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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了,女人包饺子,男人们则在花园里聊天。
说是女人包饺子,其实就夏清影和庆婶。因为小红要给外面的男人送酒水还有糕点,忙得脚不着地的。顾画就是一个等吃的在家里走走,美姐的任务就是陪着顾画照顾好她。
“小姐,你现在是越来越像皇后娘娘了。”小红路过顾画身边的时候冲着她皱皱鼻子。
顾画笑的狡猾,“你也快了吧。我刚刚可是看见李闻在跟你说悄悄话呢?说说看,是不是今晚约你出去?还是想要送你什么呀?”
顾画的大眼睛挑挑。小红的脸瞬时就红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小姐,你说什么呀。才没有的事。”
“没有吗?难道我刚刚眼花?应该不会啊。”顾画顿时装傻起来,然后哈哈的大笑。
小红是气得直跺脚,冲着顾画嘟嘟嘴,“不想跟小姐说话了。”
“呵呵,美姐,过年真好。”顾画笑得快乐。
美姐点点头,“是啊。”可不是,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开开心心的过年了,特别是大少爷。美姐是满心的感慨,幸好的遇上顾小姐,要不打少爷可能一辈子都会在冷冷清清中度过。
现在真好啊。还有快要出生的小少爷。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美姐,我们去学包饺子吧。”顾画往着餐厅的方向去。美姐抹一把冷汗赶紧的出声阻止,她能说她现在的任务就是把夫人带离餐厅吗?
大家都知道要是夫人在餐厅干什么学包饺子的活,那么今晚这顿饺子就要等到明年才能吃了。
“小姐,不如我们去花园里看看大少爷吧。”美姐赶紧把冷睿池搬出来。
顾画想了想,“也好,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美姐扶着顾画,顾画扶着她的肚子,现在顾画的肚子可以是用日新月异来形容。已经是圆鼓鼓的一个球了。
“小画。”冷睿池看到顾画过来,赶紧的跑过来扶着她,“怎么出来了,外面这么冷。”冷睿池摸摸顾画身上的羽绒大衣,穿得还算暖和。
“你们怎么坐在湖边,不冷吗?”顾画很奇怪,这本就带着小雪花的风特别的寒冷,还刮着面庞,她是从走廊一路过来的,都感受到了那种雪花打在脸上的感觉。
“我们回去吧。外面冷。”冷睿池扶着顾画。
顾画嘟嘟嘴,“我想要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屋里全都是暖气的味道。”
一脸的不乐意。
“你呀。”就是不听话,都是快要当妈的人了,还是这么的任性。
“美姐,你回去帮忙包饺子吧,我跟冷睿池一起就好了。”顾画搂着冷睿池的手臂,“老公,我们带杨桃树那边去看看吧。杨桃冬天都开花哦,好奇怪啊。”
冷睿池有些不以为意,冬天开花的又不是只有杨桃,“这有什么奇怪的,水仙不也一样的开花?”
顾画歪着小脑袋,眼睛大大充满疑惑,“可是,我夏天的时候已经看见过杨桃开花了呀。”
“杨桃是常绿小乔木或灌木,一年四季都开花,浆果交替互生,但是浆果的品质以七月开花,秋分的时候成熟最佳,产量也最高。中秋前后是杨桃产量的旺季。你现在看见开花结果,很正常。”
“冷睿池,你真厉害,你怎么什么知道的?你知道的真多。”顾画毫不吝惜的赞扬,不过可惜冷总裁不太受用,“这是初中生物的时候就已经学到了,是你自己上课不认真,考试不及格……”
顾画赶紧的捂住冷睿池的嘴巴,“不许在我儿子面前说我坏话,以后儿子要是看不起我,我找你算账。”
“他不敢。”敢看不起他的小女人,这不是屁股痒痒,等收拾么?
“是不敢当面鄙视,要是心里鄙视怎么办?”有个考试不及格的妈一点都不高大上好不好,她一定要维护好自己在儿子面前的形象。
“他不会。”他的小女人用自己的命来赌,生下来的臭小子怎么可能会在心里鄙视自己的妈妈。这个小女人可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
“嘻嘻,不过他们要是不听的话,我就要打他们的屁股。我小时候可常被我哥哥打屁股。”顾画想起这些就觉得很没有面子,撇撇嘴。
冷睿池也想起来了,这个小女人小时候最讨厌的就是上学,每天早上都会哭着喊着说不想去上学,任谁都哄不来。每天早上顾希都会起来晨运,而晨运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提顾画起床。
顾画每天都会闹一通,这顾家人都是习惯的。每天顾希都会威胁要打屁股,然后顾画就真的火烧屁股一般的滚起来去上学。
冷睿池和顾画来到杨桃树下,即使是冬天,杨桃树也是绿绿儿也,不过绿叶上飘着星星点点的雪花。A市每年都会下雪,但却都是小雪,比毛毛雨大一点点而已。
顾画伸出带着羊毛手套的手,扯住杨桃树的树枝,然后眼睛一亮,“冷睿池,我们来堆雪人吧。”
冷睿池看看地面上浅浅的一层薄雪,“等雪大点才能堆。现在堆不起来。”就算是让人把顾家地面上的雪都铲起来可能也不够,不过以后等到有机会一定要带孩子们还有孩子娘一起到瑞士去滑雪堆雪人。
“谁说堆不起来的。你站到树底下去。”顾画扬起快乐的小脸催促着。
冷睿池认命的走到一片树枝下,顾画笑起来然后抓住树枝摇,树叶上的雪花唰唰的落在冷睿池身上。
“哈哈,一个大雪人,大大的雪人。怎么样,我聪明吧?”像个讨赏的孩子,笑容灿烂。
冷睿池是无可奈何。这丫头。
“你轻点,别动了胎气。”冷睿池扒拉两下头上的雪花都过来,扶着顾画,“你呀。”总喜欢玩。
顾画还是满面笑容,“人要不是玩耍玩耍,每天都是工作,吃饭,睡觉。那得多无聊。那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
“不错,挺有哲理的。”冷睿池扶着顾画在旁边的亭子里坐下,亭子里的椅子已经全都批上了棉垫子。
顾画眼睛一翻,“冷总裁,你这算是赞美么?”讽刺多些吧。
“绝对是。”冷睿池坐在顾画的旁边,指着杨桃树,“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
“哪有?我爬树最厉害,从来没有不会摔下来。”顾画骄傲的扬起已经很圆润的小下巴。
冷睿池静静的看着她。
顾画突然的眼珠子一转,“你怎么知道的?”
她小时候的确是从树上摔了下来,这样不还算,她还傻乎乎的爬起来然后用脚不停的用力踹着树干,边踹变骂。直到她的小脚起肿起来,才哇哇的大哭。
现在想起来,顾画都忍不住的要骂一声‘蠢货’。
顾画突然的靠近冷睿池,盯着他的脸看,“说,你是谁?”这双眼睛,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可疑。
冷睿池真想翻个白眼,“我还能是谁?你老公。”
“我不是说这个,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我看你怎么像是我救回来的那个小黑?”顾画很疑惑的在冷睿池的脸上探究。
冷睿池的嘴角抽抽,好吧,小黑,的确就是小顾画给他起的名字。就因为当时他穿着一身的黑衣,但已经被血染红,本来顾画当时是要叫自己小红的,不过非常好运气地因为顾家已经有了一个小红,他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小黑。
“说,你是不是小黑?”顾画瞪起眼睛,恶狠狠的。
冷睿池嘴角眼角都疯狂的抽抽,不能说‘我就是小黑’这样的蠢话,只能点点头。
“哇咔咔,你真的就是小黑?也对哦,你跟哥哥这么熟,应该是早就认识的,A市的人都被你们给蒙骗了。”顾画有些手足舞蹈,她小时候的玩伴回来了。
“不对啊。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就走了?”顾画捏住冷睿池的耳朵,瞪着大而圆的眼睛。她记得,他在离开前的一天,她因为和哥哥闹矛盾而让他带着自己离开私奔,像电视剧演的的那样‘风风火火闯江湖’或者是‘做一对名震江湖的雌雄大盗’。
可他拒绝了,还说了很多废话。谁知道第二天,他就自己一个人走了。
“我跟你说了啊。”在你睡着的时候说的。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顾画还是不乐意。她怎么不记得他说过了,如果当时他说了,她一定会哭着要跟他一起走的。
冷睿池抚抚额头,“我在你天天抱着的叮当猫的口袋里留了一封信。”
“哪有?我……”顾画突然的闭嘴,因为她压根就没有看过那叮当猫的口袋,当初知道小黑偷偷一个人走了,她哭天抢地的,大闹不止。
她一连沉闷了好几天,好像是直到有一天她把顾释给捡回家的时候才好些。
“反正你没带我走,就是你的不对。”顾画抓准了这一点。
冷睿池拉着顾画的手,把顾画给搂在怀里没有说话。其实顾画又何尝不知道,当时的顾画也就是想要玩玩而已。
冷睿池则是感叹缘分的妙不可言,有谁能想到当初的少年就娶了当初那个屁点大的小孩子?冷睿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