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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玉麟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竟然有了一个儿子。看着被包玉凤接到医院地包思国,包玉麟的脸都红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儿子。
好在老人家和包玉凤都清楚,包玉麟在越南的事情很复杂,这些情况不合适当着孩子的面说起,这才作罢。这天晚上。包玉麟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陪着妈妈,包玉凤只好带着孩子回了家,这一夜,包玉麟和他的妈妈不知道聊到了几点,似乎母子两个总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包玉麟跟妈妈说了这几年之间的情况,妈妈也跟包玉麟说了这几年来家里发上的一些事。
“孩子。你可千万不要怪你姐姐。要知道,当时包玉臣在村了放出了风,说你在越南当了俘虏,当了汉奸,整个村里面的人都不知道了这个事。^^^^那个时候,你父亲又刚去世,玉凤是当姐姐地,她得要安葬你爸爸。可村子里的人说了。他们不能让一个汉奸的爸爸进老包家的祖坟。你姐姐和我都知道。咱们老包家的孩子不能够出汉奸,可是这管啥用?别人不信哪!没办法了。你姐姐不能不让你走。你不知道,后来你姐姐掉过多少眼泪!可她不敢告诉我,因为那个时候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又有病,你姐姐就这么强撑着,挑着这一家地重担。哎,那个时候,你姐姐她难哪!”老人家说着,眼里又流出了泪水。
“妈,我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怨过姐姐,你知道么,那天我在火葬场听了村长说让我以后不要回我们响水村了,他还说,爸爸能把他地儿子送去当兵,响水村的人就能养你们母女俩一辈子。有了这个话,我就放心了。只要你们没事,我一个大小伙子,有手有脚的,到哪里都能找一碗饭吃。这不是,我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姐姐,要不是她辛苦了这么多年,咱们家就不成个家了。”包玉麟顺着妈妈的话说,其实他心里也就是这么想的。
“是啊,要不是你姐姐这些年没日没夜的侍候我,恐怕你妈妈早就跟你并不一起去了。可惜呀,要是你们部队上能早一点给你平了反就好了。你爸爸就不会死,你也用不着跑到什么法国去当兵,我听你姐姐说,有一阵子那些个地方闹得可厉害了,可哪儿都打仗。那个法国当年八国联军的时候,还打过我们中国。你在法国有没有跟着他们去打什么国家?”老人家就是一个农村妇女,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其它地事根本就不管,要不是因为包玉麟在法国,她根本就不会理会什么法国。
“妈,部队上地事情有时候是这样的,什么事情他们都得落实。爸爸地事。不能怪部队。至于中国跟法国打仗的事,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他们不敢乱打别人了,有联合国管着呢!”包玉麟很清楚,跟老人家很难解释清楚国际形势,说多了,老人家也不爱听。
“对了,我听你姐姐说你入了法国籍?我可听说,入了法国籍就不是中国人了。是这么个说不?”老人家的态度很严肃的问。
包玉麟苦笑了一下。当时的环境下,他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出国的时候,他连护照都没有,就是想补办都补不了。难道等着当了几年兵以后再被遣送回国?可是这个话他没法跟老人家说。
“妈,我是您生的,怎么能不是中国人呢?只不过我现在在法国当兵。一个国家的军队当然是它那个国家地人,所以我现在用的是法国的护照,就是用法国身份证。再有半年我休完了假以后,我就可以退伍了,那个时候。我就天天在家里陪着您!”对于包玉麟来说,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但是也是包玉麟不得不面对的。
“净瞎说,你一个大小伙子,到时候不得找一个工作?不得养家户口?别忘了,你可还有一个孩子!对了,你跟着孩子的妈是怎么回事?你说这孩子多可怜,这么小就没了妈。幸亏香港那边还不错,能把孩子给送回来,要不就造孽了。”人上了年纪。话就多了起来,还往往东一句西一句的。包玉麟都有点跟不上了。不过他也只能跟着。
“其实包思国的妈妈是挺可怜的人。。。。。。”包玉麟回忆着,叙述着他跟武红缨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包玉麟发现,老人家睡着了。^^
磐石县公安局刑警队,包玉臣跟几个接触过包玉麟战术背包地警察都被隔离了起来。童天浩对这件事非常重视。送走了何庆龙局长后。童天浩局长就在案情分析会上为这个案件定了性。这起案件已经被定为大案要案,甚至被提升到了政治高度上。
根据童天浩局长的指示,几个接触过包玉麟战术背包的人被分别隔离了起来,他们被要求写下他们这一段时间的所有活动,特别是关于包玉麟战术背包内的内容物,必须详细写出看见了什么,接触过什么东西等等。
“我平时就跟你们说过,我们是当警察的。严于律己。不该伸的手就不要伸手,作为执法人员。一定要廉洁,平时不要占那些小便宜。可是我们就有人不自觉,这次的事情,影响很坏,也影响很大,而且是国际影响。我可以告诉你们,不管是谁,只要伸了这个手,这次的是就不是处分、开除的事了,这是犯罪!具体是谁,动了什么,我就不明说了,不要以为你偷梁换柱地水平很高,正式因为这个,才露出了你的马脚。不要有侥幸心理,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是肯定要追究的,现在自首坦白,也许能少判几年,如果等我们查出来了,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童天浩的火真大,摆明了有功地事,就因为一只害群之马,连累了整个磐石县公安局地成绩。本来童天浩还有机会往上走一步的,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往下走就不错了。
包玉臣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到了这一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平时经常搞的一些小动作,这次竟然会阴沟里翻了船。可惜的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补救了。
毕竟都是同事,分配给几个接触过包玉麟战术背包的警察写东西的地方可不是问询室,而是几个干警轮班的休息室。这里地条件要相对好得多。
包玉臣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平时是最怕写东西地,更何况他知道这次童天浩要的是什么。想到被他拿回家了地那把阿拉伯小刀,包玉臣开始后悔起。他以为包玉麟不过是偷渡出了国,挣了点血汗钱,这次回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久被警察抓到,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他的身上一定不干净,那样的话,搞不好自己拿走他的短刀。他还要感谢自己。谁知道那是不是赃物?谁知道几个小时过去了,自己也把刀拿回家了,事情一切也都变了。
包玉臣心中有数,光上刀上地黄金,价值就在6万多元,这还不算刀上的宝石。黄金的价格是可以计算的,但是宝石的价格就不好算了。包玉臣随便估计了一下,应该不低于黄金的价格。换句话说,这把阿拉伯短刀的价值最少在十万以上。
几年的警察不是白当的。包玉臣对量刑地标准还是清楚的,如果这件事定性为盗窃,那么就是数额巨大,按照价值来算,恐怕自己没有十年是出不来了。他可不愿意在监狱里度过十年的时间。
得要想办法逃出去!有了那把阿拉伯短刀,逃出去以后自己还能过几天好日子。
休息室里氏没有厕所的,厕所在楼梯口的边上。包玉臣知道,由于有些年头了,厕所里的窗户上,装着铁栏杆的窗框已经腐朽不堪了。其实就算没问题。装在木头窗框上的贴栏杆也经不住用力一推,那个东西,本来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东西。
“老张,我想上个厕所,怎么样?陪着我一起去吧?”出了休息室,包玉麟问在门外给他“站岗”的刑警老张。
老张是老刑警了。前几年,磐石县下面地两个村子为了放水灌溉的事发生了械斗,老张也出警了。面对这样的械斗场面,枪是用不上的,只能靠警察生拉硬拽。将两边的群众分开。老张和一帮干警们一边劝说,一边分开人群,朝械斗最厉害的地方走。最终,械斗的群众被分开了,老张也倒下了。他被人在胸口上砸了一锄头,断了4跟肋骨。其中的一根肋骨刺进了他的肺部。虽然后来参与械斗的人被判了5、6个。可老张已经再也不能出外勤了,经过治疗,老张总算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从事大运动量地工作,比方说抓小偷什么的。局里面为了照顾他,再说他也快到退休年龄了,就让他在局里负责点档案工作。老张当然知道局里对他的照顾,所以一直以来。他不管对谁都那么热心。是局里公认的老好人。
“废话,局长可有话。让我们几个内勤盯着你们。你小子要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