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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包玉凤说话了:“行了、行了,都别动手!”说着,包玉凤转向卫平竟:“我告诉你,别以为穿上了一身老虎皮就吓唬人,我们不吃那一套!你也用不着拿那份什么裁定书出来。我妈说了,不要你们一分钱,但是他得给我妈道歉!”说着一指王宏:“不要以为我们小老百姓好欺负,我们不惹事,但是我们也不怕事。我告诉你们,要不是今天我弟弟刚回来,我就跟你们到公安局去,我看你们到时候有什么好说的!”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包玉凤就变得坚强了起来。她一直在想,当初要不是自己胆子小,让别人说了几句就不敢去挑水了,爸爸包国华也不会死。从那以后,包玉凤就逼着自己变得坚强一些。渐渐的,脾气变得泼辣了起来。
王宏和刘峰一听这话,不觉得脸红了起来。本来找到卫平竟,让他来的目的就是担心伤者家属不依不饶的狮子大开口。到时候闹到了部队去,这事就大了。可没曾想,别人本就没打算怎么样,看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其实王宏想起来,那天送老人家进医院的时候,包玉凤的态度还没什么的,说起来还是看到卫平竟才发起脾气来。
当下,王宏和刘峰都解除了攻击姿态。包玉麟一看,也收了手。卫平竟这个时候这个后悔呀。自己本是想帮上战友一点忙,谁知道习惯了,差一点帮了倒忙。要真惹毛了这个伤者家属,闹到部队去,自己可就真没脸见那些在部队的战友了。
“妈,姐,妈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什么危险?”包玉麟眼睛盯着几个人,嘴里问着。
“孩子,快过来,让妈看一看。妈没事!”巨大的喜悦让老人家连疼都忘记了。连忙招呼着儿子。
包玉麟没有动,他用眼睛盯着卫平竟。毕竟是当过兵的人,包玉麟知道,这件事情得看卫平竟地意思,这要是在法国,只要动用了警械,事情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卫平竟看着包玉麟盯着自己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刚才包玉凤的话中不难听出,只要自己这边的态度好一些,这件事情不难解决。犯不着给自己、也给大队长和政委找麻烦。
“这位同志。由于你母亲是这次交通事故的当事人。我是代表县交警队来调解事故的。谁知道你姐姐她太激动了,我刚才也是想控制她,免得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来。”卫平竟想了一下,自己这样说似乎不能表现出诚意来于是又加了两句:“对于这次事故。解放军同志的态度是很诚恳的,他们主动找到我们交警队。请我们出来调解。目地就是能够更好地区分责任,降低对事故双方的伤害。其实我们出面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解决问道。我们希望你能够理解。当然了,我吗也希望这位女同志和老人家能够理解。”卫平竟清楚,他这样处理是有些不符合手续的,但是这样地事情一般也算正常,只要解决了问题,怎么样都好。交警部门也很头疼处理这一类事关军地两方面的事情,毕竟部队有自己一套独立地司法系统。而且当兵地又没什么钱。处理起来很是棘手。
“没错,阿姨。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没有注意观察路面情况,对以撞上您的问题,还得请您原谅。”王宏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自己出面表示一下态度的时候了,总是要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的。
“要不这样你们看行不行,不管怎么样,我承诺全部负担阿姨这次因为腿部受伤产生的全部医疗费用,等一下我们就可以让医院估算一下大概需要多少钱,我们可以预先将这笔费用交了。如果不够,到时候我们再交,要是有多,就算是给阿姨的营养费了。”王宏的这番话不光是说给包玉麟地妈妈听,关键地还是说给包玉凤和包玉麟听,因为他看得出来,伤的是老人家,可老人家不怎么管事。包玉麟没来地时候,是包玉凤在唱主角,等包玉麟移过来,包玉凤也不出声了,看来这个家里还是男人说了算。
“这些事咱们先不说,你们等一下,我去问一下医生,看一看情况怎么样再说。”冷静下来,包玉麟看出这两个当兵的和警察有点心虚的样子。说起来他对部队、对军人和警察还是有好感的。毕竟自己一直都是个军人,他知道,选择了军人这个职业,就意味着时刻把自己的生命放到了最危险的位置,一旦有需要,军人的责任就是义不容辞的用自己的生命捍卫国家主权和领土的安全、保卫老百姓的生命和财产。
“没问题,你去问吧,我们在这里到等着。”看着王宏想说什么,刘峰连忙抢先开口了。毕竟是当政委的,他可得出包玉麟的真的不过是想去问一下而已。这个时候要是把他惹毛了,谈判的基础就没有了。
“妈,我去找医生问一下,一会就回来陪您!”包玉麟先是跟妈妈说,接告诉姐姐:“姐姐,别再跟他们争了,这事一会我回来处理。”
“哎,快去快回,你可快一点啊!”老人家靠在病床上,眼里都是慈祥和眷恋。
包玉凤没有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弟弟回来了,这个家又像家的样子了。自己再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老人家住的是一个小病房,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医院也开始讲起效益搞起了创收起来,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好办。包玉凤恰恰属于有钱人那一类。
趁着包玉麟上医生办公室的机会,刘峰开始跟老人家拉起了家常起来,他知道,这个时候,是缓和关系最关键的时候,大棒有了,是该给一块糖了。
“老人家,您的儿子很能干,我刚才看您的儿子好像会点功夫,他当过兵么?”刘峰知道,看老人家的样子。显然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很满意地,看她望着儿子的样子,显然这个话题应该很对老人家的胃口。
“还是你的眼睛尖,我儿子78年底当的兵,打过越南,立过一等功的!”老人家说起这个的时候,根本就忘记了疼,眉飞色舞的,一脸的高兴和自豪。
“一等功?”刘峰看了王宏和卫平竟一眼,都是当兵的人。谁都知道一等功以为着什么。在部队里。大家经常在议论,要是有机会上前线,也要争取立个功回来,不过大家说地基本上都是二等功、三等功什么地。没谁敢想一等功。因为大家都知道,一般意义上。一等功意味着要用生命为代价去换取的。
“那他现在在哪个军区?是不是当侦察兵的?”这是王宏问的。在他看来,还没有听说一等功臣退伍地。包玉麟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立下了一等功,现在在部队怎么都得是营级干部了,而且他身手那么好,很有可能是侦察兵出身地。
“现在?哎。”这句话触动了老人家心底地东西,别看老人家不说,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情况。
“我弟弟现在是陆军中尉,特种部队的!”包玉凤插了一句嘴。她故意说话说半截。这个时候,对于包玉凤来说强烈的自豪感充实着她。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的虚荣心都让她们喜欢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摆显一下。
“陆军中尉?特种部队?”包玉凤的目的达到了,不光王宏,刘峰和卫平竟都懵了,听说部队要搞军衔制了,可是连军衔条令都没有下来,哪来的陆军中尉?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他地功夫怎么那么好,跟我们打地都不一样。看来功臣就是不一样啊。”刘峰眉头一皱,联想到包玉麟一身的穿着打扮和似是而非地格斗动作,警惕的认为这里面有问题,悄悄的捅了一下卫平竟。
卫平竟听了刘峰的话,加上给他捅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就是,部队还没有开始执行军衔制,而且部队的擒拿格斗全国都是一样的,哪有不一样的说法,看来这个人有问题,刘峰政委这是让自己去叫人来帮忙的。想一下,连自己家人都骗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十有八九,是什么犯罪分子。卫平竟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
“阿姨,你们先聊着,我上个厕所,一会您儿子回来了让他等一下,他得作为伤者家属在事故裁定书上签字,我们才好结案。”卫平竟说这番话的时候显得非常平静,一点都没有不自然的地反,连包玉凤都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的。
“嗳,好,一会我让他等着。你放心,我儿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老人家心情挺好。毕竟儿子回来了。其实就算卫平竟不说这话,她今天也不会让儿子走的,都多少年没见了,老人家还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跟儿子说的。
“老人家,您儿子。。。。。。”王宏没注意到刘峰刚才的举动,还想问一下包玉麟的事。
“王宏,你别说了,还是我来说吧。”王宏一下打断了他。
王宏很奇怪,刘峰平时在部队都很配合自己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