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去求过好多人,都没有办法,才想到来麻烦你们的……君豪姐是大律师,也可以帮忙走法律程。”
“小甜,不要这样,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来找我们是应该的。”习孟哲轻声安慰她说。
费君豪也坐过去搂着她说:“就是,你有什么事应该先来找我们,不要麻烦外人才是,只是,我一开始真的并不知道这件事,要是提早知道了,我肯定会帮你弟弟打官司的。”
习孟哲心里明白肯定是习孟潇不肯帮忙,所以顾甜才会如此绝望。往更深一层想,他觉得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
上班的时候,他到了习孟潇的办公室,将门掩上,直截了当的问:“顾天赐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肯帮小甜?是不是又是你做的坏事?”
“干吗?我发现你现在经常动不动就一副卫道士的样子,来指责我,你是太闲了么?”习孟潇不为所动,倚在椅背上仰脸看着习孟哲说。
“王希泊已经被你整垮了,你还想利用小甜的弟弟彻底除掉他?”
“没错,不过王希泊和顾天赐的命都挺大,没有一个彻底消失。”
习孟哲看着习孟潇那平平淡淡的样子,根本没有一点惋惜和懊悔,他叹了口气。
“你不肯帮她,让她东奔西跑的乞求别人帮忙,让她卑微屈膝的像个犯人,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就是这样对小甜的?!”习孟哲双手拍在桌子上,盯着习孟潇吼道。
习孟潇站起来说:“她去求别人?”
“小甜是你的妻子,你却一次次的骗她,她却还死心塌地的爱着你,我看不下去了,你给我醒醒,不准再骗她,否则……”
“否则什么?还想跟在美国的时候那样,拿我赶走顾青岩父子俩的事要挟我?可以,你尽管去告诉小甜,我一直在骗她,是我利用了顾天赐,将他送进了监狱——如果你想让她比现在更难过一千倍一万倍的话,”习孟潇狠狠的说,他瞪着习孟哲说:“有时候谎言要比残酷的事实舒服多了,有几个人说出来的是自己全部真实的想法,你心里的那个秘密才会让你时不时的感到快乐和痛苦的双重折磨,才会让你过的更有滋味,对吧?”
习孟哲冷着脸沉默了一会,说:“我不会告诉小甜的,但你要帮小甜。”
“我不会帮的,我本来就想让顾天赐消失,又怎么会将他提早放出来呢?还有你,麻烦你不要跟我的妻子有什么往来了,我很爱护她,她不需要别人余外的关心。”
“就算我不说,将来小甜总会有知道的一天,你要怎么面对?”
习孟潇听了,脸上有些阴沉,他说:“知道了又怎么样,我是她丈夫和她儿子的父亲。”
他当天回去的时候,见了客厅和卧室里都没有顾甜的身影,拉开育婴室的门,果然看见熟悉的身影正静静的坐在那里守着熟睡中的宝宝,他莫名的松一口气,坐下来两人一同看着孩子。过了一会,习孟潇才开口说:“你去找我哥了?”
顾甜头也不抬的说:“你不帮忙,我只好去找别人了。”
两人怕吵醒宝宝,从育婴室里走出来,习孟潇说:“你现在怎么老是瞒着我!我知道你的信息还是从别人那里?”
“我知道你不喜欢天赐,也不喜欢顾青岩,所以你不肯帮他,是可以理解的,但你没权利阻止我去帮他们吧?”顾甜径直越过他走进房间。
“你去找他们做的都是无用功!”
“你不让我管你的事,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习孟潇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过来和自己面对面,说:“我是你丈夫,我不管你谁管你!我可以把你这段时间来当做是产后抑郁,但你也不要无休无止了好不好!”
“随你怎么想怎么做,与我无关。”顾甜冷冷的说,她将他的手推开,说:“爸妈还在一楼,你小心让他们看出来我们不是表面上那么和平,那样你的苦心都白费了。”
说完,她无声的出去了。
习孟潇眉头紧蹙着,疲惫的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想了一会,烦躁的将桌子踹歪了,佣人闻声过来,他暴怒的说:“夫人每次出去的时候你们要跟着,不要让她那么累!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习家寿宴
晚上的时候,家里来了一对年轻的男女,手里还拎着礼物,两个人都很有礼貌,喊着习代唐和MARITTA“叔叔、婶婶”,顾甜知道他们肯定是哪个堂兄,旋即她听见习孟潇的声音,直截了当的问他们来有什么事。
那个男人说来看一下Anderious;接着几个人便上楼来了。
门被推开,顾甜起身看着来人,习孟潇只是淡淡的介绍说:“这是大伯家的堂兄友常和嫂子。”
顾甜仔细看了他们一眼,跟他们打了招呼,他们对Anderious夸赞不已,顺便又聊了几句育儿经,习友常说:“混血孩子就是好看,孟潇小时候像个外国孩子,大家都说可爱。”
习孟潇不冷不热的说:“我记得,堂兄小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习友常笑着说:“我是这么认为的,你那时小,肯定没有我记得清楚。”
他笑起来的时候,牙齿老是咬着,给你一种阴毒的样子,顾甜想起他那脾气暴躁的老爹,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习孟潇也没有再讨论下去,简单的说:“我们去书房谈吧,让大嫂和小甜在这里聊会。”
尽管此次谈论已经过继给习孟潇的公司股份问题没有成功,但老奸巨猾的习友常发现一个细节,习孟潇说话间会无意的看一眼妻子顾甜,但顾甜总是置若罔闻,她进来帮两人倒茶的时候,习孟潇的眼睛也跟着她转,但她却没什么回应,因此习孟潇的眼睛很快就一黯,又冷着脸回到谈的话题上来。
对于不近女色的人,一个女色就足以让他的生活大乱了——他最在乎的那个女人。
习友常狠狠的想,他一定要把父亲和他家的损失都一一追回来,让习孟潇尝尝那割爱的滋味。
过了几天,顾甜就收到顾青岩的电话,说顾天赐的量刑减了好多,很快会放出来的,他在电话里如释重负的样子,说:“我听说,是女婿找人打点的关系,真是不错,小甜,你替我谢谢他。”
“我知道了,你不用那么客气,这是他该做的。”顾甜心里没有顾青岩那样激动,却反而更加心事重重。
习孟潇回来后,她居然对他说了声:“谢谢你。”
见她那不阴不阳的样子,习孟潇也没有好心情,怒道:“我到底怎么做,你才会开心啊?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发现我仿佛不是你丈夫和爱人,反而是你的仇家!你对顾天赐也好,对我哥也好,对那些不想关的人也好,都有同情心,对我呢?你问过我每天累不累吗?问过我心情好不好吗?”
顾甜抬头看看他额头上的青筋暴的老高,白皙的脸涨得通红,此刻仔细一端详,发现他确实是瘦了一些,心就有些软了,说:“你太没有良心了,我没有全心全意的伺候过你吗?现在有了孩子,我当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子有那么多精力放在你身上了。”
“不是这个问题,你知道的。”习孟潇的脸上还带着盛怒。
“我是真的感激你,给天赐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又疑心起来了?”顾甜拉起他的手,声音放温柔了下来。
习孟潇吸口气,表情也慢慢的放松下来,说:“我们好好对彼此,好不好?”
他在外面很强硬,但在对着她的时候,尤其是两人吵架的时候,却又仿佛是那个高中少年,易怒且幼稚。
顾甜有点受震动,她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两人一直都在情感上虐待对方。
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也许是在无理取闹,无端猜测,给周围的人造成了困扰,也就轻轻的说:“好,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过日子。”
习孟潇听到这句话才慢慢的浮现出笑意,他将她揽在怀里,说:“你还欠我一个契约,记得吧。”
顾甜想了想那可笑的契约的始末,说:“那是小孩子的把戏,你都做父亲了,还念念不忘。”
“你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的。”
“那——你要提什么要求,我会无条件去做的。”
想到这句话源自当年在天台上那可笑的言论,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就像现在这样,不要冷战、不要怀疑,好好的做我的妻子,Anderious的妈妈。”
“这个多简单,我现在已经在努力做了。”
两个人言归于好,顾甜决定那些烦恼的事情不再去想了,习孟潇才是他最在乎的人,如果要和其他择其一,那么她宁愿选择习孟潇。
所以,她不能让习孟潇不快乐。
*
习泊居96岁大寿的时候,习家全部的人都到了习泊居的大宅子里庆祝。
习家第二代男继承人都已六旬以上,没什么锐气了,倒是第三代继承人们,习家六子,正值青壮年,已成为习氏集团的中流砥柱。
只是和往年不同的是,习孟潇和习孟哲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