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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痛得如同被屁崩了的脑袋,瞬间就如同服用了脑清通似的,别提多精神,多振奋!
啥也不说了,你等着我啊,我正打算收集一些同性题材做专访。我跟你说,好久没见过这么美型地攻和受了。嘎嘎嘎嘎……完了,我太兴奋了。我这就给领导打报告,然后去你那里找题材做访问啊。
得,不说,我挂电话了,你明天中午到火车站去接我。”
直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挂电机声音,我才从茫然中反应过味儿来,可怜我从头到尾竟连一个音也没发过呢,这事儿怎么就被订下来了?!
我仰头望天,觉得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果知道一个照片会引来白婉,打死我也不会发给她。原本想着这个画面实在太珍贵美型了,所以不舍得被他们逼着删除,才使了这么个暗度陈仓的手段,想着今天从白婉那里把照片要回来。结果,我这边催讨短信还没有发出去,她那边人已经决定要杀过来了。
说实话,挺想她的。再说句实话,我现在寄人篱下,她来我往哪里安排呢?
轻轻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刚刚失恋,应该找个人安慰一下,可被白婉这么一闹,我竟然找不到失恋的心情了。
不过,我觉得还是比较郁闷,于是又发了个短信给白婉,说:我失恋了,很闹心。不一会儿,她回个短信说:没事儿,就你那心胸,估计两个大肉串就搞定了。
我哭笑不得,还当真去给自己买了两个大肉串,就当一切都搞定了吧。
第三十章 生日快乐要热吻(一)
在落日的余晖中,我一个人溜溜达达朝着银毛的住处方向走着,哼哼唧唧地唱着:“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这时,我感觉后屁股好像被什么东西狠拧了一下,微愣中,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使劲蹬着自行车从我身边骑过,在蹬出三十多米的距离时,竟回过头来,冲我嘿嘿一笑,大声喊道:“真他妈地肥!”
我眨了下眼睛,仍旧处于茫然的阶段,只知道那个小伙子掐了我屁股一下。
身后机车响起,银毛长腿一支,停在我身边,斜着危险的眸子,寒声问:“你认识那个小子?”
我摇头纳闷道:“不认识啊。”
银毛的机车突然蹿了出去,以海啸的速度直接将前面蹬自行车的小子给……撞倒!接下来,不远处开始上演着武打片,求饶声极其真实。但见银毛酷毙了的飞气拳脚,或是临空飞腿,或是海底捞月,简直迅猛得犹如野兽,极具杀伤力。
我虽然很想为银毛叫好,但眼见有巡逻车驶过来,忙以三十米冲刺的速度跑向银毛,然后催促他赶快逃离现场。
被打的小子见巡逻车过来了,便不再哭爹喊娘,而是死死扯住机车后座,不让我们离开。
不想进局子的我一脚踹过去,终于摆脱了那个掐了我屁股的流氓。
在我地示意下。机车绕了两圈后,这才重返回银毛的危楼。
银毛看起来心情不好,也不和我说话,大步向楼上走。
我紧跟在他身后,在气喘吁吁中突然撞上他的后背。他立刻转过身,一手捏向我的脸蛋,狠狠地教训道:“蠢货!”
我知道他是说我被掐之事,于是挣脱开他的钳制,为自己辩驳道:“不蠢能怎么样?他骑自行车,我用两腿跑,你说我能追上他吗?再说,他不过是掐了我一下而已。”
银毛目露凶光。胸口起伏地重复着我地话:“不过是掐了一下而已?”
我晓得他虽然为人恶劣一些,但对我还是挺不错的,不像别人总说些好听的,但并不办好事儿。冲着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为他平息一下怒气后,说:“没什么好生气的。跟你说吧,这不算什么,我以前遇见过更变态的。有次我坐公交车,那人也挤得爆满。结果不知道是谁,在我下车时,竟用小水果刀在我后屁股上捅了一下。
我当时就觉得什么东西一凉,过了会儿。才发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屁股上流淌下来。我伸手一摸,还以为是来了……呵呵……你知道吧,就是那东西。于是,就忙着找卫生间。结果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哎……也不知道胖人是招惹谁了,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吧,就瞧着胖人不顺眼。就我那屁股,至今为止。都挨了三下了。一回是用刀刺,一回是用针扎,这回好点儿,用手掐。我就寻思着,如果我会武功就好了,一准儿打得他们……呜……”眼睛突然睁大。心豁然跳到嗓子眼。然后就停在了那里,好半天都无法归位。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银毛会突然吻我,但眼前确实是他的脸,唇上确实是他地嘴,就连下巴上捏着的手指也是他的所属物。
貌似银毛已经亲过我很多次,从恶意到巧合,由巧合到尴尬,由尴尬到突袭,由突袭到意外的吻,那么多不同的感受,但要属这次明显有什么不一样了。
在这空旷的楼栋中,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要溺毙的鱼,奇怪的感觉,竟然无法呼吸。
唇上的触觉有些冰凉,不似女人的柔软,却有着诱人地弹性,那是属于男人的触觉。
我一直悬空的心跳开始在胸膛里乱撞,整个人张着大大的眼睛仍旧不可置信地望着银毛,就连两只手,都在他突然吻我地一瞬张开了十指,以怪异的姿势举在身子两旁。
不知道是不是对于异性的好奇,我竟然在无声中动了动唇,在银毛的微微僵硬中,轻轻张开口,用……牙齿,在他淡橘色的唇畔一咬。
银毛一声闷哼,忙撤离了我的唇畔,眼含莫名情愫地低声陈述道:“你咬我。”
我立刻指控他:“是你先吻我。”
银毛仿佛不屑地撇嘴呲了一声,突然伸手抚上我的后脑,恶狠狠地说:“蠢货,这才叫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低下头,将那条充满力量地湿润舌头快速探入我的口中,卷起我的惊吓过度的僵硬舌头,极其火辣霸道地纠缠着。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呈现绝对的空白。
一种从未有过地感觉在我地唇舌间蔓延,就仿佛嗅着芳草翠竹,望着摇曳红花,即贪恋靡丽,又产生对未知景色的恐慌。
我乱了,真得乱了,乱得忘记了放抗,忘记了是否应该打他一巴掌,宣扬一下自己地屈辱?还是用心感受这个吻,当做是飞来桃花开满枝头?再者,如此人间极品面前,我是不是应该好生享受一下?
思绪混乱间,我觉得口水仿佛要顺着嘴角流淌出去,忙用力地搅动舌头,吸了吸。
只觉得银毛身子一紧,那铺天盖地的吻就密密麻麻袭来,差点没将我憋过气儿去。
大口喘息中,银毛终于放开了我。我的胸口起起伏伏,脸红得想必如同刷了红颜料。我胆子小,不敢看他。只能尴尬地喘息着,尽量缩小自己的身体,恨不得隐形了才好。耳边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我忙从银毛地身边挤过去,然后噔噔地往楼上跑。
银毛转身跟在我身后。也不说话,气氛怪异得十分难以形容。
我心里寻思着,虽然我一直自认为本身条件不错,但明显银毛的外在条件比我高了不止一大截,应该不会身高眼底地看上我吧?难道说,他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有可能吗?有吗?还是说,他觉得我……挺可怜的?想为我上堂免费的生理教育课?如果是这样地话,他这个老师也忒不负责了。怎么开了个序,就没有下文了?跟我看见的剧情片也太不一样了。
我必须深刻的教育自己,不能因为对方是个俊挺帅哥你就没有了贞操操守,不是曾经说过第一次要留到新婚之夜吗?那个……貌似现在想这个问题不太对头吧?完了,我被银毛彻底搞得内分泌混乱,思想抛锚了。
终于爬上五楼,银毛动手开了大门,并难得绅士地示意我先进。
但我抬腿迈进门槛时,突然觉得他之所以吻我,应该还是觉得我挺可怜的。竟然连吻的定义都没搞清楚。
就在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想到底要不要说声谢谢,表达一下我此刻的心情时。嘴巴已经先一步开口道:“银毛,谢谢你教我什么是吻。不过。我觉得你这样随便亲人家不太好。虽然我是自己人,但还是……啊……”
没等我唠叨完,银毛竟抬脚踹上我的屁股,导致我一声惊嚎就扑进了客厅的地板上。
银毛随之抬腿跨进了屋子,弯下腰,跪骑在我地身上,面目狰狞地就要掐我脖子。
我吓得失声大叫:“救命啊!”
还没等我的声音拔到一定高度,门口竟蹿上来一个人影。举起自己的书包就狠狠砸在了银毛的脑袋上!
银毛动作僵硬地回过头去看何然,然后两眼一翻,慢悠悠地倒在了我的身旁,昏死过去了。
我忙从地上爬起来,探了探银毛的鼻息,发现他还在顽强