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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会在你结婚前让人做好婚纱的。”
梁上浩说得很是自信,仿佛他不需要恢复视力,就能绘画出适合她穿的婚纱来。
夏纯鼻端莫名一酸,眼眶迅速的湿润了一圈,正想说他不用如此,却又听见梁上浩戏谑的问:
“纯纯,你不会感动得落泪了吧?”
“怎么会?”
夏纯的声音难掩自己的心情,他的话让她无法不感动和难过。
闻言,梁上浩又爽朗的笑着道:
“没有就好,我真怕你被我弄哭了,对了,纯纯,你能告诉我你的身高体重,三围尺寸吗?至少得知道这些基本信息,我才能设计出适合你的婚纱。”
夏纯刚才并没有当真,听他这样问,便又拒绝道:
“不用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梁上浩敛去笑,纱布下的眉头微皱,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我说了要替你亲自设计婚纱,就一定要做到的。”
**
夏纯接到平伟煊电话是在下午,他问她辞职的事怎么样了?
不想隐瞒,夏纯把她做梁上浩特护一事告诉了他,听了她的话后,他们的通话陷入了片刻的沉寂中。
夏纯微蹙的眉间泛起担忧,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内疚。她就知道平伟煊听到这样的结果肯定会不高兴,不安的抿了抿唇,温柔地解释:
“伟煊,你放心,我只是暂时做梁上浩的特护,等他眼睛拆了线,我会立即辞职,不会再继续做下去的。”
“纯纯,你是不是不想辞职,我这个要求是不是很让你为难?”
平伟煊 的声音透着迟疑,可他越是如此,夏纯越是觉得内疚,急忙回道:
“没有,伟煊,我没有不想辞职。”
易地而处,夏纯觉得,若是换了自己,也一定无法忍受他和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一起工作,还纠缠不清。
她从来不是喜欢到处暧昧的女子,她清楚的知道怎样的男人适合自己,平伟煊虽说家境好,长相俊,但他性格属居家男人型。
但梁上君不同,那样的男人,太过优秀,完美,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桃花乱飞的,即便他愿意对她负责,娶她为妻,她还怕一辈子的婚姻生活中担惊受怕。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而梁上君,绝对有日夜让贼惦记的资本!
既然她选择和平伟煊结婚,便不会给自己和梁上君纠缠的机会。
平伟煊似乎也只是随口问问,他对她的信任就像她对他的信任一样,下一句,他便转移了话题:
“纯纯,我妈让你周末去我家吃饭,商量我们婚礼的事。”
**
这天,梁上君被请去了人民医院。
他不仅从张院长那里了解到平小蕊的详细病情,还让工作人员调了她住院这几日的相关录相带。
“君子,平小蕊的情况手术风险较高,但若能请到美国心外科权威专家stephen,那便可以提高百分之十的成功率。但要请到Stephen是极难的,听闻他近一年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
宽敞的院长办公室里,年过五旬的张院长和梁上君同坐在靠窗的真皮沙发里,面前的茶几上两杯咖啡的清香在空气里缓缓弥漫,呼吸间,淡淡地香味吸入心肺,令人心情舒畅。
名贵的衬衣勾勒出他性感健硕的身躯,如刀削的五官英俊完美,坚毅的薄唇微抿着,修长干净的手指轻抚着面前的咖啡杯,听完院长的详细介绍后,他微抿的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端起咖啡轻饮一口。
放下咖啡后,才漫不经心地问:
“平伟煊有联系Stephen吗?”
“嗯,但stephen拒绝了他,今天上午他还和我通电话,说想请我们医院出面,看能不能请动stephen来中国,这不,我就想到了你。”
说到最后,张院长哈哈一笑。
他之所以想到梁上君当然是有原因的。
梁上君的父亲梁凌鉴当年就是医生,后来因为感情之事,加之继承家族事业,才弃医从商,另外,梁上君的小爷爷梁承珉,曾经亦是A市军医院的院长,脑科权威。(关于梁上君的父亲梁凌鉴及他爷爷辈的故事,想看的亲可以在百度搜《霸少的契约娇妻》和《讨债宝宝,爹地吃了要认帐》)
也是因此,他LJ集团下的清安医院聘用的皆是顶级人才。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stephen是他父亲梁凌鉴的好朋友,而平伟煊会遭到拒绝,一方面的原因是stephen那样的医学界权威,另一方面,则是……
梁上君回以淡雅的笑,云淡风轻地说:
“没问题,院长就转告平伟煊,我会帮他请到stephen;让他不用担心。”
**
周六,平伟煊去接夏纯的时候心情很好,还告诉她说,医院方面已经答应他,会帮忙请到心外科权威的stephen,顺利的话,半个月后小蕊就可以手术。
见他心情愉快,夏纯也不自觉的露出笑,这倒真是一个好消息。
他又陪着夏纯去买了礼物,才带着她回家。
夏纯给平母买了一条别致的丝巾,给平父买了他爱喝的碧螺春,给平小蕊买的,则是一条精美的粉色水晶项链。
因为平伟煊说平小蕊手术成功后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恋爱了,而粉色水晶就象征着恋爱,幸福。她希望平小蕊也能够享受恋爱的甜蜜,享受幸福。
平伟煊的父母对夏纯很亲切热情,和蔼可亲,饭间时,平母和平父针对他们婚事提出了不少建议,还叮嘱平伟煊一定要用心筹备婚礼。
直到平小蕊心神恍惚得打翻了面前的鲍鱼汤,白希的手臂上被烫红一片,在她的惊呼声中,平伟煊脸色大变,心疼地喊了声“小蕊!”焦急起身时,手臂不仅碰掉了夏纯的筷子和刚夹起的一片牛肉,他的凳子更在他慌乱中撞到夏纯的脚。
他毫无察觉,满眼焦急的盯着平小蕊,将手臂被烫伤的她打横抱起,嘴里喊着佣人拿药箱,出了餐厅,抱着平小蕊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替她冲洗手臂。
平伟煊身下凳子碰到的,正好是夏纯那只受伤两次的脚踝,因未全愈,这一碰撞痛得她皱紧了眉,餐桌上的平母脸上闪过尴尬,见平伟煊抱着平小蕊出了餐厅,细心的她察觉到夏纯的异样,关心的问:
“纯纯,伟煊刚才是不是碰到你哪里了?”
平父的眼底划过严苛的光,视线看向夏纯时,又换上一脸慈祥:
“纯纯,你没事吧?”
夏纯因痛而蹙起的眉头舒展开,冲平父平母微微一笑,温和的说:
“谢伯父伯母关心,我没事,我去看看小蕊。”
话落,她起身离座,平父平母相视一眼后,才跟着离开座位。
平伟煊扶着平小蕊从洗手间出来,佣人已经拿来了药箱,夏纯一脸担忧的迎上去,目光触及平小蕊被烫得红肿了一片的手臂时,急忙关切地说:
“伟煊,小蕊的手臂烫伤这么严重,得去医院才行。”
平小蕊不知是因为痛的,还是因为自责而皱紧了秀眉,听见夏纯的话,又摇头道: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只要抹一点药膏就行。”
平伟煊眸子里盛满了心疼,小心地扶着她到沙发前坐下,接过保姆递来的药膏温柔地道:
“小蕊,你忍着点,我给你涂药膏。”
“伟煊,我来吧,你刚才撞到了纯纯,她走路好像脚都痛。你帮她看看。”
平母上前,温和的对自己儿子说,话落,又看了眼夏纯的脚,她有注意到,她刚才从餐厅出来时,走路那只脚有点瘸。
她的话不仅让平伟煊微微一愣,连平小蕊也抬头去看夏纯,一时间,几道目光都聚集在夏纯身上。
夏纯开始是一愣,很快地反应过来又扯起一抹笑,摇头否定:
“我没事,伯母,我的脚是前几天崴到的,不是伟煊撞的,伟煊,你看着我干嘛,赶紧给小蕊上药,唉,你给我药膏,让我来,这个季节容易感染……”
她都被平伟煊刚才的焦急给乱了心神,差点忘了自己是个护士,在这方面比他一个大男人在行了。
然而,她的手刚伸出去,却被平伟煊避开,他说了声“不用,我帮小蕊上药就好。”
话落,他的目光又专注地停落在平小蕊被烫红的手臂上,好看的眉头因为心疼而皱得死紧,拧开药盖,把药挤在手上,又不放心地叮嘱:
“小蕊,你忍着,会有点疼,等抹了药,我们再去医院,得让医生给你看看。”
夏纯伸出去的手僵了僵,平伟煊对他妹妹的紧张程度让她心里有些泛疑,甚至,她觉得平伟煊有些紧张过度。
她不经意地抬头,从他父母脸上看到了尴尬和复杂的神色。
“爸,妈,纯纯,你们不用管我,都回餐厅吃饭去吧,哥,你也别大惊小怪的,我的手没有那么严重。”
察觉到气氛怪异的平小蕊歉意的开口,白晳的五官微皱着,可刚一动,平伟煊又低声叮嘱:“不要动。”
看着他细心为平小蕊上药的情景,夏纯脑海里莫名就闪现出上次在医院顶楼梁上君砸到她手腕后,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