不过还没当我计较完毕,被子已经被他掀开了。再睁眼一看,哟,动作还挺麻利,这么快就衣冠齐整了。
“好啦,你继续睡,我要走了。”
我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时辰还没到呢,急什么,再呆会儿吧。要么,在我这里用过早膳再回去也不迟。”
多尔衮微笑着用手指在我的鼻尖上勾了一下,“想不到,你也有不贤惠通达之时。你莫非要我当那个‘春宵苦短日迟迟,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唐玄宗?”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八十四节 孰重孰轻
更新时间:2008…10…2 1:46:15 本章字数:4660
…杨贵妃我倒是不想当,免得被后世人骂作祸水。你什么时候当皇帝当累了,把重担交给儿子去扛,自己退下来当个整日无所事事,只要一心休养的太上皇,到时候我当个‘杨贵太妃’倒也没问题。”
“好啊,这种日子还真不错。不过呢,到时候你要是不会跳霓裳羽衣舞给我看,我可要去宠别的美人儿去了。”
我做出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到时候你爱宠谁就宠谁去,反正我也人老珠黄了,不和那些年轻的小丫头们争!不过怕就怕你到时候也是头发花白牙齿掉光,走路都要用拐棍,可就是有心无力,光看着眼馋却只能干着急了,哈哈哈……”
一番调笑后,多尔衮走了,他要先回自己的寝宫换朝服,再去主持朝会。当皇帝也是辛苦,天刚亮就要起身,呵欠连天地去开朝会,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人,哪个壮年人喜欢这么早就起床呢?一直忙碌到晚上,还要在女人的床上继续辛苦,当个皇帝又有多少福可享的呢?看来,我的确要珍惜我的幸福生活,那么目前的首要任务就是,美美地再睡一觉。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我爬起身来,屐着鞋子下地,准备打开窗子透透气。谁知道刚刚来到窗前,就感到一阵头昏目眩,眼前一阵发黑,我急忙伸手扶住了窗棂,想要支撑住身体。然而不适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想要唤人进来都没有半分气力。我依靠着墙壁渐渐向下滑去,最后完全失去了知觉……
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人正用手指搭在我地手腕上,检查我的脉象。我这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