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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宗怒哼道:“秦风那个混蛋,他以为打了几场胜仗,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成?两份奏章间隔不过三天,事情间隔却有一月之久,他难道在威胁朕不成?”
梁师成轻轻笑道:“陛下,依老奴看来,秦风他也许是害怕。所以才使用了这样的手段……”
徽宗一皱眉头,喝道:“他害怕,他若是害怕,还会这么做不成?他有什么号害怕的?”
梁师成毕恭毕敬的道:“陛下,如果老奴没有猜错地话,秦风应该是怕朝中的大臣。秦风毕竟出身不好,常怀恐惧之心,故始终霸着兵权不放,不过他对陛下还算忠心,不曾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当年陛下曾经在朝臣面前许诺。若是秦风扫荡三大贼寇。攻战南京道,便封他为燕云安抚使。如今南京道已尽被攻占。他大概是怕……大概是怕朝中的那些文臣反对,才出此下策罢!”
徽宗看了梁师成一眼,突然生起一股古怪的感觉,这梁师成原本和高俅走的极近,如今怎么和秦风走得近了?秦风不是童贯地人吗?他背着手,踱了几步,却也想明白了。秦风如今实力强大,怕是已经不愿意在童贯手下厮混了。而童贯一向自诩为大宋第一知兵之人,想来也不喜欢看到秦风如此强势。既然童贯没本事,秦风自然要换个头子了,梁师成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他抬头看了一眼梁师成,心中已有了几丝不快。他不是不喜欢手下人勾心斗角,但他不喜欢手下人连接外藩。他思量片刻,缓缓道:“明天早朝之时,我要见秦风派来人,我想听听析津府一战的真实情况。”
梁师成听罢,心脏微微快速的跳动了一下,他有些不好的预感,似乎徽宗对自己多多少少有了一点不满。他低下头,又恢复了那种无害谦卑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声。
徽宗又看了梁师成一眼,缓缓转身,又回到座位上,看起了奏章。他虽然有点生气,但还不至于狠狠的收拾梁师成一顿。秦风和梁师成他们不同,秦风是他地臣子,而梁师成则是他的奴仆。他要收拾臣子,要费不小的气力,若要收拾奴仆,只用一句话就够了。所以他宁可选择信任奴仆。如果因为一丁点的事情,就怪罪奴仆的话,岂不是寒了下属的心?
殿帅府,高俅佝偻着身子,低低的咳嗽着,咳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接过高强递上来的茶盏,喝了一小口,缓缓喘息着。他的身子骨愈来愈差了,如果不是放心不下高强,他真想告老还乡……想到高强,他看了一眼自己这假儿子,心中愈发愁闷:万一自己不在了,他怎么办?
一时间,高俅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当年对他太宠溺了。自己毕竟不能护他一辈子,等自己护不住他的那天,他该如何面对他自己结下地仇人?虽然这两年高强还算争气,也混了个不大不小地官职,六品武将,也不错了。可是他和秦风比起来,差的太多了。和秦风手下地大将林冲比起来,也颇为不如。最关键的是,人家手上有兵,而且是不怎么听朝廷指派的兵,那可是人家手下的铁杆兵啊!想整个大宋,也只有秦风一伙人才有如此威势罢!
他心中忧闷,又咳嗽了起来。高强吃了一惊,急忙上前帮高俅捶背。高俅咳嗽了好一会,方才缓和下来,他眼珠子转了一转,却又有了新的算计。既然秦风的势力已然膨胀,那自己不如顺水推舟,把他推到暗礁区,如此一来,也好为高强干掉一个敌人。他伸手抚摸着茶盏,口中自言自语道:“宋江,宋江,我再拉你一把,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也许是天意,也许是巧合,在这个时候,秦风正在辽国皇帝的寝宫中,抚摸着精致的茶盏,自语道:“宋江,宋江,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五十二章何时了
更新时间:2009…7…3 15:36:41 本章字数:2378
吴用还是第一次参加朝会,不要说他,整个秦风集团,似乎也只有他参加过这样的朝会。当然,他们招安时的那次不算,那次是纯粹的庆贺,而不像这次,是正式的会见。更何况上一次他身边有数十号兄弟,宫外有数百精锐,城外有数万大军,而这一次,他势单力孤,独自面对满朝文武。
见了徽宗天子,他施礼毕,还未等说话,旁边已跳出一个绿袍文臣,大声喝道:“陛下,秦风身为朝廷重臣,统帅大军伐辽,微有寸功,便停步不前,着实可恨,还请陛下见责……”
吴用心中暗笑,这些小喽也真够可怜的,好处未必有多少,但一旦有了大事,免不得炮灰的命运。他看了那人,冷冷的一笑,故意做出一副戏谑的样子道:“这位大人,您当过兵吗?”
那人既然能充当炮灰,自然也是个莽撞之人,听了吴用的话,气得浑身发抖,眼睛发红,他指着吴用,哆哆嗦嗦的道:“你……你有辱斯文……”
旁边一个红袍大臣见了,立马出班道:“吴用,你不要太放肆了,居然敢在朝堂之上羞辱大臣……”
吴用面色突然一冷,袖子一挥,望向徽宗天子,正色道:“陛下,臣所问,与前方战事大有关联,若不问得明白,臣心中疑问难消,还请陛下恕罪。^^^^”
徽宗轻轻点头。他今天就是看戏地,他倒要看看,这些朝臣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来,听了吴用的话,应允道:“你但问无妨,不过当兵这事。你就不用再问了,本朝除了秦风。还没有谁以武将事文官。”
吴用听了,心中微惊,徽宗天子说的轻松,实际上对秦风还是有些忌讳的。以武将掌文臣之事,在从前有没有倒还真不好说。但在徽宗这朝,还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这也难怪秦风如此关注宋江这伙人了。
他定了定神,扭头看向最先发炮的大臣,不紧不慢的道:“这位大人,刚才我问过了。您既然没有当过兵,那您当过统帅吗?你当统帅地时候,领兵打过仗吗?”说完,他直勾勾的盯着那人。
那绿袍大臣情绪已经缓和了下来,知道吴用得了徽宗地允诺,问自己这般问题,全没半点过错,他虽然有点莽撞,却也不是个笨蛋。知道这事顶不得,便气哼哼的道:“没有,我是进士出身,在外当过五年县令,现在翰林院。”
吴用冷森森的一笑,转头看向徽宗,大声道:“陛下,方才这位大人一没当过兵,二没有当过将军,三没有统帅过千军万马。就敢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分明有欺君之心。”
吴用此言一出。朝中一片混乱,向那绿袍大臣说的,他们平日里少不得说过几次,不这么说,怎么能显示出他们的中耿,不这么说,怎么能更好地压制武官?只是想不到今日说了秦风,居然被这个小官弄出一个欺君之罪,这罪名委实不轻啊!难道沧州的人,都跟刺猬似的不成?遇到事情,周身的刺便竖起来了?
宿元景再也忍耐不得了,他是清流头目,自然要为清流着想,若是任由吴用如此猖狂,他的面子望哪里放?他大步出班,指着吴用,大声喝道:“你放肆!”
吴用盯着宿元景,毫不示弱的回击道:“你大胆!陛下尚未说话,哪里有你说话地地方!许他参文武官员,就不许我参他?这是什么规矩,莫不是宿太尉自己又订了一个规矩?”
徽宗见下面乱成一团,眉头一拧,旁边的梁师成立刻上前,大声喝道:“肃静…………”他声音虽然尖锐,但声量颇大,一时间,整座宫殿都充满了他那刺耳的声音。*********满朝文武不敢多说,都静了下来。宿元景满心的愤怒,死死的盯着吴用,心中不停的盘算,日后怎么收拾他。
徽宗看着吴用,慢悠悠的道:“你说他有欺君之罪,那你说说,他究竟怎么欺骗朕了?若是你信口雌黄,你也少不得一个欺君之罪!”
吴用大声道:“陛下,秦风身为大宋的臣子,一直忠心耿耿,先是扫平三路反贼,而后又统帅大军征讨辽国,欲夺回燕云之地。析津府乃是辽国五京之一,所屯之兵,尽是精锐,远非田虎、王庆等贼寇可比。其中能征惯战之将,骁勇敢死之士,更是车载斗量,不可胜数。
秦风征伐析津府,大小战阵五十余场,披荆斩棘,始克析津府。又调动兵马,征伐州府,将南京道尽数攻占。不知道费了多少心力,军中劲卒良马多死,士卒疲惫,不堪再战,这才屯扎休整。
方才这位大人未经战阵,哪里知道战阵凶险,竟然污蔑秦风畏敌不战,屯扎不前,若是秦将军真的出兵,以疲敝之兵对抗精锐之士,那岂不是拿国家大事做儿戏?故臣参他欺君罔上之罪!”
徽宗轻轻点头,看了一眼大臣,等着他们答话。这些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