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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这样。当你习惯的人在你面前展露出完全不一样的模样后,那么你的这一颗心就得开始纠结了。
如果可以的话。张思凡到希望油锅现在可以像平时那样脾气一下来就挽起袖子要跟自己决斗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笑眯眯的样子,他真要以为这个人是拔舌变出来戏耍自己的了。就在张思凡打算开口问问跟前的这个人是不是油锅本尊的时候。他却开口了。
“你这个人类,要是搁在平时的话我绝对把你扔进第九层好好的油炸一下顺带的帮你洗洗脑。不过这一次嘛。就算了,反正这件事也不是我干的,就算你真要带着那位客人去找判官大人告状的话。呵呵,我看,判官大人也不会搭理你的。”
这话说的,倒是不对了,这判官不是地府管事的吗?地府里头的人,这般的欺压他人,他当做没看见什么的,好像也不大可能啊。
总觉得油锅这话是在唬自己呢,张思凡正准备在问得细一点,哪晓得还没有开口了,这儿又多了第四个人的声音。
“人呢?人呢?跑哪去了?”
这多出来的声音,除了这奇怪的话语之外,还有更加奇怪的类似于剪刀的“咔嚓咔嚓”声。询问的话语配上这奇怪的背景音,说真的,还真不是普通的诡异呢。
就是这奇怪的声音断了张思凡的询问,有些疑惑的将头朝着声源处扭过去,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后,张思凡不禁先疑惑的问道。
“这是什么?”
剪刀的声音,应该是在寻常不过的人,这家里头只要有个女孩子的,缝缝补补也是常事。小米虽然针线不好,不过衣服破了什么还是勉强补得起来的。
这只要补衣服,当然就能听到剪刀的声音了。
平时倒也没觉得剪刀那“咔嚓咔嚓”声有什么奇怪的,可是今儿这样一听,张思凡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呢?总觉得,好像一听到那剪刀的声音,自己的骨头就真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剪断似的。
又疼又麻说不出的难受。
“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思凡,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声音。而之前一直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客人呢,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更是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死死的抓住张思凡的胳膊,宛如将他当成救命稻草一般。
别看客人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可是这手劲却也非常的大,这用力的一抓,几乎快要将张思凡的手臂给抓断了。
手上一痛,张思凡倒是回神了,转过头看着客人,张思凡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客人没有回答,反倒是那儿的油锅帮着答道。
“还能怎么了,知道正主来了,这会子正害怕呢。”
“正主?”
难道油锅说的,是那位将客人弄成这副模样的招待?这不可能啊,整个地府里头。除了油锅会这么缺德外加闲的没事干,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人才对。就算是血池,也只是专门出坏点子的,这坏事,他本人也是不屑做的啊。
不过客人的反应,却也证实了油锅的话。如果来的不是正主的话,没道理她会怕成这幅模样。
用力的抓着张思凡的手。随着那个“咔嚓”的声音接近。客人的身子,已经颤抖得不成人样了。在颤抖的同时,她下意识的贴在张思凡的身后。不住的说道。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在回到那个地方了,死也不要回去。”
回到那个地方?这是要回到哪个地方?张思凡完全听不明白,不过却也感受得到客人的恐惧。她是真的不想回到她口中的那个地方呢。因为在那个地方,等待她的怕是让她无法忍受的折磨吧。
人家终归是个老妇人。而且还在客栈里头就是还没有定罪的。没有定罪的客人,搞不好人家最后还是无罪的呢。
既然没有定罪,也就不能坐视不管吧。
所以很多时候,拔舌才会忍不住嘲讽张思凡。一个人连到底该不该管的闲事都不知道。这样的人,活该不招人家待见呢。
声音,终于停住了。而在声音止住的同时。他们也看清这前来的人是谁了。
回廊,那是供给客人行走的。可是对于地狱的招待来说,如果你懒的话,却也可以随意的在回廊之间错位穿行。
所以当看到一个人,从回廊的墙壁上扭曲空间走出来的时候,张思凡倒也没表现的非常的诧异。
对于这个人的出现方式,他是淡定了,可是对于这出现的人,他倒是有些好奇呢。
来的人,他并没有见过,想来应该是其他组的招待吧。
这位地狱招待,身上穿着同他一样的制服,一头期间的短发看上去也算利落。刘海随意的耷下来,偶尔会滑落遮挡住这人的眼睛,他便要甩一下自己的头发将刘海给甩开。
不管从后头看,还是从前头看,这位初次见面的地狱招待,都给张思凡一种洗吹剪的感觉。
发型,本身就已经够醒目的了,更何况这位招待先生,手上居然还拿着两把剪刀。
剪刀是银制的,在灯光下泛着光。随着他的出现,这手还不忘动了两下,剪刀也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太过阴森了,以至于张思凡,自己都觉得不舒服呢。
而他身后的那位客人呢,更是连身子都不敢探出来了,紧紧的贴着张思凡,就怕一个不小心,这救命的稻草就不见了。
对于这回荡在回廊之上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张思凡本能的抵触着。说真的如果不是身后还有一位客人一直抓着他的胳膊的话,他真打算随便找个借口离开这儿呢。
不舒服的吞咽着口水,张思凡正想问一下这来的人是谁呢,不过他还没有开口油锅就已经主动上前跟人家打起了招呼。
“呦,剪刀好久不见啊,最近不是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连客栈这儿都懒得过来了。怎么今儿这么巧,居然在客栈里头遇上你啊。”
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哥两好的将自己的手搭到剪刀肩膀。
地狱招待,真心非常的好认,因为只要有人喊出他们的名字的话,那么你便立马能知道,那是哪一层地狱了。
这来的人,便是地狱的第二层。
剪刀地狱。
地狱们,也算是同体呢。虽然分在不同的组,不过彼此间的感情还是极好的。
油锅这样搭着剪刀的肩膀,这剪刀自然不会挥,只是又“咔嚓”了两声算是回了油锅的话,随后才开口说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了。”
“我哪儿明知故问了。”嘴上这么说的,这搭在肩膀上的手力道却加重了,油锅耍赖般的将整个人都挂在剪刀身上。这油锅可是个大老爷们啊,又不像女孩子那样娇娇弱弱的,这样一压,倒是连剪刀更加郁闷了,当即便又“咔嚓”了两声说道。
“你在家伙跟拔舌同组了,其他的没有学到,这不要脸的功夫倒是练得不错啊。”
剪刀这话,按理来说应该是在骂油锅的,可是张思凡听着,怎么感觉更像是在变着法子骂拔舌呢?被人骂了,这心情自然是不好了,不过人家骂自己顺带的将另一个人给说叨了,这就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呢。听了剪刀的话,油锅当即回道。
“哈哈,你这话可不要让拔舌听去,要不然的话,那个家伙绝不会善摆甘休的。”
“善不善罢甘休我不知道,我来这儿又不是跟你们唠嗑的,让开,我可是有正事的。”明明说着挺严肃的话,可是剪刀这手上啊,倒是有点凶残了,那说话的同时那手上的两把剪子居然直接朝着油锅的头发剪去,这要不是油锅闪得快的话,那一头漂亮的短发怕是毁咯。
人家那儿两位同事在聊天,张思凡自然是不会插嘴的,就算他想要插嘴陪也是不晓得从什么地方下口吧。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了,这两人就续完旧了,本是想直接将张思凡身后的人带走的,随晓得在看到张思凡之后剪刀却突然停了下来,随即问道:“这个家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人类招待?”
被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用传说这两个字形容,张思凡还真高兴不起来了,这会子也只能笑了一下算是跟同事打招呼吧。
他的笑,有点僵硬,而油锅呢?倒是好心的帮着他回答了。
“没错。你跟前的这个就是咱们客栈的那位新来的人类招待。对了,打从他开始上班到现在,你两好像都没碰过面呢。这下子正好,来,两个人正好熟悉一下,以后……”
“不用了……”
那边的油锅话还没有说完呢,剪刀便不客气的回绝了。
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