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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妈一定是很喜欢齐大志才为他生下我的吧?我妈有没有清醒过,想起来他或者想起来我?你说我妈会后悔吗?我这么不争气。我真的很想我妈,我想去看她,我想把她接到我身边来,哪怕她一直这样糊涂着我也想照顾她就像她当年一个人照顾我一样。我妈那么大的勇气去爱一个人,那个人却从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连她这样了,都没有觉得一丝愧疚,我妈到底是爱到了什么程度,才会……”
龙铭幽终于有了反应,他坐起身看着我,问了句与我这么忧伤的情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他说:“那你生下小念,有没有是因为,爱我?”
我只觉得脸下子热了起来,抬腿踢他,嘴里嚷着,“你乱说什么……”
他伸手接住我的脚腕,顺势将我拉坐起来,我不稳,撞到他的怀里,他一掌轻置在我的肩处,久久未放开,我想他是真不会安慰人,所以即使说出那么让我想哭的话,他也没有更进一步动作,他说:“我陪你去看妈妈吧,现在。”
我终于扑进他的怀里,近五年,第一次真心的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他折磨过我、欺负过我、鄙视过我,我就算掉眼泪也是装装样子,可是此刻,我就把自己真的当成他爱他疼的女人,就当是我又做梦了吧,我真的不想醒来。环上他的腰,吻住他的唇,我忽切而渴望,他的眸光闪动几闪,侧身将我压在身下。细细密密地吻,最后落在我的脸上,吮去我颊边未干的泪水。
我单腿勾住他的腰,贴合着他的沸点,即使隔着两层布料,我也能感受到他为我的灼热。冰块不是完全冰冷的,至少此刻,他为我沸腾。
我坐起,盘在他的怀里,我们的身子相互抵磨,我不在流泪,因为销魂噬骨的酸胀快感动容了我,摸到他背上微沁出来的汗,我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他就在这里,在我伤心的时候陪着我。他问我,我是不是因为爱他才生下小念,我多想在这忘情的时刻告诉他,是的。我再次将他扑倒,坐在他的身上,俯身用唇贴住他的耳畔,无声地说着我爱你,而他,只是痒得想要侧开头,我一巴掌扣住他的脸,反反复复无声诉说。
我想就在这一刻吧,假装我们是相爱的,而我是真心地把自己当作一个需要依靠他的女人。第一次,也许他仍以为我是有求于他的演戏,可我比谁都明白,我心里的软弱不是没有,只是不愿意他看到我的狼狈。我怕被说配不上他,所以我真的很努力,不知道我能不能追上他的脚步,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也许有那么一天真的可以被他当成他的女人来宠来疼。前提,他必须知道自己爱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我更忧伤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收藏和评论惨淡的让我快没有更新的欲望了……
、危机变转机
我也不是不知道人心险毒人世无情,可是当我真的面临它的时候,才知道阮玲玉当年死的有多洒脱多无畏又多自私!我特么就不明白了我接我自己的妈出院我招谁惹谁了就至于被这么大张旗鼓的报道一下,所有矛头从指向我不孝到两天后已经升级到挖我家的隐私之我妈是为何病的?
突然就后悔那天的冲动了。那天龙铭幽睡后我便自己去精神疗养院看妈妈,没有刻意乔装掩护,我的出现引起了不少小护士们的惊叫。随后就有记者出现了,彼时我正拉着妈妈的手哭着求她清醒一些。医院虽然是公共场合却那么不给人隐私真的让我愤怒了,我一边嚷着办理出院一边不等护士请示医生便推着妈妈的轮椅冲出了医院,这是我妈,我有权利带她走,别跟我说什么法律,非亲非故的人带她来住院也没见医院问过法律。
可就是因为我如此的鲁莽和仓促才给了那些“妓”们无限发挥和想象空间,看着报纸上各种臆测写得跟言情小说还是豪门恩怨那个类型的,我怒了。让龙铭幽特意请来的家庭看护去陪妈妈后我扯着报纸问他,“你说我错了吗,我错了吗?那是我妈,我妈!我带她回家有错吗?”
龙铭幽凉凉掀眼皮瞅了我一眼,又把目光调回面前PAD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急什么,齐大志都没急。”
我这才想起来这号人物,对呀,我把我妈带回来,等于告诉齐大志我存在了,可是这几天他不但没有间接找过我甚至像这事他根本不知道一般,是他心理太强大还是他在暗自庆幸。
这个时候龙铭幽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再看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进沙发没有离开。他介意我听的电话,我还偏要听。但我其实也能猜出来来电的是谁,自从他和他的修哥重新联系上后,他便像有了小秘密一样略防我,这更使我笃定他们之间一定虐恋情深。
几乎不太说话,龙铭幽面无表情的接完电话,放下电话龙铭幽看了我一会儿才说道:“齐大志找过栾修了,问栾修之前知不知道你和你妈妈的关系。”
我带着笑挑眉,“哦——?”,意味深长。栾修有我的电话,关我的事他却打电话给我男人我只能想到他是在向谁邀功,反正不是我就对了。一拍脑袋我笑吟吟地刺激他,“哎,你知道栾修结婚了不?”
冰块儿眼睛都没眨一下应道:“知道。”似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起身一手插在亚麻长裤的口袋里问我:“你想好怎么应对了?”
我十分理直气壮地扬头,“没!”果然成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隐私没探到也没机会继续幸灾乐祸。
他转过身不看我,哼着:“做事不经脑子!”
他经常用这种长辈的口吻斥我,我也一直受着,可这回不行了,我正委屈着呢,他训我我马上就跳起来了,我说:“龙铭幽你对儿子都没这么说过话你干嘛总这么说我?你要有个女儿你也这么教育?”
龙铭幽听了这话却扬眉看我,“女儿?你给我生?”
我被反将了一军,顿时哑口无言。说不吧,其实我想的啊。说想吧,那等于把自己又给卖了。最后我只能一跺脚,用力推开他向楼上跑去,“走开,你挡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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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我被龙铭幽调戏了,可是那么一张冰块儿脸说出那样的话,还真像是我想太多。
这几天我深出简居,龙铭幽也暂时回了美国,不怪他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离我而去,事实上是我让他赶紧撤。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并肩躺在床上,我说,“哎,你回美国吧。现在媒体都守在楼下,恨不得把楼都扒了看我和我妈在干啥,让他们看到你总归是不好。”
他动也没动,问我,“有什么不好?”
我坐起来在黑暗中盯着他,“龙铭幽你是不是今天脑袋被门夹过了?什么不好?要是他们谁真混进来了,看到你进了我家,那就不是捕风捉影了,那叫证据确凿你懂不?我现在已经够烦了,你别添乱行吗?我就知道我这回回来太顺利准不是正常的,看吧,果然就有这么一个大坎等我。”
龙铭幽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但第二天他还是飞走了。我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明明是我让他走的,我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失落。
我这几天几乎是不出门,不想应付媒体,还得应付没事就犯糊涂的妈,陪她说说话,甚至把我小时候的照片都翻出来给她看。她看到我的照片时很开心,手舞足蹈。可她看到我回国后新拍的MV时,就没有任何反应了,如同听到我提“齐大志”三个字时一样,麻木得像不认识一般。
一周后,我接到金傲月带来的一个公益广告代言的邀请合同。随意翻了几下,我抱怨道:“我现在这个情况,哪有心情接什么公益。还‘常回家看看’,看毛啊看,我妈都这样了我也没看明白,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金傲月忙解释,“现在出外的子女特别多,这么一年又要过去了嘛,电视台就想弄这么一个公益性质的广而告之召唤在外子女对父母的孝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看看投资方是谁?”
我翻到投资方那页后瞪大了眼,“冰块儿?栾修?”这两人合起来是要搞什么名堂。
“嗯,公益广告也要有赞助啊,其实这次所有投资全是龙董一个人,怕被有心之人起了疑心才拉上栾董的。”金傲月一脸羡慕地叹道:“龙董对你多有心啊。”
我呸!拿我们家的钱走别人的情,这心也大了去了。我把合同一甩,说道:“不接。”
金傲月挠了挠脸,凑过来说:“那个啥,龙董说了,你必须接,但公益广告你想怎么拍,听你的,毕竟他是投资方,电视台这个人情已经答应卖给他了。”
哟,还给我一回做策划做导演的机会。我转了转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