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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是一条蛮郑重的V领低胸过臀礼裙配黑丝,转眼,一身庄重的我便衣衫不整。
他长指一划便将我的黑丝袜拉散了,礼服的右肩滑下,他正在肆意地啃咬。我的胸脯就在他的颏下,他偶尔分神,亲亲我深邃的乳沟。我仰起了头,再把胸口抬高一些,被抬起的腿张合度恰好,蹭到了他已经膨起的雄根处,反复磨反复磨,磨到我已经能确定内裤和丝袜都被水浸湿了。
我不满地发出细弱的呻吟声以示抗议我的难耐,他抬首猛地吻住我的唇,性感的唇微张,便吮起了我的唇瓣。我的声音被掩住了,他的长指顺着丝袜的破口处撩开我的蕾丝内裤探了进来,一根已够他却非得再探进一根,一下子我便被填得满满的,不可抑制地仰头脱离他的唇暗爽的叫了出来。他的长指缩回几许,又向前再探,来回几次,我已经娇喘不已。
抚着他的脸,我一脸荡漾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冰块儿啊,你、说,你是不是、吃、吃醋了?他们都说、呃、啊、我是、是淫娃、你、哦、你觉得呢~”
某冰块儿停了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瞥了我一眼,他抱起我大步向内套走去,将我抛上床后他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一边淡淡地说道:“你觉得,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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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淫娃的名号——怎么说呢,我现在如果叫一句冤枉啊,不知道能不能六月飞雪。
冰块儿赤着上身一步步向我走来,床侧塌陷,他欺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挡了他一下,翻了个白眼笑道:“我说龙铭幽,我若真是个淫娃,多半也是你调教的。”
这可不是冤枉他!以他的来头想来要查我那点过往就跟逗小孩玩儿似的,当年他领了他老爹送的小礼物也就是我并且当晚享用后,我就不信他不怕染上点病去查查我是怎么个情况。嗯,这么说吧,和冰块儿相处了四年多,以他对我的态度他真做出这事我也不觉得惊奇。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调查过我,但不妨碍我每次看到他时纠结的心情——又爱又恨!
冰块儿懒得再和我说话,他永远是这样,对别人说话惜言如金,对我说话就更是北极里的一把火,全是幻觉,这世上要真有人能让他笑出来多说两句,怕活着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了。
但这并不妨碍我和他上床做喜欢做的事,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言语交流,只要眼神就够了。冰块儿虽然不苟言笑,但和他做真心是个非常享受的事。冰块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就这四分之一也能让他比亚洲男人多了一些雄根之风,所以每次他抵入我时,我只一瞬间的窒紧接下来就是排山倒海的快感。他向前探进时,那饱满的感觉酸麻了我的腿根使得我的小蒂弹跳着叫嚣欢愉,他退出哪怕一寸,我便有一种难耐的虚空感忍不住要贴进他抵着他,修长的腿环上他的腰那根本是一种本能,紧紧的扣住他的臀攀住他身上任何我能抓紧的地方摇摆,怕是吃了药的人都体会不到这种快感,我和冰块儿在这方面的契合度简直堪称完美。
冰块儿长得也实在是漂亮,因为有西方人的血统,他的脸庞轮廓很是分明,但不像老外那般削瘦塌陷,修长的墨黑的剑眉,有一种古典男子的英秀,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头发还蛮长,我开玩笑跟他说“梳起来不用化妆就能去拍古代四大美男之首”。冰块儿的眼睛长得是我喜欢的那种,狭长,窄而深的双眼皮,眼眶微凹,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开过刀的眼睛,后来研究了一阵以失望告终,天生长得好的人那是上辈子修来的,不能比,就像姐这么美吧,也是命!冰块儿的鼻子真心让太多人羡慕了,笔直修长纤细,有东方人的柔美也有西方人的立体,鼻尖略勾,更为他的脸增加了几分狂肆邪魅,再加上他不苟言笑,再棱角分明的唇形也掩盖不了他整体的生人勿近。
我这么夸赞他的美貌只是为了证明一点,即使当年是被当作“礼物”送人,睁开眼后发现是跟这样的人做,就是作实了淫娃这个名号,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不会被和谐啊,是不是写得太露骨了!!!男主角粗现了你们看出来没?那个啥,不多说了,今晚我们帮主和帮主夫人大婚,话说人家我可是帮主夫人的闺蜜哦,我要去参加婚礼啦!!看不懂我说啥的,你们就当我没吃药吧~~我们看得开心就好,有意见请留言哦~
、荡 & 妇 (伪更修口)
一番折腾便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当我悠悠睁开眼摸到身边早已凉透的床的另一侧时,我虽有失落但更多的是偷着乐,想来冰块儿一定也知道记者见面会上我被提了什么问题。我很少跟他说起我曾经在国内发生过什么,私以为他越不知道就越会好奇,男人这种生物怎么都是要面子还颇有占有欲的,我就不信跟我同床共枕了几年的他,一点感觉不会有!
其实周广知还算小有素质,至少当年骂我的词除了淫娃还有荡妇一称他没一并甩出,感谢他为我留了几分薄面,姐是个很宽容的人,你们懂就好。
洗了个香喷喷的澡我便出了门准备去酒店的旋转餐厅吃顿大餐,刚到电梯口便被故人拦住了去路,我回头看看来时的路,再左右扫了一圈,最后看着眼前更加成熟美艳明显动了几刀的脸,我不厚道地笑了,“哟,一姐,好久不见,你也住这层?不能啊,听说这一层,被我家包下来了。”其实这家六星级酒店是冰块儿的产业之一,只要他来S市,不管多少钱都不外借。
甄卯儿被我讽刺得小脸白里透红红里渗白当真是乌鸡白凤丸养颜啊,她一直在S市,我就不信她不知道这家酒店的规矩。而我有幸住了进来,想来她一定认为我是靠着j□j的手段傍了个款爷才能蹭在这个地方住。一想到自己此刻是高她一等、虽然只是略高,我就心情大乐,笑眯眯地环双臂看着她,等她说话。
沉默了近一分钟,估计她是缓好了自己的怒气,才用眼角扫了我一眼说道:“方便去你房间说话吗?”
“可以啊。”我很听话的,就像当年一样,她对我如何嚣张我都逆来顺受。
我领她折回套房,开门,两进两出的套间比一套高级高寓还大一倍,装潢自然是高雅高贵高价钱的,她抿了抿唇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外间的摆设,哼道:“几年不见,没看出来你成暴发户了。”
“还过得去吧。”我很谦虚地一笑,“也不是我的,借来的嘛。”
甄卯儿缓和了下脸色,她从小就是个特别要强的姑娘,是那种别人没有的、她要有,别人有的、她更得有还要双份儿的那种人,当然,这个原则只针对于同性之间,她对男人可是小鸟依人的很,只负责做背后的垂帘听政是不会张显自己如何聪明过人的,聪明的女人不好嫁嘛。
她就着靠近的沙发坐下,优雅的叠了腿,几年不见,倒是修炼了一点贵妇水准。我去拿了饮料给她,傻笑着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有点讨好气虚的样子,她当然很享用,把饮料往面前的茶几一放,向沙发靠去说道:“你知道我今天来是为了什么,我们之间也谈不上叙旧,说出来的事你我都觉得难堪,尤其是你,对吗?”
我腹诽:“对你个大头鬼,当年是谁害我那么惨!现在你还当我是小白兔,我呸!”但我表面上还是表现得非常乖,笑着听她继续说。
“你怎么想的我也能猜到,想和成靖天旧情复燃?你觉得可能吗?”顿了一下,她又说道:“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惹我不开心了,全给你掀出来。”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什么事她知道啊?她知道的那点破事当年国人差不多都知道,我名声多臭啊,现在没爆发出来无非是我才回来三天而已,还没啥动作所有人都处于观望状态,至于粉丝更是谈不上真的有,自然没人真的关注我的过去。至于我离开后的事儿,哈,她想知道?得问问我们家那冰块儿同意否。
她看我不说话,以为我心虚得厉害,便继续说道:“成靖天是善良的好人,他自觉当年是亏欠你的,所以你提出合作他觉得他是从任何角度都拉衬你一把。可是女人啊,别拿自己的感情当炒作的工具,没意思你懂吗?我直说吧,我请你打消与他合作的念头,我们,就要结婚了。”
我盯着她明显有胶状物体堆积的嘴唇发呆,心想这家伙的嘴唇应该是硬的吧,这吻起来能好受吗?可怜的成靖天,可怜的那些和她搭吻戏的男人们啊,快感哪里的有?
我发呆,她多半当成我在思考在害怕,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造这么大的势回来后续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