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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这才放心,指着一桌美味佳肴,说:“快吃菜。”气氛又才变好。
饭后,由于颂妆必须在周一早上九点前赶制出导师下放的课件,于子西不得不先送她回家。下车时,颂妆想起白秋给的体检卡,问于子西需不需要。于子西称接受医院隔离时,已经做过全面体检;刚体检过的二老也用不上。
二老向她征询订婚宴怎么办。颂妆只说尽量从简。于是,三人安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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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下午,颂妆都在忙课件,直到晚上九点,还有一个难题没有解决,坐在电脑前哀声叹气。
白秋进门,见她焦头烂额的样子,好奇兮兮地凑过去。“哈哈,难得有问题考倒你!”
“明天九点前要交课件,我这会儿真没辙了,题目出得真难!我从下午一点忙到现在,晚饭还没吃!”颂妆用手狠捶向白秋。
白秋躲开,翘起嘴角,大笑:“咱们的子西学长要是知道你这么废寝忘食,还不得心疼死?”
“你还笑!我都头疼死了。”
“不是还有十二小时吗?”
“明天还得上班,不用睡觉啊?”
“上次发高烧还那么敬业地去加班,我还以为你是铁人转世!搞了半天,也不过尔尔嘛!”
“臭丫头!”颂妆伸长手又要捶白秋。
“唉,君子动口不动手……”白秋跳开,听到QQ提示音。“有人发信息给你了!”
颂妆轻点鼠标,一个对话窗口弹出来,是方亦杰:导师部置的课件做完了吗?
白秋眼尖,感叹道:“哇,方学长真神!连你何时有难都算得出来!”
颂妆愣了愣。屏幕上又出现一条信息:导师出的题目一向比较难。你明天早上九点前能准时交上去吗?
“方学长怎么像万事通一样?”白秋很好奇。
“给我们授课的主讲导师是他在哈佛求学时的导师,他知道这些很正常。”颂妆努力地用客观事实说服白秋,心里却很清楚,方亦杰肯定向导师问过课题。
等不到颂妆回话,新的信息又飞了过来:我知道你在线。这次课题里有一个难题,你可能做不好。我整理了一些相关资料,会对你有所帮助,你接收一下。
颂妆的脸微微一热,很感动,接了他传来的资料,打了两个字:谢谢。
对话框里发来一句话:记得吃饭。
“方学长真好!你好好做课件吧,我给你叫外卖!”白秋拍拍颂妆肩膀,走出房间。
谁要是嫁给他,一定会幸福得像住进天堂吧!颂妆盯住方亦杰变灰的QQ头像,不由自主地想。
第十九章 错吻
在方亦杰帮助下,颂妆十点半就将课件做好了,本想早早上床睡觉,却怎么也睡不安稳,睁着双眼,瞪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双手用力拍着脸,念念有词:“林颂妆,你已经是快订婚的人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得下定决心!”反复折腾了很久,究竟是怎么睡过去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第二天上班,颂妆精神很不好,坐在格子间里直发呆,弄得小李老问她怎么回事。接近中午,接到母亲电话,颂妆才猛然想起忘记告诉父母自己快订婚的消息,赶紧向母亲做了汇报。母亲显得有点激动,不住问东问西。颂妆一一作答,又向父亲说了一遍。当父亲知道她订婚的对象是于子西时,明显沉默了一下,最后表示尊重她的决定,说等日子定好就和母亲一起飞到A市观礼。
挂掉电话,办公桌上的分机响了,颂妆提起话筒,听见方亦杰优美的中性声音:“你准备一下,下午和我一起去XX公司谈个项目。”
他的语气很严肃。
“好!”颂妆吐出这个字,电话随之断线。她回头冲身后的玻璃窗看了一眼,却被严实的百叶窗挡住了视线,酸涩感一股脑儿地涌上来。难道,以后就要这样相处了吗?
“颂妆,我们一起去餐厅吧!”小李本能地想要安慰她。
颂妆从座位上站起,挽住小李手臂,一起走向办公室大门。她身后的百叶窗悄悄空出间隙,露出方亦杰夹杂着疼痛表情的脸。颂妆,为什么我在错误时候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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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客户路上,两人淡完公事,再不多言。回程中,于子西来了电话,说要接颂妆下班。颂妆只能说好。此后,方亦杰的脸一直绷得很紧,令颂妆感到异常紧张。
车开到公司楼下正好六点半。于子西的车已经泊在停车场。方亦杰一眼就认了出来,脚下一踩,便是一个急刹车。颂妆整个身体向前一倾,又在安全带作用下迅速弹回靠背,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听他说:“下车吧!”
颂妆瞪着方亦杰紧致的侧脸,似问非问地哼了一声:“嗯?”
承认吧!你真的在妒忌。方亦杰挫败地闭上眼睛,说:“于学长在等你!下车吧!”
“哦!”颂妆下意识地回答,双眼瞟向前方身着笔挺西服的于子西,随手解下安全带,自己开了车门,忽然想起什么,从拎包里取了件东西往方亦杰手里塞:“谢谢学长。这个,你用得上!”然后下车朝于子西跑。
方亦杰眸色黯然,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体检卡,苦笑着将它放进车屉,目送颂妆坐于子西的车离开后,才发动车子一头扎进汹涌如潮的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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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今天和我说,你做的课件是所有学员中唯一的一个优等。”一上车,颂妆听到于子西这样说:“昨晚我还担心你做不好,看来是我多想了。”
要不是方亦杰指导,她哪里做得出来?本来就不平静的颂妆更加不平静。
“怎么不说话?是累了吗?”
“还好。”颂妆报给于子西一个清浅的笑,问:“斐然什么都和你说吗?”
于子西想也没想就答了话:“是呀,从小就这样,真拿她没办法!”话才出口,就发现颂妆的目光从前方转向窗外满天的霞光,赶紧又说:“PMP教育中心支付了一些费用给我,她中午顺路送到我公司楼下,聊天时提到的。”
颂妆重新看向他,无言。
于子西生怕她乱想,小心翼翼地道:“就请她喝了杯果汁!”
他所说的的确是她想要听的。然而,真听到这样的话,颂妆又为自己的小心眼感到汗颜,于是婉言:“应该的。”
于子西如释重负。
颂妆自觉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不好意思地道:“我已经和爸妈提过我们的事。定好日子后,他们会飞过来观礼。”
“那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昨晚爸妈看了一晚的黄历,非要挑个又近又好的日子。我从没见他们这么高兴。”要不是因为在开车,于子西一定高兴得手舞足蹈。
三十岁的人,还像从前一样孩子气!颂妆看他兴致昂扬,觉得很好笑。
“我还没有见过岳父岳母呢!不知道两位老人家会不会喜欢我。好紧张!”于子西想象着到时见面的场景,担心起来。
“爸妈很开明,你别担心。”颂妆为他打气。
“真是太高兴了!这辈子一定好好待你。”于子西愉快地自言自语:“我还得加紧时间去看房产,咱俩现在住的房都小,订婚后,大约不久就要举行婚礼,总该要有一套大些的新房……还有,我们的订婚礼服、正式的婚服……哎呀,我都等不及了……”
颂妆受到感染,乐不可支。也许,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即使在这幸福之外,有更多人正默默地承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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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斯酒吧
气氛无比欢腾。庄臣静静坐在舞台正面的位置上,握着手机,翻找出颂妆的号码,拨到一半又挂断。要打电话给她吗?可她明明就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这么不可理喻呢?
“想打就打,哪来那么啰嗦?”苏冰走过来敲桌子。/
“她要订婚了!”
“所以连电话都不敢打?”苏冰坐下,没好气地数落:“我看你也就这点出息。”
“说得倒容易。她又不是其他女人!”庄臣一口饮下半杯烈性伏特加,眉头都没皱一下,心却像被放在火上烤,难受极了。
“I服了U!”苏冰故意讽刺他,“你要真喜欢人家,就努力地追求啊!别说她只是订婚,就是她马上要结婚,你照样可以争取,没准儿就会有奇迹发生。”
“我岂止是喜欢她,我都已经完完全全爱上她了。”
苏冰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怎么,不信?”庄臣晃着酒瓶子,喃喃地道:“认识她后,我就没和任何女人过夜。每晚躺在床上,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她大声和我说话的样子……还有她睡着了安静的样子……那么凶、说话又那么大声的一个人,睡着的时候竟然乖得像只小猫,好想将她搂在怀里。”
庄臣完全陷于自我陶醉,脸上那种满足感令苏冰不住担心。这小子,是真的被颂妆迷住了。
“说了你都不信。那次她和白秋喝醉,吐了我一身。我和她住在同一间,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竟然睁着眼睛忍了一晚上。”庄臣眯起眼,见苏冰满脸蜚夷所思,笑道:“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