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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挣扎,双腿不断的朝肆放踢去,可是人被绑着,她哪里能踢得到他。
她简直要绝望了。
病床,一向淡定的肆易已经无法再淡定了。
悦儿,他的悦儿不能被别人碰半下,半下都不可以。
就算装病被揭穿也好,被认为另有所图也罢,破坏兄弟情谊他都管不了了。
肆易猛的掀开了被子,怒喊了一声:“住手!”
肆放却像听不见一样,继续的撕汪悦儿的衣服。
这一次进来,他就没打算空手而归,就算肆易醒来又怎样,他还不是个快要死的人,他连下地走路的能力都没有,他能保护得了他的女人吗?
肆放发出一声冷哼,一字一句的对汪悦儿说:“看到没有,你的男人就只会病恹恹的喊住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糟蹋,却没有能力来救你!”
汪悦儿的外套已经被撕开了,里面是厚厚的毛衣。
肆放哪里知道,他的身后,有一个人从床底摸了根棍子朝他的位置走来了。
哪怕有人走路的声音,他也无法联想到那是朝着他的方向来的。
因为在他心里,这个房间只有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死人,试问,女人反抗得过他吗?死人就更不用说了。
他见撕不开上衣,就开始撕汪悦儿的裤子。
手才刚触到裤头,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他被什么东西重重的击了一下。
肆放停止了动作,他不可思议的僵僵的转过头,腥红的双眸瞪得奇大的盯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人。
、天黑了2
“怎、怎么可能?”他颤抖的说。
原本精力旺盛的他,一下子瘪了下去,无力的坐在地上,呆望着面前提着棍子的肆易。
不是说要死了吗?不是说没几天了吗?
他看起来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他的样子健康强壮,简直可以和牛斗。
“滚!”肆易怒吼着,再一次操起棍子,狠狠劈向肆放。
“你TMD的是我大哥吗?连我的女人你都不放过!你今天给我睁开眼睛看清楚,她是我的女人!”肆易像雄狮般咆哮着。
扔下棍子,他整个人骑坐在肆放身上,挥起拳头,砸向他的脸。
“竟敢动她,你竟敢动她!”他的声音颤得都变质了。
真的不敢想像,如果他是真的病了,真的病得动不了了,或者说,他今天服用了装病药,那么他的女人是不是要被他的亲大哥给糟蹋。
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现实,在你失意的时候,连你的亲人都对你这么残忍。
汪悦儿是他第一个心动的人,是他认定了后半生的唯一,他怎么可以动她,怎么可以动她半下。
他的拳头一拳一拳的干在肆放的脸上。
肆放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根本就反抗不了怒得快要疯了的肆易。
他一度的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否则,一个重病患者怎么可能下床,即使拼了命的下了床,即使有能力走路,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道啊。
他的力气可比一般人要大得多了,这得是长期健身的人才有可能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三弟,哥错了,大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了大哥这一回,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再打弟妹的主意了!”肆放被打得眼睛都花了。
他一连的道歉,肆易却听不进去。
直到肆放被打得口吐白沫,连汪悦儿看着都有些怕了,怕出人命,才开口劝架。“肆易,别再打了,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
虽然她好讨厌肆放,可是她不想这两兄弟为了她,互相残杀。
肆易这才放开揪着肆放衣领的手,冷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打自己的大哥,他的心痛得简直要裂了,谁也不想这样,谁也不想。
他抱起被捆绑在地上的汪悦儿,踉跄的朝书房的方向走。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让你看笑话了!”肆易真心觉得,这种事情,简直是笑话。
真正的家丑,人性的丑恶,在弱者面前体现得淋漓尽致。
被打得站不起来的肆放,连滚带爬的出了房。
“见鬼了!一定是见鬼了!”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肆易居然站起来了。
他还将他一个正常男人打到无力反抗。
这怎么可能?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一定。
他要去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父亲。
肆放匆匆往主宅的方向,可是一想到事情的开始是因为他想霸占肆易的老婆,就只好打消了去主宅的念头。
咽不下这口气,却只能忍痛咽下。
肆易啊肆易,你到底是因为回光返照身体转好,还是说,你根本没病?
、天黑了3
很是心疼这个男人。
因为她知道,此刻的肆易,心里比谁都痛。
连亲大哥都这么对他,谁能好受?
“他不敢!”肆易淡淡的说。
他将怀里的汪悦儿放在椅子上,然后开始为她解开身上的绳子。
“明天二哥请的专家估计就会来为我做体检了,到时候,只要医生宣布我恢复健康,我就会正式做回正常人,那个时候,你就再也不用受到任何人欺负了!”肆易温柔的说着。
他宽大的手,轻轻抚过汪悦儿的脸庞。
如此精致的人儿,怪不得他大哥一直对汪悦儿虎视眈眈。
他的脸,忍不住的埋向她,她的滋味,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这一次,汪悦儿没有任何的不愿意,她微微的闭起了眼睛,睫毛颤颤的抖着,像扇子似的,唇被冰凉覆盖,接着,是温温的气息。
他轻轻拥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搂入怀中。
一开始的温柔,很快的转成了激烈,吻热烈得就像他此时的心一样。
他恨不得立即的拥有这个女人,正式的将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她被他按压在墙上,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离,吻从唇下落。
修长白皙的脖颈,落满他的吻痕。
他的身体一下子热得不能控制,越吻越想要,想要更多。
就在他试图要褪去她的衣物时,忽的发现,怀里的人儿颤得厉害,非常厉害,整个人都在哆嗦,她好像很冷,不,应该说她很怕。
“怎么了?”他柔声问。
注满水一样柔情的目光,深望着汪悦儿的眼睛。
她可怜兮兮的回望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对、对不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全身的热火,瞬间被她的冰冷浇灭。
她在怕什么?夫妻的事情还要做什么准备?
还是因为他大哥的事情,让她的内心留下了可怕的阴影。
他不舍的放开了她。
如果在这个时候,他要了汪悦儿,那他和肆放的行为又有什么区别,哪怕她是他的合法妻子,他也得尊重她,不是吗?
毕竟他们两个人结婚和普通人不一样,他们不是自由恋爱结婚,而是连面也没见过,便结成了夫妻。
他们彼此都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那我等你准备好!”他笑了笑,倒是大方极了。
汪悦儿感激不已。
她想,她应该慢慢的放下从前的事,开始学会接受肆易,甚至试着爱上他。
脖子上还挂着端木齐送给她的桃心项链。
认识端木齐是高中时代,高中三年,她一直暗恋他,让她欣喜若狂的是,毕业那天,他居然向她表白了。
他们确立了恋爱关系,可是,才不到一年,他们青涩的感情还未来得及发展,端木齐却凭空消失了一样失踪了。
连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没有给她留下一个电话一个信件,就那么像从没出现过一样消失了。
唯独脖子上的项链,是他曾经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已经失踪半年了,现在的她,对端木齐除了担心之外,就只剩下了无尽的怨恨。
“在想什么?”肆易的问话,打断了汪悦儿的思路。
、您的儿子跟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1
她抓着项链的手,松了开来。
但这细微的动作,肆易却注意到了,他多看了她脖子上的项链两眼,想问什么,但终究没问。
那个夜晚,他不再允许她一个人缩在角落睡。
而是大胆的张开双臂,拥住了她。
他喜欢吻她,非常喜欢,睡下之前,总是习惯性的尝一下她的滋味,不过,秉着尊重她的原则,他没有越界。
总觉得小小年纪的汪悦儿内心藏了很多的事,可是她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强求。
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向他敞开心扉。
第二天,肆然果然带着两个专家来给肆易做体检了。
这一天,不止肆然和两个专家来了易园,连肆老爷肆夫人,还有肆夫人的弟弟王纯也来了。
肆易睁着眼睛,在众人面前难得的呈出了精神的状态。
面对医生的提问,他也是对答如流。
肆老爷好是惊喜,他激动的对医生说:“这五年来,我还从来没见过我儿子这么精神,医生,你一定要好好给他做一下检查,好好检查!”
“肆老爷,放心好了!”医生点了点头,便开始给肆易的身上安装各种仪器,做全方面的检查。
肆老爷借此机会叫来了汪悦儿。
“悦儿,你给爸爸说说,这两天肆易的情况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