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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钻过。
第四卷 第五章 充满希望的季节
木托刚刚从横杆下面钻出来,我们还没来得及把石头堵回去,公猪就挣脱了藤网,原本平躺着的身躯一挺,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尖叫着站了起来。WwW、QunabEN、coM我这才看清楚站起来的公猪更显得巨大,高高弓起背脊,几乎有一人高。
只是它刚站起来,断掉的后腿吃痛一闪,随着一声惨叫,小山一样的身躯往右偏倒,轰然栽倒在地。
“快,快把门堵上!”我着急的催促道。好容易把一米来高的大石块推到入口,封了个严严实实,公猪就已经摇摇晃晃的重新站了起来,只见它蜷缩着断腿,用完好的三条推支撑着巨大的身躯,摇晃了一下脑袋,看见站在入口外的我们,一双豆大的小眼睛顿时投出凶悍的精光,扯开嗓子嘶吼一声,就埋下脑袋用三条腿一蹿一蹿的冲过来。反复丝毫没有受到断腿的影响,速度快得惊人,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它就已经冲到门口,前肢在地上一点,整个身躯就立了起来,踩到堵门石上,硕大的猪头如铜锤般朝横杆撞过来,咚的一声闷响,整个围墙都颤动了几下,枯枝碎叶掉落无数。
等到它身子一歪,前肢从石头上滑下去落到地上之后,我才从震惊中清醒,发现自己不自觉的后腿了好几步,再看看周围,众人都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不轻,特别是石齐,差点跌坐到地上,幸好后面的人及时伸手把他扶着。这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木托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弯腰捡起一根长矛,抬手就要往里面刺,我连忙阻止道:“快住手!不要弄伤它!”
话音还没落下,硕大地猪头又立了起来出现在横杆后面,前突的尖嘴从缝隙间探出来,拼命的搅动。哐当作响,两颗獠牙磕碰到横杆上。刮出数道痕迹,猩红的舌头随着它刺耳的嘶叫翻动着,隔着好几步都能闻到一股中人欲呕的臭气。
“不要担心,它冲不出来!”看到更多人紧张的抓起长矛,甚至抱起石块,我连忙制止大家地冲动。
果然,众人看到野猪拼命的搅动了半天。也只是刮掉了几处树皮木屑,才逐渐放下心来,慢慢放下抱着地石块。
估计大家都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野猪,更别说野猪正在疯狂的攻击着围栏,死命的嘶号,却拿近在咫尺的人毫无办法。众人看见没有什么危险,此时都饶有兴致的围在附近,三三两两指点不休。还不时发出大惊小怪的轻呼。
野猪撞了半天,见到没有效果,停下无谓地努力,站在原地滴溜转着小眼睛,四下打量着,眼见野猪不再闹腾了。众人也意兴阑珊的渐渐散去。
看到野猪终于算是安全的进了兽栏,我也长舒一口气,虽然驯化野猪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但是起码有个良好的开端了,只是不知道野猪吃什么东西,记得好像是杂食动物,一会叫人多扔点东西进去,这几头野猪可是我的宝贝,千万不能饿着了。
为了防止意外,还是安排了一个人守在附近。我才和石齐走回山洞。
部落的女人早就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食物。喝着浓郁地腊肉汤,我不禁开始幻想起中国博大精深的猪肉菜肴。平常觉得腥臊的兽肉。此时居然浓香可口,直到肚子撑得浑圆,我才心满意足的轻抚着肚子,慢慢站起来,踱到石齐身边。
石齐此时早已吃完了,正安排着众人的工作,不知不觉间,部落的生活习惯早已经改变,以前天黑了就全挤在山洞里,唯一可做地事情就是抱在一起。
现在吃过晚饭,几乎一半的女人都还要去芋莎的作坊就着火光做点手工活儿,编织藤筐,缝制衣服。男人则会清点自己的武器,拣出损坏了的羽箭送到木哈那边,或者指导几个大江族的人练习弓箭,抑或是围在一起摔跤,这个运动自从我去年冬天“发明”出来之后,深受广大精力过剩的男同胞喜爱,在摔倒对手的过程中体会到的满足甚至让他们对都提不起过大的性趣,经是才在各自老婆地多番催促下,才散场回家。至于大强度地运动之后,晚上是否还有精力去应付老婆的公粮,就不得而知了。
等安排完今天地工作,石齐又吩咐人给俘虏们送去了食物,莱苡族的人一直对石齐优待俘虏的政策有些不满,可是却没办法改变,只得每次都抢着去送饭,借机找碴生事,或者只为了看看俘虏的凄惨模样,便能得意洋洋半天。
不过俘虏大多身上有伤,又士气低落,整天都萎顿在屋子里,唯一走出屋子的机会就是由人看押着去趟厕所,整日介躺在屋子里,死气沉沉,任由莱苡族的人千般挑衅,也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志。不过我叮嘱过莱苡族的人,他们也没做得太过分,就是帮俘虏清洗伤口的次数稍微频繁了一些而已。
众人都各自忙碌开去,山洞中央里顿时空荡起来,除了轮班回来吃饭的守卫外,就我们几个人还在火堆边坐着了。
石齐这才叫过木托,细细问起抓住几头野猪的经过。
原来木托带着人重新回到那个山坳之后,沿着野猪一路留下的痕迹追到了它们的窝,在一处山崖底部的凹坑里面,这八头野猪居然齐齐聚在一起,木恩带着慢慢围逼上去,三头母猪守在坑边,公猪悍然无惧地朝木托他们冲过来,不过这次大家早有准备,照着抓捕山尤的过程,铺天盖地的藤网扔过去,只是公猪疯狂的在人群中跳来跳去,左冲右突,一时居然没有一张藤网能罩住,直到木托一棍子敲在它后腿上,行动不便的公猪才被大家抓住,剩下的三头母猪依样画葫芦的手到擒来。
好不容易听木托东拼西凑的讲完整个过程,我也不经感叹确实是人品爆发了,这群野猪应该是最近才迁徙过来的,还没安顿多久呢,就被木托拖儿带口的一锅端了。
不过他们在这里的生活肯定要比在野外好,起码吃住不愁,每天努力给我多下几窝崽就够了。
三头母猪,按四只崽算,一胎就是十二个,一年就是二十四个……
我不由自主的又开始算起来,被巨大的幸福感淹没得头晕眼花。
正幻想着,洞口涌进一群人,问过才知道,外面下雨了,我走到洞口,黑压压的云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挤满了天空,让天色完全暗淡下来,远处的山峦已经和夜色融为一体,就连山坡下的城墙,轮廓也渐渐融进夜色。山坡上的野鸡此时如潮水般咯咯乱叫着朝鸡窝涌回去。
春雨贵如油
我不知怎么的想到这个俗气的句子,远处的山坡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刚刚蹿苗的粟米,应该在喜迎这场春雨吧。
饲养和种植都在蓬勃发展,春天果然是希望的季节啊。我笑呵呵的转身欲走回洞里。突然才想到,猪窝还没有遮雨的顶棚!
正要叫嚷,才转念想到自己太过敏了,眼见雨点已经开始滴落,这时候去建也来不了,再说了,给野猪搭建遮雨的顶棚,也未免过于怪异了,养了近一年的山羊,也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
摇了摇头,暗叹自己今天确实有些失态,才转身走进山洞,却看见石齐一脸忧心忡忡的坐在受伤的大江人身边,我心里暗道不好,走过去一问。果然不妙,大江人发起了高烧……
第四卷 第六章 听天由命
我凑近到石台边上,借着火光看见他此时已经面色潮红,伸手探探额头,滚烫得吓人,已是神智不清的闭着眼睛,嘴里含混的发出阵阵呻吟。WwW。
我回头看了石齐一眼,彼此传递了一个“不妙”的讯息。
“人工降温!”我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最简单的办法,拿来一张比较柔软的兔皮,沾湿水蒙在他滚烫的额头上,至于有没有效果,可能只有老天知道了。
大江族的其他几个人紧张的守在旁边,看我忙完才小心翼翼的围上来,几个人默默无声的盯着我,眼神里全是期盼,要知道,发烧在这个时代可是要人命的症状,去年部落里有个孩子发烧,石齐束手无策,只是把孩子抱到山洞里面的壁画前祈祷,最后还是我用凉水降温的土办法,才好歹救回了那个孩子的性命。
“这个……”看着几个大江人急切的眼神,我想出言安慰几句,可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半天才苍白的说了句:“你们不用担心,没事的。”可是这话连我自己都不敢确信。
他们几个听我了的话,互相看了一眼,满脸的担忧之色顿时烟消云散,其中一个激动的上前一步问道:“真的?真的没事了?”
“恩,没事了!”我加重了语气说道,“你们几个轮流守着他,额头的上湿毛皮不能断,要不停的重新打湿换上。”
几个人忙不迭的点头,他们早就从其他人哪里听说了我无所不能地怪异能力。此时听了我的话,就像肯定了他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