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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士兵马上住手,垂手站立到一旁去了。受刑的刺客这时候才大声的喊叫出来,而且声音一声比一声要大,双tuǐ不住的剧烈抖动着,像是要甩掉什么一样。
陈元听着他的喊声,忽然感觉自己走路也有些摇晃了,自己胯下那东西仿佛很不对劲一样。踉跄了两步才走到那人面前:“兄弟,你就说了吧,我求你了,我看着都受不了了,你又是何苦呢?”
那人喊了好长时间才回过气来,xiōng口依然急剧的起伏着,可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耶律涅咕噜眉头一皱:“继续!”
陈元忙的挥手:“先等等!九王子,我建议你把其他的刺客也拉来,让他们看着这人受刑。”
耶律涅咕噜很是奇怪:“哦?为什么?”
陈元一摇头:“这挨打的永远没有看的怕!”
耶律涅咕噜一想,确实是这样的,打在身上的知道痛的程度,而看的人不知道。当即对士兵们说道:“你们把其他的也都带上来!陈兄,你且安坐,看我下面还有更让他们过瘾的!”
陈元却把头晃的很厉害,打的没有看的怕,陈元也是看的。而且看到现在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怕的非常厉害,他有一种冲动,一种把自己xiōng中的秘密全部吐lù出来的出来,以求耶律涅咕噜原谅自己的冲动!
所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当即摆手:“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吧。”
耶律涅咕噜嘴角一笑,对于第一次见到这种刑罚的人来说,武将都会感觉到心惊,像陈元这样的书生,如此反应也是十分正常。当下喊过一名士兵:“你,送陈大人回去休息!”
陈元这时候真的感觉自己走路tuǐ脚好像有些不太灵活了,也就没有推辞,说了一句:“九王子,明日我在探问情况。”
耶律涅咕噜的嘴角lù出一丝笑意:“陈兄慢走。”
或许有人又要说陈元胆xiǎo了,说就说吧,谁都想让自己的胆子大一些,xiǎo时候陈元看着那些烈士被用刑之后依然能吐上侩子手一口带血吐沫也觉得颇为英雄,曾经也想成为那样的人。但是今天身临这个现场,真正的感觉还是胆战心惊。
看来自己真的当不了英雄,最少当不了守口如瓶的英雄。陈元出了南院的大mén,这时候已经过了子时,街上几乎见不到行人了。马车的奔跑声就是这街道上唯一的声音。
陈元坐在马车上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不行!自己绝对不能落入耶律涅咕噜的手中!那种非常人能接受的痛苦自己挨不过去的!不用拿夹盒,也不用烙铁,估计光那鞭子两鞭子下来自己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关键的问题是,耶律涅咕噜需要自己说么?万一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之后,用最残酷的刑罚把自己折磨致死怎么办?
陈元越想越怕,一定要去找一下萧鞑里!现在南院北院都不能指望了,他必须让这个nv人相信自己是为她做事的,只有这样,说不定还能全身而退。
该怎么样说,或者说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才能让萧鞑里真的放心自己呢?陈元开始慢慢思索起来。
他是第一次仔细思索这个问题。要让萧鞑里信任自己,就必须先nòng清楚她看上的是自己哪一点才行。
想他陈元在辽国要根基没有根基,要名声没有名声,除了脑袋转的快一些之外,好像别无所长。自己有哪一点能让她利用呢?虽然有了上朝的资格,可是排在最末的那个位置,就连平日去不去上朝都没有人注意。
她想让自己辅佐她的儿子么?这点可能占了一定的比例,可是陈元敢确定,这绝对不足以让萧鞑里信任自己。
或者真的像她说的一样,她需要自己做取得耶律宗元的信任,在日后做南院大王府上的内应,配合耶律洪基收拾耶律宗元么?好像也不对,她肯定在耶律宗元的府上已经埋了棋子。
思索间马车已经到了陈元的宅院,mén房披着棉袄打开房mén,迎陈元进去。
来到自己的屋内,陈元依然想不通萧鞑里到底为什么会选中自己。正想睡去的时候,庞喜却推mén进来了。
陈元有些意外:“庞总管,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情么?”
庞喜反身关上房mén:“当然有事,刚才人多不方便和你说。”一边说着他一边坐了下来,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陈元也只能忍住困意,拉出两把椅子和庞喜在桌边坐了下来。
“你脸sè有些不对,发生什么事了?”庞喜先问了一句。
陈元摇头,很坦然的说道:“没事,只是有些害怕,刚才在大牢里面被吓着了。”
庞喜听后一笑,也没有表态什么:“老爷来消息了。”
老爷,也就是指庞吉和吕夷简二人了。
陈元忙的问道:“什么消息?”
庞喜倒了杯水给陈元:“喝一口吧,你会感觉舒服一些,你现在的脸sè太难看,就这样睡去半夜肯定会被惊醒的。”
陈元倒是非常听话,端起那茶杯喝了一口,果然觉得舒服了不少:“有什么情况没有?”
他心中明白,吕夷简和庞吉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让人传话过来的。
庞喜整理一下思路:“前一阵子宋祁感觉形势不对的时候我送了奏折回大宋,让边关守军早做准备。太师让人告诉我们,仁宗皇帝收到奏折之后大怒,痛斥夏竦等人,老爷子命令我们必须让辽国和西夏的联盟崩裂。”
陈元哼了一声:“相国和太师准备动手了?”
庞喜xiǎo声说道:“不是准备动手了,是已经开始动手了!你知道太师第一个向谁下手么?”
陈元猜想了一下:“是文彦博么?或者是范仲淹?”
庞喜摇头:“都不是,是柴阳!”
陈元大为吃惊:“不会吧?”
庞喜自己也倒了杯水:“我知道你和柴阳的关系不错,说实话,柴大官人的为人我也十分佩服,只是,他不该和太师作对,更不该充当那些人耳目。”
陈元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了庞太师这一招的用意。先除掉柴阳,表面上看是庞太师为了报去年的一箭之仇,欧阳修等人必然全力救援柴阳。
但是没用,柴阳不是官府的官员,庞太师现在也是无官一身轻,他们两个的争斗顶多也就归开封府的管辖。柴阳有丹书铁劵没错,可人家老庞有个nv儿在皇上身边,到了包拯那里谁怕谁呀?
这场官司必将惊动所有的人,吸引所有的目光。庞吉这样做显然就是为了吸引对手的注意力,让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他的坏人的身上来。然后,吕夷简那个xiǎo人就会悄悄的捅出致命的一刀!
陈元轻轻的摇摇头,这两个老家伙真毒!这次估计又有人要去琼州钓鱼了。
在北宋,文人的地位是相当高的,就算皇帝对待有罪名的文人,也不能随便杀之,只有那十恶不赦的罪行才会被处斩。比如老庞最后的结局就是被仁宗流放到琼州,也就是今天的海南去钓鱼而已。
庞喜见陈元一时不说话,当即主动说出了庞吉下手的经过。虽然不是很详细,却足以让陈元知道整件事情的过程。
庞吉先是让人在江湖上放出话来,要踏平柴阳的宾悦楼。这种江湖上的殴斗时有发生,柴阳也没当一回事。
但是很多他的朋友听到消息之后,还是特意赶来为柴阳助拳。
到了双方约好的日子,宾悦楼里展开了一场非常惨烈的打斗,据说那一晚上死了很多人。事情的蹊跷发生在打斗之后,也就是天sè快亮的时候。
开封府的展昭带着捕快赶来制止打斗,却有一队禁军也开了过来,手拿圣旨,要将扰luàn汴京治安的强人全部捉拿。
圣旨是仁宗亲自下的,上面的印泥鲜红未干,带队的也是皇宫里和展昭熟识的shì卫,展昭无奈,只能把人jiāo了出去。
柴阳急忙让那些来为他助拳的豪杰都进入宾悦楼。因为不管禁军有什么理由,那里有柴阳的丹书铁劵镇着,你想进来抓人必须有皇帝专mén下旨允许你进去才可以。同时火速通知朝廷之中那些好友出面说项,想在仁宗那里把事情给平了。
以前官兵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大多也就退去了。可这次不一样,带队的军官非要柴阳把丹书铁劵拿来看看,柴阳进屋去拿,去发现那赵匡胤亲手颁发的丹书铁劵居然不翼而飞了!
这下事情就严重了,拿不出丹书铁劵来,那些禁军毫不客气的闯入宾悦楼,把三十多个来为柴阳助拳的江湖豪杰全部抓了起来,根本没过堂,直接在宾悦楼的mén口全部给砍了。
陈元听到这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庞太师太毒了!
他一开始就知道杀不了柴阳的人,所以他要杀的是柴阳的心!这件事情绝对是柴阳无法接受的,那些人都是来帮他的,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死在自己面前,一点办法都没有。
事情还没完呢,有言官马上在宋仁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