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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去吃川菜吧!”
事实证明,在银毛地家里,我是很有面子地。
三个人伸手。一个人给了我一下子后。全部默契地下了楼,直奔我推荐的小川菜馆。打算狠吃白婉一顿饭。
好不容易等到了小包间,刚点上菜,我的手机就响了。
按下接听键,里面竟传来齐荷气急败坏的声音,她怒吼道:“何必,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龌龊的小人!你明知道我老公不会喜欢你,你还死不要脸的纠缠!终于摊了底牌,我以为你最起码懂得礼义廉耻,会默默的离开,不想你竟然这么阴损!你砸了人鱼雕像,让我老公拿什么去参展?你知不知道他为了这才雕塑展付出了多少心血?你这种行径,是犯法的,你等着,我要告你!告你!”
我的脑袋豁然一紧,觉得仿佛被戴上了紧箍咒,头痛得很。
电话那边接着传来姜汁儿的声音,嗓音暗哑地说:“何必,我为小荷地失言抱歉。这个雕塑本来就是以你为主力雕塑的,虽然你砸了它并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地方,但你的这种行径,还是令我觉得很不耻。毕竟,我是教你专业地老师,看着你这样破坏辛勤之作,觉得很心痛。”
我即想哭又想笑,这才知道,原本被人诬陷的滋味这么不好受,尤其是被自己曾经尊敬过、追随过、暗恋过的老师这么说,我连想扒了自己皮的心思都有了。不过,我一直缺少一种悲情调子,即便心里难过得想将自己撕裂,还是没有办法去喧嚣嘶吼自己的感情。我安慰着自己,就当感情不浓吧。
我的廉价手机收不住声,这些话十分清晰地传到其他人耳朵,白婉愣了愣,一把夺过了电话,厉声教训道:“何必说她失恋了,我原本心里替她难过,可今天听小人一席话,我才豁然觉得,何必这失恋是好事儿。没有失哪有得?没有失,哪里会看出你这么个道貌岸然,人面兽心啊?
先别说你是不是何必的老师,就冲何必为你减肥、为你雕刻、为你留在这个城市,你就不应该让你的女人这么侮辱她!再者,你既然是何必地老师,就应该明白,作为一个优秀的毕业生,她即使再生气,也不会砸了自己的作品!想不到,你们夫妻二人血口喷人的行径还真实如此一则!还好意思说什么你不耻?你要是不耻,只能说明一般的廉耻在你那里沾点儿气儿,就立刻化为不耻了!”一口气吼完。。。手机咔吧一声挂上,气愤得转手就要往地上摔!
我忙将她拦住,安抚道:“消消气儿,消消气儿,跟这种人不值得。气坏了身子里地小宝宝,就更不值得。”
白婉瞪我一眼,仍旧难掩怒火道:“真是气死我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侮辱人?!”
我给她倒了杯茶水,劝道:“你当所有人都有咱这种高尚地情操、睿智地头脑、明辨是非的能力、心胸宽广地豁达?这世上,毕竟俗人太多,你不能要求他们地思想高度一定要与咱们保持同得高度吧?算了,喝点儿水消消气儿。转身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吧。”其实,我很想问问到底是谁砸了姜汁儿的美人鱼作品,但又觉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就算我将这个人揪出来,也无法澄清姜汁儿对我的看法。再者,既然姜汁儿已经不是我盘子里的那道菜,我更没有必要咽下他给予的苦果。看来,我永远会爱自己多一点儿。真好。
白婉气呼呼地灌下一口茶水,皱眉道:“我还是觉得憋屈。”
我叹了一口气,说:“成,要不哪天我给他们俩套个麻袋。让你暴踢一顿?”转而奸诈一笑,“或者,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后,就瞄准他家的娃儿。勾搭过来?争取结婚嫁娶后,用精神折磨死他家上上下下三口人,就连养得宠物都别放过,全部一起住精神病院去。”
白婉扑哧一声笑开了,说:“你这个主意好,不过我怕我肚子里地宝贝儿实施不明白你这么高深的复仇计划。你自己还是争点儿气,怀上一个吧。”
我咧嘴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看我现在都像三个月了。如果哪天真怀了一个,还不得像双胞胎啊?”
两个人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将刚才的不愉快痛快翻过。有些感情,虽然仍旧在心底隐隐刺痛,但我并不想将痛苦放大数倍,最好就这样扼杀在肚子里。死了才好。
白喝了口茶。问:“何必,你不想报复他一下?或者。使劲减肥,瘦了后,勾引他,然后甩了他,让他痛不欲生?”
我摇了摇头,笑道:“前段时间这么想过,不过第二天的时候,我便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报复这件事儿上。与其在报复的过程中让我不快乐,莫不如现在就忘了,继续快乐生活。”
白婉一把抱住我的腰肢:“大爱啊,何必,大爱!”我提起她的下巴,调戏道:“小妞,不如就从了大爷我吧。”
白婉故作羞涩道:“色鬼,就知道风流。虽然你不在意,可我还气愤着呢。”
我邪笑:“不气不气,生活仍旧很美丽。美男不会绝迹,终会属于咱地。”
何然扑哧一声笑了来,说:“怎么感觉好像何必在安抚白婉姐姐呢?”
白婉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孕妇吗,情绪波动大,自然得倍受关注。”
我忙自我吹嘘道:“我胸怀宽广,容纳百川。”
银毛似笑非笑地扫了眼我的胸部,很肯定地说:“确实是胸怀宽广。”
我狠狠瞪他一眼,对着门口大喊:“服务员,再给我来盘大葱蘸酱!”
银毛脸色一变,非常配合的表态道:“这顿饭,我请。”
我对进来地服务员说:“刚才点得菜不要了,给我换你家最贵的那道川味麻大虾。”
银毛将手往我后背上一搭,哥俩好似的笑露一口白牙:“败家娘们,说得就应该是你这种人。”说完,还伸出食指,在我的唇上用以一划。
这时,白婉一声尖叫,兴奋道:“暧昧,暧昧,太暧昧了!”
何然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低下头,用筷子在菜中翻找着什么。
我转头,瞪白婉:“暧昧?等会儿武斗起来,喷血时,你别害怕就成。”
银毛极其不要脸地说:“我顶多会让你留一点儿血,痛一下,不会让你当喷血泉。”
白婉捂着鼻子尖叫:“啊!太香艳了,太激情了,我喜欢啊!”
我红着脸,掐着银毛大腿,咒骂道:“你个变态狂!”
银毛无故道:“喂,我只是说会手下留情。倒是你,摸我大腿做什么?呜……”
银毛话音未落,何然便抓起他在菜中翻找出地一小碟葱花,全部塞进了银毛口中。银毛脸色一百,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何然面不改色地将银毛的碗筷推到一边,自己坐到我身边,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牛柳,送到我的唇边,笑颜如花道:“喏,吃口。”
第三十二章 红粉蓝颜幸福家(三)
三个人推杯换盏后,觉得有些困乏了,我将何然打发到沙发床上,自己和白婉躺在了主卧室的榻榻米上。
两个人静静得没说话,好半天,白婉才开口道:“何必,你最近好吗?”
我微愣,点了点头:“挺好的。”
白婉转过身,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蛋,笑嘻嘻道:“我要一直听你这么说。”
我咧嘴笑道:“那我等会儿给你录制一段新彩铃,开口闭口就是一个好。”
白婉掐我脸一下,说:“没正经地。”
我拍开她的手:“你要是贞洁列妇,我拿语录和你说话。”
白婉直勾勾望着我,想了又想,还是说道:“你都走了好几年了,那些事儿也该放下了吧,别总揣在心窝里,给自己找罪受。那个人来找了我好多次,想要你的电话,你也别太狠心了,毕竟他……”
我忙让她打住,感慨道:“虽然现在不恨了,但有些伤疤已经造成,看见就会痛。所以我还是躲远点儿,免得给自己找不自在。你知道我,虽然很多时候都大大咧咧,但有些时候真得很叫真儿。”
白婉长叹一口气。关心道:“何必,你……地病……”
我呵呵一笑,打趣道:“你只要别跟我提那个人,我的病就没事儿。”
白婉推我一把,说:“成。我不提。你自己看着办吧。只要祖宗你心情好,想怎样都成。”
我拉扯住她的手,一时间没了言语。
半晌,白婉话锋一转,说:“何必。我想他了。”
我教训道:“没出息的东西。给我忍着!他要是不满世界的找你。你就别回去。”
白婉呵呵一笑,说:“也是,既然出来了。不好好玩个够本怎么行?”随之眼睛一亮,建议道。“何必,咱出去泡酒吧,省着在这里闹心。”
我想了想,觉得这是个不错地主意。而最重要地是,我还没去过酒吧咧。
心动不如行动,两个人匆忙爬了起来,揣上钱就打算走人。
可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