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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唉呀,超有趣的。」
笕和小太刀向后一瘫,靠在舒适柔软的床铺上。
电视上播放着影片结束的画面。
他们整整看了六小时的电视,清晨的阳光早已映入室内。
「你说不看电视,结果还不是全看完了。」
「这个一看就停不下来了。」
「啊~看完很有成就感对吧?」
小太刀眼神涣散地寻求握手,笕也握住了小太刀的手掌。
熬夜看完整部电视剧的亢奋心情,导致他们的情绪变得有点诡异。
「那我要回去睡觉啦。啊~超累的。」
小太刀起身道谢,踩着疲软的步伐走出玄关。
笕发现小太刀忘了拿走手巾。
「拿给她吧……」
笕拿着手巾立刻来到公共走廊,小太刀正好打开自己的房门。
「小太刀,你忘记拿走手巾罗。」
笕睡眼惺忪地走近小太刀,将手巾交给她。
「啊,抱歉,多谢啦。」
笕隔着小太刀瞄到室内的景象,那是一间构造和他房间对称的普通套房。
不过,笕觉得有种强烈的异样感。
「那我先休息啦。」
小太刀关上了房门。
笕回到室内,思考那股异样感的原因。
「……啊。」
当他回到室内,看到各式家具和生活用品时终于想通了。
小太刀的套房,乍看之下没有任何东西。
里面没有洗衣机,厨房也没有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客厅更是没有任何家具。
简直就像搬家后的空房,几乎空空如也。
确实,现在有投币式洗衣店,以及超商和定食屋可解决各类生活需求。
可是笕看到的房内景象,完全没有生活的气息。
「假设她没有在那里生活呢……?」
这样一来会衍生一个新的疑问,为何小太刀要假装生活在隔壁呢?
更何况,小太刀是以电视坏掉为由,跑来笕的家里看电视的,然而她的房间里根本连电视也没有。也有可能是丢弃了,或剐好放在笕看不到的地方。但依照那个房间的情况,这两个可能性并不高。
「小太刀她……有可疑的地方?」
笕回想他们相遇至今的经历,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是在四月认识小太刀的,也就是白崎邀他参与活动的日子。
几天后,他们在一个下雨的日子发现彼此是邻居。
笕住二〇二号房,小太刀是二〇一号房。
「啊……」
笕发现一个疑点,开始翻找嬉野记下调查结果的便条,上面记载了简讯传送者和电信公司签约的资料。
上面的住址是,鸣海市海岸三丁目二番八号福寿庄二〇一——
两边的住址不一样,但同样是二〇一号房。
那时候,图书社成员前去探勘时,那里也是一间空屋。
这也许只是偶然,而且更可能是穿凿附会。
不过数字相同,明确显示了情报上的关联性。
「这是找出牧羊人的提示吗?」
小太刀身为牧羊人的可能性越来越高了。或者,也许小太刀和嬉野是共犯,毕竟牧羊人不见得只有一个人。
笕摇摇头,撇开了这几个想法。
「不,今天顶多发现小太刀有疑点而已。」
妄下定论并非好事,但这的确是很可疑的要素。
纵然小太刀不是牧羊人,但佯装邻居也是非常可疑的举动。
「首先,要确认小太刀的生活状况。」
笕将小太刀视为重点观察对象,在书架上寻找如何调查他人的书籍。
过程中,他想到了某件事情,开始寻找相关的实用书。
礼拜一早晨,笕和白崎在校内见面。那里是两栋校舍之间,可以避开众人的耳目。
「抱歉啊,一大早找你出来。」
「不会,没关系。」
「其实呢,我有东西要给你……」
笕从书包找出一个装了书本的袋子给白崎。
白崎好奇地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书本。
「这是《不会紧张的说话方法》和《治好紧张的毛病》?」
「刚好在家里看到的,我想你应该有需要。」
笕拥有这些书是偶然没错,但他是刻意找给白崎的。他会强调偶然,纯粹是想掩饰害羞的情绪,同时避免给白崎太大的人情压力。
「这些是要给我的?」
白崎的表情越见开朗,显然她很高兴。
「没兴趣的话,还给我也没关系。」
「不会,我想借来看……谢谢你!」
白崎很珍惜地抱住这些书本,
「读了这些书努力练习,我也有机会成为演说家吧。好,我想到一个谜题了!」
这根本不是演说,而是益智问答。
笕的表情很困惑,他不知道白崎是不是在开玩笑。只是,他有一种类似确信的预感,这应该是开玩笑没错。
白崎很努力克服紧张的毛病,笕认为自己也有回应白崎冷笑话的使命。
「呃,『危在旦夕』猜一种动物……?」
笕试着提供笑点。
「……答案是小鸡。」
「为什么呢?」
「因为……鸡鸡(岌岌)可危啊。」
现场吹起了春天不该有的暴风雪。
「你加油……呃,我是指演说。」
「嗯……」
白崎流下遗憾的泪水,但她马上重新振作起来。
「不过,我真的好高兴喔。」
「我不会太鸡婆吧?」
「怎么会呢,我感谢都来不及了。」
白崎的心情似乎很好。
笕的用意不光是要拿书给她。如果笕的用意这么单纯,没必要特地单独碰面。笕真正的用意,是要给予白崎忠告。
「那个啊,关于我拿这些书的用意。」
白崎听出笕的语气不同,表情也变得相当认真。
「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礼拜五的致辞,不太完美嘛。」
「嗯……我失败了。」
回想起礼拜五的经历,白崎表现出过意不去的神情。
「樱庭说,她愿意帮助你,所以叫你不要太担心。可是,我想你还是尽量改正这个缺点比较好,今后也有社长致辞的机会嘛。」
笕紧张到手心冒汗,他一直过着避免得罪人的生活方式,只说对方想听的话。想当然,他很不习惯说逆耳的忠言。
换言之,极端厌恶风波的笕,总是忽略别人的缺点,不愿正视别人讨厌的部分。以前认识笕的人,如果听到他现在对白崎说的话,一定会感到非常惊讶吧。
况且,他会愿意指正别人,这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转变。
笕也不了解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情。不晓得他是相信白崎不会生气,还是他希望白崎达成自身理想的目标——
然而,笕想帮助白崎是不争的事实。
「嗯,你说得对。我该好好加油,不能光是依赖别人。我会好好读这些书的。」
白崎笑着拿起这些书本。
「抱歉啊,我说了一些自以为是的话。」
「不会不会,你这么担心我,我反而很高兴呢。」
「那就好。」
「谢谢你关心我,我会努力克服紧张的毛病。笕同学,你愿意陪我一起努力吗?」
「啊啊,是我主动借你书籍的嘛。」
「约好了喔。」
白崎伸出小指,笕不知该做何反应,白崎笑着催促他伸手。
无奈之下,笕也伸出小指打勾勾。
「说谎要吞一千根针喔。」
白崎这么说完后,笕讲出了一则轶闻。
「对了,这种勾手指的由来,据说是古代妓女切掉小指送给客人的习俗喔。」
「咦咦!?」
白崎的脸颊顿时抽搐。
「还有,这个典故的背后,也有违背约定要被痛打一万下的意义呢。」
「不、不行啦,这太过火了,我们普通地约定就好了。」
白崎鼓起脸颊,将书本收进包包里。包包上的大量钥匙圈,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啊,你对这些吊饰有兴趣吗?」
白崎注意到笕的视线。
「这叫吊饰吗?不是钥匙圈?」
「现在好像都叫吊饰喔,定义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对了。」
白崎再次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某样东西。然后,她将那样东西交给笕,那是一个用假花制成的花圈吊饰。
「这是我昨天做的喔。」
「你自己做的?白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