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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知道你受委屈了,也知道你爸是真心喜欢他的,否则东子不会瞒着我那么多过去的不好的事儿,其实如果你爸在,就算我再反对他也会站在你那边,可是丫头,妈真的没法接受。”不知这算不算她的道歉,但语气中充满歉意。
“妈,别说了,我不想提!”只要一想到那个孤寂被伤害太多的身影,费多嘉的心都跟着颤抖。
“我知道,所以这么久我都不去说他,但是孩子,该放下了,如果连碰触一点儿都不允许,说明你还没有真正放下。”
“我的日子过得好好的……”
“就是因为看到你走
到正轨,妈才敢提起这件事……丫头,小楠真是不错的人,你爱他吗?”
费多嘉一阵沉默,爱或者不爱?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对他的感情和阿丘根本不一样,柏楠对我很好,我也喜欢和他在一起,但也只是喜欢吧?爱……”她轻轻摇头。
严莫丽明白了,劝道:“婚姻里没有爱的很多,但最后还是过了一辈子并且很幸福,就像我和你叔叔,我们很融洽,但根本不像我和你爸的那种爱。丫头,你会是个好好过日子的人,妈放心,如果喜欢,就一定别伤害他,小楠是最无辜的。”
“妈我懂,我会对他好,和他生活蛮幸福的,我会好好生活。”费多嘉安慰着妈,心思却不断飘渺。
她们都不知道,房内的邵柏楠已经将她们母女的对话清清楚楚的听了去,因为提到不爱而没有立刻打开的门和因为费多嘉的许诺而略感安慰的心,邵柏楠靠在墙上暗自体味,苦涩中其实还有一丝甜蜜,费多嘉终归是喜欢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心情不好,果然单位高层动荡波及我们了~~以副总为轴心的策划组解散~~失业中……呜呜呜……我特么惹谁了?!果然是没有事业运的人,唉兮~~
、一
一寸离肠千万结
(一)
费多嘉不见了,找遍每一套房子,都没她的踪影,打给严莫丽也只说费多嘉每周给她打个电话报平安而已,去哪儿她也不说,就说在度假。而对其他人,她则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手机永远是转接状态。
跟费多嘉联系的都是米洛河,打不通电话就发短信、邮件,但还是什么都不回复。而邵柏楠则从不过问她的消息,但也会每周都给严莫丽打个电话,米洛河知道,他只是想从严莫丽那里知道费多嘉还安全就好,其他的……他说他没资格过问。
当邵氏向媒体公开邵柏楠费多嘉离婚的消息后,每个人都发现邵柏楠似乎成了工作的机器,无喜无悲无怒无怨,除工作以外的话几乎什么都不说。他也不是不配合治疗,但绝不是积极配合治疗,需要检查了就躺下检查,需要打针了就默默的躺下打针,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就那么一声不吭的任凭他人折腾。费多嘉离开一个月,他一次笑脸都没有过,甚至连敷衍的微笑都见不到。
米洛河和方医生进病房的时候,邵柏楠正倚着病床盯着电脑看邮件,楚青紧张的站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看着他。米洛河皱眉,上前端起电脑说:“说了今天要好好休息的,你怎么又看,楚青你也是,都给你叮嘱过了,我一刻不在你就放任他胡来。”
“不关楚青的事儿,洛河,电脑给我。”邵柏楠坐起来伸手要。
“不行,你好好躺下,马上打针,一个手也不方便不是?”
“洛河!一个手能动鼠标就好,给我电脑,我要工作!”邵柏楠严肃起来。
“小楠,别这样,洛河也是为你好。”方医生也劝。
“我知道,每个人都为我好,我懂!可是求你们了,让我工作吧,这样才能忘了小嘉,不工作我会疯的,我会疯掉的!”邵柏楠强咽苦水,哀求。
“邵哥……”米洛河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月来,只要不工作,他就呆呆的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而每当这时,他失落的眼神绝望的神情让每一个看着他的人都感到痛心和空洞,十分难过。
正无奈的对峙着,病房门打开,除了邵柏楠都愣住——邱一渔!
邱一渔的样子看上去疲惫不堪,他走进来,礼貌的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一下,我有事想和邵柏楠说,三位麻烦回避一下。”
三人看向邵柏楠,他点点头,方医生迅速的将药配好扎进他手里,和洛河楚青退了出去,米洛河临走攀住邱一渔的肩:“哥,不要太过分了好吗?”
“放心,我不是来找事的。
”邱一渔点点头,看着他们关门出去。
邵柏楠不看他,只盯着天花板问:“还来找我干嘛?消息都公布了,做你应该做的去吧。”
“多多去哪儿了?”邱一渔开门见山。
“我不知道,我凭什么知道她的事儿?你看到了,我什么都做不到。”邵柏楠已经麻木不堪,怎么样都好。
“你怎么会不知道?她怎么可能不告诉你?我找了她一个月,她就像故意躲着我,邵柏楠,其实你也好狠,明明早都离了婚,却一直隐瞒,终于让我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我被你骗的好苦。”当得知他们离婚的真正时间,邱一渔惊怒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早知他们已经没有关系,自己怎么可能犯下让费多嘉不能原谅的错?早知他们没有关系,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那么卑鄙的事,让她再也不愿面对自己。
邵柏楠侧过脸,终于看向他,盯了几秒,忽然鄙夷的嗤笑:“邱一渔,你还觉得是我的错吗?我警告过你,要得到她就要用她能接受的方式,你呢?你做了什么?”
邱一渔拳头紧紧攥起,思忖片刻,说:“好,既然被你耍了,我认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我自己会找到她的!”
邱一渔头也不回的离开,看着他的背影,邵柏楠虚弱的闭起眼睛,轻声叹息:“小嘉,你在哪儿?还好吗?我这下是真的伤了你,让你连一个消息都不愿告诉我?其实我何尝不是和邱一渔一样的混蛋呢……”
(二)
米洛河正在H市会所的工地检查施工进度,邱一渔那天离开医院的时候也跟他谈了很久,会所不能停办,但他要出趟远门,而所有的一切都暂时交给米洛河打点,和邵氏的合作也可以继续,而监察室当然没必要再留人,本来那儿就不是为了工作建立的。未免员工受到邵氏合作方不必要的责难,他的不出现反而是对自己的员工负责。米洛河没有留他,他苦苦等待费多嘉那么多年眼看已经可以在一起却终是要分开,他的不服气不甘心米洛河很明白,但他同时更知道,他这一年的所作所为不仅伤害了费多嘉和邵柏楠,其实更是伤害了自己,他要放下一切去找费多嘉,并不是为了继续纠缠,而只想得到她的原谅,起码,不要因为这一年而毁了两个人过去十几年的美好回忆。邱一渔走的时候没有给任何人说,带着满心悔恨走了的人不值得被人热切相送,直到米洛河两天后去找他,才知道他已经踏上追寻费多嘉的路,去寻求心灵的解脱。
正看着图纸,方医生突然打电话过来,着急的说邵柏楠也不见了!
病房里,米洛河和
方医生看着护士和楚青,听她们紧张的叙述:“才给他拔了针,让他休息,谁知道再来他就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楚青急坏了,也委屈的说:“先生说他想吃火龙果,然后他就睡下了,我想趁他睡着的功夫去买点儿,谁知道他怎么就……”
“楚青我先不说,你呢?”方医生生气的对着护士斥责:“电动轮椅出去你也看不见?!”
“刚才护士站就我一个,我就去打了个水……”
“算了算了!说多了也没用,你先去问人吧。”米洛河理智下来,让护士出去打听,又对楚青和方医生说:“老方你忙你的去,楚青往回家的路上找,我去单位那边,不停的打他电话,有什么情况互相赶紧通知!”费多嘉临走前将邵柏楠治疗的事郑重的交代给米洛河,如果他真有什么意外,自己怎么向多多姐解释呢!
几人分头去找,都不停的打着电话,打得通却没人接,米洛河真是要疯了!冬天的黄昏时间就已经天黑透了,正赶上下班高峰,人流车流都多的不行,邵柏楠从这次住院开始才使用电动轮椅,这还没用熟,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正想着,忽然电话有人接,米洛河正想说话,那边不客气的先问:“您是这个残疾人的家属吗?”
米洛河一惊:“您是?”
“XX区派出所!他喝多了,和轮椅倒在顺城巷的路上被人发现报了警,他现在在我们这儿,来接吧。”
喝多了?!米洛河头皮发麻,烟酒是最损害神经的,他刚刚得到缓解的脊髓神经怎么能禁住酒精的侵蚀呢?米洛河开车就往派出所去,一路堵着总算半小时就赶到了。
“你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