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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真的好快乐……
吵闹地吃便当,欢乐地玩社团,热闹地参加祭典……
眼里冒出一滴滴温热的东西。
……是不知不觉的……眼泪。
没有道理必须为这些家伙流泪。
……可是停不下来……!!
就算她们要我的命。
就算我快被杀死。
……这一个月的回忆……却无法忘记……
还是说……那些开心的日子……都是虚伪的……?
为了让我中计……而用意周到持续到今日……是个陷阱?
是不是只有我单方面地,深信不疑她们是同伴……?
那……不可能!!!
レナ跟魅音……的确是我的伙伴!!!
那些快乐的日子……哪会有什么隐瞒或虚假……!!!
レナ她们……一定是被什么人强迫要杀我吧。
也可能……是被御社神大人那样的超常存在附身,被夺走了意识!
总之……レナ跟魅音……都是最棒的朋友!!
所以……她们会来袭击我……一定违反她们两人的意志!!!
可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威胁,她们都不是会背叛伙伴的家伙。
也没有那种非现实,被御社神大人之类东西附身什么的。
那……果然……真的レナ和魅音……袭击了我……?!?!
我……在想什么啊……
滑稽,又愚蠢的想法。
……在我打倒レナ和魅音的现在。
……还探讨那个レナ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可能有什么真的或假的。
……只有结果才是真实。
脚边的レナ和横躺着的魅音,只有这个才是真实……!!
我只是打算将打死伙伴这事实……顺着己意去曲解罢了……!!
明明不管再怎么曲解……レナ和魅音……死去的事实都不会改变……!!!
感觉到了,压抑着异常情感的水库,出现了龟裂。
……称之为虚张声势的东西,褪去平常心,在那空隙之间……我深切感觉到,不正常的物质漏了出来……
是我杀的。
是我杀的。
……把レナ跟魅音给……杀了……!!
电铃再次响起。
那毫不留情的声响,让我再次取回冷静。
没有时间再拖拖拉拉的了!一定要快点……逃跑!!!
总之……我不想死。而且要揭发所有真相。
要将把我逼到这地步的某人的真正身份给……!!!
就算要我喝烂泥,吃野草……!!
我也会活下去活下去一定会活下去!!
为此我杀了レナ。
也杀了魅音。
做到这种地步延续生命。
……所以我不会死。
就当作这是为了,因为我求生而被杀的レナ和魅音……
绝对要活着生存下去!!!
往玄关跑去,抓起鞋子的时候,电铃像在催促般再度响起。
……这扇门的对边……就在那里!!!
我一边注意不发出脚步声……一边走向厨房……往厨房后门前进。
在打开厨房后门前,竖起耳朵注意外面有没有人的气息……
没感觉到气息……?
穿上鞋子……我不发出声响,缓慢打开门……
『在那边!!是后门!!』
强力的声音响遍四周。
……那声音穿透我的身体……战栗感跑了出来!!!
只能用跑的了!!!!!
快逃吧圭一!!!!!!
脑中的知性和理性,那些闲情逸致一个个散落……
即使树枝擦伤了手腕与脸颊,我也没有任何痛感。
砰咚砰咚,机械性缩放的心脏,都不存在痛苦或疲劳。
身体里所有细胞,只想着要活下去……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愿望。
……它们一定没有任何怨言。
所以才不会有疲劳感……
哒哒哒哒……奔跑着。
我朝自己认为是前面的方向,胡乱持续前行。
……就算没有人追我,我也绝不会停下奔驰动作……
要往哪里跑去,脑中已没有想法了。
感觉只要回头,就会看见近在咫尺的气息。
那气息毫无疑问紧黏着我,像影子般撵着我前进。
要是走错一步……我就会被抓到。
这么想着。
所以我没回头。
没有停下来。
不停奔跑着。用全力……!!!
喀呐喀那喀呐喀呐……
那是告知夕阳西下,暮蝉的叫声。
……想告诉我些什么,而最终还是没有如愿的牺牲者们的,哭声。
我也会……加入那里吗。
喀呐喀那喀呐喀呐……
只有暮蝉知道。
……知道全部的事。
一定知道。
所以……我跑向可以听见许多暮蝉叫声的方向。
但是那叫声……每跑一步声音就远去一步……无法靠近。
大家,为什么要逃跑……!!!
我有错吗。
我错了吗?!
那我会道歉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了,只有暮蝉,才知道一切。
吸烟区中,烟雾弥漫着。
高价的公用抽气机,只吵闹发出叩哩叩哩像要解体的声音,看得出来完全没派上用场。
为何爱抽烟的人,要被强押到这种没阳光的走廊深处呢?
……我记得曾经听过,香烟税收就占了公共机关总税收的一成……
我们可是支撑地方公共机关的高额纳税者,就不能有好一点的待遇吗……
『……嗯~为什么这里要打五万?等牌范围会变小耶?』
身为我晚辈的青年,正埋首于麻将杂志【下张牌面】之中。
『因为就算打五万出去还是在听牌。』
『要赌海底捞月的话,可连的有两张不是比较有机会?』
『小熊,你看看河面。大家都打出了五万所以是安全牌。你不想要终盘用形式听牌时,有什么人默听在等吧。』
青年一边呻吟着发出嗯~的声音,一边手拧着烟包拿出另一支烟。
『……还是搞不懂……故意减少能让自己胡的牌。』
『顺带一提,在用形式听牌时,就算其他人出了能胡的牌也不能喊胡。』
『咦?!为什么?!』
此时,走廊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大石先生在吗~?有来自一般人的外线。』
『唉呀,真是感激不尽。那么,我失礼一下!』
『为、为什么不能叫胡?!啊,等一下啦大石先生!』
大石对面桌子的男人正挥动着话筒。
『是外线。用公共电话打的。』
『啊非常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就是大石。喂?』
『是、是大石先生?!喂?!』
『是前原先生啊。你好你好……!』
听见前原的声色,我立刻察觉这是异常事态。
……前原是第一次打电话来这里。
而且还是用公共电话打的。
『请冷静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嗯,那个……啊啊啊……!!!』
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十分混乱,完全失去了冷静。
在确认其他人听不到的情况后,我遮住话嘴部分小声催促他继续说。
『发生什么事了?!』
『那那那那那那个……我……我我……我……』
『……前原先生冷静一点!我现在马上就找附近警察赶去。我也马上就会到!』
『……啊,那个……应该……不行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怯懦与达观……
……难道说,他虽然在讲电话,却已经被什么人给包围?!
『前原先生,你现在是用公共电话打的没错吧?是哪里的公共电话?!』
除了前原的声音外,周围完全没有声音。
是电话亭的关系吗。
胡乱写张纸条,传给对面的同事。
(雏见泽,公共电话!!)
同事立刻了解事态严重,慌张地开始拨打内线。
『……请冷静一点前原先生!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说法虽不好,会刺激已经混乱的对方……但这次前提不在此。
……前原并非遭遇危机,逃离了才打电话来。
……而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