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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掐进他的皮肉里,她透过模糊的视线望住那张脸,平生第一次,她恨一个人恨到想要食他血肉!
秦慕之不喜欢看到她这样的眼神,他随手往一边抹去,抓到了她薄薄的睡衣,就顺势捂在她的眼睛,看不到那样的目光,他觉得好受了很多。
“我早说了,你乖乖的,就不会吃苦头……安安,你忘记了么?以前在我身边时我告诉过你,我最喜欢乖乖的女孩儿……”
秦慕之压下唇来,他吻着她的唇,含吮着她娇小的唇珠,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渡到她的口中,她犹不放弃挣扎,绷紧了身子拼命的反抗,可是越是这般,她下面就绞的越紧,他几乎被她勒的生疼起来……
“安安,放松点……”秦慕之的手指在她的全身游移,他寻索着她记忆中的那些敏感,一处一处的拂过去,可是她却还是绷紧了身子细细的颤抖,紧握住他的甬道滚烫缩紧,要他的欲。望像是喷发的火山一样再也克制不住……
他喉中发出粗重的低吼,滚烫的大掌一路向下箍在她的腰上,他的掌心熨帖着她的小腹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的按在沙发上,结实的劲腰快速的挺动,她感觉疼的厉害,可是她却是死死的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头脑间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却又是浑浑噩噩……
她像是回到了那个夜晚,回到了那个不得不出卖自己的夜晚,可是这一次的疼痛,却比那一个夜晚还要沉重,还要难捱。
只是相同的,却都是那个男人,那个一样毫不怜惜,丝毫没有体贴和温柔的男人。
她的泪缓缓的滑落下来,十九岁的谢长安,怀抱着决绝的信念出卖自己,买主却阴差阳错是她一直默默爱着的男人,那个夜晚,她由最初的恐惧,到最后心甘情愿的献出一切,泪水滑过整个青春,她以为至少可以结出一个青涩的果实……
可是没有,所有的一切,都夭折掉,在最璀璨的季节里,无情的被摧毁。
二十五岁的谢长安,终于决定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可是,却再一次的折在他的手中。
小蔓渐渐觉得自己没有了神智,她只能隐约的看到眼前一片一片的白光在闪,身下好像有一股暖流涌出沁湿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布艺沙发……
沉沦:无耻禽。兽'VIP'
她只能隐约的看到眼前一片一片的白光在闪,身下好像有一股暖流涌出沁湿了她的身体和身下的布艺沙发……
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内绞痛一片,在他身边那么长的时间,对他了解的比对自己还要清楚透彻,他在床。上一向强势,那时候自己委婉承欢小心翼翼的迎合,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受不住,更不要说是现在,她抗拒他都抗拒到了骨子里。肋
他自是也感觉到了那滚烫的湿热,却是越发的兴奋起来,绷紧的手臂肌肉结实,圆润的汗珠从他的鬓发中滑下滴落在她的胸口,却是更添性感。
他干脆抬起手,又折了她的双腿紧紧的压在胸前狠狠的进出,小蔓疼的脸都白了,嘴唇也没了颜色,她好似在哆嗦着含混不清的哀求……
秦慕之却是冷笑一声,双瞳紧紧盯着她痛楚不堪紧皱的小脸,邪佞的哑着声音开口:“不是对我没感觉么?长安……我就知道……六年前我们那么和。谐,现在你会对我没感觉?嗯……”
他哧然的冷笑,低沉的笑声就像是地狱里的魔鬼,小蔓混混沌沌的闭了眼睛,满是青紫淤痕的身体被他撞的上上下下的摇摆,入目那旖旎的风景,让秦慕之更加的亢奋,却终究在内心深处还是怜惜她,他由着性子狠狠大动了几次,这才酣畅淋漓的发泄出来……
镬
他重重的叹息一声,那声音中却含着愉悦的满足,这些天他一直都住在莫子兰那里,可是除却第一天晚上,他咋燥怒之下有些失控,放纵自己让莫子兰用口给他做了一次之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对小蔓的渴望一直都在他的心底萦绕,他对别的女人,提不出多余的兴趣。
小蔓却已经昏厥了过去,白皙瘦弱的大腿根部沾染着鲜红的鲜血,那鲜血又染红身下乳白色的沙发,触目惊心的一片,但秦慕之却并没有看到……
他低下头,在她娇嫩的下巴那里轻轻咬了一下,望着她昏厥过去却依旧紧皱眉心的神情,不由蹙眉:“怎么就这么娇弱?”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这么疯狂过,甚至有时候一个晚上还要折腾她三四次,她虽是娇弱不堪,却也不像这次这样,脸白的吓人,竟是昏厥了过去。
秦慕之伏在她身上平息了一阵心跳,这才缓缓的退出她的身体,他刚一动,就感觉到不对劲儿,她的身体内又是一股滚烫涌出,而空气中却已经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秦慕之只觉得眉心一阵狂跳,心一个劲儿的突突跳着直往下沉,甚至太阳穴那里都在一抽一抽的疼,他觉得眼前有些晕眩,他甚至不敢垂眸看一眼……
怨不得,她这样倔强的人到最后都哀求了,可是他竟然,竟然以为那是她情动的反应……
秦慕之望着沙发上一团湮开的血红,额上竟是绷紧了鼓出几根青筋来,他咬紧了牙关,强忍了心底翻搅的悸动,强自镇定的抽了一沓纸巾,手指抖的厉害,他试图给她擦一下,但纸巾很快就湿透了,他又重复了几次,却还是止不住她身下的鲜血,他开始有些怕了,倾身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脸,口中急切的唤她名字:“长安,长安……安安……安安!醒一醒!”
她却根本就听不到,好似魂魄就这样飘飘摇摇的飞走了一般,她在弥漫着的浓雾的梦中,隐隐约约的听到远处传来的唱戏的声音,她不自禁的顺着那声音追过去,前方的黑暗就像是驱不散的怪兽,一直包围着她……
可是那声音渐渐地远了,她着急起来,飞快的向着那里跑去,可是梦中的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小丫头,她怎么都跑不快,而慢慢的,唱戏的声音消失了,周围都是一些熟悉却又陌生的嘈杂声……
“燕声戏院的老板和夫人都死了,你们这些年也不能白唱了白干了对不对?没了燕老板,就没了招牌,依我看,我做主,把这戏园子卖了你们师兄弟分了钱各自谋生去吧……”
“老板不在了,还有小小姐啊……”
“那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能支应门户?咱们县里不是有红十字会办的孤儿院嘛,就把她送那里去好了,我毕竟是燕老板的远亲,家里也是闺女儿子一堆,要不然还真舍不得……”
“燕老板生前待我们不薄……他刚刚惨死,尸骨未寒,我们就这样对他女儿,会遭天谴的啊……”
“怎么!你心软啊,要不然你养她!再说了……那孤儿院里条件不知道有多好……多少人想去还进不去呢,啧啧……”
小小的她听的云里雾里,却恍惚的听着那些人好像在念爸爸的名字,她想跑过去听个清楚,可是那些人疏忽儿又不见了,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扭过头去,看到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站在她的身后,正是她平日一起玩过的一个小女孩儿,她正要高兴的过去,那小女孩儿却是忽然变了脸色,走过来狠狠推了她一把,恶声恶气的开口:“我才是囡囡,你去死吧……”
“我才是囡囡,我才是囡囡!”小蔓忽然挣扎着哭喊了起来,秦慕之刚刚胡乱套好了衣服,正试图给她包好睡袍抱她去医院,她下面一直在流血,虽然已经不那么吓人了,但是却没有止住的迹象。
“怎么了长安,怎么了?”秦慕之慌地紧紧抱住她,可是她却大哭着紧紧揪着他的衣袖,只是迷迷糊糊的大声重复那句话:“我是囡囡!我才是囡囡!我是……我是囡囡!”
秦慕之听的晕晕乎乎,还以为是她晕厥过去产生了幻觉看到了囡囡,就抱着她在怀里轻轻哄着:“好好好,你是囡囡,你是……”
她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蜷缩在他的怀里抽噎着又昏睡了过去,秦慕之想要轻轻把她放下去拿一条毯子,小蔓却是忽然揪着他的衣袖:“爸爸,不要走……”
秦慕之未料到听到这样一句话,不由得哭笑不得,他挣了几下,可是她的手指捏着他的衣袖捏的那么紧,他竟是挣不脱。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轻手轻脚的把外套脱了下来,小蔓的手指还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时不时的轻轻唤着:“爸爸,爸爸……”
她自小就是孤儿,虽然有养父母收养,但内心深处,一定还是十分的渴望亲生父母的疼爱的吧。
想到她的身世,不觉心中又升起几分的垂怜,他总是这么轻易的失控,失控完又开始自责,他能够轻易的摆平邓华,以前身边的那些情人他也都收拾的服服帖贴,可是面对她,他总是找不到最好的办法,也说不出最正确的话,做不出,最正确的选择……
总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