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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小圭,……你仔细想想。……不觉得今年 御社神大人的报应很奇怪吗?”
……富竹和鹰野有那样死法的时点下,就已经非常怪了。
有了这个事例,除此之外,还有更奇怪的……?
“就是找到了两具尸体。……曾经有说过吧?每一年,都是 1 人死亡, 1 人消失。……今年是第一次确认到 2 人死亡的。”
“……事情可能的确是这样……不过,那种事没什么大问题吧。”
“不对,小圭。……请你再认真想想。注意喔? 2 人死亡如果是 御社神大人的报应,那要平息 御社神大人愤怒的活祭品,也应该需要 2 人份。”
“……道理这样推……?那是怎样。 富竹 先生 和鹰野 小姐死掉的背后,今年会有 2 个人失踪……?”
…………我不知道原因。
……但是,……自己这么说后,脊椎冻僵了。
“……我想还没有人失踪。……大概, 2 人要消失不见,……是从现在开始……。”
诗音她,……一定也跟我一样,感觉到背后升起的恶寒了。
“现在开始……会有 2 个人,……消失不见……?”
诗音没有回答。
我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寒气,从衣服的空隙间悄悄进来,打算揪住我的心……那冰冷的手正要伸进来摸索…… 。 。
“…………………………。”
即使如此我们还是都说不出话。
打开门锁的富竹死了,发掘祭具殿的鹰野也死了。
……如果还要再牺牲 2 个人……。
对象就会是……一起踏入祭具殿的人……,除了我们……没有别人了……。
“………………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
希望从现在开始也好,那是个笑话……。……不过,这是难以达成的任性吧。
富竹和鹰野的死,如果是像旅途中意外等常有的事,还可以断定这是碰巧的。
……可是……抓破喉咙自杀……,在山里浇满煤油烧死……。……如此异常的死亡堆叠起来…………根本没法下定论说是偶然。
宛如……,要对偷跑进祭具殿这件事,表现警告一般…………就只能认为含有如此的残酷意味。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想接受这可怕的现实。
……接受的话,就等于承认,战栗的危机已经向自己和诗音迫近而来了…………。
……所以我反驳了。……即使知道是逃避还是反驳了。
“首、……首先那种事……报纸上没登出来啊?!如果真是那么奇怪的事件,一定会被报纸跟电视报导吧?!杂志记者之类的,一定会觉得很有趣大批涌来才对……!!”
“没被媒体报导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以前就是这样了。”
连续离奇死亡 3 年都持续发生时,一部份三流杂志察觉这点,满载八卦地报导了雏见泽。
由于深恐雏见泽会有负面印象,便和地方及警察做了协议。
…………竟然说是从去年起,就算发生事件,也不会泄漏给媒体而采秘密处理……。
“我听说是村长,还有园崎家出身带有金领扣 * 的,向警察完全施加了压力。”
*带有金领扣:意指律师
“那意思是说……她们 2 人的死,……在背后秘密处理掉了?!”
“就是这样。……当然,警察也有在搜查喔?不过这算是秘密调查,搜查动作好像附加了很多限制条件。这样子,实际上也可以说是妨碍调查吧。”
…………难以相信的话语。
……都有人死了,……竟然没公开发表,偷偷就处理掉……。
“再分析简单一点。……就是绵流那晚不管是谁死了,都不会公开出来的。”
“……怎、怎么能忍受那种蠢事……!”
“小圭。……我,以前说过 御社神大人的报应可能是村人做的吧。……也就是这么回事。……在这雏见泽里,绵流的晚上,只要当成 御社神大人报应就可以杀死任何人,……不知何时就建造出了这样的环境。”
绵流的晚上只要有人死,……就会被当成 御社神大人的报应。
报应成了连续离奇死亡事件。
……而那样的事件,为了不增长雏见泽的负面印象……而被隐密处理掉……。
“太愚蠢了!!每年,都跑出了死人跟失踪者吧?!就算再怎么会有负面印象,警察也要有个限度啊?!”
“……如果说每年事件都找不出答案,警察应该也会认真起来办案。
但不管怎么说,每年事件都个别解决了。……不是用【连续事件】的型态就是呢。只是刚好每一年,绵流晚上都发生了不幸的事。……就只是那样。”
最开始分尸杀人的犯人有确切指向,几乎都遭到逮捕。
虽然还有最后 1 人在逃,……事件整体概观已经解开,基本上可说是解决了。
第 2 年积极引进派夫妇的意外死亡,是单纯意外。
……也探索了各种他杀可能性,但没有发现。以意外划下句点。解决了。
第 3 年祭主的病死。
有替他诊察的医院医师,更有足以信赖的诊断书。
也验尸过了。
其结果,推出了并非他杀的结论。……这也宣告解决。
第 4 年积极引进派夫妇其弟弟妻子的杀害。
犯人是惯用毒品的异常男人。
还自白了对雏见泽报应感到有趣才加以再现。
犯人虽然在监狱中意外死亡,这起事件,事实上,也可以说是解决了。
……没错。
所有事件毫无因果关系,而且一切都个别解决了……。
“但是却不知为什么,每年,绵流当晚都会发生不幸的【偶然】。……想归为连续事件,却不能如此看待。……即使如此每年,都一定会有某个人死去,某个人消失!”
这些是在祭典前一天准备日,鹰野说过的话……,但在现今如此,今年又出现【报应】的今天,根本没法笑笑带过那点。
“……那……你要说……,……我们也被盯上了……?就跟每年, 1 人死亡 1 人消失一样……,我们会跟着 富竹 先生 和鹰野 小姐……被除掉……?!”
……嘴唇不知不觉整个干燥了,……不过要讲出这些话……却十分勉强。
诗音没回答我。
……然而,这却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的肯定答案。
“…………那个地方可能的确禁止进入……。……我们,……只是看看而已啊?
没有偷什么东西,也没拿什么出来,……也没把看到的东西告诉别人啊……?”
做了坏事,我已经十足后悔了……。
但是…………那是会让富竹和鹰野,死得那么惨……那么不堪的事吗?!
“ …… 首先,我看那种东西,根本不觉得有趣!!
是鹰野她看了自己在那边高兴而已吧?!有错的只有鹰野!!跟我完全没关系!!我没兴趣也跟这没关连,那里面有什么我也根本不懂!!!”
我知道说这些,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我知道内心深处冷静的自己,正对这无聊的咆哮感到愚蠢。……然而,……冲出防壁的情感,已无法抑制了。
“我本来就对这些没有任何兴趣!!!我只想看梨花的演舞而已!!还不是诗音多事把我拉走了?!?!那 2 个人是在当小偷还是幽会都跟我无关!!!没错,而且原本就是诗音说要我进去的!!
什么小圭应该要去看还是什么鬼的,说些想引我兴趣的话把我拉进去的!!!你有什么方法解决啊?!?!我完全没关系喔?!?!你怎么解决!你怎么解决?!你要怎么负起责任啊?!?!嗄?!喂,听到了没 ………… 啊,”
恰。
没有任何前兆,留下一声挂上话筒的短促声响后,电话不通了。 ——
……诗音明明也跟我一样害怕…………为什么我却自顾自说了那些话呢……。
激动起来的情感像假的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对这随心情起伏脱口说出的无责任发言,后悔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
向中断话筒的彼方,再怎么呼喊诗音的名字…………也已经,太迟了。
…………怎么会,……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