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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村长,您给算一下。咱们先按50个水窖算,该多少钱给我一个统计数字,到时候我给钱。另外。请水文队地事也请村长费心了,到时候具体该怎么算。给我个数,反正这一时半会我还不会走。”包玉麟这不是心血来潮。相信每一个响水村的人都会有这个想法。
接下来,包玉麟成了大家敬酒的目标,没几圈下来,包玉麟又醉倒了。
包玉麟在家里开了三天的流水席。光酒就喝了近300斤,猪杀了四头。鸡鸭鱼肉什么地他也不知道买了多少,反正接下来的几天,他是天天醉了睡。醒了喝。妈妈和包玉凤根本不劝他。她们都知道,包玉麟这是高兴的。
包玉麟回到响水村地第二天,县委副书记,磐石县组织部长包国庆就知道了。这不奇怪,响水村的村长找上了他,跟他说响水村要建水窖地事。建水窖就得要水泥,这个时候,全国上下都在大兴土木,钢材水泥等基本建设材料缺口很大,不是用钱就买得到的。
“村长啊。要说我包国庆也是响水村出来的,咱们村里的情况我清楚。你这冷不丁的说要建水窖,且不说县里拿不出这笔钱来,就是有,我也不能都给了响水村不是?”包国庆慢条斯理的说:“县里面的干部,谁不知道我跟响水村的关系?我要是这么干了,县里面地干部群众还不得戳我的脊梁骨?你也得为我想一想。”
自从包玉臣跑了以后,包国庆不但无过。反而成了铁面无私、在亲情面前原则性很高的。可以信得过的领导干部。不到在县、市一级,连省里面都知道。盘石镇的包国庆在跟自己走上犯罪道路的儿子做斗争的时候,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差一点打死。
这个案件影响之大,性质之恶劣,使得组织部门不得不迅速反应,通过表彰包国庆消除人民群众对政府和国家干部的不信任,将影响降低到最低限度。包国庆也因此上了一个台阶,摇身一变,成了县委第一副书记,同时还兼着组织部长。这个权利可是够大的,不但管着党务,还管干部,就是县长跟他事情,也得考虑一下厉害关系。
“包书记,我们不是跟县里伸手,钱我们已经解决了,现在地关键是要买点水泥。您知道,现在这水泥实在不好买,所以我们想县里面能不能帮我们一点忙,跟市水泥厂商量一下,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们一分不少他们的,只要他们能买我们一点水泥。”村长有点可怜兮兮的。他不是没有去过市水泥厂,可是别人一看他是农民。愣是连大门都没让他进。不过厂门外那排除了一里多地长的车队也让他明白,这水泥可不是那么好整的。
“你们钱已经解决了?这好办,我给你开一个条子,到县生资公司去,我让他们买你们几吨水泥。”包国庆说着,提起笔就想写条子。毕竟他父亲还葬在响水村,这点忙是要帮的。
“包书记,几吨水泥恐怕不够。”村长连忙枪着说:“我们打算建50座水窖,怎么的也得40到50吨水泥。”水窖最关键的就是保水,一个水窖怎么地都得一吨水泥。
“什么?你们多大地一个村子,一家伙要建50个水窖?你们有多少钱?”包国庆大吃一惊,一口气建50座水窖,这在磐石县还没有那个村干过。这一笔资金可不是小数。
“是我们村的包玉麟从国外回来了,为了解决家乡人民吃水难地问题,他只觉得提出来的。他出钱,我们出力,在村里修5口水窖。要不我们哪来的钱?”村长苦涩的说。他是接包国庆当的村长,原本以为村里还有点底子,谁知道,除了几万块钱的欠款,包国庆一分钱都没给他留下,这几年,逢年过节,他是连家都不敢回。生怕追债的找上门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包国庆点了点头,他算是明白了。
“这样吧,我跟市水泥厂供销科的臻科长还有点关系。一会我给你写个条,你去找他一下。看一看能不能调一些计划外的水泥支援一下农民兄弟。等一会我再给他打个电话。不过说好了,具体这事能不能办得成,还得看臻科长肯不肯帮忙。”包国庆说着拿起笔。随手写下了一张便条。
“村长,毕竟我也是响水村出来地人,这样开后门的事只此一次。咱们下不为例。毕竟我现在当领导,让人知道了不好。”包国庆显得颇为为难的样子。
拿着手上的便条。村长不停地给包国庆鞠躬:“包书记,谢谢了,您可是帮了我们响水村大忙了!”
村长走了以后,包国庆愣了半天,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想到包玉麟回国前后的事情,包国庆实在是心有不甘。他不知道包玉麟想干什么,但是他知道。只要有一个水窖建起来没包玉麟就会成了响水村的好人。包国庆实在不想让包玉麟就这么成了响水村地好人。
拿起了电话,包国庆拨出了几个号码。
拿着包国庆的条子,村长连家都没顾着回。他手上,包玉凤已经给了他十万块钱,不管怎么说。买50吨水泥地钱是够了,剩下的钱可以先买一些钢筋,就算不够,也相差不远了。
包玉麟回家的第四天,流水席终于结束了。这几天的功夫,恨不得连村里的狗都长得胖了些。每天包玉麟家收拾出来的骨头就够它们啃的。不过也有几个不幸运的成了餐桌上地佳肴。在法国。吃狗肉的事是不用想了。到了中东地区,更是想都不敢想。只有回到国内,到了响水村,包玉麟才敢跟小时候几个玩得好的朋友说起这个念头。他一直都觉得,当年包玉臣家的那只狗是搞得最好的吃的。
包玉麟没想到的是,他不过是说了一说,结果这天晚上,几个小时候的朋友来吃饭的时候。人手一只剥好了皮的狗。想给钱,还给大家好一顿数落。这一餐。包玉麟吃得叫痛快。
本想着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离开地。修水窖的事已经安排好了,按照计划,有十万块钱基本上够了,包玉凤给村长留了电话,万一不够,差多少补多少,反正把这事搞成了为止。打井的钱到时候另算,该多少是多少,一分不差就是。
谁知道晚饭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村长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包玉麟家,脸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一看就是被打的。一进门,几十岁的人什么都顾不上,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这可把包玉麟和村里面地几个长辈给吓了一跳。
“玉麟,你村子叔我没用,买回来地50吨水泥都叫人给抢了!”顾不上什么面子,村长哭着说道。
“村长,您别急,怎么会有人敢抢水泥呢?”包玉麟连忙安慰村长。村里的几个长辈也在一旁劝说着。
村长递上了几十张欠条,然后委屈地解释了一番。
原来,不知道怎么的。原来一班响水村的债主簿知道怎么的知道了响水村会回来一批水泥,半路上截了运水泥的车的道。别人也不说硬抢你的,一个两个都拿着响水村开出的欠条。认村长怎么说,别人就认一个理,要么马上还钱,要么就拉水泥。
要说他们按照进价拉,或许村长受的委屈还小一点,可是不是这样的。他们可不管进价是多杀。报纸上登着国家调拨价,别人按那个算。这一进一出,近7万块钱的水泥,只换回来了不到3万块钱的欠条。连村长还给人打了一顿。
村里的长辈们一听这事不干了,吆喝一声,就要拉人去找麻烦。
包玉麟一看紧张了起来,他知道,这要是出去了。免不了是一场械斗,搞不好了,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伤判刑的。再说,这事本就是响水村理亏,欠债还钱,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想想自己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给响水村的乡亲们解决一点问题么?他连忙劝住了村里的长辈。
“算了,本来是咱们欠了人家的钱,就当是还上了。这水泥没了,咱们再去买一点就是了。”包玉麟想着这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自己本就不为了什么。大不了就多花点钱就是了。
“玉麟,你是不知道,现在买点水泥有多难。为了这50吨水泥,我是求爷爷告奶奶,找到了包国庆,这才批的条子到市水泥厂买的溢价水泥,现在,咱没了条子,溢价水泥把人都不买给我们啊!”村子着急呀,本来想着有了这几十口水窖,村里的人能好过一点了。出工的事儿都谈好了,大家都表示,无非是出点力气,不要一分钱。可是现在,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村里面的情况包玉麟不了解,但是村里的几个长辈都是知道的,一时间,谁也不说话了。包玉麟该出的钱出了,可现在这是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追究。
“村长,别担心,我想这是不难处理,咱们先报警,我出钱,把你手上的借条兑现了,让他们还我们水泥。毕竟这样太不合理了。”包玉麟的想法很现实,欠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