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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
围的宫女们纷纷跑来地中央,跪下来向我哀求,恳请来。继续侍候她们的主子。儿更是连连叩头,泪流满面地哀求着:“皇后娘娘,您就看在奴婢侍候主子多年的份上,就留下奴婢继续在这里侍候吧,奴婢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感谢娘娘的恩德啊……”
我也知道什么叫做主仆情深,因为我已经看到哲哲的眼睛中满是不舍和悲哀,甚至隐隐有泪光在浮动了。假使有人这样强行地把阿赶走。我也会同样难过的。然而。有道是“为虎作伥”,阴谋者身边肯定有替他执行阴谋的属下,而儿。显然就是此次下药事件地中间人,是她安排那个宫女如此这般地,我留她一条性命,就已经算是大人大量了。
“本宫看在你家主子地面子上,不杀你已经是很大的仁慈了,还想继续留在宫里?简直是痴心妄想!”我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开恩啊!”她苦苦地哀求着,叩头如捣蒜。很快,红肿的额头上已经出现很明显的血痕了。
我的心中稍许起了些怜悯。可恶之人倒也有可怜之处,毕竟她也是忠心于哲哲,属于尽奴才的本分,况且也不算是谋害于我,顶多是用阴险恶劣的手段给我增加一个后宫地竞争对手罢了,罪不至死。
于是,我稍微缓和了些语气:“不要怪本宫冷酷无情,指使他人在皇上和本宫的酒里下药,这罪名足够死上几次的。你这次下的是春药,下次说不定就要下毒药了,本宫绝对不能留你这样奴才在宫里当祸害。这样吧,自己去慎刑司领三十庭杖,在明天早上之前就卷铺盖出宫,以后不要再让本宫看到你,听见了吗?”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多谢娘娘不杀之恩……”儿一脸绝望,叩头之后再望了无可奈何的哲哲一眼,这才踉跄着朝宫门外去了。与此同时,有几个侍卫跟了上去。
还没等众人缓过劲儿来,我又朝瘫软在那边的下药宫女瞧了瞧,很快宣布了处置办法:“至于这个胆敢在皇上和本宫的酒杯里下药的奴才,断然免不了死罪。念在她还知道悔悟,老实招认地份上,就免了杖毙之刑,也不必连累家属亲眷了——拿根绳子,当庭绞死吧,也好让大家瞧瞧背叛主子地奴才会有什么下场。”
“不,不,主子饶命啊,饶命啊!”宫女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哀求。
我并没有理会,表现出一脸的冰冷和漠然。很快,一出杀鸡儆猴的残酷戏码开始了。
两个行刑太监面无表情地上前,像抓小鸡一样地将早已成了一摊烂泥地宫女提起,然后将拇指粗的麻绳朝她的脖颈上一绕。随着这一声令下,两名行刑太监同时收紧了手中的绳索。
“呃……”这个倒霉的替罪羊发出半声哀呼,随即就被勒紧了脖子。几次艰难而粗重的呼吸后,脸色开始渐渐涨红,眼睛大大地瞪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两只手胡乱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嘴巴张得很大,也叫不出声来。
我甚至能听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这声音清晰而悸人。我不动声色地观看着,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周围的宫女们个个面如土色,吓得浑身颤抖,有人甚至都发出了压抑着的抽泣声。
“差不多就行了,别浪费时间了。”我冷冷地吩咐道。
我知道行刑太监们为了让我欣赏到较为精彩的戏份,所以并没有立即下杀手。对于这种故意折磨人以取悦看客的行为,我向来是嗤之以鼻的。
得到命令之后,两个太监很明显地猛用力气,连环三下,将绳子一收一紧。每一次收紧,宫女就会全身绷紧,直挺挺地一抖,仿佛尿急般一颤。到第三下收紧时,她再次全力挺起腰肢,两条腿微微颤抖着,将小腹向上拱起,紧绷着挺了一会,然后软绵绵地瘫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右脚抖了一下。之后,头就歪向了一边,舌头伸出,眼球凸出得甚为恐怖。两个太监看看差不多了,这才一齐松手。宫女就静静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试了试鼻息之后,太监上前禀报道:“禀娘娘,罪奴已经气绝身亡了。”
“嗯。”我点了点头。对于经历过血雨腥风和目睹过惨烈厮杀的我来说,比这残酷更甚的场面不知道见过了多少,所以已经完全麻木,再也不会有什么恐惧了。
等到宫女的尸体被拖下去之后,我侧脸看了看周围人的神情。果不其然,所有在场的女人们都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有胆子小的甚至已经支撑不住晕倒在地,或是尿了裤子。而哲哲,也面如死灰。
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对这群战战兢兢的宫女们说道:“别忘了煮点参汤,加上白和珍珠粉,给你们的主子压压惊。”
然后,我给神情呆滞的哲哲行了个礼,“告辞了。”说罢,在几位大臣和众多侍卫的簇拥下,转身而去。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二十二节 后宫重组
更新时间:2008…10…2 1:46:07 本章字数:5075
分,夕阳透过窗纸,给室内的陈设漫洒上一片金黄的周围许许多多的明黄色上,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视觉上的疲劳,只想立即闭上眼睛,以躲避这种高贵得过了头的颜色。
冷僧机恭恭敬敬地站立在地当中,将下午时的所见所闻详详细细,毫无纰漏地对多尔衮禀报了一遍,然后静候了一阵,却丝毫不见什么动静。他悄悄地抬眼看时,只见多尔正斜倚在坐炕的靠垫上,闭目沉思,连烟袋锅里的烟草早已熄灭成了灰烬,也茫然不觉。
他觉得很奇怪。皇上在大臣们面前,向来是神采奕奕、目光炯炯的,哪怕前一段时间生病时,也依然保持着健旺的精神。可是今天,皇上居然一反常态地萎靡颓丧起来,打了败仗的将军,也不过如此。
沉寂了好一阵,多尔衮终于有了动静。他咳嗽了几声,微微欠起身来,做了个手势,一直侍立在旁边的太监连忙端上一碗清水来。放下手里的烟袋锅,多尔衮取过清水来漱了漱口,最后用帕子擦拭干净,方才端坐起来,问道:“皇后确实叫你将宫里所有的蒙古宫女全部遣散吗?接下来,多余出来这么多空子,要怎么找人来填?皇后可曾对你交待过?”
“回皇上的话,确实如此。至于多余出来的空子,皇后娘娘打算找旗下人家的姑娘来填,奴才估摸着,应该以汉军旗为主。”冷僧机谨慎地回答道。
多尔衮并没有对冷僧机的回答作任何表态。而是侧脸向一旁地陈名夏问道:“朕听说明朝时这紫禁城里有宫女数千,哪怕随便一个王府也有都是侍女,现在宫里的侍候奴才不够,看来也要开始从民间挑选些宫女了——只是这究竟怎么个选法,朕却不知。”
陈名夏一愣,要知道大清的君主向来重视皇室血统的纯正,所以绝对不允许汉人女子入宫,以免混淆了皇室血统。可是现在皇帝居然这样发问。莫非是动了色心。对宫里的满蒙女人们开始厌倦。想要把主意打到姿色更为出众的汉女身上了?
想归想,他却不能将质疑表现在脸上,于是照实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朝廷传旨令礼部选,王府请圣旨选于全国。”
多尔衮的脸上忽而露出了颇有深意地笑,问道:“目前就行此事如何?”
陈名夏一愣,却直言不讳地回答:“此时天下初定。民心惊恐,此事必不可行。臣等仰见皇上圣德,亦必不行此事。”之后,战战兢兢地看着皇帝地反应。阻扰皇帝选秀女,这可要天大地勇气,此时旁边的冷僧机和几位满洲大臣都已经拼命地给自己使眼色了,可见龙鳞确实不是那么好触的。
想不到的是,多尔衮不但不恼。笑容反而更加真实起来。“呵呵呵……你的确是朕的忠臣,有时候,忠心与否。不是表现在平时的阿谀奉迎上地,有你教导大阿哥,的确再合适不过了,朕一万个放心。”
冷汗刚刚出了一半,又马上收回去了,陈名夏喜出望外,这位虚心纳谏的皇帝,可要比从前那位崇祯皇帝好侍候多了。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多尔衮本来就没有大选秀女的意思,说这话纯粹就是故意试探他的。比起做官做得极其圆滑的洪承畴和刚林等人,他还是多了几分书生的迂腐和天真。陈名夏在得意中,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祁充格,此时眼中满是阴冷地目光,正无声地朝他瞥来。
等陈名夏谦辞过后,多尔衮又将话题引了回来:“这秀女不选了,可是朕地后宫却未必能彻底清静下来,固然皇后能替朕分忧,却未必能治得了根本。如今开国伊始,军务政务都忙不过来,朕也没有精力操心后宫的这些事情。不知道有什么快刀斩乱麻的办法,以解决那些个后顾之忧,朕想知道你们究竟如何看法。”
多尔衮居然将后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