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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淡淡淡地说:“我有什么本事,不过能说说故事,写几首歪曲。孙岳诗词歌赋道德文章样样来得,杨学士看重他也很正常。”
江若影:“反正我觉得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刚才你随杨学士去德王船上碰到什么事了?”
看到江若影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过来,孙淡知道这小姑娘起了疑心,道:“别提这事了,我们还要飘寄呢,马上就要靠岸了。”
“对对对,马上飘寄咯!”江若影拍着手将手中的纸船放进湖中。
孙淡等人也纷纷将纸船扔了下去。
几艘小小的纸船在湖面上随波一荡,逐渐飘远,消失在黑夜当中。
“对了,孙淡,你纸上写的我要当素婆门究竟是什么?”江若影好奇地问。
“那是佛经里的一个名词,就是有大本事大神通的人。”孙淡随口哄她:“马上就要院试了,我也是讨个好口彩。”----supermen;我就是要做超人!我要在这个时代活得风生水起,活出个样子来!
“糟糕了。”孙浩惊叫一声:“我的心愿没写对,我应该写一定要考中秀才的。若这次没过关,不知道会被母亲骂成什么样子。”
孙淡知道他的担忧,又想起洪夫人白日里的话,心中有些难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诚挚地说:“能不能过关真的不重要,只要你努力过,你母亲就会开心的。只要你努力,就算这次不成,以后也未必不能有个好的结果。做人如此,做事何尝不是如此。我们都还年轻,只要竭力去做,老天都会给我一个圆满的结局。”
“恩。”孙浩点了点头:“淡哥这话说得有理,我一定要努力,我孙浩是条好汉,什么要的难关都挡不住我。”
“刚才李先生说了,今科院试的出题范围大概在《论语》之中。”
“知道在里面有怎么样,一样做不出来。”刚才还壮怀激烈的孙浩一脸色颓废。
孙淡再懒得同他多说,先前喝多了酒,头晕得厉害,在船上被风一吹,顿觉头昏眼花,一低头,将一口酸水吐到湖里去了。
朦胧中,背后有人在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转头一看,却是江若影。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孙府,后来孙淡听孙浩说,他们是背着孙淡翻墙进的院子。翻墙的时候,江若影还把脚踝擦伤了。
这一夜,孙淡睡得很不塌实。梦中,他看到自己正坐在考场里答题,院试开始了,题目也出来了,正是《论语》中的那句“学而时习之”。他竭力地搜索着脑子里的资料,可无论他如何用力,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些八股范文。眼看着时间渐渐流逝,转眼,一天过去了。他手中的卷子还是空空如也!
孙淡一急,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已是日上三竿。
孙淡觉得筋骨酸软,这一猛还真是可怕呀,吓得他浑身都是冷汗。
在床上坐了片刻,正打算从资料库里将那个《林冲夜奔》的音频文件找出来缓解一下情绪,却无意中从犄角旮旯里找到个文件夹,上面写着《济南府志》。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索性打开了看看正德十五年济南发生过什么事,这一看不要紧,正要看到王元正来济南主持院试那一节,连考题都有---《日知其所》。
果然如李梅亭所说的那样,王元正真是从《论语》里找了一个句子做考题。
日知其所的原句是“夫子积学,当日如其所亡。”是《论语》《子张》中的一句,意思是,你要积累学问,就要每天都得到自己所没有的东西。
老天,果然把这个考题给找到了。有了这个题目,想不考个秀才出来也难啊!
县试、府试因为规格太低,在史籍上也不会有记载。可到了院试、乡试、会试、殿试,事关国家轮才大典,每一届都有记录,只要肯下工夫去查,总能查到。因此,接下来的考试对孙淡来说,反越来越简单了。就连连中三元这种高难度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一看到这里,孙淡只想仰天大笑。
既然王元正喜欢华丽的辞藻,喜欢读清秀隽永的文章,到时候我就给你抄一篇好了。
我孙淡要做这一期院试的案首。
第六十四章 莲子羹
所谓哥们,按照后世的话来说就是:一起同过窗、扛过枪、分过赃、嫖过娼。
这就是男人的“四铁”。
来这个世界已经两个多月了,孙淡想了想不得不承认孙浩是自己的铁哥们,即便自己看这肥胖的家伙有多不顺眼。
同窗,自己和孙浩本就是一个学堂里的同学,昨天晚上又同茶舍里的人打过一架,也算扛过枪了。分赃,《西游记》一书让自己和孙浩都脱了贫。至于**,嘿嘿,即便没有搞成,也算是尝试过吧。
看到这个大胖小子在自己身边蹿来蹿去,孙淡不禁感慨:这人还是越活越回去,都二十七八岁的成年人了,还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屁孩做朋友。
不过,既然重生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又变成一个孩子,你也只能默默接受。
人的一生的,真正交到知心朋友的年纪也就在这个阶段,等到成年了,心灵被物欲粘染,或者因为红尘俗事牵绊,你也没有那种心境同别人交心。
与其感慨,何不放下心中那一丝感慨,真心实意地感受这种真正的友谊?
孙浩的身体虽然肥胖,可并不笨。这家伙就是个运动神经发达的家伙,你就没看到安静过。虽然已是阳春三月,可天气还有些冷。但孙浩已经穿着一件薄薄的绸衫,裸露在外的胳膊显示出发达的肌肉。
有时候,孙淡就在想,若是在现代,这家伙只怕会变成一个运动员吧。可惜明朝的科举不招特长生,体育尖子也没有高考加分。
想起昨天夜里,孙浩竟然以一己之力为自己和江若影断后,独自面队茶舍里那群闲汉还不落下风,孙淡就好奇地问他以前是不是练过武艺。
“当然。”孙浩得意地说他小时候跟家里的一个护院学过几年功夫,否则身体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棒,可惜那个护院后来离开了孙家,而且家里人觉得读书才是征途,一个孙家嫡系子弟,成日里同下人混在一起也不象话,这才停了下来。
孙浩又烦恼地说,他以前长得也瘦,可自从没练武后,食量突然变大,身体也一日日胖了起来。
孙淡心中一动,说自己身体瘦弱,是不是找机会跟他学几手。
孙浩道:“有什么可练的,你这年记已经过了学武的最佳年龄,现在也练不出什么来。真要想打熬筋骨,平日里吃好点,再多走走路比什么都好。”
孙淡这才罢了,就同孙浩在院子里散步,边聊边活动筋骨。
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孙淡觉得身体有些发飘,胸口也有些恶心。这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在现代,他可是一顿能喝半斤白酒的主,可一到明朝,酒量却变小了。看来,酒量这种东西拼的就是身体。
走了几步路,孙淡喘得不行,有恶心得想吐,只得坐在湖边的一快牛犊大小的太湖石上歇息。
“院试准备得怎么样?”低头吐了一口清水,孙淡接过孙浩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这次院试事关你的前途,可马虎不得。”
“准备个屁。”孙浩郁闷地伸出脚将一块石子踢下水去:“再准备又有什么用,我现在脑子里乱得紧,连书也看不下去。这回估计要丢大人了。”
孙淡笑了笑,果然是个不上进的家伙。他又问:“若看书有看不明白的,不妨去请教一下李先生。”
“请教什么呀,李先生都走了。”
“啊,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孙淡有些愕然。按照李梅亭昨天的说法,他要等到院试结束才进京就职的。
“李先生昨天晚上就没回来,今天一大早回府,收拾了东西,同刘夫人说了一声就乘船去北京了,只留了个他在北京的地址。”
“……”孙淡心中突然有些发空,同李梅亭相处了两个多月,虽然同他没什么交集。可这个老先生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良久,他才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都怪我,昨天晚上喝得烂醉,睡到现在才起来,也没去送李先生。”
“说起来,你昨天晚上还真他娘醉得厉害。”孙浩才没有孙淡这么多感慨,他呵呵一笑:“为了翻墙,我们一个人在墙上拉,一个人在下面托,总算将烂泥一样的你给弄回院子里来。那孙桂在下面托着你的屁股往上搂时,还被你踩了一身泥,回家之后不知道要被景姨娘骂成什么样子。对了,若影翻墙的时候还把脚都擦伤了,疼得直哭。”
孙淡吃了一惊:“她不要紧吧,要不我们去她那里看看。”
“不要紧,就破了点皮,擦点药就好了。也不用去她那里,钟夫人脾气好,虽然不会说什么,可她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