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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自已的想法,陪她做她所有想做的事,既使这个常气得他想打人的女人再怎么想变强,他总是很谨慎地想保护她在自己的羽翼下。她要去沙漠,他来安排,她要拍MV,他来安排,他要开演唱会,她来安排,她有一次不满地说:“你怎么像在管女儿啊?”皱着眉扁着唇的样子,让他越发期待有个女儿。当年有人说她怀的可能是女孩时,他其实有悄悄找人磨了最后的宝佩,上书“挚”,一生最中宝贵的宝贝,挚爱的意思。于是,这个一直被他锁在保险柜里的玉佩让他想要用起来,于是,想跟她生个女儿,他不怕辛苦,两个女人一起照顾后来成为了他很大的梦想。
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个梦想,他仍然不深究。他和她有了最快乐的时光,至于那背后的意义,是什么在支撑,已经不重要了。
而真正发现爱她、不想离开她、是在“艳照门”事件时,那天明明是他们一家在一起团聚的日子,因为有了她,逢年过节也变得有意义起来,西式教育影响长大的他倒是越来越有中国男人的味道。吃饺子、看电视,一个大总裁就变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而在这个很多国人看来很普通的新年,他接到了他老子的电话,那个让他觉得扫幸的老家伙在电话里告诉他,“有故人来访何婉清,似乎是栾修母亲的老友。”虽然只是这一句,却满是提醒他警觉的意味。其实老爷子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完全对何婉清不设防,只是她没有太过分,又确实帮了他不少,他才没有将这个女人彻底赶离。
可是龙铭幽不会不知道要防谁,也不会猜不透老爷子特意打电话来的意思,他只是懒得去理,不想承这个人情。直到甄卯儿气焰嚣张地给他打电话约他面谈时,他知道何婉清一定泄露了他的手机号,而且也应该告诉了她不少事情,所以她才有谈判的砝码。
会是什么?见她之前龙铭幽也想了一下,她能拿来威胁他的,无非是知道他和钟雅崎已经注册结婚而钟雅崎现在是隐婚状态在圈里发展,要是被拆穿一定会说是骗子,但没关系,他很想公开,圈里人隐婚的多了去了,而且公开没什么可怕,那个没什么智商的女人倒是一直知道埋伏笔——私生活不带到工作上嘛,虽然她真的很没脑的没少靠私生活炒绯闻。另外可能的把柄就是儿子龙念了,同样不用担心的理由同隐婚的理由一样,这样想着,龙铭幽是算是安心了。
谁曾想到,所谓的把柄是龙铭幽从未想象过的,当甄卯儿得意地告诉他,“我手里有一组照片,不多,就几张,不过也是相当精彩的。你有没想象过,钟雅崎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是怎样的?”
撑着冷漠和镇定,龙铭幽只是挑挑眉,“我从不做无聊的事。”的确,龙少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一方面,即使知道钟雅崎有过难忘的恋情,但过去的事是人无法选择和预见的,所以他根本不会给自已添这没必要的恶趣味和烦恼。可是,今天被这样问起,他才发现自已的心里是有多闷,不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而是如果去想象,那一定是很难受的,不是恋处情节,只是男人自私的独占欲而已。
所以心底有了酸意,酸到连着心都疼,很怕在亲密的时候问她一些不该问的话,于是他尽量避免碰她。他知道自已会在吃醋的时候,失去理智和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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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甄卯儿想要什么,钱?还是出名?甄卯儿说:“这些我觉得我已经不缺了,我要只有一件,离开姓钟的那个女人。”
也料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似乎她和钟雅崎是上辈子的宿敌,这一世本来不是至于仇深似海却互相不得安宁。龙铭幽冷冷地挑眉,“如果我拒绝呢?”
甄卯儿的表情越发得意,“我知道你爱她,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可是你觉得值得吗?爱一个心里还有别的男人、还和别的男人拍过那种照片都不确定会不会嫁给人家,在小小年纪就那么放荡的一个女人?你觉得值得吗?”说到这里她似乎上了情绪,“她配吗!!”
龙铭幽的声音越发冷了,“注意你的言辞。”
“哈,我知道你厉害,说实话我一开始没想到她竟然傍上这么有能耐的人,不过人生无常嘛,就像你再厉害,怎么会想到有这么一个意外呢?其实,你可能从钟雅崎那里听到不少我的不好,但我想你要是了解我就明白……这个圈子有多不容易。为了自保,那些照片我都不敢放在我自已身上呢。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放在哪了,我很怕死啊,所以我想要是我死了,这些照片怎么办?于是我交给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那里,如果我超过一周没和那人联系,他就会把照片放出来。我知道你不信我,我手机里留了两张,给你看看?”
然后,龙铭幽看到了照片,佯装的冷漠和坚强让他只是淡淡扫了眼照片后仍然面无表情,“我考虑一下吧。”于是,他拍下钱请她喝咖啡,自已挺直了身子如往常一般淡然走出了咖啡厅,回到车上,重重和一圈砸在车窗上,手指乌青。
他是不想离开她,可是他到这一天才发现自已多懦弱甚至多自私,他失眠了几个夜晚,每次好不容易入睡都被惊醒,梦里都是因为他的原因,各种各样的不能细数的原因,他的女人钟雅崎在哭,哭着指责他,“为什么要让我暴光?”他一周就瘦了近10斤,他知道自已不能做那个因为自已的不舍而让他的女人成为世界笑柄的人。
然后,他答应了甄卯儿的要求——在那次给极尽疯狂的海边之旅后,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是带着怎样痛的心情搂着她,埋在她的体内,怎样压抑着悲伤和欲言又止,连告别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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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告别,只能用最恶俗的方法借帮甄卯儿来炒作来让她离开,当他找到甄卯儿说出想法时,甄卯儿是欣喜的,可是天知道他是多想掐死眼前的女人或者直接让老爷子找人乱枪打死这个女人,可是他不能,他赌不起。
当她找上他,对他吼道:“天下女人那么多,你玩谁不好偏偏要跟甄卯儿搞?”时,他瞬间有一种心凉的感觉,她在乎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在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如果他今天和别的女人闹出绯闻,她就不会这样愤怒了?于是他说他说:“除了甄卯儿,我跟谁都可以?所以说,你只要跟她去计较,不管我如何?”带着一股心灰意冷,却终究对她无可奈何。
知道她的性格,却还是在收到她那边来的离婚书时心拧着疼了一下,从此后他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多煽情的一个称谓,他是不是只能利用儿子才能见到她?可是他不想,那么久才一次,于是跟甄卯儿来往多了起来,其实只是为了能有一些场合里远远地看她。远远地看,她不会知道,就像她不知道在他决定和她分开的时候,是怎样坐在床上发呆,一天一夜没睡,她不知道,收到她单方面决定解决婚姻的通知时,他开着车在美国的每个有他们回忆的角落里发呆。他才知道,失去她,是那样痛苦的感觉,他终于意识到,自已是爱着她的,而且,比她和他能想象的还深。不想一个人离开自已的生活,不是自私,只是有爱。
那一天,故意把金傲月安排在离自已很近的位置坐,希望她能哪怕是指责着说说钟雅崎的事,可是那个姑娘真是记仇,看他的眼神如看杀父仇人一般。当他以为今天不会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时,却得到了她出车祸的消息。一瞬间脑中一片空白的感觉,那些他曾经很不屑的煽情小说里男主角伊伊呀呀的桥段在他脑中闪过,才知道那种悲伤和慌乱不亚于年纪丧母时的绝望。知道她不会要他帮忙,但他还是私下里安排了所有的一切VIP为了让她能得到最好的医治,在她康复的过程里,他无数次开着她没见过的、他特意去买的完全不是他风格的韩国产跑车跟着她,看她拄着拐去医院、回家甚至去会朋友,从吃力到习惯,他的拳似乎就没有放松过,像那晚知道她车祸时那样,平齐的指甲似乎都陷进了掌心的肉里。他多想不顾一切冲出去抱起她,抱着她去她想的任何地方……
龙少讨厌自已竟然是如此的懦弱,明明心里被折磨到不行,却仍然不敢去摔碎破罐。为什么不能去面对,还是那个理由吗?很多年以后当他再问自已,他想,只是后来,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了。那时候所担忧的不想由自已这里发生什么的心似乎都淡了,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像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着母亲哭泣一样,原来他也会无助。
然后,她康复了,又站了起来,又开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